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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也没资格指责他人,是我自己造的孽。
“紫寒,我做了不好的事,对不起,我对南烟……”
我的唇被他冰白的指尖堵住,他这动作的意思是不介意吗?
我握住他的手指,张了嘴吮。吸舔舐着,将其吞入口中用舌尖舔。弄。
他的眼神愈发迷离,带着股享受。
他缓缓起身,这一动作致使他本就宽松的袍子滑落,露出莹白却结识的上半身。
胸前的亮点嫣红已然深了颜色,挺立胀大,饱满红润。
“若你希望……”他在我的耳畔喃喃细语了这么一句便吻上了我的面颊,抽了手指,深深地凝视着我,将那指尖上的湿亮舔了去,伸进他自己的口中吮。吸。
他歪了头,轻阖眼帘,牵起我的手伸进他的下摆,覆在那根火热上。
他的神情透着痛楚,轻蹙着眉……
“你不舒服吗?”我心疼地问道,心下兀自不宁。
“我只是太快乐了。”他的声音有着丝丝沙哑幽幽地叹了气,声音如同愁绪从远处一波一波荡漾过来,至我耳处已分外清晰沉重。
我松了手,欲撤身,却被他扑倒在地。
他握起我的左手,勾起嘴唇淡笑,嘴唇有些微微颤抖,哽咽道:
“芹儿,你可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我真的只是兴奋异常……芹儿不要多想……不要停好吗”
我虽觉异样,但也怕是自己多想,见他这般,我便捧了他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婉转舔舐,拥上他温香的身子,扭捏滑蹭,舌尖伸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辗转。
我的腿蹭掉了他宽松的衣袍,沿着他性感的线条一路吻下去。
含入那点嫣红,舌尖顶弄绕圈轻扯。
“嗯……”他轻哼一声,仰首散开一头如瀑的秀发,原本将一头青丝轻轻挽起的头冠也随之掉落。
他的冰指轻轻拉开我的腰间丝带,随着我身上薄如轻纱的丝袍滑落在地,我与他便赤。裸相呈在了这充满如轻纱般水雾的空气之中。
夜风徐来,皓月当空,空气中酝酿着男女间激;烈欢。好的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南烟的心事
“芹儿如何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遥远的脚步声传来,逐渐清晰,像是思萱在唤着我,我努力尝试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力不从心。
“嘘——”身旁的轻呼吹得我的耳朵有些酥麻。
我这是怎么了?我躺在哪?身旁是何人?
我不是与紫寒……
在一个亭台水榭与紫寒……
不对!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在船只的厨房中研制新食品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体甚为酸软,未有丝毫的气力,连轻抬手指都极难做到。
只能任温热的阳光照射,从这温度中我能感觉到它的明媚,可我却不能睁眼一睹这灿烂。
我不会是……
成植物人了吧!
有思维有知觉却如僵硬的木乃伊一般,全身似乎被软带紧紧缚住,缠绕,完全不受神智的控制。
灵魂像被抽离开了身体。
刺骨的苦楚狠狠地戳扎我的心,我想呐喊想呼救想向身旁的人向靠近的思萱求救,可努力出声的后果便是呼吸被攥紧,深深的窒息感让我只能沉默承受这一切惧怕。
为什么会成这样?!我不要这样!
我还有好多事情未做,我好不容易寻着回家的头绪,我不要这样孤苦地在异乡凋零,我更不愿做个只能默默噙泪的植物人!
莫非这是我的报应吗?
因为我伤害了那么多人,我辜负了紫寒的苦苦等待,我背叛了墨瑾的痴心绝对,我玩弄了南烟的衷心守候,我甚至利用了妹妹,顶撞了爹娘和三哥,我坏透了吧。
深邃的痛苦从心底涌了上来,让我备觉双眼疼涩,似乎有水珠从眼角滑落,我能感觉到那粘腻的湿润。
“她怎么哭了。”思萱清越的声音略显担忧,可这担忧却让我有愧不难当的羞窘。
感觉眼角处有湿软的舔.舐,有着舌尖的柔软,我的泪滴被温柔拭去。
“哎……”
不知谁慵懒地叹了口气,若初秋沁凉的天气,让我忽觉寒冷,身边的人似乎察觉了我的轻微颤抖将我紧搂在炽热的怀里,用那灼热的体温为我温着冰凉的身子。
“哎……”叹息声再次响起,我终辨认出原是成渊,他有些无奈,或是有些微恼道:
“她准是受不住幻觉消散的落差了,秦主子送与她的香囊何时被人动了手脚,竟让原本的防身之物附加了如此严重的幻觉之害,这幻觉会致使其神智混乱、心神不宁最终崩溃昏厥。”
“我知道是何人。”头顶处响起低沉沙哑的嗓音,南烟独有的性感声线。
何人?
呵呵,还能是何人……
只能是那个剪碎了我的香囊后又将其缝制归还于我的人。
我早该认清那个原本小小的有着月牙笑眼、干净容颜的男孩已成长为工于心计、疑神疑鬼的自私男。
我竟被平时的矫揉造作蒙蔽了双眼,既前男友之后,我竟又被一个娘炮被摆了一道。
能否像个爷们一样坦坦荡荡、潇潇洒洒、拿得起放得下。
真可谓是,娘炮横行,防不胜防啊!
不过,心中若沉重枷锁一般的负疚感骤然减轻好多。
赵墨瑾,以前,我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如今我也算是还你了吧。
其实,一直以来,本就是你步步紧逼。
既然如此,我何必自责,大家本就彼此彼此。
我亲爱的偏执狂,我们如此相像,我们两不相欠。
我要将你关进我心中的小黑屋里,与一切暗黑的纷纷扰扰关在一起,用重重锁链紧紧绕住。
当作,你从未在我心里出现过,连同记忆中那温柔的笑眼。
即使皓月当空,即使阳光明媚,我都不会再想到你。
对,不但不想你,连想到你都不会发生。
“她怎就又笑了?”成渊惊诧的声音响起,片刻后,一阵窸窣,他似乎凑近了我的身旁,疏淡道
“一会子流泪,一会子又笑逐颜开,这女儿家的心思还真是猜不透。”
“是啊。”思萱应和道:
“我也身为女子却也无法参透芹儿心思,不过未与她接触时,便听人说王府的四小姐性情甚为乖张,行为古灵精怪,鬼主意可多,还以为是个不太容易相处的人呢。”
“小姐很易亲近……甚至有些大咧,与谁都能攀谈起来,从未设防。”
南烟动情低喃着:“记得第一回见到小姐时,尚且年幼的小姐还递给当时只是下等奴隶的我一盅暖暖的称作‘奶茶’的东西,香气甚为浓烈,饮下振振精神。”
南烟宽厚的大手轻抚我的后脑勺,温热的吐息让我心下一紧,心神摇簇。
“那是个明亮白昼,可小姐的屋子却因一种特别的帘子遮挡而如夜般漆黑,不,是如夜般璀璨,房顶均是星芒点点,我看得怔住了,小姐静静地不知在书写着什么,我就静静地看着……心里想着,就是这个女孩了吧……我誓死追随保护的女孩……”
他说至此处,停顿了片刻,似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拔,我甚至能想象出那若黑曜石般的双眸中饱含柔情,声音溢满了喜悦与满足,有着幸运地抱住了心底最渴望的幸福。
片刻之后,他又喃喃地道:
“奴隶的日子不好过,每每撑不住之时,小姐的容颜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就想着,是啊,我怎能就此倒下,我还不够强大,我怎么将小姐护其左右……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他轻笑了一声,却因手抚上我的耳垂而出现短暂凝固。
七色花……
他轻轻摩挲着七色花……
无声无息……
他该是黯然神伤了吧。
南烟,知道我恢复神智和听觉了吗?
他这少见的多言究竟是说给我听的,还是仅仅是喃喃自语。
“你们发生了何事?”成渊有些警惕的问道。
为何这么问,为何是这种语气。
莫非……
“小姐将我错认为你的秦主子了……”南烟疏淡道,手指仍旧轻轻地摩挲我的耳垂,勾勒着那花朵的形状。
“这个女人!”成渊忽然一阵低咒。
我突然感觉衣领之处被人揪起,却只是瞬间,恍若幻觉般的被揪起又躺回。
“你在做什么!”成渊似乎在撕扯着什么东西,吃痛道。
“你以为我被放了血,无了气力,便能伤及小姐吗?若你敢动小姐分毫……我便将你大卸八块……”
南烟吐息不稳,声音透着些许的虚弱。
南烟被放血?!
以南烟的功力,谁能将他放血啊,除非他自愿。
方才他说了些许多跟我有关之事,我又上了赵墨瑾的道,虽然我并不愿意那么去想,但总觉与我有关。
“你们俩别动手啊,如今都在酒楼同吃同住同生存,何必大动干戈伤了和气,有害无益啊!”
思萱有些着急地苦口婆心劝栏着。
“我怎就没将你的血放干净,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死了是不是更让你满足,如你所愿啊?”
成渊气急败坏地吼斥着,那声音的尖锐似一把把锋利的刀片片割着南烟的心,让南烟也有些喘息愠怒。
而我则是……吓坏了……
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厚重的窒息感让我差点未缓过来气。
原来那旖.旎的交.欢竟是和南烟?!
明明是紫寒啊!那舞姿!那神态!那容颜!那入骨媚声!是紫寒啊……
为何我会看错人……
我怎会看错人……
我怎么总是看错人……
是因为那香囊的副作用吗?
因为那严重的幻觉……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
心口堵得我难以呼吸,胃里翻绞抽搐,压抑的、深邃的痛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再也按捺不住,呜咽出声,两眼水气氤氲,泪水绵延不绝地流淌而下。
原以为的天堂竟是假象,一切全是假象,我本只想与南烟套个近乎,好寻得回家之法。
为何这成了作茧自缚,为何这变数来得如此之快。
我只是想回家,想离开这里,想着若是与南烟稍微亲近一些便会更易抓住那希望,一边受着内心的煎熬一边好心待他。
为何会变成这样?!
为何只是寻个回家办法会让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小姐,小姐没事的,小姐怎样待我都好,小姐不要有负担……”
南烟心焦如焚地轻哄着我,轻拍着我的背,舐吻我的泪水。
我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微觉晕眩,四周都模糊不清,转了头,望向成渊。
他凶神恶煞地死死盯着我,恨不得用眼神将我鞭笞至死。
思萱慌忙迎了过来,轻声道:“芹儿只是出了幻觉,南烟将自己化作血引喂了你饮下,会没事的,他也会没事的,那么身强体健,休息几日便会恢复的,别哭别伤心啊。”
这句话阻住了我的泪。
是啊,只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我没有背叛紫寒,我只是出现了幻觉……
我不是心里有个小黑屋吗,全部关进去!全部!
没事的!会没事的!
过几日便好了!
这么想着,嘴角浮现了灿烂的笑容。
我为何要想这么多,我是大大咧咧的啊,我不要想那么多,我只要找到回家之路就行。
回了家,把这里的一切当做一场梦。
有着酸甜苦辣的梦。
害人害己
“你很喜欢哭,第一回见你时……你似乎也在哭,你的泪水为何如此多?”
成渊凑近了我,轻挽我的发,片刻后,指尖抚上我的眼角,染了晶莹的湿润,他盯着指尖,悠悠道:
“你以为哭了就可以恣意妄为吗?你就是用这泪水招惹了我家主子、用这泪水招惹赵家公子吗?甚至连随身小厮也不放过……你以为用这泪水湿了旁人便可以一走了之不管不顾了吗?”
好不容易敛去的泪水因他这番刺骨的冷言质问再次涌了出来。
我被南烟紧抱在怀中,无声无息地淌泪。
我不知道为什么泪水总是不听使唤,我不知道为何我如此爱哭,以前的我也并非这般啊。
可若我憋在心里,心痛便将难以忍受,只有哭了出来,让泪水肆意地流出来,我才觉得情绪不至于崩溃,才不会被那揉碎般的剧痛掐住喉咙,窒息恐惧。
我怎会将哭泣作为勾引手段,因为难受所以哭泣难道不是人之常理吗?
我肆意地哭泣我就能获得短暂的喘息和释放,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我现在就是个爱哭鬼怎么了?
总比内伤好。
“成渊,你少说两句罢,人都各有难处,互相体谅下,退一步海阔天空。”
思萱今天真是全然成了和气姥,软言软语道:
“芹儿,我与成渊来一方面是看下你和南烟恢复得如何了,另一方面,若你转醒,特来告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