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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着他,似乎刚刚从梦中醒来,吁了口气,“恭喜你,你有孙媳妇了。”
丁强的房里好冷,小爱一进门就冻得直打哆嗦,四处一看窗帘瑟瑟的抖着,原来窗户都没关。
抢上一步飞快的关掉所有窗户,气道:“冻死啊你想!现在可是十月份啦笨蛋,这儿是北方不是广州老大!”
丁强笑道:“早知是你了,这么早怎么就跑来了,有事?”
小爱嘟着小嘴:“怎么?不欢迎我啊,领导来视察工作,不行啊?”这才注意到他盘腿在床上打坐,象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起来,“哈哈,终于叫本姑娘发现你的秘密了吧!说,这是什么功夫!”
丁强好气又好笑:“拜托你是哪个部门派来的女特务?我练点气功不行吗,还得请示国家?”
小爱扑到他身上,“人家关心你嘛,你是石头人啊,狗屁不懂!”双手自然地环住他。
满怀温香软玉,立时令他的身体有所变化。
“你这样不怕我给你来个外科手术吗?”丁强低头望着她羞红的小脸。几缕秀发散落着,他伸手将之拨开,俯身轻吻她一段散发着沐浴香气的脖颈。
小爱浑身滚烫,匍匐在他胸前。没料到他那么大胆,偏偏自己又任他轻薄,调查秘密之类的初衷早忘得一干二净。
静了片刻,她含羞带气地抬起头,“我是你学姐,你敢调戏我!我去告诉你班主任!”
丁强又恢复往日的玩世不恭,怪叫道:“我靠大姐,咱俩谁调戏谁啊,这可是我家,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呀!”猛然按住她的小脑瓜,准确地吻住她红艳小巧的樱唇。
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没下手。这下全校要七级地震了吧!
小爱只觉脑中轰然作响,甜蜜的感觉充斥了她的感官,原来吻就是这样的,电影中演的都假,只有自己尝过才能了解个中滋味,那种感觉直使人飘飘欲仙,于是不由自主地将嘴微微张开。
丁强得势,舌头立即不失时机地钻入她的口腔,与她香滑的小舌绞动纠缠,实现了和校花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强烈的刺激令他的下体也开始蠢蠢欲动。他将她提到腿上,伸手揉捏她的一对坚实的豪乳。校花的身材自不是肖月能比的,公认的名号岂是幸至。那乳房在他手里变幻着形状,任他手张到多大也无法一手掌握。小爱立即往里夹紧双臂不让他肆虐,可弓已在弦岂能不发,他霸道地挤开她,更大力地揉着,片刻后干脆从她衣服领口突破进去,摸上她火热的肌肤。那里滑不留手,却又峰峦起伏。
小爱随即放弃了抵抗,她作茧自缚,这一趟来可谓失财失人,人财两失。如果这小子不是已令自己有些倾心,一定要打死他!他那里垫着自己的臀下,硬得象铁,真让人羞也羞死了。
情势到了无法控制之时,丁强忽然一把将她推开,飞快地弄好她的衣领。
小爱抚掉嘴角的津液,朦胧的大眼不解地望着他,此种香艳无比的境况这小子怎么能忽然收手,难道他真象有些同学告诉她的,是人妖?
门被砰的踢开,爷爷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手里拿个大扫帚,叫道:“何方妖孽,丁强小子别怕,我来救你啦!!”
当发现屋里的人好好的呆着,正用一种要杀死人吃了他的目光望着他,爷爷尴尬地挠挠头,点头哈腰地道:“哈,同学,来看我们小强哈,一起吃个早饭吧,我是来请你们的。”
一个枕头凭空出现在他脸前,将这个胆感打扰好事的现代唐僧打出了房门。
人心大快。这个作威作福的老头子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饭后。
骑上丁强的赛摩,小爱仍在埋怨他,“你没事儿省粮食啊,怎么就吃那么点饭,还要骑摩托去逛公园,这种摩托我可知道,沉着哪,你别把我摔着!”
那么一个大小伙子,竟只喝了口稀粥。其实她是看着心疼了。
“呵呵,你能不能不乌鸦嘴啊,我敢摔校花?要是把咱校花那双美妙的大腿弄个伤疤上去,全学校的人不得把我掐死!你的拥戴者有多少你不是心里没数吧”
小爱打了他背一下,“去你的,掐死你才好呢。”
按下启动钮,摩托带着沉闷的突突声发动,稍一加油,发动机轰然巨响,踩档疾驰而出。
4万多块的大家伙,托人买的海关罚没品,以前老爸的爱将。后来老爸驾着它为了躲一个横穿马路的老太婆扎进沟里,从此飞入天堂离他而去。其后几年爷爷和奶奶每每要毁掉这摩托说它是害人精,丁强那时虽小却极有主见,坚持将它留下,他要在长大后骑它,他要面对伤痛。他成功了,不久就摆脱了车祸的阴影,健康成长着。
本市是北方的一座石油城,道路建设在全国也数一数二,不仅路多路况好,而且过去因打井需要,基本井打到哪儿房子就建到哪儿,人们居住得非常分散,因此道路比较起来也就非常空旷,车一般在路上能跑到100以上,好车能跑到140,久而久之,众司机都拿市区公路当高速开了。外地车主一到本市直夸本地司机幸福省油开起来爽飞了。
丁强的驾驶技术娴熟稳定,早几年就托人弄了个驾照出来,老司机了,井队的大板车他都开过。
他看看表,照这速度9点多肯定到公园。慢点好,老话说十次车祸九次快,而且校花在车上,更要小心谨慎。
小爱紧搂着他的腰,幸福地安坐在后面,任强风将她一头长发吹得高高扬起。入秋以来今天算天气不错的,旭日暖暖,她上身穿的是件T恤,下身是牛仔裤,车速不快,倒也不冷。经早上这一闹,这个男友的地位自然更加确立。管他有什么秘密,他就是外星人我也跟定了。我的初吻可是交给他了呀,他还摸了我,如果这小子敢辜负我,我就把他阉喽!
早上出来时纯粹是来调查他的,以为把他堵在家里能至少发现点什么,没想到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便宜死他了。
想着想着,一时不忿,掐了他胳膊一把。
险情就在此时发生。
他们正处于西干线的快车道。本来双向六车道的大道,宽敞得能舒舒服服同时通过六辆大车,算单向也能三辆大车并驾齐驱,可偏偏有辆不讲理的大泥浆罐车左晃右晃的一会儿一变道,好几次都差点挤到他。
他妈的,你奔驰大卡就牛屄啊!操!我还真就不信了,我跑到前面你敢压我!
丁强真想加油别到它前面,这点事对赛摩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什么奔驰宝马的,油门一加都得靠后。
小爱压迫着他背脊的双峰提醒了他,不能那么做。失去冷静只会带来危险。
可是越是避让那车越是上瘾,干脆专门别他,他拐到哪儿它也跟到哪儿,卯上了。
丁强实在气得不行,心里直骂:“他妈的警察都死绝啦!平时一窝蜂一窝蜂的,关键时刻一个都见不着!看来靠谁都不行啊还得靠自己!”
前方一个绿灯正在倒数,还有几秒就要变灯。
丁强一乐,机会来啦。
油门猛拧,连变两档,摩托似脱缰的野马变到超车道冲过了灯线。还剩三秒,那变态车无论如何是赶不过来了。那个路口可是带摄像头的,除非那司机疯了不想干了,不然他不可能为了斗气闯红灯。松了油门,让车恢复到70迈的时速。
嘀嘀——嘀嘀——尖利的鸣笛声和刹车声!
回头望去,晕,这还真是个疯子,它已经冲过红灯,向他身侧扑来,我靠,玩真?!妈的多大仇啊想谋杀!?
丁强怒发冲冠,只觉体内澎湃的力量简直要自行爆发出来,他一个急刹车加一个漂亮的甩尾,看看对面无车,下车将小爱推到逆行道停稳。回身迎着大卡走去。小爱一把没抓住他,吓得大叫,但已唤不住魔性大发的丁强,他已不计后果,誓要给那畜牲点教训。
大卡没想到他敢迎着车头过来,吓得猛的一拐回到了快车道,显然不想出人命。原来它也知道怕。
这样一来它就变成了位于丁强左侧,车头已越过他的身子。
丁强意随心走,右手做了个握剑的姿势,一道夺目的湛蓝色的光霞从他手中射出,正如一柄激光剑,转眼间变了有三四米长。
这时大卡已走过一半。
“既来之则安之。跑什么!头走了,身子留下!”丁强大吼一声,光剑上扬,猛地下劈,嗤的一声轻响,正正将大卡拦腰砍断。
大卡因惯性仍向前奔了一段路,然后头部失去后部支撑轰然倒地。
丁强放松了心神,踱到小爱身旁,深深地吻了惊骇莫名的她。
温馨接吻的情侣,身后断做两节的卡车,构成了一组香艳诡异的图画。永远地印在了所有目击者的脑海。
第一册 第三章 圣诞迷情
“孤单的手,紧抱着你的腰,象昨日正相爱的时候。你说今天以后,不必再见也不必问候,曾经拥有,不要泪流。温馨的手,终放下我的手,默默合上双眼忍受,你已轻轻吻别,心中只想这一刻停留,曾经拥有,不管多久。
若果真心不可接受, 或者不方便拥有,何又等今天最后,乘早一点分手。若果是你真的贪心厌旧,伪装悲苦梦湿透,为何你想讲的情话,藏于落寞眼光背后。
依依不舍的看着你走,木立在最失意的时候,一声今天以后,不讲再见也不肯回头,曾经拥有,不要泪流。
若果真心不可接受,或者不方便拥有,为何又等今天最后,乘早一点分手。若果是你真的贪心厌旧,伪装悲苦梦湿透,为何你想讲的情话藏于,落寞眼光背后;道尽你苦与忧,落寞眼光背后,道尽你苦与忧,落寞眼光背后,道尽你苦与忧,落寞眼光背后,道尽你苦与忧。”
丁强唱罢这首歌,一言不发放下麦克走回桌前坐下,眼角已有泪痕。
酒吧里响起持久的掌声,这少年的歌声不仅嗓音纯正,字正腔圆,尤其打动人心的是他投注了最真挚的感情。虽然这是首粤语歌,很多人不太听得懂,但动人的旋律和着丁强醉人的演绎依然成功地夺得了听者的喝彩。
今天,十一月十二日,是爸爸和妈妈的忌日。每年到这一天丁强都会躲开爷爷奶奶。这次他来到了这间酒吧,将这首情歌献给天堂里的父母,将父母比为歌中的情人,述尽儿子的相思之情,以慰亡灵。
小爱心痛的感受到他原来一直深埋于心中的伤痛。握起他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那颗脆弱的心,此时,她觉得只有她才能慰藉这个有些奇怪的恋人。
前些日那个给了她今生最大震憾的狂暴的少年,和面前这个伤心欲绝惹人怜惜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那暴起的蓝色光剑、绝无可能的一劈和他温柔的吻,将一生藏于她的记忆,不管未来和他是怎样的结局,她都为曾成为他生命中的一员感到荣幸。
英雄也有气短时。男人的哭泣更能令人感动。
已不顾忌别人怎么看,她忍不住拥他入怀,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甜吻。难为了她这个高傲的校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一个男生。
酒吧里那种特有的嘘声响起,立时围过来一帮小混混,象一堆苍蝇似的乱绕着嘴皮。
古往今来,酒吧这样的娱乐场所里要是没有几个小痞子好象就不成其为娱乐场所了。政府应该明文规定如下:任何娱乐场所的流氓地痞不得少于五个,否则立即停业整顿,绝不姑息。
反正不写也肯定是有,倒不如来个规定显示一下规章制度严明。
丁强不想再露锋芒。几个小痞子也勾不起他出手的欲望。他拂了把脸,抱着小爱的腰走出酒吧。小混混看看没得闹,倒也没有再纠缠他们。
上次的事尚未搞定。好好的一个十一长假,结果倒在局子里呆了三天。
派出所一点头绪摸不到之下,只好在录完他口供后将他释放,拿了几个司机和十几个路人的口供逐级上报,即使明知他们就算上报到公安部也对揭开事情的谜底毫无帮助。因为指认了事故的责任在大卡司机后,那些口供无一例外指证说是丁强用了一把很长的蓝色激光剑劈开了罐车,搜身搜家的结果自然不会有那见了鬼的什么激光剑,对罐车的切口的检测结果倒是有点意思,那切口上竟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就是说从技术角度讲那切口既不是什么利器切开的,也不是什么结构性散开,就象那车本来就是两段的,没有经过任何外力就自行分开了。
于是大卡司机——被证实为酒后驾车——被提起刑事诉讼,丁强被暂时性释放,并被告知一定时间内不许离开本市,而且要保证随时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如果上级批复下达后要求他配合复查,他必须履行。
市政府已将此次事件列为保密案件存档,关于当事人的情况不准任何涉案人员向任何单位透露,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