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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的那瀚却还没有多余的心思关心那位令人尊敬的荀令君,毕竟作为一位领一时之先的绝代谋臣,虽已近心灰,仍旧不是任何人能够轻侮的。
当然那瀚在让人将满宠一家子接出来的同时,却也给荀彧写了一段经他改编过的爱莲说,“牡丹求富贵,菊下自隐者,何处有君子,江南菏田田!”
“伯宁先生,我却是有件事情想耍麻烦一二,不知先生可否答应?”邓瀚自是向着一旁的满宠问道。
满宠闻言却是不再背身而对。不过若是在先前之事,满宠定会当面予以拒绝,不论邓瀚要求的事情是公是私,不浅二口,便摇头予以拒绝,现在看来却是不同 ※
那瀚自是笑着续道,“我自是知道,先生颇有口才,也善于交际,所以这件事情我才拜托给您,您也看到我这些时日里还需要忙碌,实在是有些分身乏力!”
“不知邓大人有何事相托?”
“先生自是听闻过之前江东孙权有意与我们的陆逊陆都督接秦晋之好。当然陆伯言那时却是给拒绝了,我身为伯言的好友,当然还算与江东有亲者,自是为伯言有些惋惜小不过对于伯言的婚事,如今倒是有一门合适者,却是可以考虑一番!”
见满宠正专心听话,那瀚心内却是高兴,“关君侯却是有一女如今已是及竿之年,而原先伯言在上庸时也是有见过的,我却是相让先生去汉中探问一番,看关君侯可有意乎,当然若是乘便,伯言有叔父陆绩正在上庸,先生却也可以与之相谈一番,不知先生能否应承?”
从襄阳到上庸,否到汉中。来回折腾,自是多有机会让满宠逃归北地。这一趟差事既是可以成全一桩婚事的有爱之旅,又是可以考验满宠选择的事情,若是满宠能够完成这番承诺。却是不仅可以让荆州的诸位接纳了他,还联系了关羽等人对于他的信任。若是不成,满宠其人却也不过如此,所谓的忠直月毅却也再也当不得他人信重。
听完那瀚的说明,满宠却是沉声问了一句,“不知邸大人遣何人相随。于这里的地理,我却是不熟悉,还要人指点,沿途之上也是需耍些人手劳烦处?”
“先生到是考虑周详,随后我自会给您安排妥当的,到时候就要麻烦先生了!”
“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等您安排好了,再来通知我吧!”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满宠却是在转身而去时,吐了口胸中的浊气。
“少爷,我能够跟着伯宁先生去么?”却是邓艾问道,那瀚却是有些迟疑。毕竟满宠的心下究竟如何还不曾剖白,让邓艾这么就跟着去,那瀚自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对邸艾的看重却非寻常。
“少爷,我只是想回上庸一趟!”邓艾这般说,那瀚却是展颜。原来如此。
“哦,既然如此,公子,我也想跟着去看看上庸那里的那些事务,还有也好顺带的替公子您看看水镜先生!”
周不疑这个小滑头,生怕邓瀚不答应,倒说得很是大义! 那瀚自是应承了他们两个。毕竟一个有探母的孝义,一个却是有着替他拜师的名义,都不容他拒绝。反正满宠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咋人。从云汉那里调些人,暗中跟着定会无事,更何况,这些事情还多是邓瀚的心中想。满宠现在还在荆州呢!
打理完这些事情。那瀚自是领着两个小子回府去收拾行装,也准备些给水镜先生还有庞德公的礼物。而且如今又有了庞统的消息,却也该告诉两位老先生,好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如今孙尚香的肚腹却是又大了些,不过前些时日的妊娘反应倒是少了许多。加之这段时间里邓瀚的凭君驱使,任君采糊,自是让这位小小郡主深切的感到了那瀚对他的爱恋,现下倒是有些歉疚,只为前些时日总是莫名的撒气。
眼见得那瀚回来后便吩咐下人要收拾行装,只听得只言片语的她,却是以为那瀚将要远行,心下却又有些伤感。
“少夫人,我们两咋。很快就要出发了!”邓艾却是喜笑颜开的对着孙尚香说道,年纪尚小的他自是不会注意到孙尚香那眼角的黯然。
“是么,这次又要去哪,不会是你们也要跟着去汉阳吧,你们少爷前些日子答应你们耍让你们跟着。这下子高兴了吧?”孙尚香自是问道。
“倒不是去汉阳。是我和不疑两个人去上庸,也不是跟着少爷去,少爷那里走的开呢,我们是跟着满宠满伯宁去!不过我是回去看看我娘,不疑是要去看看水镜师父,嘿嘿,少爷却是还要陪着您呢,呵呵!”虽然没有看出来,不过邓艾从孙尚香的语气中倒是听出些东西来,“少爷可是一直把您放在这里呢!”邓艾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后抬眼间却是看到了不远处正走过来的那瀚。
三两步掠过那瀚的身边,邓艾却是轻声低笑道,“少爷,少了我们两个跟屁虫,你和夫人可要好好的亲近亲近啊!”
“你咋小屁猴子。懂什么!”那瀚回手抄向耸艾时,却见那小子已经远去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本道柳暗花明(十九)
这段时间在山越之地,他却是觉得过的很不错,这里虽说往来的都是些白丁,当然还有那位稍有些娇娇的明月小姐,却是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犊之劳形。相比于其他地方的勾心斗角,波局诡谪,这里的事情却倒简单,不需要费多少的脑筋就能将这里的事情给解决清楚。况且庞统与此,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期望,稍微的指点几番,自然帮着那位她隐塞主便诸事顺遂,了得塞中的这些人对他的敬仰真是有如大江泛滥连绵不绝。
可是终是异乡人,自然难为这异乡之客。
传信给荆州之后,很快的那边却是有人给他回了消息,庞统自是知道他的行踪肯定会让那几个人猜到,不过能够在他们的感知之外逍遥了这么久,却也让向来有些心高气傲的他觉得很是洒脱。
他自是有些貌丑,虽然平日里口中虽不言,可是同为一门之下。师兄弟几个却是都是不凡之人。尤其是甚得水镜先生和他的叔父庞德公看重的,除了他之外,还有那个诸葛亮,当然还有最小的邓瀚。
长的帅,才华又卓绝,取得老婆虽人称黄门阿丑,却是才华内敛,实为一位贤内助,这些却是命运使然。不过在这僻居一方之时,庞统却也感到有几分温馨,当然是因为那一位。
“酒鬼,又在干嘛呢?”只见奴明月却是如同魅影般出现在了庞统的不远处。
”大山姐又有什么事情找我呢?” “没事,只是有些奇怪这两天,好像你那里的酒要得少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不过看你的样子,倒不像是有事的!”
“不过我哥哥已经将人马召集起来了。说是快要下山去了,怎么你不帮着再去筹划呢?”
“不急,这些事情都是大家做熟了的,不过是下山去打劫,虽然这次的人数多了,规模大了,终究不过是趁火打劫的事情!”庞统笑着淡淡说道。
“什么打劫,说得好难听。我们寨子。自从你来了之后。大家伙儿的日子已经过的好了许多了,有了你的指点。我们现在也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就像这次,本来大家过的还可以,若是这个时候下山去逛一圈却是能够让大家的生活更好一些,当然我们也是听说,那个山下的那些地方的兵有很多都被调走去打荆州了,不是那个荆州现在的刘大人是个好人么,我们这也算是算是什么来着,对,是替天行道,帮着好人打江东的那些个坏蛋!”
“好人。坏人么?”庞统自是轻声自语道,看着眼前的这个虽娇气,却是单纯的姑娘,不由的笑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笑什么呢,酒鬼!难道我说错了么?”
庞统只是笑而不答。
”每次都是这样,瞧你那副丑样,也不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越笑越难看么?”明月小姐却是让庞统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听了奴明月的这几句似是恼怒的话,庞统却是不笑了,不过敛容不语,到让奴明月觉得有些不妥。未待她再次开口,便听到庞统说道,”明月小姐,这么长时间的叨扰却是我不好意思了,每次惹你生气,却也多非我愿,不过很快,小姐便不用为在下这个酒鬼生气了,呵呵!”说完这番话,庞统摇了摇一头蓬松,施施然的转身向着自己目下的酒窝走去。
”他这是说什么呢,难道他这就要走了么?”望着庞统虽不挺拔,却显得多少有些孤傲的消瘦身影,奴明月好没来由的觉得心底里一痛,眼前却是渐渐的变得模糊了。
“即为军师,我便为你们再筹划这最后一次,也算善始善终,大家也是好聚好散!”迈步进了主塞,庞统心下暗道,“至于大家的前程,却是各安天命了!”
去意已定。
其实庞统当初之所以潜形匿迹行走于江南却非无因,那时的卧龙凤雏之说。想他庞士元既能和诸葛亮齐名,不过诸葛亮被刘备以三顾之礼拜的军师,而他却是无人问津,虽然他自行避让也是因由,不过心下总归是有些不平不服之意。
另投他方,未尝不是那时庞统的心思,可是天下诸侯能够让他瞧在眼中的又有几人。想曹操,手下已是人才济济,虽他庞统自负,却也不一定能得其人之重用,另有刘晔之例在前,对于江南之士的任用,曹操却更是相信那些北人。江东自也颇有称雄一方之力,不过争天下江东受限太多,虽有卜!二了,却是利并有一害,让长江为其天堑!时。却删懵制江东之人的眼光。
故而离了荆州在四处逡巡之时,却是偶遇了那时的奴隐,倒也让他想起了这个曾与邓瀚有过一段机缘的山越中人,似是无所事。便做逍遥人。这才有了庞统的这一番事迹。
不过如今看来,天命他庞士元所归处,终究还是荆州。
一番闲心之下的指点,却是于江东而言。未尝不可以让它转化为灭顶之灾,庞统却是这般想到。不过这却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够达到的,虽然他有心为荆州,凭此时之形势以及山越之力肆虐江东,若是荆州能够同时出兵江东的话,当可大有所为,可是目前看来,确实有些过了。
不仅此时庞统这般想法,在汉阳的刘备却也是有些难以决断,从襄阳处发来的情报自是清晰,有徐庶和诸葛亮两人仔细的分析,刘备自然能够了解到庞统的终极想法,对于这位先生能够将一盘散沙,乌合之众的山越之人统合成一只可战之力,以及选择此刻发难江东,这时机的把握,这军力之调配,却是让刘备感到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看着荆州对于曹操,江东以及益州的连番施法都是从容不迫。好整以暇的轻松摆平,可是在这威风凛凛的表面之下,刘备作为此时的荆州之主,自是知道己方的损失却也不在小数。
诸葛亮一出手,上庸之竹山小襄阳之夜战,轻松的绞杀了曹军的近十万大军,可是黄忠所部损耗的军资,以及夏侯惇在樊城一带。襄阳之外对于荆州当地造成的损失。却也是惨重。
还有夏侯渊两万骑兵肆虐于内,沿着荆州腹部的窜性,一路上自是为了生存得安,无所顾忌,烧杀抢掠自是没有少干,想沿线的各处当阳,临沮,抑归等地都是荆州粮赋供奉之重地,经过这一番损害。这一年的收成却是要大大的减少,甚至为了安抚百姓,收拾人心,荆州却还是要赈济士民,这样一来还需要从府库中流出很大的一部分。
荆州已经连续征伐了一年了小士卒百姓却是都需要休养生息。先是为益州之求援,兵入西川,讨伐汉中,未尝坐稳时。便要紧接着应付曹操和孙权。若非刘备举施仁政。若非荆州还有些家底,想来此刻的荆州各地便早该怨声载道,民怨四起。 毕竟从刘表过时之后到现在,不过两东时间,原本刘表在世时,虽然民无余财,生计勉强可度,却是没有这么多的战事,百姓无性命之忧,无外来之患,而今虽然生活有所依靠。却是平添了不少的风险,向以仁义扬名于世,而今竟然让治下的百姓这般过活,对刘备而言,这其间的利害,他却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