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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话了。”
石头媳妇眼角有了水光,抱着孩子转身进了那间屋子。马大嫂眼珠一转,悄悄的拉着山枣说,“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那不要脸的货?”
山枣知道她是在说王氏,摇摇头,“没注意,她家门儿关着。”
马大嫂恨恨的说,“破皮烂脸的东西,我估计她也没脸出门。”
有人好奇的问道,“你说的是村口李家的?”
马大嫂彷佛遇到了知音,“可不就是她家!我跟你们说……”
她一股脑把李成和王氏老吵架的事儿说了个遍,又配着一些不能尽信的小道消息,听的大家一惊一乍的,听到马大嫂说当时李成在原来住的村子里就因为用王氏讹钱才被赶了出来的事,回想起那日的情景,大家都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马大嫂正说的开心,被人扯了扯衣裳打断了,山枣回过头一看,王氏正站在门口,似乎听到了不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马大嫂也看见了,冷笑一声回过头去。
再不待见王氏,也不好当着人家的面说三道四,王氏低着头,看见炕边还有个位子,走过去想坐下,马大嫂腿一伸,“哎呦,这年纪大了就是不行,我坐一会儿都累,得躺一会儿才行。”
王氏犹豫了一下,转身坐到了门口的小凳子上,山枣看着有些不忍,但也不会没心没肺到去招呼王氏,李家夫妇最早可是打算讹上褚云峰的。
还好,不多时外面就喊着吃饭了,吃饭的时候王氏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角,没人愿意和她亲近,也没人跟她说话,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王氏和石头娘打了个招呼,一个人悄悄的走了。
山枣和褚云峰在石头家多留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家。
第二天,对面马大嫂家就闹起来了。
马大哥被马大嫂用扫帚从院子里打了出来,马大嫂披头散发,泪眼斑驳,一边狠狠的打,一边哭喊着,“我不活了!你是不是个男人!他们家赖上你,你还真背着我给钱了!我是不想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那钱是给儿子上学堂用的啊……你个败家的玩意儿……”
听到这,山枣和褚云峰对视了一眼,看来马大哥私下给李成钱的事儿被马大嫂发现了,不仅如此,他居然拿了给儿子上学用的钱,山枣叹口气,“明明他们有理,怎么还会给钱,真不知道马大哥是怎么想的……”
褚云峰看着站在马家一旁,笑的开心的李成摇摇头,“人善被人欺,他自己先低了头,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马大哥见村里好多人都在看热闹,脸一红,脖子梗起来,“你让我怎么办?他说要是不给钱,他就去告我和他家婆娘通/奸!你知不知道这是啥罪名!闹到官府还有我活命的?”
马大嫂更来气了,“通/奸!要告也是把他家婆娘沉塘,你做什么要给钱!”不知她想到了哪去,口气一变,“哦,我明白了!你跟那个狐狸精原本就有一腿吧!要不怎么人家要钱你就给!你、你、你……”
马大嫂脸色惨白,高高举起的扫帚颓然落下,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她只有一个儿子,今年才八岁,看的跟命根子一样,舍不得让孩子下地,一心想着攒钱送儿子去读书,日后好出人头地,好不容易攒的差不多了,想把儿子送到镇里最好的学堂,结果把荷包翻出来一看,之前攒的钱居然少了一大半,她在家翻天覆地的找,还以为遭了贼,直到李成又来找马大哥要钱,她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男人把钱拿去堵李成的嘴,她气不过,抄起扫帚就打。
马大嫂四周一看,刚好看见笑的合不拢嘴的李成,怒气攻心,她拿着扫帚就打上去,“你个不是人的东西!看我们家好欺负是不是!老娘打死你!还我儿子的钱来!”
李成躲避不过,身上实打实挨了好几下,马大嫂用了狠劲,每一
下打下去都能听见李成一声哀嚎。
大家都看着,也没人敢上前去拉,牛老爹被人喊过来,却是有心无力,马大嫂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又和她宝贝儿子有关,眼睛都红了,谁敢上去触这个霉头。
牛老爹只好找了躲在一旁的马大哥问,了解清楚以后气的直骂马大哥,马大哥自知理亏,他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那股子勇气一过,他是再没勇气和马大嫂横了。
李成一边哀嚎一边跑,马大嫂累的气喘吁吁,打跑了李成,她还觉得不解气,一脚踢开了李家大门,冲进去把能砸的都砸了,打了王氏一顿,还把王氏身上仅有的一点钱也搜走了,王氏跪着求她,“嫂子,嫂子,我求求你!这钱你不能拿,家里一点钱都没了啊,我和孩子们还要吃饭啊,我给你磕头了嫂子,我求你,你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可怜可怜我们苦命的娘仨儿吧!”说着王氏就磕起头来。
马大嫂一口浓痰呸在王氏脸上,“你们算计我儿子的钱,我还管你儿子?一家子都不要脸!”
王氏的两个孩子吓的瑟瑟发抖,二郎年纪小,哇的一声哭了,大郎紧紧抱着二郎,缩在墙角。不管王氏如何哀求,马大嫂还是把钱抢走了,还砸了她的织布机。
出了李家,马大嫂上前揪起马大哥的耳朵,“你给我滚回家跪着!今晚不准吃饭!”马大哥哎呦哎呦的斜着身子进去,马大嫂嘭一声关上了院门,留下王氏在自己家里呆呆的看着破碎的织布机,和外面一溜看热闹的村民。
王氏有她的可恶之处,可是……若不是遇到李成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愿意成这样?山枣想到她第一次见王氏的样子,分明是个知道进退的,叹口气,她有些心酸。这就是女人的命,遇到什么样的男人,就会有什么样的生活。
看热闹的村民渐渐散去,没有人去关注王氏,山枣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王氏,胳膊已经被人碰了碰,她回头,看见褚云峰已经拿出了一只袋子,山枣打开看了看,袋子里面是一些粮食和肉类,她不解。
褚云峰解释,“给了钱她也留不住,不如给这些,好歹能过几日,那织布机修修还能用,你去送过去吧。”
山枣感激的朝褚云峰笑笑,拿起袋子送到了李家。
31第三十一章
褚云峰连着好些日子没有进山了;山枣刚开始并不在意,只是一连半个月都不曾进山;眼看着荷包里的钱一点一点的变少;山枣有些发愁。
日子可不能这么过;还是得存些钱,要不日后有了孩子可如何是好?联想到大栓媳妇的有孕……山枣抚上自己的肚子;褚云峰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可她就是怀不上,去镇里的时候她就应该去医馆看看;成亲也有些日子了;她也想要个孩子。
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情;山枣每次见到褚云峰都觉得很愧疚,都是自己的肚皮太不争气了,看看石头媳妇,虽说生了个闺女,但是日后还是有机会生儿子的,再看看她……成亲好几个月了,葵水还是每月按时来。
山枣渐渐不怎么开心了,褚云峰看在眼里,心里着急,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想问却不知怎么开口,只好每天闷不吭声的做了家里各种家务,谁知这样反倒让山枣眉目间的愁绪越来越重。
晚上山枣洗了澡,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还散发着氤氲的热气,褚云峰倒了水进来看见,眼睛一亮,拿起干净的白布包裹住山枣的头发,轻柔的为她擦着。
山枣看着铜镜里的褚云峰,他微微垂着头,刚毅的下巴绷着,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睛认真的盯着手里的白布和长发,一板一眼的动作,似乎正在做着最重要的事情。
“相公……”迟疑了一下,山枣轻声唤道。
“嗯。”褚云峰眉眼都不抬,哼了一声。
山枣在想该怎么开口,褚云峰等了半晌也没见山枣说话,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见山枣轻蹙秀眉,放柔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嗯……”山枣身子微微一晃,缓缓道,“李家的大郎和二郎,看着真是可怜……是吧?”
怎么扯到李家的孩子了?孩子?!难道……
褚云峰不动声色,“嗯,是有些可怜。”
“我们能帮的话,帮一点吧。孩子总是没错,哎!”山枣长叹了一声。
“你这个月的小日子来过了?”褚云峰突然问道。
山枣沮丧的点点头,“前两天刚完。”
褚云峰哦了一声,再没下文。
山枣在心叹气,说不心急是骗人的,想到这,山枣对褚云峰更愧疚了。
看着山枣的头发似乎干的差不多了,褚云峰把白布甩到一边,拦腰抱起山枣,三两天就剥了她的衣裳,不等山枣反应过来,已经埋头品尝着她胸前甜美的柔软了。
山枣倒吸口凉气,只觉**辣的酥麻感觉从胸前传来,褚云峰吐出的热气滚烫烫的,烫的她浑身都软了。
褚云峰很是急切,一只手急急的褪去了山枣的亵裤,揉搓了一番手指就探了进去。
山枣强忍着起初被异物侵入的不适,随着褚云峰的抽、插/掏、弄,慢慢的就有潺潺的水儿流了出来。褚云峰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掰开她雪白的双腿,身子一沉就入了进去,不多时,屋里就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小小的水声。
律动了不知多久,山枣紧闭着眼睛,发出了似啼哭一般的呜咽声,只觉得身子里有根弦,而那弦就在将断未断的紧要关头,褚云峰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
“嗯……”
山枣微微睁开眼,眼中水光闪闪,控诉的看着褚云峰。
褚云峰咬牙,一手把山枣拉了起来,和她面对面,分开山枣的双腿,让她坐在他身上,对准了幽幽的洞口,再次整根没入,山枣无力的攀着褚云峰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再次被汹涌的情/欲淹没。
这一夜,山枣不知褚云峰做了多久,只彷佛记得他们做了好多姿势,最后她实在是累极,整个人昏昏欲睡,由着褚云峰折腾。
山枣是被王氏的哭喊声惊醒的,醒来一看,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动了动,才发现身子像是被石磨碾过一般沉重酸痛,掀开被子,她看看狼狈不堪的自己,腰上的淤青、身的红肿刺痛、胸前斑斑红痕……山枣苦笑。
再仔细一看,床单已经被褚云峰换过了,她勉强起身,穿好衣服,刚站起来又跌回床上,两腿酸软的连站都有些不稳。
“咳!”
山枣抬头,褚云峰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明显是看见了刚刚山枣跌回床上的那一幕,山枣突然想笑,又硬生生的憋住,只是白了褚云峰一眼。
那一眼在褚云峰眼里自是风情无限,不过他自知自己孟浪了,咳了一声掩下情绪,“你饿了吧?”
山枣并不是责怪他,只是想逗逗他罢了,顺着褚云峰给了这个台阶下,山枣从善如流,“有点。”
褚云峰点点头,忙出去端了饭菜进来,夫妻二人坐着慢慢吃起来,山枣吃了几口才想起刚刚听到的哭喊声,问道,“隔壁又出事了?”
褚云峰神色有些不忍,还是点头道,“李成输了钱,把大郎卖了。”他没说,买大郎的人看着样子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的人,其实想想也知道,若只是买到大户人家做奴仆,是卖不起好价钱的,只有某些特殊的地方,会买了年幼的孩子慢慢培养,不过那些孩子,多不长寿,而且一辈子也毁了。
山枣惊讶,“把大郎卖了?那可是他亲生儿子啊!”
“他家媳妇什么方法都用尽了还是没办法,人已经被带走了。”褚云峰短短一句话就说了事情的经过,山枣知道王氏有多伤心,今天的哭喊和平日挨打时一点都不一样。
沉吟了半晌,山枣微微抬头,“我想去他家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褚云峰沉声道。
李家大门敞开,院子的中间就是狼狈不堪的王氏,怀里是还不知事儿的二郎,山枣看了看,撇开一片狼藉的家,并没有看见李成,外面围观的人都叹息着,这种事儿,旁人又能如何说?
山枣不忍,上前了两步,轻声劝道,“嫂子,你还有二郎……”
王氏茫然的看她,山枣又重复了几次,王氏的眼里才有点点水光,很快就泛滥成灾,她的嘴唇嚅动了下,身子剧烈的颤抖,猛地哭嚎了一声。
“我什么都依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我苦命的儿啊!”
这一声哭出来,王氏捶打着地面,二郎惧怕的很,哇的一声也哭出来了,山枣看着心酸不已,忙上去拍着王氏的背帮她顺气,一边劝着。
门口围观的马大嫂也终于面露不忍,都是做母亲的,王氏的痛,她们能理解。马大嫂几步上前抢过王氏怀里的二郎,轻轻哄着,转头又骂向王氏,“他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浆糊迷了眼?怎的不知道找你娘家人来,早早与他了结了不就好了,你看看你现在过的日子,是人过的吗?”
王氏惨然一笑,“我的娘家人?我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