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象盏夜灯哦。
灯罩透出迷蒙光线,一点都刺眼。
小玉对这水晶座灯左看右看,嘻笑不休。
卧室里有了大珍珠和青藤之果,这个房门估计会常闭不开。任由小玉一个人乐呵去了,丁文想去孵化基地看看那些鱼儿。
“卢教授?你咋不声不吭来了?快请到茶室坐。”
“小丁,你给的东西太神神怪怪。”
卢教授居然能把第二块拓板破译出来,这太神了吧。
这回卢教授没有带来打印资料,只是口述破译的过程和一些内容。
一块木板内容的扫描件处理竟让考古组主机再次陷入瘫痪,卢教授不得已借用国家计算机中心,最后得出结论让卢教授哭笑不得。
若说第一块木板的内容比作编年表式的总纲,第二块木板的记录可堪称历年大事记,颇有点类似《山海经》的地理、人物、志物,因此第二块拓板被珍藏起来,卢教授此番就为索求原版而来。
原版不可能给,卢教授莫非在诓人。不过听他解释后,丁文方才恍然,却暗暗吃惊。原来每个字符都有许多模糊的蝇头小图组成,卢教授也是在大扫描件偶然间才发现的。
该不会是小时候看过的小人书吧?丁文从吃惊中回神,恨不得马上进入空间研究个明白,都怪自己不够细心。但湖畔青石刻文是否真如卢教授所说的,似乎第一块木板有这样先例。
至于卢教授所指的“神神怪怪”,其实是每位青木戒拥有者生平主要事迹,若从远古算下来,不亏是一本远古秩事,很有考古价值嘛。当然,卢教授口述的秩事多在殷周之后,彭祖、姒氏…李淳风、林氏之女……
“林氏之女,幼聪慧,后隐迹于浩淼,曾抬山镇于东海之滨,以平波涛汹流。民感其恩,祈其显,虔供之,叩曰大海女神。”
抬山镇海,这太过于神话了吧?难怪卢教授说神神怪怪,不过宋代林氏之女,生平事似乎有熟悉,莫非与笔架岛传说有相连?
“教授,再往前的年代呢?你可不能吊人胃口啊。”
“前面就更扯蛋了。原版拿来,我一五一十全告诉你。你这小丁更吊人胃口。”
呃,既认为拓板内容全是扯蛋,那么卢教授为什么还追讨原版呢?其中肯定有诈。丁文原本很急切,相通后轻悠地泡起功夫茶。
功夫茶嘛最磨功夫,却能修身养性。
卢教授反而是急性子,喊着拿大玻璃杯出来,从包里掏那包丁文赠送的顶级毛尖。楚婉玉本想揉合二人间神秘兮兮谈事,这下有了正当借口,从厨房拿个玻璃杯进去,索性便坐在茶桌旁不走。
“教授,你这在坑我嘛,我想原版肯定是件古董,好东西可不能在人前露白。”
幸亏卢教授还没喝口热茶,听了丁文捂宝之言,必定把口中茶水喷出。卢教授朝丁文翻了翻白眼,想自己参与过龙山文化、殷墟等古遗址不下十个,见多了国家的文物,今日却在丁文面前被看扁了。
“那你白日做梦去吧。我之所以说这东西不可信,有几方面的理由反驳。其一,根据你提供编年表和破译出来的东西,经过测算后,有些记录远远超过地球的年龄65亿年。太古宙时期,地球这颗星球可能刚刚形成,怎么可能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呢?最早的单细胞微生物只是显生宙的前寒武纪出现。其二、人的生命不可能活得那么长久,象彭祖活一千多年,可能吗?依物种进化理论,这是不可能的,这简直在打达尔文一个耳光。其三…”
想起拯救鲟鱼时显现的那些画面,一个无比广阔的天地,突然间山崩地裂、洪水滔天、树林倾覆、动物奔吼……金黄红绿白五道光芒从天而降,又各自化作流星飞翔而去,然后一切化为在黑暗中化为碎片。
“好噜好噜,教授先喝口茶,我等下再请问教授几个问题。”丁文不是在与卢教授进行学术交流,不需要多方引证,只想青木戒内的世界到底怎么回事,至少心里有个粗浅的谱。
其实单单一枚青木戒,足以颠覆现代科技的许多理论,更遑论叶老口中所指的“相对完美基因”动植物。生物在进化么,未见得,一个盲人如何能摸得全时光长河这只大象?
待卢教授喝口茶后,丁文问:浩瀚无垠的宇宙间,除地球之外,其他星球还有生灵吗?
楚婉玉不想二人讨论的是这么科幻的问题,便娇笑着抢答,想想应该有,就是咱们没见到,没办法证实呀。卢教授对楚婉玉所给的答案点头赞同。
丁文又问:宇宙是什么时候形成?这个公式化的问题,卢教授自然知晓。
宇宙是由大约150亿年前发生的一次大爆炸形成的。在爆炸发生之前,宇宙内的所存物质和能量都聚集到了一起,并浓缩成很小的体积,温度极高,密度极大,之后发生了大爆炸。大爆炸使物质四散出击,宇宙空间不断膨胀,温度也相应下降,后来相继出现在宇宙中的所有星系、恒星、行星乃至生命,都是在这种不断膨胀冷却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
丁文再问:地球于65亿年前形成,而宇宙大爆炸于150亿前,这相差可是不小的时光啊,教授能确定地球的生灵是最早出现吗?
此问天马行空,只可问天,因为只有天晓得。楚婉玉咯咯地笑,卢教授拒绝回答,还以恼怒的脸色。
“莫恼莫恼,教授还请拿资料来交换第三块拓板,否则就不再继续探讨了。”
“你还有第三块拓板?好,拿去。”卢教授拿出一个u盘,丁文只好假装跑到车库去,拿来一张木板。这种交换方式,让楚婉玉看得饶有兴趣。
其实,洪荒湖畔的那块方形青石,有着四面刻文,只不过临摩下其中一面。当卢教授问还有多少面拓板,丁文回答得含糊不清,还有几面。
上楼把u盘上的内容拷入电脑,然后下楼把u盘还给卢教授。谁知卢教授早走了,听小玉说,卢教授抱着那块木板,行色匆匆地离开,挽留不住他在桑家坞吃顿午饭。
本以为雷族长他们下午才到,便坐在电脑前看看那些资料,小玉的下巴靠在咱的肩膀,也想看什么资料,她不由地逐句念出。
“洪荒大陆,天圆地方,崩碎乃道之使然,无数微尘化作漫天星辰,妙则妙矣,然天地已穷变。有一尘末,此尘保持原始,甚幸兮,倾毕生之力纳于芥子…”
在外人看来,这些言词纯属无稽之谈,丁文深深受之震撼。原以为洪荒湖畔地表年轮推往一亿年已经足够,但现在更夸张了,洪荒大陆在于这个宇宙之初啊,150亿前的东西。
这是多么遥远的时光!
在这无比的漫长时隧道里,即使活上千余年的彭祖也只是短暂的片刻,也许连青木戒的缔造者都已远逝。“倾毕生之力纳于芥子”,这是不可想象的高超手段和高度文明,丁文无法想象出青木戒内会有一个怎样的世界,真是令人期待啊。
“小玉、小文。客人们都来了。”
听母亲在楼下呼喊,只得暂且中断缥缈的遐思,反正这些资料留存在电脑里,得空闲随时再看。小玉还在嘀咕,这个资料肯定被卢教授蒙了,换走的那块木板是什么宝贝?
是沉香木,信不信呢?小玉对木头也是有些见识的,自然不信这话,她对于卢教授提供的资料更难以相信。
楚阿叔领着雷族长和七位山村的乡亲们来访,他们都坐进了茶室。
“雷族长,欢迎大家来桑家坞作客。”
雷族长大声地笑:“百闻不如一见,桑家坞真好,真让我们亮眼。你现在也算半个山村里的人,我信得过你和阿山,那事儿就这么定了。”
小玉说楚阿叔的本名叫楚凌山,山里的乡亲们日常都唤“阿山”。
事情定下来就好办了,丁文拿出图纸给雷族长他们看。这张图纸已经征求过楚阿叔的意见,房屋外形、风格与山村的一样,布局进行了大面积调整,设立起看堂、摆席,主要替游客们考虑的。雷族长他们有着多般询问,就由楚阿叔和小玉从旁解释。
说来雷族长他们也算小玉娘家的来人,父亲和老章头、虞翠花先后赶到,自然不能失去礼节,母亲还让小姨去唤大舅。这下,茶室里凑满了人,好似在举办一次恳亲大会。
雷族长很健谈,笑着对父亲说,山村多少年才出了一只金凤凰,现在栖上你们家这棵梧桐树上,那是你们桑家坞境况好啊,瞧这里家家户户都住上别墅,别提多馋人哩,跟他们山村比照,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雷族长虽在赞叹却也感慨,令雷族长深深触动的,不仅今日亲眼所见,还有楚阿叔所言。在他们刚到桑家坞的时候,楚阿叔跟雷族长说,这里的人跟山里人一样粗直,都是性情中人,不会看不起山里的穷人。雷族长他们在楚阿叔带领下大致参观了桑家坞,一路上看到乡亲们和楚阿叔热切地打招呼,在参观的半路上早早把事情敲定。
本来安排雷族长他们住在鱼庄客房,但老章头和虞翠花说什么都不同意,小玉这样会让雷族长觉得生份,在茶室坐了个把小时,老章头力邀雷族长几人到他家坐坐。正待陪同前往,被母亲拉住了。
山里的乡亲们太客气了,此次带来活的山鸡、野兔,还有一头山羊,这些山味只好让母亲自己作主。
第二五三章突如其来
午后,雨歇云散,阳光普照。
雨后的晴日下,草色更新,满眼葱绿,新村见不着冬季的萧瑟。
雷族长几人在桑家坞乡亲们热情招待下,一个个醉步八叉,被送回老章头家歇息去了。
论水性与酒量,桑家坞无人敢跟丁文相比,尤其从空间拿出的藏酒,闻者已陶陶然,何况如此豪饮?
楚阿叔对着丁文直摇头,既惊叹其酒量,又可惜了这些酒被如此糟塌。遂,楚阿叔特意要走一大坛,以备不时之需。
对于“畲乡村落”,大伙儿一个劲叫好。然而,想要保持原汁原味的畲村风情,又需考虑到游客们的观赏性,难怪冰棍女会提议以舞台剧方式。丁文觉得舞台剧失去山村的特色与原味,离设想相去甚远。
就这事与楚阿叔商量。楚阿叔说你考虑得太复杂,其实很简单,把游客们当作畲家的客人们来招待,这样不是更好吗?
嗯,阿叔言简意赅,如看病一般三言两语直指病灶。有些事情本简单,只是人为将它复杂化,看来楚阿叔对原先的设计很满意,也颇符合山村的待客之道,来者总是客嘛。看堂内摆水席,游客们坐在席间既可观看表演、尝尝畲村特色风味,又可即兴参与其间互动,的确是件一举两得美事。
畲家的“三月三”和婚嫁活动最能体现独特风情,小玉说着转头看来,那目光饱含柔情,还有盼望和希冀。楚阿叔“咳”了声,一锤定音说就这么办,赶紧着人建起村落,争取明年“三月三”开村,平常的时候要多练练山歌,小玉你负责要教会小文。
唱山歌?以歌传言,这倒新奇。中秋那晚,山村的男女老小都会来上几口,但表演总不能象那晚乱哄哄的,应该让小玉会同雷族长他们进行编排。
小玉轻哼着山歌,二人刚出桑家鱼庄的大堂门口,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窈窕的背影,转过身来灿烂一笑。
“老公,我回来了。”
蓝子!
木兰姐!
二人均怔住。
蓝子的骤然出现,如天上掉个林妹妹似的,让人感到眼前之人多么不真切。
奔上前,紧紧地环抱入怀,感觉到她那体温和心跳后,才把着双肩仔细端祥个够。容颜不改、瘦了些,蓝子比往昔更见俏丽,丁文禁不住眼角湿润,仰天哈哈大笑。
多少日子了,从未如此开怀畅笑,蓝子真的无恙归来。
“木兰姐,你走了几个月,怎么不与家里联系?”
“我漂流到大海被一个船家搭救,昏迷了几个月最近才醒来,一醒来就让人送到桑家坞,想给小文一个惊喜。”
惊喜,这实在太意外了。
送蓝子归来的是一位憨厚老人,大约六十来岁,那黝黑脸庞和双手满是茧都说明此人常年劳作。牵住蓝子的手来到老人跟前,深深地向他鞠躬,可老人手足无措扶住。
老人说自己常年奔波在海面,走船的人有个老规矩,若在海面碰上水流尸一定要送骨还乡的,没想到当时把蓝子救上船还有一丝鼻息,就是身上遭了许多伤。
这个老人姓侯,是闽省人,常年船运淡水砂去上海。当他救了蓝子,顺路把蓝子带回闽省家里,蓝子的伤病当时有点重,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没机会提及是哪儿人氏。
听侯姓老人的话后,小玉在旁皱眉沉思并不吭声,却默默地观察蓝子和侯姓老人的言行举止。
“蓝子走,咱们回家,快请侯大伯到家里稍坐。”
“那快走,我真想见到妈和小姨吃惊的神情。”
虽被蓝子拉着,却忍不住缓下步伐,因为小玉不能走得这样急促。
回到家中,蓝子活灵活现地站在面前,母亲和小姨都失神好一阵子,小伢伢眨动着双眼一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