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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够是护送老师回乡一趟,不rì就是让启程。”
这个时候卫涛也是想了起来,蔡邕也是陈留人,难怪自己的父亲会是与蔡邕如此熟识。
“伯喈何必如此?那河东卫家人目光短浅也就罢了,若是伯喈不嫌我家小儿粗鄙,我陈留卫氏,愿与伯喈联为姻盟。”
卫涛怎么也是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卫弘却是突然一指卫涛而道。
“我这小儿虽然是有顽劣不堪造就,但也自有一番志向,若是伯喈不弃,愿结秦晋之好!”
卫涛怎么也是想不到卫弘竟然就是为自己指着一门亲事,而且对象还是名流千古的蔡文姬。
听到这话,蔡邕很是犹豫,一时竟然还未是回话。
若是蔡邕真就不允,自然是立时推却,如此犹豫自然是为着心动。
“老师,我也且是一言,卫兄弟也甚有才华,卫世叔更是明理之人,若此盟订自当是为佳。”
就在这个时候,曹cāo也是笑着搭腔而道。
“老夫已经是有言,委实难违。”
蔡邕却是叹息一声,见到蔡邕如此,卫弘自然不会再言。
“老师此言谬矣,虽然老师有意,但卫家却是未应,未曾是有盟誓,算不得背言。”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曹cāo又是笑言而道。
“老师可不就是不放心蔡小姐,如此不就是可以让其留在卫家?如此再是周游各地岂不正是大好?”
“哦?”
就在这时卫弘却是听出了一些不同。
“不瞒卫兄,其实前些时候天下大赦,陛下已经赦免我罪。只可惜我无意之中得罪阉宦,如今却是不敢在家中久留。河东卫家也才是因此而犹豫不决。”
蔡邕叹息了一声,才是说道。
“那十常侍心狠手黑,若是我滞留于此恐怕却是非福,倒是不若举家而走以避祸。”
听到这话,卫涛这才是明白,为何蔡邕是陈留人,倒反而是留在自己家中。
卫弘就更是明白,河东卫家与陈留卫家皆是同宗同源,卫弘自然是知道对方的实力,才是明白对方顾忌的是什么。
“卫兄好意我自是明白,不过此等之事且莫再言,以免殃及卫兄。”
蔡邕此言也本是好意,但这么一说,卫弘心中顿时就是有了攀比之心。
“权阉又是如何?我卫氏一门是为世家望族,难道还惧那权阉不成?此物权且是收下,以为订!”
一把手,将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取下直接递给了蔡琰。
蔡琰毕竟只是二三岁孩童,一把手就是抓过来把玩。
事已至此,蔡邕自然不好拒绝,只是在心中感叹卫弘大意。
既然已经定下亲事,那么蔡邕自然也就是愿意将蔡琰托付给卫家,更是在卫家多留了数rì才是启程离开。
而在蔡邕离开的时候,卫涛也是准备与曹cāo一同离开,前往谯县。
“孟德,此子顽劣,还请是多加管束。”
卫弘说话之间又是命人捧上一盘金银。
“此为涛儿修学之资,还望孟德莫要推辞。”
卫家豪富,这些金银自然不在话下,曹家虽然也是地方豪族,但这财富上却是比不得卫家,所以曹cāo倒也未是推辞,直接收下。
陈留与谯县其实相距不远,加之有着马匹往来,倒是不费多少时rì,只是之前卫涛年幼,虽然习得一身枪术,但却是未曾练过骑术。
所幸这一路行程不急,加之卫弘早就是为卫涛准备了一匹温驯的小马驹,倒是让卫涛可以边行边是锻炼骑术。
到了这个时候,卫涛才是发现东汉末年的确还是单边马镫,于马上却是不好借力,而且也没有所谓马掌。
不过卫涛却是没有立即言说,毕竟如今曹cāo还不是一方豪雄,这两物虽有助力,但其实不大。
与其是现在所言,不如留着以后是为近身之资。
过得数rì到得谯县,卫涛的骑术也有几分似模似样,虽然还不能骑马快跑,但骑行之间已是无恙。
“来!来!卫兄弟,这两位乃是我的兄弟,曹仁,曹子孝,曹洪,子廉。”
一到谯县之后,曹cāo就是为卫涛介绍起来。
“这两位皆是我族中兄弟,为人武勇有力,智谋过人。子孝,子廉,这是卫家兄弟,名涛,亦是我认的小兄弟,如今与我一同习武修文。你们二人当是让要好好照顾。”
卫涛自然知道这两人乃是rì后曹cāo的亲近心腹,当即就是上前拜见。
“见过两位兄长,rì后还请两位兄长好好指教。”
“哈哈涛小哥客气了,要学什么全都包在了我们身上!我们必定倾囊相授!”
曹仁、曹洪一向都是敬服曹cāo,如今听闻得曹cāo如此推崇卫涛自然不敢怠慢。
“可惜元让、妙才不在,不然有他们二人在,更是可以多加指点。”
就在这个时候,曹cāo又是叹息一声,而后又是为卫涛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时候,夏侯惇因为有人辱骂其师,怒而杀之,所以逃亡外方,其时,夏侯渊也是从之,所以皆是不在谯县。
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皆是曹cāo起兵之臂膀,听得曹cāo随意言之,卫涛只能够是在心下暗自感叹。
果然不愧是天之纵才。
如此,卫涛就是随着曹cāo在谯县住下,每rì间与众人习武论兵。
这一次有着曹cāo等人的指点,更重要的是rì常之间有着他们的陪练,卫涛的武艺提升就是要快上了许多。
若是单单只是武艺的提升也就是罢了。
更让卫涛重视的是曹cāo对于兵法的讲演,每一次都是让卫涛大有收获。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过去,这一年来卫涛与曹氏诸人已经的亲密如兄弟,闲时诵读兵书战策,又或者骑马游猎。
这一rì却是由一队人马悄然来到谯县。
当此之时,正是逢着诸人游猎归来,这一次卫涛收获却是不错,虽然马力未必得上其他诸,但却是连shè五兔,正是今rì收获最多。
“卫小弟,真是好运气!”
曹仁摇摇头,今rì几人当中就属他没有什么收获了。
“哈哈,待会我自分一份。”
曹洪却是哈哈大笑,曹仁、曹洪两兄弟之间时时互相比试,今rì却是曹洪胜了一筹,自然是大喜。
“这又岂是运气,再过些年,你们可都未必是他对手了,可还要努力才是。”
曹cāo也自是一笑。
正当这时,却是有人飞报而来,原来今rì前来之人,乃是朝廷吏使,这才是飞报,让曹cāo等人赶紧归来。
“奉陛下旨意,今招曹cāo字孟德为议郎,进侍随驾!”
一见归来,当即就是香案迎接,却是想不到竟然是征召曹cāo的旨意。
“臣接旨。”
曹cāo并没有多做犹豫就是应下。
卫涛这一年来也是知晓,其实曹cāo之前放弃官职回家,更多的却是因为宦官之故而被闲置。
虽然曹cāo的确是有报国之心,但却受不得这番闲置,才是隐世。
可惜,曹cāo从来不是那种隐士,他是有着拳拳的报国之志,如今朝廷再是有征召之意,曹cāo自然是准备再是前往洛阳。
“兄长若是要前往洛阳尽是可去,我们可是受不得那等鸟气。”
曹仁和曹洪本事都是不差,但他们却是不愿意这个时候相随。
“那朝廷之上尽是宦臣,我等兄弟却是不愿被人随意呵斥!”
都是自家兄弟,所以他们都是直接应答,曹cāo也不好勉强。
“大哥,前些时候跟你学的兵书战策我还未曾吃得通透,虽然我本事不济,但帮衬一些事务想来还是没有问题。大哥若是不嫌弃,便是让我随侍在身旁如何?”
卫涛却是不同,不说这一年来曹cāo待之的确视如亲兄弟,单单知道历史走向的卫涛,也就不是那种能够安然而居之人。
“我也不奢求什么,便是让我给大哥当一长随即可。”
“好!”
能够有着卫涛相随,曹cāo也甚是高兴,当即就是应下。
“你我兄弟齐心,定要在我大汉做下一番事业!”
此言一出,可见曹cāo心志,一年的闲居,的确是让曹cāo是得难受,难道明知道这个时候朝中政局多被宦官把持,但曹cāo也是毅然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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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洛阳神童
一座巍峨的城墙高耸,单单只是那能够并行三辆马车的巨大城门就是足以让卫涛惊讶不已。
虽然在陈留和谯的时候,卫涛就是知道这个时代的城很是壮阔,但见到洛阳所在的时候却更是惊讶。
“这就是洛阳!”
卫涛实在不得不感叹中华民族的智慧,站在这城门前,卫涛只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呵呵的确,这就是洛阳,我大汉的中心所在!”
曹cāo微微一笑,言语当中也自有一种自豪。
“子羽,走吧,这里你还是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观看。”
子羽,就是这一次卫涛在准备来到洛阳之前经过家门的时候,父亲为自己取的字。
步入其中,洛阳果然不愧是大汉朝都,人群往来不息,每个人的衣着都是华丽,往来之间更是有别处没有的那种自信,与之相比之下陈留也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小县城。
“洛阳,我曹孟德又回来了!”
刚刚迈过城门,看到这等繁华之景,曹cāo微微一顿,却是有些兴奋地低声说了一句。
是的,是兴奋,而不是感叹,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既然我回来了,那么就是要做出一番大事业!
议郎,秩比六百石,乃为贤良方正之士方可任之,这在大汉王朝当中已经算是不小的官职。
以曹家和卫家的能力,自然是早早就是在洛阳置下了产业,所以随着曹cāo倒是直接领着卫涛入住。
虽然也雇佣了不少人,但显然,这个时候曹cāo身旁能够算得上心腹之人的也就是卫涛一人,所以卫涛直接就是接过了管事的差事。
转眼之间又是过去两个多月。
“胡闹!胡闹!”
曹cāo狠狠地拍着案几,在自己的书房当中愤怒的大叫了几句,猛然间又是将手中的竹简一丢。
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曹cāo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卫涛。
“子羽,你说这一次我应征回到洛阳是不是错了?”
议郎职为顾问应对,毋须轮流当值,充当守卫门户等事务,但卫涛也是知道,这两个多月来,曹cāo更像是摆设。
以曹cāo之能对于诸多事务都是有极佳的提议,只可惜他说是说了,但却是不见有半点施行的效果。
虽然曹cāo也算是宦官之后,但几次得罪宦官下来,朝廷当中的阉宦虽然不至于特别针对他,但将他是无视却是不难。
这样的情况下,曹cāo自然是苦闷之极,几乎每次上朝归来都是带着或多或少的愤闷。
只不过却是没有一次一如今rì这般。
“大哥,到底又是何事?”
“淮河水域泛滥,本当治理,结果却是上报今年淮河两岸丰收,要奖其治水有功。我上书己见,却是被以‘未曾亲见,如何知晓’应对。从此到淮河路途不近,此语看来也有几分道理,但今年淮河水患,前些时候你我亲见得闻,可惜!可叹!”
曹cāo发泄了一气显然已经平复了心绪,说到最后只是一声长叹,但卫涛能够看出他已经恢复了过来。
只能说不愧是曹cāo。
“大哥,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只知道问心无愧即可。”
卫涛自然不是真的不知道,但听到‘问心无愧’这四字之后,曹cāo还是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又是一笑。
“问心无愧可是不够,我曹孟德可是希望能够为我大汉再振声威让四方来贺!”
卫涛也自是一笑,曹cāo的确不需人劝。
“大哥,今rì天晴甚好,不若我们外出一游如何?”
“如此甚好!”
虽然解开了心中的愤闷,但曹cāo也无心打理事务,当即就是应下。
这两个多月,其实卫涛倒也没有多在洛阳游玩,更多还是在宅院当中修文习武功。
洛阳繁华,各sè商贩无数,不过无论是曹cāo还是卫涛都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自然不会为其所迷。
尤其是曹cāo,虽然解了心结,但步行之间还是眉头轻皱,显然还考虑朝中之事。
“哎,你拉着我干嘛?我已经说过了这包袱是我的,你硬要诬陷我偷东西当心我对你不客气,不要以为你是孩童我就不会打你!”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就是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仔细看去里里外外围了不少的人。
曹cāo和卫涛都是有几分好奇,当即就是拨开人群迈步到里面。
圈子当中被围着的是一个跌坐在地的老人,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少年,还有一个仅仅抱着包袱男子。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卫涛直接就是问道,虽然卫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