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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冰白同人]breathless-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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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什么啊,他不是你的斩魄刀么?”
  心脏骤然收缩,手不自觉地触到胸口那个地方,好像害怕对面的人窥视到什么一样。
  日番谷冬狮郎脸色苍白。有那么一会儿觉得如此可笑,他就面无表情地笑了起来:“冰轮丸……已经不在了啊……”
  似乎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背后的刀,若无其事道:“说什么傻话,你不就在这里么?”说完又坐了回去,“看在小狮郎之前那么费力地招待我们的份上,我告诉你我们SINNER的弱点好不好?”
  对方却毫无反应,一脸失魂落魄。
  而女孩儿不等答复就自顾自介绍起来:“就是这根链子啦!”
  一枚亮亮的逆十字坠饰被送到了眼前,微微摇晃,暮光残照曲曲折折地反射在视网膜上,有点刺痛。
  “这是我们SINNER的标记,也是存在的凭证,如果它被夺走或是毁掉的话,我们也就灰飞烟灭了!”明明不是什么可自豪的事情她却用一副介绍家乡土产的表情和腔调说出了上述事实。
  SINNER的本质就是罪。早在被判定为异端、打入冥界第四层以来,我们被规定从诞生之日起就必须戴着这枚逆十字,这是我们罪孽的刻印。我们试图反抗,结局就是西元开始的累累白骨和森然的火刑柱铺就的历史,一直延续到现在。我们只有逐渐接受自己负性的命运,而一旦接受并认定了它,生存似乎也不再是那么痛苦的事。只不过千年积淀下来的深层意识还是会操纵我们的思维模式与话语构成,导致行动上的无尽的悖论——我们憎恶诸神,却向往诸神拥有的光辉;我们渴望打破“罪”的刻印,故而不断挑战神权,但“罪”被打破的时刻,也就是我们的存在被抹杀的时刻。
  现在这枚逆十字就在眼前,像是挑衅,亦像是炫耀。
  但是居然没有勇气去粉碎它。
  “……这就是所谓‘本·能’。”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当然,也有其他的原因啦……”
  
  半垂着眼皮皱眉静候下文,但心里已经差不多预料到了答案,“王印”二字在喉头呼之欲出。
  【所以没事造这种违禁武器来干什么啊是帮你加血还是帮你练级啊到头来还是我们豁出命去保卫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没有人懂啊……对不起我女王了。】
  “因为我们很闲。”
  ——我呛!当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以一个白眼应对。
  “自从384酱跟着他们家正太主人私奔格子君埋头追着葬仪屋大人跑以后,我们西冥界闷得像冰窖一样啊~~”口中絮絮叨叨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走人,末了留下一句,“对手只有你的话就太无聊了,只好找别人玩喽……嗯~~就那个冰山美男好了……”回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队长招待!下次交手的时候,记得把你们家失忆君带出来哦~~~~~”
  尾音绕梁,在日番谷听来实在是世上最令人作呕的声响。
  
  日番谷还是发呆了好一阵才离开,慢慢地往回走。
  果不其然五番队的辖区里已然鸡飞狗跳。暗黄色的牵咳缁炻业乃夹鳎舨欢侠砘孤遥追傻挠;ň啦揭淮Α�
  云波诡谲的战局的间歇还能听到某人凶神恶煞的咆哮:“队长由我来保护!!!”
  “我对丑男没兴趣!!——话说,你是海堂转世吗?”
  某红发男子不明所以于是吼得更大声:“不懂你在说什么!!”造型奇怪的响尾丸无限伸展、呼啦啦地向对方招呼过去。但是劈到半路刀身数处遭到抵抗,僵硬地定在半空。
  “死开啦!你这个海堂穿越男!!”边骂边手中使力。
  “啊啊啊啊——都说了我不懂你的意思啊!!”红发男子毫无形象地被甩了出去,化作星辰一颗。
  【已经几百年没见到这种经典退场方式了啊……】
  日番谷很想过去提醒朽木白哉SINNER只是在耍他,但一看朽木当家严肃得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作战表情就明白此人一定会绷着脸呛自己一句“一切都是为了我的荣耀”,何况那杀气腾腾的灵压铺天盖地,估计朽木队长也没有“误伤”的概念。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闲庭信步往十番队去。
  真好啊,会讲这种耍帅的话的人。朽木白哉自然张口闭口都是“我的荣耀”,那位死神代理也动不动就是“想要保护的东西”,就连某猥琐大叔都不知廉耻为何物地将“科学家”的光环扣在自己头顶、成天打实验体的主意。然而我没有。
  大概原本有的,被自己弄丢了。
  “‘队长’的称号不是别的什么,就是我们十番队全员聚集于此处的唯一的理由。”松本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承担起这个赋予他人以存在的价值的位格。
  樱花盛放于身后宝蓝色的夜空,犹如夏祭的烟火。月光冷艳,大音稀声地观照着地上的全部。
  松本乱菊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翻遍流魂街。队长没找到,半路倒是遇到了隔壁一角和弓亲。两个人懒懒散散但在弓亲看来应当是高贵优雅地跟她打了个招呼,说要不他们也来帮忙好了。松本虽然觉得这两个人不怎么可靠,但还是蛮感动。毕竟曾同属日番谷先遣队啊。
  “反正我们也是来找我们家迷路的队长的,顺路嘛。”弓亲不咸不淡但在他看来是雍容娴静地说。
  【好吧……我自作多情。】
  三个人在流魂街八十区找了个遍,连迷途的十一番队队长副队长都在某犄角旮旯的旮旯里找到,被角弓二人拖拉着回去了,空气里传来“松本副队长请继续加油”的告别。却看不到日番谷的影子。
  松本极度沮丧,痛苦难耐地拉扯自己的头发。
  我本该站在您身前,为您挡风挡雨挡刀枪,但事实是,我发现自己光是追着您的影子就已经筋疲力尽。
  【一个是永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狐狸,一个是永远不知道使唤人的小鬼——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人啊!!】
  回到静灵廷时,SINNER引发的骚动刚刚过去,四番队正在收拾残局,五番队的大队人马兵分几路前去搜寻下落不明的副队长。
  队舍里安静如往常,唯一的异状是书房里微弱的光。
  “哪个混蛋出来时忘记关灯啊!”气鼓鼓地开过去,全力灌注地“哗嚓”拉门。
  玉色的月光在方寸的室内流转不息,冰凉的气息若水银泻地。深色书架上显出层层叠叠的剪影,日番谷冬狮郎坐在人字梯上,手中烛影摇红,一册薄薄的书卷,墨色如漆。
  “怎么了?”难得的清净被打扰,孩子不满地抬头望着她,面色发青。
  “啊!对不起!”松本反应过来,随即一手举高一手叉腰一边跺脚口中大喝一声“哈!”,于是灵压像欠费的瓦斯一样突然熄灭。
  “……”年轻队长的脸上写满了“五雷轰顶”。
  “去哪儿了?”缓过气之后就用日常的语调问道。
  松本乱菊这一路上已经准备了一肚子诸如“请队长放心不论是谁居心不良图谋不轨置疑您的队长之位我们十番队上下必定和他不计代价斗争到底”之类的安慰辞,结果被队长的这句问话噎了个半死。“队长~~这应该是我要问的吧~~~”
  去找我那目无尊长以下犯上说失忆就失忆说失踪就失踪的斩魄刀。——肯定是不能这么说,于是微弱地纠结了下就敷衍地回答了一句“出去散步”。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是很想这么反问回去,但做不到,只能装傻地配合道“怎么不说一声害我们到处找”。
  艰难的冷场。
  “你不会……也把我当成那种只会逃跑的小鬼了吧。”日番谷突然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若有似无的笑意,“我说啊,你遇事永远不做些最基本的分析吗?”
  “诶?”
  “有谁闹失踪会把工作处理完再走人啊。”
  书桌一角的那叠文件一丝不苟、服服帖帖,像在嘲笑自己的无知。
  “嘛,我只是把一些急件都批示过,听说最近队务由你暂管,所以剩下的都让人送到你那里去了。”
  “诶诶诶诶诶??”
  “做不完的话就不用来见我了。”
  “我说队长~~~~”松本疯狂地奔向自己房间。
  日番谷叹了口气,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书上。随手抽的一本古典诗的集子,不知是不是烛光摇晃,看得很费力,努力地集中精神盯上很久才读出两句——
  『殷勤更做重来约,迨及冰轮未缺时。』*
  
  (*出自陆游《六月九日夜步月至朝真观》)




第 9 章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冰叔回归!!某安终于把你整回来了!(虽然只有一句台词……我去自裁…………)
严重申明大小白非法,某同学你什么眼神啊!我写到两只剑拔弩张了你都能YY,你身为F女的节操都喂狼了么??
  笔在手中转了一圈,墨汁不负所望地溅了一身,松本乱菊终于崩溃地大叫:“我不干了啦!!”
  这是日番谷冬狮郎生平第一次严格执行上头的命令——理所当然地把所有队务全部丢给松本乱菊,自己则顺理成章地一派“赋闲在家”的样子,白日里坐在长廊上看着庭院发呆,到下午就会出门找个地方看夕阳。临走时留给副队的交待从最初的“做不完就别来见我”一路升级到了“做不完就提头来见”。
  松本乱菊一辈子都没处理过这么多文件,对自家队长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江河滚滚般的景仰最终转为痛心疾首的悲愤:这真的是小孩子该做的事情吗?于是这么久以来我都在剥削童工?
  夕阳的橘红色的光悄悄爬上了墙壁,室内扑朔迷离起来。
  
  日番谷冬狮郎出门其实漫无目的,随着性子追着渐渐落下的日影而去,往往不知在何处会停下脚步,于是每天都能看到不一样的落日和落日下的景致,这一点让他很满意。
  今天停留的地方大概已经是七十区之外,混乱、破败的情状同自己的认知存在一定的距离,乌鸦痛苦难耐地“嘎嘎”叫着飞走的景象将这日暮彻底陌生化以后呈现于眼前。天与地之间,一条金线被缓缓拉长,勾出远山如黛,红彤彤圆滚滚的太阳隐没于彼。
  传说那里是日月交汇的地方。
  【怎么办,几乎想要冲到天地的尽头去把那条该死的冰龙揪出来好好教训他什么叫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仁义信智礼温良恭俭让啊!】
  已经一片混乱了。
  “砰——”
  这是硬物撞击后脑的音效,纯粹的剧痛如久旱逢甘露般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统统瞬杀。
  费了很大力气吞下那个在嗓子里转了几圈的“痛”,日番谷起身,回头,沉沉问道:“谁?!”
  原本护廷十三番队长的白色羽织在这个穷酸小巷已经非常扎眼,随着这声音量不大但俨然天威震怒的质问,整条街都静止了,一股看不见的低气压迫使所有人维持着之前的姿态,诚惶诚恐地看着那个矮小的身影。斜阳将他的影子铺陈到很远的地方,在人们惊恐万状的心头投下阴霾。
  一个孩子僵在面前,瞪着大大的眼睛,拼命咬着嘴唇阻止呜咽声,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
  日番谷叹了口气,捡起滚落在脚边的皮球,走到孩子跟前递给他:“抱歉。拿去吧。”
  【应该有别的方法沟通吧,明明自己比他大不了多少,为什么说话的方式会像个老头啊……】
  念及此,无言地自嘲了下。
  孩子终于像是从某种魔咒的控制下解脱,怯生生地双手接过皮球,拔腿就跑。
  日番谷站在原地,视线定格在自己的影子上。如果这就是失去你。
  于是我又回到了从前。我的足迹中没有别人经过的痕迹,唯有冰霜层层覆盖,让人生畏,让人厌恶……
  “那、那个……”
  茫然地抬头,一时间目光无法聚焦。
  孩子抱着球低着头,很久,终于下定决心扯出一个笑脸:“谢谢……”然后他用更快的速度逃跑。
  日番谷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时空再度颠倒错乱。
  “……啊。”酝酿了很久的情绪,他对着虚空轻轻说。
  
  最后的一线光芒也被收回,天空慢慢向着永夜过渡,浑浊的蓝色,几粒星点乱糟糟地洒在上面,尚未准备好这秋夜聚会。月亮已经君临,成为这个无序的天穹中唯一的冷静。
  日番谷打算回去了,顺了顺衣摆离开。
  一阵苍凉的风袭来,他警觉地皱起了眉头,但不等他作出进一步的反应人就已经被一股剧烈的灵力的波动镇压,右膝狠狠地撞到地面,他拔出佩刀支撑着身体。银发狂舞,耳鸣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像是被丢到了外太空,呼吸仓促而破碎。
  风暴的中心是从巷口逼近的那个黑影,因为背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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