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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善变你不知啊!更何况,你不想知赵怀安想说啥嘛?’宁宁用眼色回他‘再说,谁让你不准我吃臭豆腐的!’
(督主啊,您竟然输给了臭豆腐!)
茶摊。
没挑因为灯会而继续营业的较好茶馆,只随意挑个茶摊;捡了较角落的桌子,不过因灯会也没少人;好在人们的注意力都在花灯上。
四人同桌,吃货不理会他们在精神层面的较劲,臭豆腐吃的那个叫香!
雨化田打发谭撸子、继学勇等人去远处等候。
凌雁秋喝口茶,目光在二个高手间流转了番。
宁宁发现凌雁秋身上那股似于赵怀安的杀气淡了很多,渐渐流露出了女子的娇娆。本来那张小脸就漂亮,如今更是亮眼,想起某名小唯的狐狸精,哀怨了!
王生and小唯……
不过雨化田是一点不知宁宁现在所想,面前的茶他自然碰都不会碰;这种劣茶在灵济宫用来洗手他都嫌太次。
嘴里的豆腐酸了,宁宁推开一点;瞧向永远一付你欠我八百两没还的大侠赵怀安“赵大侠,脸色不好啊;是不是遇见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和雨化田开心一下啦!”
凌雁秋噎茶了,只能用咳嗽来缓劲。
“许久不见,公主依然如此风趣幽默。”赵怀安微笑下。
看电影的时候她就觉着李某某老啊,虽然保养的很好;但在雨化田面前就老多了,可见忧国忧民老的快、岁月如刀催人老啊!
“呦,我可放下心了。”宁宁拍拍木有四两肉的胸脯“在赵大侠这里我不是要人人得而诛之的祸害,赵大侠,我一定保持幽默风趣的形象;您让我多活些日子。”
“哦?在公主心里在下的看法很重要?”她那话明里是恭维,暗里可是带刺了。
宁宁瞄了眼不动明王的雨化田,用手挡在嘴边,压低了声音“赵大侠,您还不知道啊;朝廷里都传遍了,赵大侠奖善罚恶,东厂□掉后,您就把目光投到了更广大的范围里;宫里的嬷嬷都说您要杀的贪官、赃官、恶官,貌似连我娘都在您黑名单上了,如今朝堂上人人居危;出了不少岔子,雨化田正不高兴呢;这不,我才带他出来散散心。”
“这可好,若我赵怀安能有您所说的作用,对朝堂可不是一种威慑?!”赵怀安自然不会信她的胡诌,哪有这般的事情;他虽许久未动,但消息依然灵通。
宁宁皱皱眉“有您这尊大神震慑自然少了不少烦心事,可我爹好像有点不高兴呀。”嘟嘴。
凌雁秋目光一凛:朱宁宁这话,话中有话啊;若朝廷上人人因赵怀安而被震慑、自危,那皇帝岂不变成了摆设?换成谁都不会一笑了之了吧。且朱宁宁话中还有一层奇怪的意思是朝堂上都在害怕一个江湖人?那么以这些当官的个性,是不是要想方设法除掉这个人才是呢?!
赵怀安从救人的变成了骇人的,自然是变成了公敌!文武百官会让一个公敌活着吗?
传到民间,怀安的名声也就毁了。虽然他肯定是不在意的,但朱宁宁的心思是否太深了一点?
“那要不然你重新回朝廷吧。”她又说“大家变成同事,然后多多沟通;也许这样的误会就免了,赵大侠,你也知的我不高兴是小事,我爹不高兴大明朝都要抖三抖的。”
“赵某久在江湖,闲散惯了;承蒙公主惦记了。”赵怀安婉拒“再说您都说了那话,我再回朝堂也不合适。”
“那要不然我在西厂给您谋个闲职?”宁宁笑的奉承“您放心,肯定是高薪无事的活;有事也不需要您动手,您入了西厂,我会再和爹说说,肯定消了那层误会;您说呢?当然说是误会,可若不沟通还是会出现大家都不希望出现的结果,不开心,大家都是不想的嘛!”
“公主真是厚爱了,赵某感激不尽。”赵怀安面带温文“可赵某真的已经无心官位,只想浪迹江湖,图个逍遥自在。”
“哦,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宁宁倒是没什么难色“不过,嘻嘻,赵大侠,您可剑下留情;把当官的都杀了,他事情一多脸色可就又不好看了,跟着连我都没好脸子看;您可别为了自己一时痛快,让我跟着不痛快!”
其实她一直觉得奇怪,在外国连续杀人就是杀人魔,为毛在中国倒成大侠?!
“只要他们莫仗着谁为非作歹,又有谁人愿意犯下杀戒呢?”赵怀安轻驳一句“赵某也非天性残忍,手中宝剑只沾贪、恶、赃的血。”
“可你也在朝堂上待过,水清则无鱼啊。”宁宁急道。
“也不能用血池养鱼吧。”赵怀安冷声“还是殿下认为血池养出的鱼才够味美?”
“我又不是吸血鬼。”宁宁抖颤下“当然不会,您说的也忒夸张点了吧;当然,当然;万喻楼那个老BT就有这爱好,不过您放心,咱西厂人人绝对身心健康,不搞这种BT活动的;要有,别说您我就先灭他!”
“公主心善赵某自然知晓。”赵怀安从怀里掏出碎银子,放在桌上“今日也多谢公主的提点,赵某还有事,先告退了。”
“请便,请便!”宁宁朝他挥手,满脸笑意。
凌雁秋便也跟着起身。
二人前后离开。
宁宁喝口茶,看着他们的背影;转眼一直一言不发的雨化田“做大侠累啊,瞧他皮肤那个粗;还基本上善始不善终,也没听说哪个大侠有啥好结果的。”
雨化田瞥她“和这种人何必浪费口舌,倒让其有了防备。”
“他名声还是不错的,先礼后兵嘛。”宁宁也喝不出啥味道,就是刚才臭豆腐的酱料咸了,现在口渴的厉害“我话是说了,他自己也该掂量下;如今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他再变成连续杀人魔,咱就有借口名正言顺的通缉追杀;不过这事有坏也有好,有他这样的人在我觉得那些贪官总该有些警惕;雨化田,告诉那些人,月圆则缺、水满则溢;约束好手下的,手里也少拿点;如今老六被抄,他们正盯着我呢;出了事,可别说我不管他们。”辫子朝康师父的鹦鹉儿子,她可没兴趣学。
“我们也走吧。”雨化田起身。
宁宁跟上“小雨哥,你会不会不满我刚才喧宾夺主、自作主张?”她知道自己刚才玛丽苏了一把,不过有些话若是出自雨化田之口,那个赵怀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像聚贤镇的事,还是自己出面比较好。
“这些闲事我也没兴趣管。”他管的够多了“他也算是西厂的敌人,你出面是自然的;不过,此事上你别太纵他了!”
宁宁鼓腮“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好像对我之言不以为然的很;对了,他请我们喝茶一定是有话说,哎呀;小雨哥,是不是我说话太冲了;他好像啥也没说就走了。”
才知道啊!个笨蛋。雨化田见谭撸子他们站在前面,便拉起她的手“晚了,我送你回宫。”
“我今天不想回去。”每次他说送她回宫总是好像心里堵了石头一样,再下去她都要血管结石and心血管杜塞了“小雨哥,我要住灵济宫。”虽不常住,可好歹有房间。
雨化田蹙起眉“不行!要住也看看情形再说。”现在什么时候她还来这招,还嫌万贵妃消息不够灵通?“别给我惹麻烦!”
这话听着嗝耳。
若是QY版的朱宁宁肯定是眼含热泪,柔弱无辜,半分弱不禁风半分哀怨的控诉‘难道,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个麻烦吗?我做的还不够吗?你怎能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毫无人性?’那个无比强大的排比句。
要是凶悍版的该是,一把青龙偃月刀砍在泰山崩于面前都不改色的雨化田面前,凶狠无比的吼着‘老娘何时是你的麻烦了?你以为你啥了不起的!能给老娘处理麻烦,你该感到无比光荣!’
只可惜,她现在是个M,只能暗自吐几盆血;抬眼瞧着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南极表情的人“你也别嫌我烦,送一次就少一次;现在你就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真等有了驸马,你又要想避嫌这个避嫌那个的;若要跟我分,早说就是了;何苦非骂我!”
这话说的平淡,她还苦笑了下;也早有了他会大发雷霆、拂袖而去或者又冷嘲热讽骂她矫情啥的准备。
哪知他并未如她所料的生气,反笑起“龙门时还说我得做陪嫁,怎么?想反悔了?!”
手被他握的更紧了。
朱宁宁内牛满面“那是我的醉言;就是我愿意,爹也不能够把你给做陪嫁了;放眼大明哪个公主能让司礼监掌印当陪嫁的。”别逗了!这时候也没马三立马老呢,难道马进良还有逗你玩的马老有啥瓜葛?!
“你能!”他低头保持着笑意“且,我当真了!”
嗯?朱宁宁回视他,不大的眼睛睁的老大——
二只紧握的手不曾松开。
☆、第 57 章
乾清宫。
殿内很安静,明宪宗粗粗翻阅了几道已批红的奏折,基本上都符合他的心意,便合上了“辛苦了。”
雨化田恭敬的站于桌案前“皇上言重了,这都是奴婢分内职责。”
明宪宗依旧是温和表情“雨爱卿,老六的事都处理得当了吗?”
“是。”他谦恭有礼。
明宪宗叹口气,其实说实话可以的话他不想动他的,谁知这厮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今日能杀女儿,明儿个就能直接弑君“怎么说都是血脉,留点脸给他。”
“皇上仁善。”奉承之言不需多。
明宪宗无奈:不是他仁善,是太后闹的太凶“听说宁宁请大觉寺做法事?”
雨化田点头未答:在皇室中哪有上位给下人做法事的,此事还是低调些。
“说起仁善,朕这个女儿才是。”明宪宗提起她总欣慰些“仁善固然要紧,但有时又……这点大概是随了我,雨爱卿,你多提点她些;你的话她还是听的。”
雨化田听了这话,立刻跪下“奴婢从未……”
“好了,好了。”明宪宗抬手“朕若对你有所怪罪,也不会对你委以重任;你做事朕是放心的。”
雨化田起身,不敢大意“皇上谬赞了。”
“正因为如此,朕希望你能明白。”明宪宗说的明又点到为止“朕心疼女儿,却也是一国之君;江山社稷才是朕考虑最多的,如今朕子嗣单薄;公主择婿之事朕已竭尽全力,此事是委屈了她;但朕也无能为力了,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皇上苦心公主是心知的,对于皇上的提议她也了然于心。”雨化田拱手“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公主殿下一人。”
明宪宗微笑“这点朕不怀疑,宁宁与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必然深厚;不过就算朕再舍不得,宁宁也是需嫁人的。”
“奴婢愿意辞去司礼监掌印之职,于公主府任职。”雨化田说的认真。
明宪宗笑意不改“你有这心就好,快秋天了;好想能在秋高气爽之时见宁宁披嫁衣。”
雨化田甚为忧心“皇上要保重龙体,近日为公主之事甚为劳心,要不要请徐太医来请个脉?”
明宪宗的身体本一直是徐太医负责的,且太医院里徐知信的医术是公认的;但他毕竟已转为负责万安宫,雨化田此言话中有话啊“好,朕也许就未见徐太医了。”
“奴婢这就宣召于他。”预备要走。
“雨化田。”明宪宗好像想起什么,叫住他。
“是。”停住。
“你来自广西吧。”明宪宗突然问起。
“是。”
“没事了,去忙吧。”明宪宗未在说什么,让他离开。
雨化田行过礼,便退出了乾清宫。
大步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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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觉寺。
因为过了盂兰盆节,所以大觉寺这场法事是瑜伽焰口;宁宁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意思就是施食,解恶鬼饥饿虚弱啥的,然后为他们说法、皈依、授戒,不再造罪受苦,以祈早日脱离苦海,成就菩提之类的。
过去她虽陪万贞儿来佛寺不过感觉是来玩的,当然该有的礼她还是守的;对于她来说神佛之类半信半疑吧,不敢不敬,但也不完全信。哪怕自己有如此遭遇,依然如故。
但这次心情完全不同,所以来请了得到的尼姑师父教她如何诵经;佛教临时也抱一抱。
这个法事场面很大,除了大觉寺本寺的僧侣,还有其他寺庙的法师也被请来了;京城内很多善男信女也参加了,宁宁相信人多力量大,若很多人一起诵经那种精神力量一定很强。
大雄宝殿外的左侧屋檐下的灵坛上供奉着黄色灵位牌,数量众多。
雨化田陪在她身边。
整场法事持续了2个时辰,然后宫里准备了大量食物用来施食。
宁宁和雨化田走在寺内。
“回头你多拿些金银答谢大觉寺和为此忙碌的人,只是求自己心安让他们忙了这么久。”一场法事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