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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和周不疑自是跟着邓瀚常年的住在邓府上,当然他们于文识和武艺上的启蒙之师便是邓瀚,不过邓瀚无暇之际,他们却也是师从了孙尚香,即便是孙尚香不爱女红,也少读书,不过毕竟江东孙氏的出身还是让孙尚香在这些方面能够给以邓艾和周不疑相当的指导。
此时的邓艾实战之时,却也有不少从孙尚香的那些越女剑法中转变而来的招式,太极剑法自是擅长守御,他的攻势自也凌厉,不过相对而言还是有些过缓,对于那些前来挑事的人,实在是本身的实力不足,又没有什么见识,只是自认为邓瀚与史阿一战内幕多多,在此时邓瀚这位新鲜出炉的大剑师骤得胜之时,他们却要在这个时候尝尝打败其之后的那份荣耀。
不过这些人的见识也只是如此而已,凭邓艾一人便足以应付了。
本来以为会是些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此时的邓瀚及众人还没有来得及问话,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狼狈散去了。
“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陈到见到这样的场面,稳重如他却也有些无聊。
一想到这样的情景,或许今后还有,邓瀚的食欲顿时不见了,连带着本来兴高采烈的一帮人也都有些无趣。
“我们还是回国宾馆吧,早日将此间的事情了了,回到荆州,就会好了”糜竺说道。
这里终究还是曹操的地盘,虽然如今让邓瀚又一次的得享了盛名,而且这样的事情已经成为了现实,再有不甘愿,事实如此,他即便是身为丞相,却也无法,可是他倒是能够不阻止那些有心的,被人挑唆的,莽夫前去恶心一下邓瀚。
和夏侯荣作别之后的邓瀚等人自是回去了国宾馆,既然对决都已经有了结果,这国宾馆对于四方来使的封禁自是也就随之而解除了,而这一时间,当他们一行人回去时,国宾馆中吕范,步骘还有代表袁尚而来的邴原却也都已经在相关人的安排之下,入住了此地。
毕竟和在曹植的府上相比,这里却是更为自由一点,至少这里没有那个人会轻易的给人脸色看。
见邓瀚一众人回来,因为之前在邓瀚战胜了史阿之后,在宫中人流混杂,尚未来得及给邓瀚恭贺的两方的使者,这会儿却也次第的倒了荆州使者一众人所在的院落中拜访。
步骘此行的目的,自然没有宣之于众,不过聪明如邓瀚,从步骘的言行中倒是能够推测到其中的相关可能,毕竟作为和邓瀚一同来到许都的吕范,都没有在邓瀚应承了那一战之后来拜访过邓瀚,而且说起来,吕范和邓瀚毕竟还有一份媒人的情分,而步骘于他之前不过是路人一般,既少关联,更无交情,要说步骘单单是个人的原因来拜访的邓瀚,以如今江东诸人对于荆州的观感来看,无异于痴人说梦一般。
在自己的处所,邓瀚却是面对着步骘的二次来访,此次那吕范依然没有到场。
想到这位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个时候应该是交州刺史的人物,如今还只是鄱阳太守,即便如此,邓瀚却也没有对于步骘有什么遗憾愧疚之心,毕竟这个时候天下争雄,不过是此消彼长。
“还请步大人回东吴之后,好生代在下向吴侯及国太致以谢意”邓瀚却是向步骘说道。
“子浩先生客气了”如今邓瀚终究是名满天下的人物了,不论是在文,或是在武两方面都是足以为许多人进行指点的,当然荆州和江东,毕竟分属两方,而邓瀚身份又特殊一些,故而这个时候,称呼子浩先生,倒是既表现了步骘对于邓瀚恰到其分的距离,却也不会有所失礼,“全是先生自是有真材实料,文惊天下,独步武道剑术却是没有什么难事,在下此来并没有什么能够帮得上手的不过先生之意,在下自当回禀我主及国太”
“步大人有劳了”两方的话题却也只能局限于这些事情上。
谁让两家地缘接近,当然利益冲突也是十分的尖锐的。
待步骘走后,却是代表着袁尚的邴原前来。
对于邴原和管宁两个人在辽东,入幕到了袁尚的麾下,邓瀚自是知道这两人的秉性都很是高洁之人,这当然是邓瀚前世的记忆留存现在的印记,对于这样的人物前来拜访,邓瀚倒是有些高兴。
“邴原先生,却是有礼了,先生一龙之龙腹的名声,在下在荆州也是早就耳闻,不想今日却是机缘巧合,在这许都方能得见”邓瀚自是客气的和邴原打着招呼。
“呵呵,彼此彼此,当年天纵奇才的邓瀚邓子浩,一篇落shen赋,已经让我们这些读书之人叹为惊止,而今又有了这一场剑道对决,又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不知道邓子浩却还有多少事情会让我们惊叹”邴原却是捧着邓瀚。
“哪里哪里”邓瀚自谦道,“窃闻管宁管幼安先生,如今也和先生一起入幕了袁将军麾下,定然能够尽展才华,帮扶袁将军为国效力,他日驱除国贼,恢复袁氏一门四世三公为大汉效忠之令名如今却是让在下既兴奋又失望,既高兴能够得以见得先生,却又失望不知何时才能够见到一龙之龙首的幼安先生”
“我主于荆州多有盟好,彼此之间自是多有交流,此次乃是在下来许都为使,下次或许便是幼安兄去荆州拜访皇叔及诸位了”
“确是如此我们两家却是早有交谊,彼此都是为扶住汉室而努力不过时下,先生却是要回转辽东了,在下实在是有些恋恋不舍啊”
“却是如之奈何,辽东毕竟远离中原,虽然地方广大,然而有识之人终究是少数,像我等这样的却是时时不得闲,不敢轻易的离开,毕竟如今天下颠沸,而曹操威势不减,篡汉之意日渐昭显,我等还需努力才是啊”邴原此话却是大义凛然的很。
“既如此,在下却是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私心而阻了先生回去为国效力的归程,在下就先在这里预祝先生一路顺风了”
送走了邴原,邓瀚却是有些累了。毕竟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尽管在那个时候邓瀚却是表现的很是举重若轻一般,可是史阿并不是一般的小人物,只不过邓瀚的剑法和用剑的技巧,许多都不是这个时代有的,在这一点上邓瀚当然占了许多的便宜,而当史阿渐渐从邓瀚的剑法中体悟到一些东西,并且用于实践的时候,却已经有些迟了。
不过邓瀚却是相信,若是那个时候,败得人是他的话,以史阿剑的锋利,他定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度过了这纷纷扰扰一天,邓瀚相信明天却是会有更多的事情需要面对,而他自己却也要进行他其他的一些事情了。
虽然夜已降下,而且今天最为出风头的邓瀚也已经要进入自己的熟睡之中,不过此时这许都城中还是有太多的地方在进行着或明或暗的种种勾当。
毕竟今天是恶月恶日,许多人虽然还不知道有什么的端午的说法,不过像喝雄黄酒,之类辟邪的事情,在这个年代倒是已经有所流传。
故而夜幕虽然已经降下,大开的许都城门也已经闭上了,而城内,却也有不少的地方仍旧在灯火通明。黎民百姓自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那些有心之人,这会儿才是他们真正的生活的开始。
尽管今天的这一场对决并没有什么,在普通人的眼中看去,不过是两个会剑术的人比了一场,而且顺带着在许都城中有不少人因此也凑趣跟风的参加了一场赌局,有的人知足自然长乐,有的人却是贪心不足的希望能够有更多这样的机会。
不过在有些人的眼中自是能够看到更多的东西。
“仙师,您说,朕能怎么办,总不能让朕就这么一直的装疯卖傻下去吧”皇宫之中,一直在太和殿顶上看着那一场对决的左慈和天子刘协自然是同时也看到了曹操在太和殿之前的威势,曹操所坐的地方原本应该属于他,而曹操所享受的万人顶礼膜拜,却也是他本来应该拥有的,可是如今的他只能在比曹操所处的更高的地方,看着曹操在下面为所欲为。
虽然地方高了,然而却也是无人注视的地方。孤芳自赏,自怨自艾,这些可都不应该是一个天子应该拥有的,更别说装疯卖傻,以躲避自己臣下的逼迫,恩出于上,所有雷霆雨露,都是天子的恩典,何时轮到一个臣下来逼迫,来自称自赞,邀功请赏
“不知陛下您想怎么办呢?”左慈却是无喜无忧,只是反问着刘协。
“朕要”天子却也是话出口便没有什么下文,要诏令下旨,天下诸侯前来勤王么,正是因为之前的无谋何进,来了这么一个勤王,使得大汉的天下竟然变成了如今的这幅局面,如今的天下诸侯和当年那从各地起兵而来的太守刺史,更见实力之强横,像他们如今的地位,自是犹如战国时,地处一方的各国国主。不过他这个天子却是连周天子更为不如罢了。
再来一次衣带诏么,那样的话,不是会让曹操更加的将朝中的那些还隐在其中的对大汉有些念想的人物全盘找出加以杀害么,更何况,即便是天子,如今却也不知道朝臣中还会有谁能够像当初的荀彧一般对他暗中照拂。不过可惜当初的天子刘协,并没有对于荀彧的好意报以感念,而是也将之当做了曹操的故意卖好之举,而今荀彧却也已经退隐,自他之后,孔融,崔琰这些还敢仗义执言的忠贞之臣却也都被曹操给灭去了。
故而此时的天子却是无话可以说,“哈哈”似笑实哭,此时天子的声音犹如夜枭一般,却是引来了夜空中一阵阵扑棱棱的声响,看其形状,却是乌鸦。
“这鸟也知道皇宫之中死气森森么,来为朕这无能之君示警”
“仙师,朕该如何啊”
“君王死社稷?”左慈略带调侃的问道,反正他是个方外之人,对于那些个生生死死的事情,本就看的极淡,这般说也只是想探究一下这位天子的真心,反正如今在刘协看来,他的前途已经决定了,天子,皇帝,这些看上去高高的名号,却是像一把吧的枷锁,将他铐在这片大的天空,又让他不能不为已经颓势尽显的汉室长吁短叹。
死么,对于这样的事情,刘协却是没有想过,毕竟他再是艰难,却还没有走到穷途末路。
“陛下,老道曾经听过一首诗,或许您听听会有什么感悟也说不定呢?”
“仙师请将”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不忘告乃翁”
“唔”刘协却是听到是这么一首诗,从其的词句间,他自是能够听出这是谁人所做的,毕竟如今的天下间,能够作诗,做好诗的就是那么几位,而像这种七言的四句诗,却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做的这么好,毕竟在曹植等人还在为诗词的体制而有所探究的时候,那人却是已经不拘于何种形式体制,不断的道出了算的上这个世间最为美妙的言辞。
“王师北定,告乃翁”天子却是听在耳内,记在心里,至于如何想,左慈却是不去管他,悄然隐去,就像是天子的寝宫之中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孤寂的天子殿内,四面的烛火却是交相辉映,时而从殿门或是窗口处送来几许夜风,抖动的烛火映照下的天子身影,自然也是在随之摆动,而且那道影子却是很淡很淡的。
对于这场在皇宫内的对话,当然是无人知道的,毕竟有左慈在,他自然不会让此时的天子有什么威胁的,即便是有人会对出现在宫中的那声夜枭般的笑声起疑,却也会随机想到如今的天子正是个憨傻之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却也不需要太过关注的。
天子的身份自是让人看着崇高,不过在这个汉末的时候,自桓灵之后,天下间已经有太多的人越发的对刘氏的帝氏看不上眼,先有如十常侍一般的人物上瞒君父,下压群臣,将皇帝玩弄于鼓掌,后有董卓入京,擅置废立,更是将被他费了的当今的兄长给毒杀,而到了曹操这里的天子刘协,先后有了伏皇后,董贵妃被臣下的鸠杀,君威早就被这些权臣狠狠的踩在了脚底板之下,而这些宫中的侍卫未尝不是如此。
虽然他们不会有什么欺负天子的心思,不过对于刘协的敬意却是没有的。
就在于此同时的朱虚侯府上,今天也是亲眼看过了那一场对决的曹冲却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聪明如他,自从五六岁那年有了一次称象之举之后,(曹冲生五六岁,智意所及,有若成*人之智。时孙权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访之群下,咸莫能出其理。冲曰:“置象于船上,刻其水痕所至。称物以载之,则校可知矣。”太祖悦,即施行焉),他自然知道从那个时候起,他在他的父亲以及诸多朝臣的心中有了很好的印象,并且已经得到了他那位权倾朝野的父亲的宠爱。
不过他却是知道这份宠爱于他,却并不仅仅就是好处。随着他的父亲的权位越来越难以遏制,这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