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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你们稍等一下,还有什么能够嚣张起来的!”士徽却也是回身,整兵备战。他却是不想让荆州兵先攻,毕竟从荆州兵的阵势中,他能够感到,若是让荆州兵攻上来的话,他手下的这些个很少见真正战事的士卒们,定是顶不住的。
“哼,先下手为强,来人,传令,让那些黑龙洞的蛮人先攻,再派番越人为之策应,我军后队固守大营,其余人马待蛮人和越人攻上去之后,大军便一起突击对面的荆州兵!争取将这些不知所谓的荆州傻瓜从交州给赶回去!让他们也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大帅英明,我等自当遵守军令,以令而行,为我军再胜他一阵!”
“好,打开辕门,扒开拒马,全军依此而行!”此时的士徽正踌躇满志,况且平日里这位士家的公子哥,也是很有些实力的,在交州也是数得上的英雄,自然能够给手下的人们带来属于他们的勇气。
“有将军在,我们可是扫平了不少夷贼,至于那些个中原人,只知道诗书礼仪,怎么比得上我们的能征善战!”
一众交州的将领们做着他们自以为是的梦,可是梦总会醒的,因为美梦总是虚幻的多些。
第十九章 软柿子吃过了也倒牙
交州的兵将们做着自己横扫战场,所向披靡的美梦,而他们的对手,却也深信自己一方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尽管视线所及处,看到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不过直面的双方很容易就能对比出,不仅从身高上,荆州兵大平均水平要高出交州人不少,荆州兵们身上的装备也要好胜过对手很多。纵使荆州兵没有全身铠甲,可是他们都在关节处有些软甲的保护,而交州人除了手上的武器,身上却是不着片甲的。或许是他们怕热,还有不少的交州人在战场上竟然袒胸露乳就上阵了。
回到了中军的陆逊,见士徽有了动作,他却也准备作出相应的对策。那边厢,士徽没有让交州兵马先发,却是拉着两队奇装异服的部队走上了战场。这自然就是依附于交州的黑龙洞的蛮人和番越人。
原本还想着纵马上前,斩将夺旗,夺得首功的魏延,却也不得不在半道上停下了马步,只因为在一阵奇怪的笛声之后,在他的前方,却是忽然间涌出了一大群的毒蛇,这些蛇明显都是被人操控而来的。
万蛇逶迤而来,即便是胆大如魏延也心下惊慌,更遑论普通的荆州兵士,再加上荆州兵尽管经过了半男多的训练,可是毕竟这是他们的初战,离了故土的他们本来就有些情绪,如今和他们对敌的却是这些个奇怪的蛇,可想而知,对于这些战场上的初哥,他们的惊慌自是溢于言表。
“大家不要慌,长虫有什么好怕的,弓箭手们你们手上的家伙是干什么吃的,给我齐射,不需要瞄准,对着有蛇的地方射过去呀!”老黄忠也有大嗓门,在怪异的笛声中,黄忠一阵吼声,惊醒了惶恐中的荆州兵。
黄忠自是善射,故而此次南下在选定了统帅和领兵的将军之后,黄忠等人却是挑选了不少的弓箭兵。
被黄忠叫过神儿来的荆州兵们,却是抖擞着自己有些发僵的手脚,纷纷的张弓射箭,一阵嗡嗡声顿时响彻战场,那声音甚至盖过了对面黑龙洞人操笛的声音。一时之间铺天盖地的弓箭遮盖了战场,箭雨过后,满场的弓箭下,全是扭动着躯体长虫,却又被弓箭给死死的定在了地面上。
群蛇肆虐转眼间被射成了一个个刺猬。看着这样的场面,原本心下还有些胆怯的荆州兵,手也不抖了,眼睛里也变的坚定了些。此时的黑龙洞人却是失去了自己的威力,往日的他们却是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箭阵。
“文长,现在你就领着骑兵去冲杀一阵吧,我和黄老将军为你掠阵!”陆逊看着对面的士气一滞,连忙传令吩咐道。
数万人齐射的打击,放在中原的战阵之中自是常事,可是这里却是交州,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平日里剿灭夷贼之类的战事,不过都是凭着人多欺负人少,交州兵本身都没有什么技战术水平,相对于荆州兵,不过就像是没见过市面的乡下土包子,一阵箭雨过后,却又遇上了魏延的骑兵突击。
魏延向来贪功,不过他的武功却也让他有那份争功的本钱,尽管他也是战场上的初哥,可是他却遇上了一个很面的对手,纵马驰骋在场上,领着手下的几千士兵,一个简单的突袭,便穿过了列阵在外的交州兵士,黑龙洞的蛮人们和番越人人的阵势,却是瞬间被打击的四散而走。
“他们怎么能这样,这还让人怎么对付啊,从哪儿冒出来那么多的弓箭手,这还让不让我们活啊!”士徽正在自己的中军阵中恚怨的骂着,“看那个红脸的,这还是人么,来人啊,去,去把他挡住啊,不能让他再嚣张下去了啊!”
“可是,少将军,那人已经阵斩了我们十几员大将了,实在是没人能够抵挡!”
“我们的弓箭手呢,给我射死他啊!”此时的士徽肯定后悔当时自己鼓动士燮作出那些挑衅的小动作。
“可是少将军,我们仅有的两千弓箭手还在中军,已经被荆州人给吓得动弹不得了,况且还要他们压住中军的阵脚呢,少将军!”近侍们却也是粗通军事的人物,不过毕竟见识少些,此时的中军阵脚,依然是压不住的,打不下此时荆州兵的士气,纵有大军在,却也不过是一群失去了爪牙的绵羊,
“什么?”士徽的脸上冒着热气,现在满面红光的,让人看着很是健康,“我们的人,居然喔!”却是一阵的呕吐声,此时的他却猛然间看到挥舞着大刀的魏延奋力一劈,将一个不自量力的交州人给劈成了两半!
“哦,哈哈,还有谁敢来一战!”身上不知混合了多少人的血,一身铠甲已经看不出原来样貌,满身赤红的魏延,此时却很是志得意满的,这可是斩将的大功啊,接下来,就该夺旗了!
上了战场的魏延根本就是无所畏惧,这不管是不是初阵这样的事情,和关羽一样,两个红脸人,都是血气刚勇之辈,却也是一般的傲视公卿,不过此时的魏延却还没有傲视他人的资本,但是混沌了衣服铠甲上的鲜血,魏延恍如变成了杀人魔王,跟随着他的一众骑兵们,自然也是士气大涨。
将为兵之胆,有将如此,兵士们自然也是一个个好像下山的猛虎,褪去了初哥们的青涩,见识过了血的经历,此时的荆州兵已经真正的变成了精锐了。
“儿郎们,随我一起向前冲吧!”打散了失去斗志的蛮人和越人,血气上涌魏延却是在没有接到陆逊命令的情况下便领兵冲向了士徽所在的中军。
看着魏延的举动,陆逊却是心下有些不快,不过此时的情势却也该顺势而为,陆逊大手一挥,全军起上,群起汹涌攻向了丢失了战心的交州兵阵。
当形状凶猛的魏延领先冲过来的时候,士徽看着那满身的红,心中的呕吐之意更是加上了胆寒,尽管此际正当一日中最热的正午,季节也正当热的时候,士徽却觉得已进入了他往常在书本上看到的严冬,手脚都像是冻僵了。
交州军阵中仅有的弓箭手,却都奋力的发射的手中的弓箭,倾泻着各自内心的恐惧,不过两千弓箭手射出的箭却是稀稀拉拉的,射到魏延率领的骑兵周围,就像是遇上了莫名形状的防御,纷纷的掉落在了四周。
像是开了无敌的荆州骑兵们,一个瞬间的冲锋,便狠狠的楔入了交州军的中军阵。跟在后面的是如海浪般奔涌而至的荆州军大队。而交州兵们,却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任凭手上的武器掉落,任凭荆州兵们在他们的身周肆虐,他们只是伏在地上,无动于衷的投降。
“大局已定了,这一役,士家军完了,伯言你怎么不高兴啊!”厮杀了一阵后,黄忠却是任凭手下们去收割胜利的喜悦,而对他来说,和这么弱的对手交战,却是有些提不起兴致。
“黄老将军,不是不高兴,我只是有些没兴致,你看,这漫山遍野的可都是俘虏,我们可还得养着,要是放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又被拉回来和我们继续打,杀了的话,自然是不可以的!有些头疼啊!”
“哈哈,要是他们能够抵抗的强烈些,或许,我们就该高兴些了!”
“”
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一场没有丝毫悬念的战事,打得总是让人索然无味的,斗将比不过,弓箭手,骑兵交州兵更是无法和荆州相比。
“不过,留下的却是一个个麻烦啊!战胜后的麻烦,也是麻烦!”
第二十章 不疑有他,相互竞争
交州的战事顺利的进行着,又有赖于便捷的渠道,邓瀚这里总是比主公刘备那里得到的消息要快些,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此次南征不过是一场稍有些意义的大军游行的邓瀚,看到陆逊们创造的局面,却都在他的估计之中。士家毕竟不过是南方边缘之地的一个乡巴佬,而此时的交州毕竟还不是后世的两广,不仅开发不够,甚至蛮荒处处,人口杂居于乡林山水间。
那边厢战事顺利,而这里在诸葛亮的早有准备下,如今却也已经将要南下交州代荆州管带当地事务的人员都已经挑选好了。遴选了许久,却是选中了刘先,刘先自与邓羲交好,邓瀚自是与其相熟,身为零陵人,刘先于南方的情势也相对较为熟悉些,且其为人也很是勇于任事。
邓瀚自是先于刘先得知了这个事情,他将这个任命告知了邓羲,邓羲当然也为他的至交好友能得此机缘高兴。两个人自从刘表在世的时候,就是知根知底的两个人,一为荆州别驾,一为荆州治中,而如今,现在的荆州自是已经远超过刘表在世时的荆州。少了些往日那些文风之靡靡,多了几分奋发向上之昂扬。而如今的刘备英明果断自不是刘表那种犹疑不决可比,两个人都到了刘备的麾下,却也是感同身受,遇上这种英主,敢于信任属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君即以国士相待,自当以国士报之。
刘备对于先前从刘表手下接手的荆州文武,刘备自是一视同仁,并不曾分过什么里外亲疏,可是是人总有个三六九等,人的能力毕竟有个高低优劣,故而到现下,在现在荆州的官员体系中,还能与时俱进,随着刘备军实力的发展而继续前行的文员们,却也没有几个了,眼下也就还有伊籍,刘先,邓羲以及远在江陵的蒯越身居高位。至于擅长文学的王粲,宋忠,傅巽等先生们,更多的已经进入了荆州的教化那一部分职能之中,教人以礼,为荆州的文化事业继续着自己的辉煌。
这却也是因为如今的刘备更加的注重实效,成了荆州刺史的刘备,其首重者当然是能够尽快充实了自己实力着为先。
“公子啊,门外来了刘先大人,还带着个孩子说是来拜访咱家老爷了!”邓艾毕竟是个孩子,跟着邓瀚从上庸来到襄阳,自然是以邓府为家了。待后来又听邓瀚诉说他们还于宗谱上有关联着,自然更是亲上加亲了。
“哦,那老爷在么,”邓瀚却也是顺嘴一问,“肯定是知道了主公对他最新任命的考虑,来府上和老爷共享那份喜悦呢吧!”
“不过,少爷,我看刘先生那副样子,可不想是高兴啊,一脸的焦急和无奈,不知为何呢?”邓艾委婉的解释道。
“是么,那倒是差不多,这会儿可能主公还没有下令呢,或许孔明师兄还在和主公商讨着吧!不过只要孔明兄定了,在主公那儿也就差不多了!”
“夫君,老爷让我过来唤你过去呢?”书房门外却是传来孙尚香呼唤的声音,邓瀚回府后,若是无事之时,总是喜欢待在书房里,小邓艾自然跟着伺候着。
“哦,进来吧,”邓瀚自是亲热的唤过孙尚香,“娘子,知道父亲是为什么事情?”
“不知道,不过刘叔父说是拜师什么的事情,我也只是听了一句半句的,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没有听清楚,他们那些个词句太过文邹邹的,我便接口来找你,你这便过去吧,看上去挺急的呢?”孙尚香说道。
邓瀚交代了一声,这便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