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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龙计算了下时间,大概两三个时辰,宫口才开一寸,初生潜伏期特别长,要完全打开起码要是十个时辰。到了速开的阶段,分娩也就完成了一半。但这样慢慢消磨也不是办法,后期必须要靠孕夫用力,如果被疼痛折掉了太多的体力,要想轻松生产难于登天。庞龙又探指进去,发现宫颈很硬,子宫变薄,似是快了,本来检查不能过于频繁,但他实在不放心整个进度。
男人不时发出软软的吟哦,连陷入浅眠的时候,也眉头紧锁,看来被宫缩折腾调害。又一次紧而强的收缩迎来,乔风被生生疼醒,仰着肚子甩了几下脑袋,才凄厉地叫了出来。然后庞龙听见从腹中传来一声闷响,果然羊水已破,从穴口滚滚而出。但那人的宫颈才开了三指,竟然有缩回去的趋势,这下可把他难住了:“用力屏气!”他吼着,男人哪里还有力气,恹恹地撇了他一眼,肚子小幅度地挺了挺,半昏迷了过去。
庞龙怕出问题,趁他昏睡之时,跑到王世祖那里去请示。但王世祖正忙着张冰的事,哪里还顾得上乔风的死活,硬是不多派人手给他,只给了个半吊子的接生婆。原来那道士算错了胎儿食肉的时间,在他把张冰关进地牢的日子,那小家伙就早早成熟,在老鼠钻进张冰体内啃嚼甬道深处的木塞时,惊动了胎儿,便给胎儿吃了。等他打开牢门时,发现牢里竟然一只老鼠都不剩,中间躺着的男人双腿大开,腿间血肉模糊,在里面一掏就掏出一把血淋漓的鼠毛皮,他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就气得下令斩了那老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庞龙没有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有什么办法对付胎位不正的?”那接生婆道:“可用胸膝着,臀部高举的姿势纠正,或者用烛烙烫两小脚趾外侧的至阴穴,坚持十天就可以,如果实在不行,久让大夫帮忙,用手在腹壁上摸到胎儿的头后,把胎儿的头慢慢转到骨盆腔里,再把臀部推上去……”
“够了!”庞龙没好气地打断她,“我是问如果已经快临盆,胎位不正怎么办?别老说屁话!”
老婆子一听吓了一跳,不知是因为庞龙恶劣的语气还是这个可怕的消息。她想了想,抢救道:“第三种方法或许能行。”
庞龙不再多说,推开门,当接产婆看见躺在上身上盖着被子而下身不着寸缕挺着大肚子却带把的‘孕’时,差点吓昏过去,她膝盖一软一下跪在地上,舌头都打结了:“大人,请饶……小的不死!”
她知道自己见着这等秘密,过后过河拆桥那是少不了的。这些老婆子别看人老珠黄,最是精灵,“只要你别搞成一尸两命,不仅能活命还会重重赏赐。”
接生婆忙‘诶’了声,站起簌簌发抖的身子,一脸焦急地小跑过去。
小小滴雷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更文开始规律,就晚上六七八点更吧~~噢呵呵,偶觉得自己越来越坏鸟~~~大家要多多留言哦~~看在偶每天都如此勤恳地耕耘的份上~~~男人尖锐的惨叫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乔风的手脚被绑得死紧,被勒得渗出血来,并且伤口不断和绳索摩擦,杜绝平息结痂,但这样的痛也不能独占鳌头,可以说不及胎儿被人手硬生生扭转的痛的万分之一。
“完全扳不动。”老人对急得团团转的右护法说。
本来也是,无论这个法子多么可行,但它毕竟是极度原始和野蛮的,就算下手再技巧再注意,也是会对母体产生极大伤害造成无限痛苦的。而一个人的承受力和生命力不一定成正比,再说这个胎儿天生就有股倔,他就爱倒着你能把他怎样?
再看上的人,经过刚才那翻极限的折腾,基本上没啥指望了,难产尘埃落定了,谁也改变不了。男人最终死路一条,这是多眯酷的事情啊,他的爱被人害死尸骨萎,他的恨如此飘渺还没来得及变数仇人的命运,还要像吃撑了般死去,陪葬的不会有怜悯,不会有惋惜,更不会有相思,他的死甚至不会导致那脍炙人口的因果报应,恶人自恶,善者自善,他的离开连空气也不会为之……
“我不会让他毁了我一世英名的。”庞龙重新冷静下来,看着那张惨白的脸,硬是扼住了乔风对人世的困倦之意。
接生婆奸耍滑道:“庞护法,您是名副其实的神医,我相信没有什么你做不到事情。”
庞龙冷笑:“神医?他妈的狗屁!神医不过就是发神经而已……”转过头,严肃着脸吩咐道:“你去找个下面特别长的下人来,老子不信……”
那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人您说什么?”看见那人变得阴寒的脸,赶忙改口苦笑道,“大人您在开玩笑么?我一个人家……”
庞龙一脸的鄙夷:“别在我面前装,男人为啥三四,难道不正是因为人水杨,红颜水吗?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得把这件事赶快办好,不然耽搁了这位公子的命,教主会叫你吃不饱兜着走……”
那婆娘无奈,只好窘着脸匆匆而去。
不一会,那老人就鬼鬼祟祟地钻进房来,后面跟着个蓬头垢面窝囊无比的男人。庞龙用眼角扫了扫两人,意有所指地冷笑一声。
“大人叫小的阑知何事?”显然接生婆觉得难以启齿,所以没向男人说明他来此地的用处,只是在原地尴尬地绞着手帕,不明所以地唯唯诺诺。
“把裤子脱了!”
男人一愣,惊诧地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忙把头垂到最低处:“这……小的不知……”
“废话少说!”
他不敢得罪庞龙,这里只要比他地位高一点的人都是他的祖宗,无奈之下,只得压下疑惑照做。
看着男人扭扭咧咧手放在腰部迟迟不动,冷笑道:“我是个男人,她是你的骈头,你还有什忙羞的?”
庞龙的猜测分毫不差,这一对狗男脸统统红透,接生婆更是哽咽不已,矫揉造作,就是不敢跑走。那人的汉子双腿一抖,裤子就这么直直滑落。
“尺寸不错。”右护法不带感彩的声音响起,抬手丢给他一瓶极品,“这东西就赏给你了,”指着上被众人忽略的孕夫,“你去把他给操了,快去!”狠狠踢了大汉一脚,“不得延误!”
大汉转身一看,脸顿时灰白,如丧考妣,跪了说:“大人饶命,小的不好这口啊!”那上躺着的分明是个让人倒足胃口,看一眼都受不了的怪物,他虽出身低贱,一穷二白,也不能这样被人践踏啊。
庞龙笑了,抽出兵器,哐哐击地:“今天,你要么死,要么听从我的。”
既然有人高高在上,自然就有人在脚底挣扎,既然有生命这种东西,就有屈服顺从顾惜作为它的卫士。大汉没有办法,他手无寸铁,更没那个志气,人家要他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虽然不知道审时度势这个词,明哲保身的本能还是有的。于是他不再哀求,放任自尊流失,狠下心,一口喝下,就往庞龙的计划里去。
大汉走近边,才看清自己要奸的对象,哈,一个怀孕的男人,可笑得很,但他还没资格质疑,找到那黑漆漆脏兮兮臭熏熏打开得有些滑稽的洞子,捞起挺立的男根,稍稍犹豫,就‘嗤’地一下插了进去,感觉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无底洞,极其诡异。
“呃……”乔风被他煽情的一击弄醒,张开眼一看,竟然又是这种事情,心里自然接受不了,脑袋一飘,又昏了过去。男人昏迷之前盯着他的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汉子打了个激灵,但丝毫没有焉下去,像一根不怕霜打的烂茄子,人恶劣,他这种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奴隶自然不会高尚到哪里去,何况男人的看似丑陋至极,等到了里面去神仙洞矣,大汉情不自摆起胯来,比拉船的纤夫还要卖力,还要奴。
大汉自小在农村长大,树皮菜根养出来的野和狼的不同,自然被一点就通,被低贱一触就透。他的那根比山贼的还要长还要大,如同一千年萝卜头,可以干死一头牛。果然进入没好一会,身心就险恶起来,乔风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少,他很容易就长驱直入,直达玉门关,当他突破胎儿的小菊时,心中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山野村夫虽然愚昧,但山荒之地多有怪事发生,什么会说话的人参,会勾魂的精,蹲在田间小道的拦路鬼,从小纠听途说,也亲身遇到不少稀奇玄乎之事。
只是男子怀孕从来没领教过,奸胎儿更是不曾想过,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底之蛙,数不胜数。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生怨怼,一辈子做牛做马为人驱使此刻想来竟然如此愤怒。于是便将满腔烈火撒在男人身上,他疯狂地捅着身下教主的专属,感觉到无限悲凉的快意。
捅着捅着,男人的大肚子突然轰响一声,似乎内脏塌方心窝陷落,竟然忽忽乱晃,拍得榻簌簌作响。众人见状皆是惊诧。大汉倒是荡一笑:“瞧,这小东西被我插得受不了,要翻天了!”接着声音高亢:“小儿,下面的小嘴不起了,就换上面的小嘴伺候大爷不就好了么,你真笨哦!”
那小东西不知有没有听到大汉的嬉笑,蹦得越发厉害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一口咬在那人身上。那肥硕肚皮猛抖一阵,时不时凸起一块,凹出一圈,一会跑圆,一会成了个不规则的方形,接着传来乔风的铿锵呻吟,定是被疼醒,只是人脱不出昏茫只见那肚子绞起,越绞越紧,汉子的竟然被弹了出去,等他再度夺回阵地,发觉插进的换了一片天地,“哈哈,成了成了,这小家伙果然聪明绝顶,屁点大,就懂得避重就轻,吹箫取悦……”
雷啊雷啊雷啊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要多留言哦~~~如此BT~~~以至于粉碎了咪咪才想出来滴~~~~如此TB,以至于烟灭了才写出来滴~~~大汉的像铁蹄一般,踢踏踢踏,直入汁,又呼哧呼哧急流勇退,在乔风的洞里回旋标似地凶来猛回。以强壮的身躯为根本,以的刺激为后盾,经久不息,越干越猛。那胎儿尚未成熟,哪里经得起汉子的‘降龙十八插’,以免被捅破菊,只好转过来用嘴巴含弄那话,放下矜傲,委曲求全。
接生婆上去一摸,喜笑颜开:“胎位正了正了!”
庞龙也暗暗称奇,没想到自己的异想天开竟然修成正果了,不得意满满。
就在这时,乔风的身体打了个盹,穴口一开,一股半红半黄的液体泄了出来,庞龙朝婆子妈使了个眼,那人点点头两手在男人腹沟上一推,腹底摇摇坠,像波浪一样翻了翻,接着孕夫被痛醒过来。
“用力,用力啊!”接生婆急急催促,手下用劲,从上至下地推动,又一股血水伴随着男人的呻吟飙出来,盆骨处咔咔作响,胎儿已就位。
此时的乔风已成了个泪人,他咬紧牙关,屏气用力,但始终未成大器,从腹部已经能看见子宫的形状,偌大的肉袋与肚脐平齐,坠到了一个快要爆发的地步。
庞龙见状掌心按于男人胸口,往里渡气,窜进来的一股暖流,激发了乔风的斗志,也找回些力气:“呃——”乔风挺起身子,闭紧眼睛,狠狠震力,一阵凶悍的宫缩,张开的腿间拔出了婴儿的头颅,还没等众人看清,又缩了回去,乔风再度用力,这次穴口开了,胎儿的头却还在里面,没出荡又缩入。
实在没有办法,庞龙不得不在男人菊穴右下处用刀开了个一寸的口子,乔风也十分配合,一边深呼吸,一边由人轻揉下腹部,再一层一层用力,等胎头再次浮出时,接生婆急忙把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护着男人的阴部,以防切开的口子撕裂造成大出血,以后也难于缝补。
“恩——啊——”乔风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嘴唇都咬破了,滴着唾液和血,他一下一下蹬着腿想借力,腰部拱起,臀部甩来甩去,似乎想把卡在穴口处的东西给甩出来。接生婆老练至极,她捉住胎儿的脖子,轻轻扭出他的左肩,再撇开穴口,慢慢娩出后肩,把流出的脐带理顺,“快了快了,”她兴奋得顾不上擦汗,拍打着孕夫的屁股,示意他松弛下来,而那边的庞龙双管齐下,灌入更多的真气,那胎儿拒还迎,终是乖乖滑出。
“哦……”排出婴儿的一刹那,乔风感到无与伦比的舒服,而前面的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突然射出白浊,把人吓了一跳,险些把婴儿摔在地上。
但分娩结束男人的子宫依旧颤动持续宫缩,“不好,里面还有一个!”说罢将婴儿扔给庞龙临阵以待,哪知还没等她动手另外那个胎儿一下子就被乔风一个臭屁打了出来,飞往半空,幸好庞龙身手敏捷,一跃而起,将其截获。
接着朝那略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