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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郭嘉所料想的,却也是曹cào此时所想的,对于曹丕还是曹冲,以及曹植,虽然说这几个儿子,或者会对于此时曹彰在北面所取得的战果有所不满,当然曹cào也是知道,如今他这几个儿子,对于自己的那个位子,却都是有着继承的心思的,故而如此,在这一次的战事中,不管是曹丕,曹冲还是曹植,对于自己这一次将他们只是安排在许都城中坐镇后方,而不是像曹彰这个儿子一样,让他们领兵一方,在前线的战阵之上,为国厮杀,肯定都是有些不满的。
却是曹cào也曾经如此想过,不过他却是希望这几个儿子,不要将他们的目光都局限在这战功之上,一将功成,却是不仅仅是眼前之人的荣耀,其背后所要付出的东西和代价却是又有谁会在那一刻想到。
将曹丕,还有曹冲,曹植三个人,尤其是其中的曹丕和曹冲安排在许都城中,却是是希望这两个儿子,能够在他领军在外的时候,好生的体会一下,这当家作主的难处,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也是为了如今看似形势一片美好,但是实际上却是限制有限的局面。只有他们切实的明白了如今曹魏一覅昂所要面对的局面,如此一来,才能够让他们真正的明白,所谓的曹cào身后的那个位子,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更多的还是要在曹cào能够将眼下的局面给维持并且能够将刘备的荆州势力给压制下去才有可能。若没有了如今的曹魏,他们所需要谋夺的那个位子,却都是一片的镜huā水月,还要之何用。
“文和如何说?”
“诚如奉孝所言,在下也以为,此事定然和几位公子没有什么关联,不过却也难免有些人为了讨好几位公子,故作其事,也未尝可知,不过这件事情,却是透着些蹊跷,如今曹彰将军在被骂的战事中,却是将荆州军打的很是难堪,虽然有消息称,从凉州那边又有了荆州俊的援军给调动过来,却也很是有些困难,将眼下的局面给打破,可是如今有了这一次的事情,却是发生的如此之凑巧,两方面一结合,倒也其中可能为荆州人鼓动的,可能xìng又有不少了!”
“可是还有其他的可能?”
“这个却是自然,当初之所以选择杨氏商铺行此运粮之事的时候,已经让不少人为之不满了,这其中却也是有可能有人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存在的!”
“如此以来,倒也是种种可能都很是存在,倒是叫人为之奈何了?”
“此事倒也不难,且看此次杨氏商铺,在事发之后,能够尽可能的将事情给掩盖住,将一些消息都给封锁,单单的将事情告诉了丕公子,以及冲公子,这其中所知道的人自是比较有限的,再加上这沿路上传来也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有了这些举措,想来即便是有些消息披lù的话,当然范围不大,可是若是再过些时候,有人活着有些什么传言传来的话,可就能够大概的看出会是哪些人所为了!”
“奉孝如此说,倒也有理,不过眼下事情紧迫,而且时机却又如此关键,若是让那些人自己冒出来,或许时间久了会生出更多的变故,就像此时,既然杨氏商铺的军粮运输已经出了一会错了,难免还会生出第二次,第三次,当然如今只是发生在给渭水以北的子文那里的粮道上发生了这样的问题,若是在接下来,我军在和刘备的大军进行决战的时候,猛然间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却是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如今我们所知晓的荆州部队中,却又有那无当飞军的存在,这些人却是能够很便利的通行于山野之间,且看此次的粮道被劫之事中,几无这方面的描述,而文和那里,却也没有这无当飞军的踪迹的报道,由此想来此次的事情,当无可能与荆州人动手有关的!”
“且看如今,我军的地理位置,华山一线,却是就在我们之侧,再有潼关之边上,可都是崇山峻岭的,有了一次潼关之变,妨害了我军当年和关羽争雄于雍州,如今这一战却是要比上一次更加的关键,故而如此,孤却是不想因为这样的后路被断的事情再一次无功而返了!”曹cào自是很是看重这一次的战事,故而他虽然屡次的向着手下人纷纷解说着事情的重要xìng,当然这场战事的重要xìng,像郭嘉以及贾诩自然是清楚无比的,可是即便如此曹cào还是向他们两个人不断的重复强调着其中的关键。
“既然主公如此说,或许,我们也该让在长安那边的人手好生加劲动手了,既然我军的粮道后路有些危险,我们也可以向着刘备军的粮道做些文章呢!”却是先下手为强!“既然主公如此说,或许,我们也该让在长安那边的人手好生加劲动手了,既然我军的粮道后路有些危险,我们也可以向着刘备军的粮道做些文章呢!”却是先下手为强!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任凭风浪;我自不动(五)
第一百八十二章任凭风làng,我自不动(五)
“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吗?”邓瀚在自己的帐中,和前来汇报消息的费耀说这话。
费耀却是摇头不已。
虽然两个人上下之别自有,不过多年相处,倒也让费耀明白,邓瀚这位上司并不是很注重那种等级上的严苛,他倒是更希望手下人能够及时的将他jiāo托给手下的事情办好,至于其他,却多是不在意的。
“这两天,咱们的人都是一直在暗地里打量着杨修的动静,确实是没有见过他有什么大的举动,倒是戴陵这几天活动的比较频繁!咳!”或许是费耀觉得自己当初没有将戴陵的本质给看透,这些年中,两个人相处的倒也是相当的亲近,故而这个时候的费耀,总是会在面对着戴陵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有些懊恼,并且他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在无意之间将一些可能的秘闻之事,透lù给了戴陵知晓。
看到费耀此时的表现,邓瀚当然能够猜到此时费耀的想法。
“子辉,却是不必如此,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只当他是个教训,今后主意便是了!”邓瀚却也只是将这个意思稍加点拨一下费耀,毕竟费耀却也不是个会钻牛角尖的人物,就像他现在的表现,更多的时候,他也知道只要在今后的事情中注意,也就是了,何况如今的戴陵还在他们的掌握之内,有道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的羊虽然有些蹦跶,可都还在圈里,倒也还有更多的机会等着他们去把握的。
从邓瀚之前和他们提及过的许多事情中,费耀倒也大概能够猜到如今在雍州地面上,看着曹魏一方的人手是有些上风的表现,在渭南这里,两家也是打得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虽然相比较,刘备军中的猛将为众,不过曹cào那边倒是更多的时候玩的就是一个人多,两军对决,毕竟百万以上的人马,彼此纠葛于此,却不是那么很轻易的就会发动什么最终的决战的,不论是哪一方也不会选择到最后的结局成为一个两败俱伤。
而对于刘备这一方来说,在邓瀚为之谋划的打击曹cào的军心士气一方面,便是一者霍luàn曹军的后方,这里面却有两个方面,许都城中的纠结乃是其一,这其二便是粮草之事。当然对于具体的细节上的问题,因为那边的事情,不属于费耀的管辖,却也多是耳闻。不过这另一方面,便是在发掘了杨修,戴陵这两个人之后,有了这么一个引蛇出dòng的计划。
“大人,此次战事若是我军顺利的话,等战后,我想到军中去历练一番!”邓瀚和费耀两个人却是又商议了一些关于对于杨修和戴陵两个人控制,以及对于他们这条线索的追究等事情的细节上的把握之后,费耀向邓瀚却是提出来了这么一个请求。
“怎么,是不是觉得,咱们手上的事情,让你觉得有些为难了?”虽然历史上的费耀也是一名有为的将军,不过邓瀚倒是觉得,费耀自从加入了中司马府之后,干得很是不错的,他也自以为费耀应该如此,却是没想到现在费耀有了这个念头。
“倒也不是,只是”
“哦,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待此战过后,我便为你想主公提请一番吧!”见费耀不愿多谈,邓瀚却也明白,终究是因为戴陵的问题。
将心中的疑huò放在了一边之后,费耀自是向邓瀚告辞。
送走了费耀,此时的邓瀚倒也有些自失。
这些年中,自从他入仕于刘备的麾下,却也是由他而起给刘备的麾下添了不少的人物,像王基,李康,杨洋,邓艾,周不疑,如今再加上费耀,这许多的从他身边走出的人,现在也算是都已经崭lù头角了。
再看看和他亲密有加的几个师兄弟,且不去说他,再有陆逊,甘宁等,从这些人而起倒也让邓瀚自觉的在如今的刘备的麾下中,他却也有了不错的人缘的。
那日的中军帐议事,虽然刘备恍惚的瞬间,下意识的眼神看着他们师兄弟三人有些不对劲,虽然时间很短,不过这许多年来,一直都在勤练太极功的邓瀚,却是也在瞬间便能察觉到那份别有意味的杀机。
对于如今的邓瀚来说,此生于此,对于刘备固然由衷欣赏,不过他的本xìng中,却是没有那种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情节的。
当然他内心中的这种情感,或许与时下的多数人不符,不过要知道这个世界,自从有了董卓,曹cào,这两位先后可以将天子玩nòng于鼓掌之中的枭雄的存在,依然让固有的许多的儒家所谓的伦常处于一种礼乐崩坏的阶段,若非如此,在历史上司马懿为曹氏一mén奉献了几代君王的效忠之后,却也埋下了司马昭和司马师兄弟来给他们一家的大晋国打下了基础。
邓瀚自然是没有那种像司马懿的隐忍之志,他所想的只不过是要更好的生活,有君上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君臣之间,却是可以有君自是要择臣,而臣依然可以择君的。
当然此时的邓瀚却也知道,有些事情固然要有远虑,不过更多的在这个时候,他的有些心思还很是不合时宜的,而且如今来说,天下未靖,想来这个时候以此时刘备的心思,还是要以天下为重的。
想着这些事情,不觉间,邓瀚却是自失的笑了。
他却是没有想到,原本那个在水镜先生面前很是乖巧可爱的,自认为如此的他,在如今居然变得如此的心机深沉了。
或许就像当年他在上庸之时最后一次和师傅深谈的时候,水镜先生给他的那句评语一般,鲲鹏之人。
鲲鹏者,何也?
固然龙凤之属,也都是才能超绝之人,不过这两种物属,向来都是以祥瑞为名的,而给他邓瀚的却是鲲鹏,只因为其大,或者其本来的面目而少有人知,却也因此,在更多的时候,他的本心更是会隐藏起来,也就少有人能够猜忖得到。
“呵呵,好xiǎo子,我说怎么不见你,原来你却是在自己的窝里盘着呢,”听声识人,却是庞统,“你这个xiǎo子,总是这么不尊重为兄,现在的情形如此紧要,却是楞将这许多的烦心事情,都jiāo个我还有元直两人cào持着,你这个当师弟的也就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多多的担待些师兄们的辛苦啊!”
挑帘进来的却也不止庞统一个人,随在他身后的却是徐庶。
如今两军之中,要算最清闲的人物,却也只有他们这样身份的了。像那些个将军,自然需要整日的枕戈待旦,毕竟谁也不能够想到什么时候需要他们出动去对敌,当然在这个时候,更多的还是这些将军都会主动的去表现一番,确实战功于此集结,要想搏他一个封妻荫子,封侯拜将,在这个时候却是最好的时机的。
而像邓瀚,却是运筹于帷幄之间,便需要让手下的人去为之施行,这其间他们虽然也是需要不停的盘算着其间的利弊,以及他们动策的结果如何,不过相比之于其他人,他们倒是显得轻松的许多,当然在如今的情况下,一切战事的发展,尽管有在渭水之北一些轻微的变故,却也并没有出乎于邓瀚帐中三个人的预计,故而此时的他们却也是浮生之际,偷得半日之闲。
“士元师兄,可否不要再这么调侃xiǎo弟,原本xiǎo弟还想着等打下来并州之时,或有心思可为师兄你,思量着酿出些汾酒,现在么,呵呵!”
庞统听的邓瀚如此说,自是连忙的在自己的嘴上给了几下,“元直,刚才我说过什么没有,好像是昨日喝酒喝多了,以至于今日做了些什么事情,还有说过些什么话,怎么都这么不清不楚的呢?”
看着庞统这样的表现,徐庶却是无语。他们几个师兄弟,要论才情之张扬,自然要数庞统最为彪悍,平日里行事的时候,也多是让人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不过对于其人,也就只有邓瀚这可以借口美酒的威胁,可以让他时常的为之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