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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木兰和林雪芹返下丁文这处,说要前往看看。丁文吩咐俩人小心些,这树叶覆盖住石间,最容易让足崴了。
嘟嘟做为开路先锋,跑在前方。
“白菊花!天啊,这里竟有白菊花。”林雪芹惊讶地喊起。
一株株小腿高的花株,花朵在阳光下显得抖擞,那些岩石让它们回避了北风地摧残。桑木兰立即提议移植回来,她还真得想栽起十二月花神。这桂花可以做桂花糕的味料,白菊花嘛,似乎可以用来泡汤喝,清甜爽口,丁文答应只能等改天来了,反正池塘边也得点缀一下。
“你呀,以为是鱼虾么?这菊花最怕积涝,应栽在带砂质且疏松的地方。”林雪芹好笑地解释说。
池塘周围全是黄泥地,着实不适合菊花栽种的地方。不过,可以采取盆栽,放在室内也好啊。三人各采了一束白菊花,顺着右峰被雨水冲刷得时断时续的小道转下山,却是转远了。
右峰山脚下一大片的海滩地瓜地,绿绿苍苍的藤叶夹杂着花骨朵,再过两个月就有甜甜的红薯吃了。烤红薯是童年时候最爱,将红薯埋在灰烬里,待灰烬冷了后拨开来,挖出地红薯却是火候没掌握好,一大半焦了仍贪吃那剩下一点未焦的,结果涂得满手满脸都是黑灰。想起那烫手的烤红薯,在冬天的时候特别暖手,丁文嘴角不禁地泛起笑意。
转了渡头,碰上了桑良、桑二虎他们。
“小良子,你们最近小黄鱼摸得多么?”丁文凑前说道。
“别提了,”桑良沮丧地说,“前几天来了个大潮,将布好的拦网给拉倒了,结果连鱼影子都没了。”
海滩拉网,是在海潮流水的地方,因为退潮时候水得急,鱼经常很冲鱼网中,硬生生地被挂在鱼眼中。丁文看他们今天地装备似乎不一样,问了才知道原来集体下海电虾呀。
“你们最近断供应呀,咋回事?”
桑二虎才吞吞吐吐说了。他们怕被桑春骂出去干私活,把铺路的事撇到一旁。自今天早上起,才开始实行轮流出工,所以一帮人才敢明目张胆地摸海去。
原来是怕自己泄他们地底,看来大舅有意将铺路的事放缓。丁文又特意了交代桑良他们一番,带着桑木兰和林雪芹打道回府。
“小兄弟,你们去哪儿呢?”常知伟站在厨房门口,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将三个盼来了。
这煮东西没人一起享用,常大主厨一人也憋得慌。正好。肚子有点饿了。丁文三人当仁不让地拥进厨房,傻眼了。
这溜了一圈回来,桌上已摆起五份做好的鱼。
鱼片粥,小铁窝上还冒着丝丝热气。常知伟摇头说条件不可够,只能用铁锅代替砂锅了,但丁人三人不介意,各拿汤匙尝起。就放不下汤匙了。鲜香微辣,原来洒上了胡椒粉,却吃得桑木兰和林雪芹微沁细汗。这粥填肚太及时了!
“口味怎么样?”常知伟问了。
呃……三人却是没有细细品尝。丁文只能随口应说好吃。
好吃,常知伟很不满足这两个字的评语,至少没有说出好在哪儿,太笼统了。
鱼头豆腐汤,硕大的鲢鱼头,沉浸在乳白色的浓汤中。刚才可看到了常大主厨的失望神情。丁文这会儿拿来一个小碗,象模似样地细咽慢喝,勉为其难地说,“汤有了葱花、蒜头、姜片…嗯,似乎又有其他地,不是豆腐地味道…喝到口中有粘感。香味特飘的感觉。这汤您熬了多久啦?”
“笨啦,”林雪芹用汤瓢往盆里捣,捣出一片青石块,不相信地用筷子夹了出来,还真是石头!
三人瞪着大眼望着一脸笑意地常大主厨。这忒恶作剧了吧,一不小心磞了客人的牙齿。
“你们不要惊讶。”常知伟慢条斯理地说,“这块石头不是寻常之物,我刚才用它们煮了开水,特爽口啊。”
丁文才仔细看了这块石头,似乎就是第一次进入空间后拿出来的验证品。后来从桑木兰家带到桑春。估计它拿起顺手。被大舅妈拿来厨房用来捶花生瓣。对,前次吃花生锅边糊时。她就是用这石块。
“起先我也不知道,用石块压汁时,却发现握在手里冰凉,挺舒服的。突发奇想地拿锅里煮汤,却出了这个效果。”
丁文这下可惊呆了,那岸边青石也不是平常的石头!看着一脸堆肉地常大主厨,真想上前啃一口,感谢一下他的伟大发现。
桑木兰与林雪芹却忍不住地娇笑,没有比常知伟更痴的啦。
“不信?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常知伟跑了出去,回来时手中又多块那石头,“这是从老桑家里搜罗来的,可惜总共才三块。不信,咱们现在就试试看!”
两边的水一比,原来的开水清胸闷,而放下了那块石头后,有丝丝的清凉之气,似能醒神。常知伟动作快,当即捞起了那块青石,却是不顾烫手甩去的水渍,将石块拿回了宿舍,他真地当成了宝。
“老公……”桑木兰咬在丁文耳边,悄声说:“这石头,你是从哪儿捞来地。”
蓝子还记得这件事,看来她又有什么新想法。丁文佯装没听到似的,说实在心里有点震撼,看来空间里每样的东西都很神啦,怪不得那些荷花长得象霸王花一样,跟吹气似的长长长。
“你们俩个关照一个我这困难户好不?”林雪芹见俩人密密私语,不满地说,却转身桌面那块青石拿碗池那边冲洗了,掂在手中嘀咕说,是有点冰冷。
常知伟见桌上的青石没了大声呼号,央求说:“这位姑奶奶,把那石头还给我,好不?愿意吃多少顿的鱼菜,我都帮你做!”
“见者有份嘛!”林雪芹满不在乎地说。
常大主厨脸上颤抖着肥肉,那青得如被人踹了一脚,心痛得紧呐。
第七十六章石头惹的
青石蕴奇确让丁文感到意外。
填饱了这一顿,看来晚餐也省下了,剩下的其他三份鱼菜如红烧鲤鱼等就留给桑春夫妇。回到了宿舍的丁文,半躺在红木沙发中,正在琢磨着。到底是青石蕴着了湖水,而让湖水具有特殊的活性?还是青石汲取了湖水的特性……
“老公,再去找来一块这样的石头好吗?我看妈手上没了玉镯子,她就是不习惯,还经常去摸着。有了这石头,可以到省城央人打磨一个来。”桑木兰甜腻地说,双手抱住丁文的胳膊轻摇。
丁文着实把握不准,象这样的奇石出现那班玉石品鉴师手里将引发怎样的意外,想想不如去买块质地好些的玉镯子来得安稳。至于那几块带出来的碎片,落到常知伟和林雪芹手中,就随它吧。
“蓝子,不如咱们去买些好的吧,那样石头当时在村前转转捡来的。这笔架岛漫山是青石,谁知道从哪个石头缝中蹦出来的。”丁文决定含糊其事。
桑木兰缄默了一阵子,虽不再提起了这事,却说找林雪芹去。
蓝子还跟原来一样倔!丁文还是由她去吧,静下心对以后鳗苗池进行一番小小的计划,如何利用好这些青石。
空间里的三条花鳗鲵终于按捺不住出动了,从水塘到湖中只有一小段距离,轻而易举地滑到洪荒湖中,开始了捕食鱼种的行动。相比于胡子鱼。花鳗鲵在水中游动优雅而迅捷,而那些被追逐地鱼种们,尤其鲢鱼几乎飞出湖面逃蹿。丁文只模糊见到那荷花在轻微地摆动,却观得兴趣盎然。
看来,鳗池该早日动工了,宁愿建好池等鳗苗。丁文打了电话给沈清,他却说在外地开会无暇抽身。可以叫林雪芹设计嘛。
不觉间,夜的帷幕慢慢垂下。黑暗如水一般静静流淌而过。宿舍内没有拉亮灯,被浮云遮拦的月光,时不时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一脸沉思中的丁文。
其实自己也是本专业,从事了三年的鱼制品进出口贸易,虽然没忘了专业,不过怎么说都不如水产研究所他们见识的实例多。具体涉及到水循环系统还是由林丫头去伤脑筋吧。
青石若有效果,那也不用取出太多的洪荒湖水,可以安逸些了。
趁着月明之时,到了右峰挖了几丛白菊花回来,在小木屋中进行盆栽。丁文从空间中寻出了几块指头大地青石,放在白菊花根系之下,就洒了些寻常的池水,看看效果能否比得上湖水?
随手带上了木屋地门出去了。蹲在池塘边洗去满手的泥巴,丁文望了望静谧的池塘。
宿舍里的灯亮起,猜是蓝子回来了吧?丁文慢慢地踱回去,却见林雪芹身穿着白衣褂,搬来了自己的电脑,正上网玩着。
“林丫头。今天倒象了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丁文打趣地说,遭来林雪芹一顿白眼后,又问起了桑木兰去向。
接了个电话匆忙出去?丁文随即打了桑木兰电话,没有接通,索性叫了林雪芹坐到会客厅里谈谈鳗池的事。
正在上网地林雪芹一听说这事,将电脑抱了出来,打开了一张张设计的草图。原来,她早有规划。
一级池按一百平方,一个池可放二十万多尾线鳗;二、三极的面积逐渐扩大,三百和六百平方。池深快达一米了。成鳗池为一千一百平方。这些池子均采用普通水泥池。要求四壁光滑,顶面向内出檐五至十公分。并在进、出水口覆盖了防逃网布。与养鱼不同的是,鳗池在注水口处,设立一休憩场。
在夜间溶氧太低时,在休憩场使用增氧机搅水,使其形成了高溶氧区,鳗鱼在水流的诱导下进入休憩区,直至次日日出后,鳗池溶氧回升,又会自动游回大池中。
如果是越冬的话,还有架起顶棚,以保持棚内温度。太冷的话,还要用锅炉烧些温水注入池内。
“这些鳗鱼果然精贵得多,比池塘中那些鱼麻烦多。”丁文不住地囔囔。
林雪芹皱了皱鼻子说:“只要养成一池,抵得上你养几年的鱼,多花点心思也是正常地。”
按照现有市场行情,一斤花鳗鲵的价格在一百二至二百二之间;而那几种鱼中最贵是花鲢和鲶鱼,一公斤大抵不超过十六元。从单价上看,确实不能相比的,但这些鱼容易饲养,到了夏花鱼种之后,管理起来轻松啊。
丁文一看那基础设施投资,一数下“6”的数字后,带着五个“0”,就蔫了,连连摇头。
“你以为这投资多么?”林雪芹将丁文的神情瞧在眼里,开解说:“别人投资都数百、上千万的。咱们只能按照一条流水线最简单地设施布置,还不包括购买苗种和饲料的钱,不能再省了。”
“先给我砍掉一个零吧。”丁文无奈地说,真是钱到用时方知少。
林雪芹望着坐在身侧的丁文,真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了烧说胡话?用六万整出鳗场,有些强人所难。
丁文在想鳗苗只能在空间中饲养到白苗为止,再移到了分养池中养殖。这样,锅炉等热水系统设备能省则省,大不了自己辛苦一些,在冬季和初春的季节蹲守在鳗池边多注入一些湖水,对于林雪芹那不可思议的目光,只得抱以歉意地笑笑。
“没关系,就我一套土办法吧,水循环系统由你说了算,到时钱不够别把我当了就成。”
林雪芹忍不住卟哧笑出,玩味地看着丁文说,“谁要你这个只管吃饭不管做事的懒汉。不过,养砸了可怪到我的身上哦。”
丁文想来这事已定,便舒坦地靠到椅背上,一瞧都近十点。
“林丫头,木兰有没说遇上啥事?”
见林雪芹摇头不知,但想及这时间不可能出岛。丁文便说了出去看看,打着手电筒,慢悠悠地走在村道上。此时的桑家坞在沉睡,几乎看不到亮光,只有丁文手中的手电筒如夜幕下地荧火虫,微弱而摇曳。
桑木兰家离桑春家不远,院里地那棵老杏树快掉光了叶子,刚到了院门前便听到了打水声。丁文透过门缝看到桑木兰还在忙着,便敲了敲门,“蓝子,开门啦!”
吱呀一声门开了,桑木兰头上包着方巾,笑着说:“快进来吧。”待丁文进屋后,又扛上了院门。
“都几点啦?打扫卫生也得时间。”
桑木兰揉了揉肩,轻声说:“这一收拾就停不住手,也快好了。”
丁文见桑木兰在厨房里清洗锅碗瓢盆,说过一趟清水就好了,到了厅堂、屋里转一圈,见都已经收拾得妥当。不得不说,女人的双手总那么灵巧,这一收拾便整出个样子,只是屋里仍残余着些许霉味。
搬来一张板凳坐在廊下,听那哗哗地水声,丁文便问:“蓝子,你爹为你酿了女儿红么?”
“你这馋猫。我爹妈早把我当成了男孩子,没这个打算。”
丁文暗道可惜,无聊得用手电四处照照,那老杏树的枝叉上筑起了一个鸟巢,应该是喜鹊巢吧。
“文,今晚就在咱家住下,那些被褥都是干净的,我也好久没住到家中。”桑木兰边将碗叠到碗里,边说道。
对此,丁文是无所谓,便承应了。
次日近午,俩人慢悠悠地回了校舍,没见到常大主厨的胖大的身影。听大舅妈说,常知伟暂停了试厨,一大早便出去寻找这样的石头。看那笔架岛的山上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