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师;如今主公却是很快就要到了雍州了;这先期给关君侯那边支持的粮饷似乎又要开始从新统计了!”说这个话的当然是糜竺;作为荆州方面主管钱粮赋税这一块的主管;糜竺之前在没有战事发生的时候;每一次参与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显得一幅财大气粗的模样;往日那种在徐州身为一地之豪商的威风;也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在战事开始之后;却是在糜竺的身上;那种优雅的豪放之气;却是日益的减少着;连带着在荆州钱粮丰足之时显得féi硕起来的糜竺的身材;这个时候也是变得消瘦了起来。
“确实如此啊;不过这自然还是要劳烦子仲了;务必保证大军在前线的用度所需;我等固然不能够亲身上前线为主公和诸位将军一起为国征杀;可是只要能够让前线的将士们足食足衣;也就是了!”诸葛亮说道。
听着诸葛亮如此说;糜竺自是苦笑的应承下来;对于如今的荆州来说;诸葛亮当然是总领政事;不过每一个方面却也各有专人去掌控的。
糜竺掌财务;庞统自是军师主谋;马钧却是担当着荆州有关工事的主管;至于吏员的升迁;却是由伊籍为刘备撑着;至于荆州方面的诸多礼仪之事;虽然当日刘备称王的时候;是从益州将许靖给拜了来;由其掌控其间的一切事务;不过现在却是有蒯越来秉承着礼仪之事。
每一个却都是掌控着他们的自己的部mén;都是励jīng图治;一切都为了让荆州的制度能够扩张到大汉所有的故土之上;让不是荆州的士民也能够享受到如今荆州的百姓们能够享有的安康生活。
看者糜竺的苦笑;诸葛亮却也知道;这已经是糜竺近来这一段时间的常态了;毕竟战事进展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荆州方面的投入却是要远比曹魏和江东两方为多的。
尽管荆州在之前的战事中;总是处在防守的一方;可是荆州方面要面对的可是天下见其他所有的势力;故而在辽东;曹魏或者孙权等诸侯还有空闲都能够闲暇来的时候;荆州方面却是从凉州一直打到了荆南;以及jiāo州;这一圈都是荆州的战事。
如此一来;可以相见;荆州方面在这一年多以来;却始终都得不断的支持着;虽有后退之时;却不能够彻底的退让。
而荆州方面毕竟是以一敌三;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要在这其中更为的注重将士们的伤亡;为了更好的保有将士们的安全和xìng命;荆州方面对于他们的装备和防护的注重;却也是huā费了太多的财力和物力的;这些却是始终都在耗费着荆州的钱粮赋税的。
如此众多的消耗;也亏得是糜竺具体的cào办这其中的出入;毕竟糜竺的出身却是就已经决定了其人;即便是已经荆州的高管了;可是那种曾经为商人的那种锱铢必较的本xìng却是早就在他的身心上扎下了根。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使得荆州在诸多的投入以及消耗之间;却也能够保证本身的良xìng运作;毕竟量入为出;这点道理;糜竺这位豪商出身的人物;可以轻松的把握;也能给将这些好生的用到了实际。加上他和刘备的关系;却也因此在诸多的地方可以不顾哪些人的人情;这也就免除了荆州的一些个不必要的付出的。且也因为他的身份;在有些时候也可以让刘备这个主公;不会因此而摆置一些特权上的享受。
“子仲;主公那边自是需要注意;不过如今在荆南;三将军那边却也是需要看顾的;眼下荆南的战事;倒是快到了一个结果的时候了;不管如何;雍州这里固然重要;我们也不能够在荆南处在如今这个重要的关头的时候;因为我们的缘故而让荆南的局面功亏一篑!”
“军师;这些事情;我自然都是知道的;不过每次都是这样的事情;可是让我这已经不多的身架还得继续消瘦;要是将来万事大吉的话;我总是要让主公给我换个地方休息的!”糜竺说道。
“呵呵;子仲如今自是这般说;不过等到将来的话;或许你又要恋栈不去了呢!”却是在一旁静坐的荀彧这个时候chā话道。
却是;对于糜竺的秉xìng;尽管荀彧身在荆州的时日不长;倒也将之完全的把握了。
对于荀彧的调侃;糜竺且也是自知有理的;也就是这个时候;糜竺才会有这般抱怨;毕竟眼下这样的战事;荆州方面总是不能够避免的;这却也是为了将来的大事而不得不经历的战事。
如今的局面下的投入和付出;终归都是为了明天的收货;没有眼下的投入;自然也就不能够奢望将来会有多少的收入的。
而糜竺这般的抱怨或者苦笑;倒也不是他的本xìng如此;只是因为平日里的他总是受到那种筹措调度的苦闷;也是需要和人分享一些的;不过他和人分享的过程;却是和人倒苦水罢了。
“文若先生;却是见笑了;”糜竺自是不由言道;“眼下虽然说有些麻烦,不过弱势将荆南的战事平静的结束之后,支持主公在雍州的话,倒也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就是害怕三将军那脾气上来,可就难说了!”
听到糜竺如此说,诸葛亮和荀彧都是笑了。
在他们看来,如今荆州在荆南的局面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尤其是江夏那边的变故,却是给力,毕竟文聘的坚持,使得江东的战力一下子缩水了很多,才让诸葛亮,荀彧等人明白了,在眼下的局面中,只要将周瑜等人加以消灭的话,顺理成章的,就应该对江东趁胜追击了,毕竟趁着如今江东内部兵力不济,加之士气倾颓之间,弱势荆州不在这个时候加以持续的打击,容得江东稍有恢复的话,却是再次进发江东的时候,所要huā费的人力物力和眼下这般局面相比,又不是到要高出几许了!
不过糜竺既然提到了这个问题,顾虑张飞可能在荆南之地趁胜追击,自然可以相见,荆州方面经过了这一年以来的战事,到了如今的这个局面下,那些以往的存贮,却也是所剩无几了。若非如此,在如今这般大好局面下,糜竺也不会不希望张飞能够把持一些的。
“眼下的局面固然艰苦,不过也非是没有办法将之度过去!”诸葛亮却是言道。
“军师有办法,为何不早说?”糜竺当然抱怨,毕竟他这些时间里,对于手中掌握的钱粮的供给以及联系到如今他们所具有的大好局面,担忧顾虑,不管选择如何,都是很痛苦的。此时糜竺有些抱怨,却是已经自觉很是仁慈了。
见糜竺如此说,诸葛亮也是无话可说的。一旁的荀彧此时也没有说话,他倒也多数清楚一些诸葛亮口中言及的办法,却是之前的诸葛亮也曾找他商讨过。
“子仲,我荆州这些年来,实力增长极快,而势力却也扩展极速,而与此同时,我们更多的也注意国富民强的!”
“故而,我们如今自己的财力或许已经见底了,不过我们荆州却还有的财力隐藏在民众之间的!”
“军师,我们即便是再困难,却也不能够强行向百姓们征纳赋税,要是那样的话,于主公,于我荆州的名声有百害立显!”糜竺连忙正sè而言道。
“呵呵,子仲之思虑,自是极当的,不过这些弊处,我岂不知,不过我之所言的办法,倒也不是强行摊派,而是我们可以凭借着我荆州这些年中取信于民的信用,向民间先举债借贷一些个钱粮,将目下的局面先行抵挡应付过去,然后呆到我军钱粮丰足之时,再加利还给百姓!”
听到诸葛亮如此说,糜竺自是明白了他之前的顾虑,诸葛亮早就想过了,再看看荀彧额神情,却是没有丝毫的意外之意,糜竺当然知道,这两个大才自是已经有了一致的意见,若非如此,以诸葛亮平日里的稳重和谨慎,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当然这也是因为此时的局面和情势于荆州实在是有利的缘故。
糜竺当然知道在民间的商人们之间,在自家钱物不足的时候,可在有抵押物的时候,从其他人那里借的一定的财货来度过一些个难关,不过这样的事情,却是对于一方势力来说,可就少见的很。毕竟平民百姓之间的一时周转,自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的地位平等,可以不会有太多的顾虑,而今要是荆州如此行事,如何能够让百姓们相信,却是一个问题,再有毕竟官府们对于百姓天生就是地位不平等的,却是如何让百姓们相信,在他们借贷之后,又能够如何得到返利。即便荆州的官声因为刘备的存在,再加上这些年中荆州一贯的强势和发展迅速,在汉宁王麾下的诸多地方都是很让人信服的,不过如今在这个时候,荆州高层如诸葛亮,他们当然知道荆州的局
势正是大好的时机,可是毕竟一般的民众却是对于这种请示总是少些了解的。这样一来,也会让一些百姓对于此时荆州如此施为,心生一些个不必要的míhuò的。
这种发行国债的想法,以时下的观点看,当然是有些超前脱俗了,糜竺当然看得出,这样的事情定然不是诸葛亮这种稳重的人能够想得出来,或者他能够想到,却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作为豪商出身的糜竺,当然明白这事情很是便利,可以让他们荆州,至少让他糜竺在短时间内,可以极大的掌握一些个财富,来达成他们的战略目标。正因为这样的便利,倒也让糜竺在这个时候有了更多的顾虑。
荆州如今自是顾虑百姓们经商为利,更有士农工商,四民平等之语,也在这个准则之下,形成了如今荆州这般的局面,可是随着刘备势力的发展,眼看着这位当初的刘皇叔,就要步上天下唯一的那个位置了,到了这个关键时候,糜竺倒是更担心到时候,刘备会贪慕奢华,横征暴敛于民。
再有了这举国借贷的事情前例之后,如何平整君王但有所好,财务不足之时,敛财于民的举动。
糜竺自是知道如今这一次的借贷,倒是不可避免了,毕竟以如今的情势,荆州总不可能置之不理,更不可能让这样的覆灭或者说是将江东的实力一举击溃的机会给轻忽纵之,以他们的智慧,却是明白,天赐不取,反受其咎的害处的。
若是给力江东机会发展或者恢复,虽然说这个时候,以荆州的能力,不可能给江东逆转天下大势的机会,可是毕竟未来的事情,终究还是有些虚无的,任何的事情在没有彻底底定之前,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变数存在的。
故而这一次,有诸葛亮这个平日里最为稳重的军师都如此说了,糜竺当然会照此办法实施。这样的办法解决目下的局面可以说是便捷之至,不过正是如此,糜竺当然是希望能够在这次给这件事情固化一个很好的模式,即便是后世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的话,却也要让后来人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luàn政,也要尽量的避免,让后人会因此而生事。
对于糜竺的心思,诸葛亮却也是多有思量的。
“子仲所顾虑的,便是亮也曾顾虑的,故而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等却也要尽可能的征求一些商人或者民众的意见,毕竟这件事情却是事关重大,却也要明白,一旦有了这次的事情,这后来之事,却是可能就不可能禁止得了了!”
“当然此次所需之数目,以及随后的返利等等诸多事情,可都是要让民众们都需要明确的!故而我们这次要做的话,却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
“军师所见,自是极远!”
“这倒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想来子仲也能看得出,这解决之法,可不像是我这种谨慎之人能够想到的,而是之前的子浩在襄阳之时,已经有所提及,为了解决我军一时所需不足的时候的解救之法!”
“且子浩也曾说过,一旦到了这个时候,他的云汉楼,却是可以先为标榜为主公再献钱百万!”
“这xiǎo子倒是不差钱!”糜竺说道。
“呵呵,你子仲县昆仲又如何差的钱来!?”荀彧倒也在这个时候开着玩笑,“不过都是借了如今荆州所行之政策,才有了这般局面,恢复了当年徐州糜氏的风采!”
“先生倒也说的是!而且这其间,倒也多亏了子浩的慷慨了!”糜竺却也是诚实直白之人,对于邓瀚当年献出了多少的发财之道,也是心有感恩的,即便不说这些,但就说道那云汉货栈除了当年奉献给了刘备之外,在财物上却是和当年的荆州的一众高管都各有股份于其间的。单单就是这,尽管不可能买卖期间,可是那每年的财物的分发,也已经让荆州的许多人物不许要做一些个贪腐之事,倒在一定的成都上也算是避免了荆州官员们的清廉。
“不过这个时候却也不需要提哪些旧事,有子浩带头,在下却也不愿这xiǎo子专美于前的!”
“那当然,就是子仲不说,这出贷之人也是有你在内的!”诸葛亮说道,“既然子仲也顾虑到了,我们可就要在这个时候好生的准备一番种种的可能的不利于后事的对策!”
“那是自然!”
“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