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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老婆能看见她并不奇怪,因为看样子她是受到你的某种吸引才找上你的,你老婆每天和你滚来滚去,当然身上也沾染着你的气息,所以就可以看到呗,再或者她根本就是故意让你老婆看到,向她示威呢。对了,你老婆和她说过话没有?”
“去你的,什么叫滚来滚去,怎么这么说你弟妹,难听死啦,道歉!嗯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大嘛。那个她们聊过,其实也不是聊,呵呵,我老婆骂她来着,可是她只是笑笑,那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来嘛照来不误,走时一晃就没,她的状态我老婆形容的非常准确:神出鬼没!”
虽然满嘴鬼话连篇,但丁强分明看到这小子没有一丝害怕,反而不断舔着嘴唇,这家伙不会是前世的聊斋人士转生吧,秀逗。
“嗯嗯,看来你是被当成她的面首啦,呵呵,好吧,”丁强站起身,“我看这样,一会儿我去你家吃饭,我在你们家所有人身上都放上监视的仪器,可以探测你们全部的感官那种,这样只要那家伙来了,我就可以第一时间赶过来擒住她不过,我说小子,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享享艳福也是不错的嘛,哈哈!”
郝义愁眉苦脸,“老大你别逗我了哦,我可不想把生活搞得一团糟。”
丁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她一般什么时候出现?我是说晚上,还是白天?还有地点呢?”
“嗯都有的,有时晚上有时白天,地点也难确定,有时我走在大街上、正逛着商场她就来了,当然仍然只有我一人能看到她,别人毫无察觉。”
丁强觉得自己了解得差不多了,看看时间还早,边往外走边道:“好啦,你先办公,我自己一人出去游玩一圈,上几次来上海都没怎么玩。”
“那你可记得中午前回我公司啊,不然你找不到我家。”郝义连忙起身送他。
丁强向后挥挥手,“不用,我找得到你家,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呆着吧,我走啦。”
郝义望着他的背影,可怜巴巴地喃喃:“老大,您可一定要来救苦救难啊,俺不想总和一只狐狸搅和在一起啊。”
丁强未再理他,直接下到寰宇大厦的地下停车室,开着炫车驶出来,直奔上海的各大景点及标志性建筑逛了一圈,他把小米召唤出来陪着他,夫妻俩边聊边游。
上海,这座中国最重要的城市之一,现如今已成为堪与美国纽约比肩的世界第二大都市,以中国经济的迅猛发展势头,假以时日定会取而代之。
到后来他们的兴致愈发大了,便由小米将远在北京的美女和孩子们也接了过来,凑成三辆车的车队,兴致勃勃地将上海玩了个遍,结果到晚上时他才送走老婆们,独自赶到郝义家,叨扰了他们一顿家宴,全部菜品均由郝义老婆一手包办,手艺倒也不错,只不过和雨露比还差得多。
吃过饭,丁强见郝义一家都眼巴巴地瞅着他,理解他们急切的心情,于是令他们闭上眼睛,迅速麻痹了他们的神经,为他们做了一个心灵手术——他哪有什么仪器,之所以那么说是不想费口舌和郝义解释什么叫心灵之力。
在确认了一遍手术成功后,晚上十一点他开着炫车离开上海,经高速公路返回北京。这次,他没有用小米的搬运术。
虽然自己的飞行速度早已超过这部炫车,但是两种感觉是不同的,他还是比较喜欢驾驶的乐趣,所以要在高速公路上好好过一把瘾——这家伙一度把炫车开到了极速六百公里,只有在见到别车时才放慢速度,即使那样他的时速也超过三百五十公里。
结果凡是被他超掉的车司机都吓了一大跳,羡慕之余只好骂一句:“靠,赶死去啊,开这么快!”
有同伴的自然会嘲笑那司机一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之类的话,那位始作俑者大虾米勇往直前,早一路直奔北京去也,事实上自他上大学时这种事就经常发生,他时不时地总要现一现他那领先地球科技N多的好车。
几天的时间倏忽就过去,上海那边的灵域一直未有触动。
郝义一家人全部在丁强的监控之下,因为动用了心灵术,那个监控是真正意义上的,即他可以以郝义一家的视角和感觉接触外界,他共享着他们的心灵,当然基于人道主义,那一家人在他面前也不是没有半点隐私,当对方或自己这边上WC、洗澡、做爱、吃饭、放屁的时候,他就暂时切断大半监视,只保留隐隐的一丝心灵感应。
公主语:小强,原来你还是很有礼貌很君子的人嘛,我好喜欢。
丁强:可恶,这是哪国的夸奖法?
这天傍晚,丁强悠闲地看着老婆孩子在自家院落里玩耍。在第一空间“混”了一年多,时间长河又向前流淌了一截,现在已是二零九五年的五月,他有点郁闷地想:奶奶的,这也过得太快啦,不知不觉老子又长了一岁,二十五岁喽算啦,和时间大神是算不清楚账的,至少老子青春永驻,哇哈哈。
他抬头望天。天边高远,彩霞映日,一群麻雀在蓝天下欢快地跳舞、飞翔,他轻易就看到了它们呢喃的小嘴在一张一合。
他很满意自己也是这美好生活的缔造者。经过地心锁事件,全球的森林覆盖率都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增高,外蒙古和中国西北部的土地沙化大大缓解、雨水增多、曾经可以长驱直入的强对流强风被阻隔,近年已极少有沙尘暴出现,北京市政府又大力治理工业废气和汽车尾气污染,空气质量大幅改善,天空在一年中大多数时间都能还原为它本来的颜色。
他自豪。
将视线下移,落日的余辉将妻儿身周涂上一层金边,妻儿们或静或动,整个画面恬淡融洽,让人心下一片喜乐安详。他微微地晃着头,甚是自得其乐、享受其中。
他从第一空间回到地球就应该正式上班了,但因为他的工作特殊,加上HXS近期都没有什么大事——即使有事也轮不到他老人家出马,所以每天仍然悠哉游哉,想干嘛就干嘛,基本上处于“老爷子”的三不管状态。
他舒服地向天伸个懒腰。这些日子难得如此放松,自从被师父安排比试他一直和雨露处于冥想中,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修炼,他们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就是至少和刘浪打个平手,甚至把他干折。之所以这么拼命不光是为了荣誉,更因师父教导他们:你们谁打败刘浪,我就多教给谁一样本领。
刘浪那个家伙等着瞧好啦,嘿嘿。
实力决定一切,从第一空间历练回来丁家人的信心空前高涨,特别是小强,在以前一见刘浪就如耗子见猫似的他,现在则只把刘浪当亲人看待,少了那种近乎神化了的敬畏,刘浪对他这样的心态大表欢迎,因为这表明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爸爸,我要骑脖子。”已经五岁零三个月大的丁宝儿跑过来向他撒娇,继承全宇宙最优秀血统的小女孩各方面条件都超越同龄人,个子超出别人家的孩子一大截。
丁强笑着抱着她站起,将她于空中放到自己脖子上,猛地转了两个圈,“都这么大了还要骑脖子,小坏蛋。”虽然这样说着,他对孩子们的要求却总是尽量满足,不让他们的童年有任何遗憾。
这个大女儿淘气得很,比她的弟弟丁龙天还要淘气,而且她还是孩子王,是所有孩子们的绝对老大,不管自家人还是别家的孩子,都得听她的管,跟个土皇帝似的,恐怕只有他和小爱可以管得住她,他倒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他小时候就是这个德行
丁宝儿高兴地揪住他的耳朵,“大马,跑啊,我是将军——”
丁强汗下,只好任其差遣,跑东跑西,一时引得丁龙天几个小孩子大叫,也争相要骑他,结果一会儿这个上去了一会儿那个下去了,场面搞笑极了。
齐傲霜和公主也笑着,不过美目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豫。细心的丁强于一个转身间发现了,略一寻思,明白她们是在气苦自己的肚子还不起来。也怪了,以前他们是不敢要,去了一趟欧诗莱星后就没了那顾虑,但仍然怀不上,怪哉。
他暗叹一口气,再玩了几下,将孩子们放下,走到二娇身边,将她们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们的粉背道:“我说两位美女,想那么多干嘛,你们的身体又没毛病,就是一时没怀上嘛,着什么急呢,别说这样,就算你们真的一直怀不上,我也不怪你们啊。”
小霜嘴角牵动一下,有点软弱地倚在他胸口:“小强,你不怪也不行啊,我们总觉得自己不正常,唉,好羡慕爱姐她们”美女们不管年纪大小,统一管小爱叫姐,以示对她老大地位的尊重。
“傻,以我们这样的人,生不生孩子能代表什么呢?如果说不一样你们只有一个和她们不一样的地方。”丁强抚摸着她们的肩头,低声说。
二娇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调笑意味,连忙问道:“是什么?”
丁强坏笑:“那就是你们的头发,还有蜜处毛发的颜色啊哎哟!开个玩笑嘛,真是的,也是事实哦”
“你还说!”小霜和公主又气又羞,追着他开打。
丁强躲了几下子,身形忽的凝住,上海那边终于有动静啦!
他迅速以心语通知老婆们,然后握住公主的手,瞬间消失来到上海,却不忙就此出去,静静窥视正尴尬着的郝义——后者此时向后弯着腰,好象躲着面前的什么似的,可事实上他面前什么也没有。
丁强暗哼一声。终于出现了吗?让你缠着我兄弟,一会儿把你打成猪头!
这样想着,天眼随念而开,他立即看到郝义的前方果然有一位娇媚的美人,且正向郝义做出索吻的样子,怪不得郝义的腰弯得象要断了一样。
他先不着急动手,眼睛转转,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郝义家的书房,从冥空看出去,发现郝义的老婆和他们几个月大的孩子就在卧室里呆着,他的丈母娘则在厨房忙着做饭。
“公主老婆,怎么样,我做个能量罩能不能困着那家伙?”侦察完毕,他发现周围再没有异常能量,看来那家伙是一个人来的,好,那就来个瓮中捉鳖。
公主仔细观察着那女孩,发现她并非幽灵族人,确实是一个来自冥界的幽灵,不由对她有能力幻化出实体大感兴趣。听丁强问起,摇头否定道:“不,不要在这儿,你发一道心语过去,让郝义想法把她带到露台上,不然在这么小的空间很容易伤害到他的老婆孩子。”
丁强一想也对,还是老婆想的周到。他立即发了一道心语给郝义让他照公主说的做。
郝义:“哎呀老大,你真是我的救世主啊,不过”
丁强:“嗯?不过怎样?”
“能不能等我再上一次她,她的滋味可真不错啊,而且我多少也对她有一些感情啦,你千万不能伤害她啊,最多赶她走就是了”事到临头,郝义的声音透着十万分的不舍,这个骚包。
“我靠,还想上?您老人家千万忍着点吧,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这时候你要是意志不坚定我就不管你啦!”丁强装作生气故意说着狠话,他知道郝义应该能分清事情的轻重。
果然郝义立即叫道:“好啦好啦,我听话就是,老大,我带她到露台去。”心语完毕,终于让那女孩吻了几下,然后不着痕迹地用温柔的声音道:“美女,我们到露台去吧,好吗?”
“嗯,那我们走吧。”那女孩倒听话,挽着他的胳膊就出了书房,其声音婉转动听,当真让人听了有说不出的舒服,只是语速很慢,好象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不习惯了一般。
丁强心下却是一沉,此女无论是品相、声音、性格皆为上上之选,虽然探测不出她到底有多强,但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偏偏她身上还没有一点乖戾之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女孩不是一个普通的幽灵!
他知道这下麻烦了,接了一个烫手山芋——这样的一个“好幽灵”,他怎么下得去狠手打人家?万一她是阎王爷的重孙女怎么办,别说,极有可能哦,那我还真不能打她了,不仅不能打,还要尽量巴结她呢,不然我拿什么去换回爷爷的命啊,呜呜,强者难为啊!
公主不过掌握着召唤亡灵之类的心灵术,本身没有去过冥界亦对冥界内部事物认识不多,更别说认识里面的人,所以现在她也迷糊,只好安慰道:“没事的,最多我们和她谈一下好啦,不管她是谁,蛊惑人类就是不对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精神体,怎么能和人发生关系呢,这事我们占着理,就算她是阎王爷的女儿也不行!”
这当口郝义已然和那幽灵走上露台。上海的夜还没有到来,四周的环境很明亮,更显得那幽灵女孩明媚动人,郝义一阵心旗摇动,忍不住道:“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话没有和我说超过十句,名字也不告诉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