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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谜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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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带走的呢?这的确令人费解。

  大厅里的三扇窗户已被破坏,想必罗宾的手下就是从那里偷偷进去的。可是,他们又是如何穿堂而过?又是如何避过警察的监视?当他们打开窗户时,警铃又为何没响?他们又是凭何穿进窗子的?也许登梯而上。然而,又没有那种迹象……从这些看来,仿佛没有自外而入的证据。那么,是有赋吗?……当然,三个警察是绝对可靠的,他们全都是警局选出来的精英。推理于事为了以防万一,还对三名警察的私生活,做了一次详细地调查,结果,没有一丝可疑之外,三名警员没有作案嫌疑。

  于是,著名的老侦探长——葛尼玛被调来调查这件偷天大案。

  他先去见了上校夫人,同时,又详尽地询问了案发的经过。

  “一定又是罗宾干的,我一定替你先去的丈夫讨回公道。”他安慰着上校夫人。

  夫人自从丈夫出事后,便遣回三名警察,佣人也辞退了几个,仅留下了一个年迈的男工和女佣作伴,足不出户,过着寂寞、清冷的日子。

  葛尼玛探长搬入夫人的别墅里,以便随时作周密地调查,同时,更进一步分析案情。然而,两周过去了,仍未有何收获,除了说这是一件离奇的案子之外,再没有更恰当的解释了。

  一日,侦察科长再次来夫人的别墅时,葛尼玛正在以一种奇怪的表情深思,在他面前放着一张报纸。

  “如何?葛尼玛,有什么新发现?”

  “不,事实不是那么简单。”老探长皱着眉头道,“不但没什么发现,简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每次遇上罗宾的案件,都似进入迷宫一般。这一次,也和从前的没甚分别……不过,我刚刚发现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

  “那是什么事?”

  “不,现在还不能轻易下结论,也许是我推测有误。可是,事情实在太奇怪了,我也觉得似是而非,还不能拿定主意。”

  “可以说一说吗?”

  “不,还是稍待几日后再揭晓。只要你信任我,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我再打电话告诉你。那时,不论我身在何处,请你务必乘车赶到。”葛尼玛似乎很有信心地说。

  三天之后,一清早科长收到探长拍来的一封电报:

  请到厘尔葛尼玛

  电报内就是这样廖廖数语。厘尔位于法国的北端,那是距离比利时边境很近的一个城市,距离英国的加莱港也不远。

  “他究竟让大家去厘尔干什么?”科长百思而不得其解。这一天等待他更详细地指示,然而,一直等到次日清晨,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他一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了。因此,在厘尔作进一步调查。”

  不出所料,次日深夜,葛尼玛给科长打来了电话。

  “我是葛尼玛。”

  “喔,有什么发现?我正在替你担心呢!”

  “请您立即派十个人过来!您也最好亲自来一趟。”

  “你现在在哪里?”

  “上校的别墅里。”

  “什么?你什么时候从厘尔回来的?”

  “以后我会详细向你汇报的。我现在正藏在楼下的房子里,你过来吧,我会在门口迎接你们。”

  “好的,需要开警车去吗?”

  “别,坐普通的出租车,而且,在离别墅大门较远的地方泊车。偷偷地走过来,让手下一个跟一个地进来,千万别让别人注意到了。只要吹一声口哨,我会马上出来开门。记住,脚步一定要轻。如果让里面的人有所察觉,就不妙了。”

  深夜12点,上校的别墅里灯火全无;大门外鸦雀无声。这时,传来几声轻微的口哨声。大门被藏在院子里的葛尼玛打开,科长及12名警察潜进院内。

  科长和老探长匆忙耳语几句,然后便命令手下散开,埋伏于别墅内外各处,俩人则进入客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发现了案犯了?”

  “是的,这真相太恐怖了,简直连我都无法相信。可是,这次是万无一失。”

  “那么真相是……,作案的是罗宾吧?”

  “唉,别着急,听我慢慢说。这件案子,我发现了两处疑点。第一就是上校自杀。

  “上校为何自杀?当然是他视之如命的织锦丢失,价值连城的宝贝被盗,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上校因为绝望才自尽的,这是明摆的事。

  “既然如此,奇怪的是罗宾将织锦偷走。”

  “这有什么奇怪的?”

  “罗宾绝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假如知道上校会为此而自杀,为何还要偷走他的织锦呢?这确实不是罗宾一向所为,这是第一个疑点。”

  “那么,如此说来,作案的不是罗宾啰?”

  “请稍等,不要妄下断论……第二个疑点是,当日晚上警铃齐声作响,电灯熄灭,这是为什么?”

  “他是想混水摸鱼,偷走织锦吧?”

  “可是,当电灯再亮时,织锦还是完好无损。织锦被盗,发生在凌晨2点45分之后,也就是客人走后,两名新闻记者离去之后。”

  “如此看来,警铃大作,电灯熄灭,其目的并不是为了偷织锦,为的是吓客人一下。”

  “没错。”

  “我想,盗贼非一个人,一定还有同谋。可是,何时、从何处进来的呢?却查无头绪。

  “我想,那盗贼一定混在宾客之中,待人去房空,潜匿在什么地方,伺机行动。”

  “对了,织锦是在客人们全都离去后才被盗的。按理说,应有人没走才合理。”

  “可是,来宾是63位,离去的也是63位。”

  “你怎么知道的呢?”

  “三名警察守在门口,来客进门时,先出示请帖和身份证名,然后再在来宾簿上签名;回去时,还要再次签名。”

  “那么,一定有内贼了?案犯扮成佣人吗?”

  “没有。”

  “那么三名警察呢?”

  “不,绝对可靠。”

  “假如没有人从外面进来……除了里面的,还会是谁呢?”科长焦灼地问道。

  “对,除了有内贼,没其他可能了,而且这里面一定有同谋。但是,经过缤密地调查,发现佣人和警察都是清白的,没有嫌疑。”

  “所以我说案犯不是里面的人嘛。”

  “可是,科长,排除这些,还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那就只剩下上校和夫人啦。可是,他们是受害者啊!”

  “上校真的自杀了吗?”

  “什么……你胡说什么?你说上校是盗贼?这种想法太愚蠢了。”

  “然而,除了上校,其他人更没嫌疑了。夫人由于惊吓而晕倒,人事不省地被抬人寝室,而上校请留下的新闻记者和警察喝香槟。

  “记者走后,三名警察由于继续接受上校的请求,喝了不习惯的酒,然后就昏昏欲睡。香槟是高消费物品,警察平时无法喝到,像那样一瓶接一瓶地喝,岂有不醉之理?而且,上校很可能在酒里放了安眠药。上校于是乘三名警察在房间里人事不省之机,把织锦取下,然后递给等在窗外的罗宾。”

  “请稍等,如此说来,上校和罗宾是一伙的?可是,上校为何又要卧轨自杀呢?”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上校是自杀的呢?”

  “唔,你说什么?有尸体为证嘛!”

  “你能确定那死去的就是上校?”

  “尸体上的名片、鞋子、衣服等等都是上校的,这已被夫人证实,了。”

  “面貌如何呢?”

  “面目全非,毁得太严重了。”

  “对了,这就是案情之关键,科长……”葛尼玛合并双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报纸,摊开说道:“科长,请看这张报纸,上面有一篇关于厘尔的报道。”

  科长看后,不禁脸色巨变。

  (据厘尔报道)昨天清晨,本市停尸房丢失一具尸体。

  此尸体,是昨天被火车压死的,男性,身份不详。据有关方

  面透露,尸体是被一来历不明之人乘看守疏忽之机,盗尸而

  走。这一事件引发了重大社会责任问题……

  “那么,你……”科长脸变得苍白。

  “没错。我当即赶到厘尔市,才知尸体被盗和仕布恩米杜上校的织锦被盗是同一个晚上。而且,我也查明当晚有一辆奇怪的汽车在毕勒·达巴雷隧道口逗留了很久。

  “那么,那具死尸是上校的替死鬼了?”

  “对了。”

  “那么,衣服及身上的东西呢?”

  “假如不是上校所为,就是罗宾干的。”

  “哼——”科长一声闷哼。“可是,上校为何要大费周折,去偷自己的东西?

  为何要把偷来的尸体作自己的替死鬼,蒙蔽众人,甚至连他的夫人也不例外呢?”

  “那是因……”

  “还有,如果上校和罗宾是一伙的。那么,当初罗宾偷了其中一幅,还故意写信让警察知道,同时又使织锦完壁归赵,这是为什么呢?他如此明目张胆,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科长深思后又道,“所以,上校没有死,一定藏在什么地方!”

  “不,他并没有活着。”

  “啊,死了?”

  “不,也没死。”

  “那么?”

  “其实从一开始,根本就不存在上校这个人。”

  “什么……”科长认为葛尼玛神经有问题,忧心地望着他。

  “科长,仕布恩米杜上校根本不存在,名字也是凭空捏造的。实际上,他就是罗宾。”

  “啊?”

  “罗宾在布勒特尼旅行时,发现了这一套绝世珍宝,便用仕布恩米社名义以极低的价格买下来。于是,包下了一节车厢,把织锦装在车厢的箱子里,在由巴列斯特运往巴黎的路上,让手下把其中最有价值的那一幅取走。他故意设置这一迷局,使警方、报社及大家认定这是罗宾于的。他用残缺不全的信封装信,同时又把织锦放在勒福恩车站,这一切都是他有意使警察发现。”

  “那他为何要这样颇费心机呢?”

  “他是不想让大家知道让布恩米社是其化名,给大家一个罗宾斗上校的假象,造成社会轰动效应。这是他那喜欢戏弄人的个性所为。

  “由于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轻易达到了使大家相信罗宾与上校是两个人的目的。如此一来,正好符合计划逻辑,由他来扮上校就不会有人产生怀疑。因此他那天夜里才能顺利偷走自己的织锦。”

  “可是,他为何要费尽心机,自找麻烦呢?他偷自己的东西有何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科长。”

  “为什么?”

  “你还没醒悟过来。科长,本来上校和罗宾是同一个人,可是警方和大家都认为这是两个人。换句话说,上校既然存在,他的珍贵织锦被盗,受到了难以计算的损失,而谁都会深信不疑。而且,上校为此而丧命,可是大家都会非常同情。可是,上校虽然不存在了,可他的夫人却还活着。”

  “夫人当然活着啦,那又如何?”

  “那就会有许多东西流到夫人的口袋里。”

  “什么东西呀?……”

  “保险金……”

  “唔,原来如此。”科长恍然大悟地拍了桌子一下。

  “上校把那些织锦都投上保险了?”

  “对了,他在五个保险公司都投了保,总共有80万法郎。”

  “喔——”科长惊讶道,“这确是一件惊天的大阴谋,这小子想得真是滴水不漏,太可怕了!不过,夫人已经拿到保险金了吗?”

  “她昨天刚收了一家保险公司的保险金,价值15万法郎;今天又收到另一家的20万法郎;其他的三家公司,会在一周内相继寄到。”

  “唔,凭什么?他拿那么多钱,而夫人却悲痛欲绝。”

  “哎,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也只是作作样子,她在背后还不知如何窃笑呢!”

  “啊,那么夫人又是什么人?她早已知道上校没有死?”

  “岂止知道,就连上校是别人乔装的,她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么,夫人是何人?”

  “她是罗宾的情人。”葛尼玛气愤不已地道。

  “她假称是英国人,其实她是俄国人,真名是苏妮姬。在许久以前,她由于涉身一件大案,被罗宾所救,所以当罗宾扮作仕布恩米杜上校之后,便让她以上校夫人的身份住进别墅。”

  “这样说,夫人早就知道织锦被盗,以及上校自杀是在演戏学?

  “那就是说,她昏倒在地,痛哭流涕都是装的,为的是蒙蔽我们?

  “幸亏你看出他的阴谋,真高明。”

  “不,你太过奖了。可是,还有内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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