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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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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深知刘备厉害的曹操,更怕因此坐大刘备,以致日后受到袁绍和刘备的双面夹击,对比了袁绍和刘备的性格和势力,便决定现行歼灭刘备,原本应该趁此大好时机出兵的袁绍,却迟疑不决,更以儿子患病为由,拒绝了座下军师要求出兵的提议,这就给了曹操机会。
  
      刘备军据有徐州,毕竟时日过短,其军士不仅数量上不及曹操,质量上也非是百战精兵,在与曹操对战后,自然战败,更因此和结义的关羽和张飞二位将军失散,只好只身败归袁绍。
  
      这一年对于这位被献帝承认的皇叔,肯定是流年不利,年初被曹操击败,得归于袁绍,而和他义结生死的两位义弟和自己的老婆都不见了踪影,然后他又被袁绍派往汝南,以统领起兵响应袁绍的黄巾军刘辟部,却又被曹军击败,再次跑到袁绍身边,然后又被袁绍为了连接刘表,让他带兵再次来到汝南,虽几经波折,却始终不坠其志,实在是令人佩服,当得起,“天下英雄,微操与君而”的评价。
  
      邓瀚自也佩服刘备,虽也想见见这位英雄,可是他此时的当务之急仍然是学习。
  
      偶尔,也会随着先生出游,于是乎他也见识了庞德公所居鹿门山之奇景,还认识了黄承彦这位诸葛亮的岳父,以及宋仲子等诸多名人雅士,与先生同游倒也成了邓瀚春天时最好的学习机会。
  
      当袁曹官渡之战的消息传来时,先生倒是离了水镜庄,来到了鹿门山,几位有心于兵事的师兄弟,也都一起汇聚于此,就连诸葛亮也领着带着面纱的黄月英来到了这里。每每有关战事的新消息或者转折,都是大家讨论的议题。在这里,每个人都各抒己见,或者以自己为双方统帅,排演兵法战阵。
  
      间或,他的那些师兄们也会以学问之事向先生求教,那时又是另一番的风华雪月。而邓瀚对于这一切,只是更多的听,更多的看,不断的积累着自己,从周围人的身上汲取着自己成长的养料。
  
      自然,母亲邓氏也会偶尔前来看看他,倒也不多待,怕耽误了他的学业,不过每次离去时,那寂寥的身影,总让邓瀚深深的感动着。
  
      这一年,是汉献帝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天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也成就了太多的人的盛名。
  
      “衣袋诏”让人们看到了天子的孤立无助,和曹操的飞扬跋扈,“官渡之战”让人们看到了袁绍的盛名之下其实难负,和曹操的指挥若定用兵如神,“白马之围”成就了关将军斩颜良、诛文丑后无敌的美名,而“过五关,斩六将”更是显现了关将军的忠义无双。同样是这一年,被称为“诚不可与之争锋”的“狮儿”孙伯符却死于无声的刺客之手,也让那位同样可能有混血儿血统的孙权开始崭露头角。
  
      这一切的发生,虽然都在千里之外,可在鹿门山上,在水镜庄内,只像是在人们的口齿间流转,在这其中,已经有一双眼睛在看向了汝南那个坚持的人影上,或者,还不止一双眼睛。
  
  
  
  
第九章 春日评
    当决定中国北方大势的官渡之战最终结局传到荆州时,已是建安五年年末之时,再等水镜先生等人得知其详细情形及过程时,也已是建安六年春了。
  
      又是一年好景色,春来江水绿如蓝。这一年来,在水镜先生的悉心教导下,加上自己的努力,邓瀚的学识眼界均有了很大的提高,其知识学问的根基已扎的相当的牢固,用比较现代的话就是,在先生的眼里,邓瀚的思维和行为准则,已有了一定之规,不再需要他再为其把握方向,于是渐渐的先生倒也不再那么严格的给他安排需要阅读的书籍,任其自主决定研习些什么,甚至在偶尔和师兄们聚会时,先生也还鼓励他表达自己的看法。
  
      通过这一年来的学习,邓瀚也是自觉的自己的意识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个时代,虽然还偶尔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更多的却是以一个大汉帝国治下臣民的准则行事,他的汉隶经过一年的刻苦练习,已是饱含风骨,加上潜意识中那宋体字的影响,他书写的文字更是形体优美,别具一格,让先生也暗暗惊讶。至于诗经及其他儒家经义,虽不能称之为倒背如流,倒也能勉强做到信手拈来。如今十岁的他,身体却长得要比一般同龄人强壮些,这不仅是因为他时常练习君子六艺,他还常向剑术不俗的徐庶讨教剑术技法。
  
      这一天,诸葛亮,庞统,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及孟公威等六人再次来到水镜庄。很明显,自然是因为官渡之战结束,自此中原地带的形势必将又起波澜,几人自是要为之相互讨教一番。
  
      如今的诸葛亮与一年前却是颇有不同,想一想却也正常,男人和男孩相比,自是多了几分自信和练达。
  
      “虽然我等早已料到,那袁绍不成器,却能出息到如此地步,倒也让人大开眼界,”徐庶向来比较口直一些,人如其字,“相较于袁公路,虽稍好些,却也好的有限,骨子里都是一般模样!虽有累世公卿之大名,漫有百万雄兵。却干大事而惜身,凤毛鸡胆,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想当初袁曹二人为友,讨董无果而终,二人各舒本意,袁绍想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沙漠之众,南向以争天下,此乃以势胜,而曹操则是愿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自是以智胜,如今却是谋事在人,空有气势,却无仗势欺人的实力,自会被智者玩弄于鼓掌之间!”却是孟公威开言道。
  
      “二位兄长皆言之有理,以我观之,袁绍帐下却是不缺谋臣,然却人和不及曹操,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理不如人和,又有云,上下同欲者胜,曹操帐下兵马虽少,却上下一心,而反观袁绍,诸位谋臣,争强好胜,互相掣肘,故而使得忠言不得纳,谏言也成空,自然不能胜!”这是石广元。
  
      不见崔州平说话,却只见他摇了摇头,邓瀚不解其意,问之,答曰:“汝等众人皆有显世之心,我却是实在厌烦官场险恶,就以此次袁绍败绩而论,帐下人物中被他委以重任之人居然有阵前贪酒误事,后方贪赃枉法之士,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还是逍遥自在为好!”
  
      “小师弟,莫要管他,”庞统却是一副陋容,此时却还做个怪脸,“虽说不以成败论英雄,我也不耻于曹操之为人,可是曹操敢以少兵迎敌,且主动出击者多,其用兵之胆大,用计之险,对袁绍心思把握之准确,可谓是一时之冠啊,若是他日我等与之对敌,虽不怕他,却也需小心为上!”
  
      听过诸人的发言,唯独孔明却是稳坐一旁不语,神色间却是稍显忧色。“曹操此人,未有官渡之胜时,其飞扬跋扈之举已屡见不鲜,而如今其自是更加的势大难治,想我大汉自董卓乱政以来,却是多灾多难,虽有众多英雄前赴后继,却是朝纲败坏至斯,当此时,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且观曹操为人,奸诈欺狠,名为汉相,却把持朝政,是为汉贼,以我等,必当寻得明主,辅之灭贼,以还政与圣天子,而后可安天下!”
  
      议论至此,水镜先生问道:“以尔等所闻,可寻的明主安在?”说完,目光扫过众人,却是看到邓瀚有些意动,先生便笑着开口道:“你们看,你们的小师弟好像也有所思,就让他先说说,如何?”
  
      众人却是含笑,自是答应,心下却是想道,先生却是施教依然如故,于不动声色间,开人心智,发人心思。
  
      邓瀚眼见如此,经过一年潜心修学,外加上结合原先的所知所闻,倒也不怯场,当仁不让道:“当今天下,虽然仍是群雄并起之势,然其势已衰,倒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已经成为实力最为强大者,其他的诸侯,如西北马腾韩遂,虽然西凉军向为天下强兵,然骑兵不善攻城,且西凉一地,土地贫瘠,若是曹操要对付西凉军,只需严把长安,潼关等关隘,极大可不必忧虑。而汉中张鲁,益州刘璋二人虽治下均是足粮足食之地,却这二人均极不善兵事,其如今还能并称为一家诸侯,不过是依靠地理罢了,却只能做守家犬,出不了院门,”说道这里,邓瀚稍歇,见众人皆含笑不语,便继续道,“还有两家诸侯,却一是我等州牧刘荆州,一是江东的孙破虏,先说这孙破虏,自是兵精粮足,且其麾下自有良臣猛将辅佐,但江东之地,世家阀门林立,却不是下品寒门之士求托的首善之地,至于刘荆州,貌似已老,没有什么朝气,投靠他,怕是会沾染些暮气。”
  
      “哈哈,不想小师弟,竟是如此调侃刘荆州,且不要让此言传到你父亲耳里,不然定会打你个几十板子!”却是徐庶调笑道,眼光一扫,续道,“而且你是不是也忘了,你诸葛师兄于那州牧大人还沾着亲,小心州牧大人派人来拿你!”
  
      这一番言辞倒也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师弟,是不是还漏说了什么人物?”庞统言道。
  
      “当下能各自为政的似乎也就这几人吧!”邓瀚说话之时,却也偷眼瞥了瞥一旁安坐的诸葛亮。
  
      “这论英雄吗,自然是不能以成败论,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吞吴之旧事?”庞统甚爱兵事,自是开言三句便见不离。
  
      “哦,师兄可是指那刘皇叔,刘备刘玄德!”见庞统点头,邓瀚自然免不了一番点评,“以小弟之愚见,此人可得一言为评!”
  
      “何所言?”
  
      “此人却是颇有高祖之风。纵观其自起兵以来,历经大小战役,不论胜败,均能辗转腾挪,卷土重来,且是屡败屡战,虽九死而不悔,且此人极有仁义之风,性格弘毅宽厚,知人待士,善得人心,故有关张二人不离不弃,简雍糜竺左右相随,若能得立足之地,也能成一方诸侯。”
  
      “师父,你看徒儿说的可还入得眼?”邓瀚说完便向水镜先生问道。
  
      先生不答,只是微笑颔首。自然是邓瀚这番话,令先生很是满意。俄顷,先生对着还都略有所思的众人道:“瀚儿所言,或有出入,但以我观之,大体上不错,然当今之世,非独君择臣,臣亦择君。又有云,百闻不如一见,尔等自也可去察其言,观其行,想我司马徽之弟子,自是当世一等人才,尔等切莫做那明珠暗投之事啊!”
  
      闻得先生此言,几人个均是起立恭敬道:“谢先生指点,我等自是不敢妄自菲薄,更当奋发,不辜负先生的一番教诲!”
  
      “不拘于尔等是愿为官,为民,为商,为隐,只求每个人都能上能俯仰天地,中得各舒己志,和顺亲友,下不遗恨于后世!方不负此一生!”
  
      “弟子谨记!”众弟子肃言道。
  
  
  
  
第十章 躬行与躬耕
    自从那日一番人物品评之后,水镜先生对邓瀚的所持的教导态度又是不同,颇有些让他撒鸭子的劲头。而且,水镜先生又开始四处游历的生活,不过这次却是不再像去年那样时时带着他了,而且邓瀚每次在先生出游时,好像都能从先生的眼睛里读出这样的意思,“小子,你表现的很好,智力出众,见机也快,可是也不能放松,不要因此止步不前,就呆在家里,独处一下吧,老夫我可是不要再带你玩了啊,哈哈!”
  
      邓瀚倒也不惧,他人虽小,可毕竟鬼大,而且是超乎一般人眼中的大,“哼,难道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么?”
  
      水镜庄周围自然没有什么猛兽出没,不然先生也不会将隐居的宅院安置于此。可是即便隐居,是人总是要吃饭的。先生离家第一天,邓瀚习惯性的如往常一般的读书习字,中途猛然想起,要自己做饭吃,便去了厨房。
  
      书上虽也说,君子远疱厨,可是管子也有云,仓廪实方能知礼节。“恩,有刀,有案板,青菜几颗,粟米一碗,还好,材料备齐,开火,”这个时候却是问题来了,“咦,柴火不多了!恩,好,先凑合一顿,等吃过饭,便去去林间捡一些来!”
  
      对于邓瀚来说,此时自然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倒也很好捯饬。收拾完了,便走向了林间,顺手还拿了一把小砍斧,以防万一找不到柴火呢,当然那也只能拿小的,大的到地他也抡不动啊!
  
      “啊,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走在路上,四下无人,邓瀚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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