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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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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人们的群居生活中最让人觉得没趣的就是冷战。 
没有任何激烈的、热烈的事情发生,一切全都好像结了冰似的,但是战斗的气氛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一日三次的餐桌上又恢复了伯爵独自一人用餐的状况,大家都觉得没趣极了。 
根据伯爵这几天的行为来判断,他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换一种说法就是对某件事情还很在意并且生着气。 
我们已经从尽职的管家先生那儿得知了这位大人有相当严重的口是心非的毛病,他对莫尔说一点也不会因为他拒绝吃饭而生气,但事实上他已经被气了很多天了。 
刚才就有一位负责送早餐去的男仆遭到拒绝,他差一点就被一个沉重而危险的彩釉花瓶给击中了,现在没人敢上去打扫房间把碎片捡走。 
“他究竟想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安斯艾尔觉得自己低估了那家伙的忍耐力,他应该想到莫尔蹲过苦窑,所以耐饥渴的能力可能比一般人要强上一点。问题是不管他再怎么忍耐,现在也应该到极限了,为什么还能把东西砸得那么响。 
“安得烈,去看看他。” 
“不,大人,我可不敢去。” 
管家用一种恭恭敬敬的态度拒绝了主人的命令,他的眼睛笔直地看着前方说:“莫尔先生已经郑重地宣布过我是他的敌人之一,请看在我为您干了十几年的份上,别让我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安斯艾尔沉默了一会儿,仆人又把送去的午饭原封不动地端回来。 
“好吧,让他饿死吧。” 
“大人,也许有个办法能行得通。” 
“撬开他的嘴把东西塞进去吗?” 
“不,您去向他道个歉。” 
“……” 
“莫尔先生是个好人,只要您去道歉,我相信他会原谅您的。” 
“你在开玩笑,安得烈,为什么我要去道歉,而且还得求他原谅我?”安斯艾尔问得理直气壮,但是管家先生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安静下来。 
“因为您伤害了他的尊严。” 
安得烈看着沉默不语的安斯艾尔,他谨慎仔细地继续说下去:“虽然您做了好事,您担心有人见过那胎记警察会按着线索到处搜查,监狱里常常会有装成犯人的密探,这一点也不稀奇。我知道您做的是好事,以防万一嘛,而且您把您祖父航海时当作护身符的幸运图案给了他,这决不能说是侮辱,只不过……即使您并不指望他理解和感谢您,但是好事得做到底,不然的话对谁都是不公平的,您和莫尔先生彼此敌视,他觉得您是个魔鬼,而您认为他不懂得感恩图报,情况只会越来越坏。” 
“安得烈,我想告诉你。” 
“请说。” 
安斯艾尔望着他:“我绝不会去向他道歉,就算他来向我道歉我还得要考虑是否接受呢。” 
安得烈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去的事他无能为力,一切全都交给万能的上帝。 
也许哪一天早上醒来,他们中的一个就消了气也说不定。 
但是在这样的奇迹发生之前,这两个人都好像是被气给填满了似的。不止是绝食的莫尔,到了这一天晚上,连安斯艾尔都感到满桌菜肴令人厌烦,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但是在这天的傍晚时分,从外面传来了辚辚的马车声。安得烈出去看了,那是一辆双轮轻便马车,只有一位驾驭者在车座上。 
一位穿着很得体的信差。 
“您好,安得烈。” 
“您好,诺瓦卢。” 
诺瓦卢先生是法兰西斯小姐家的私人信差,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先生带来的信都预示着一场奢华的聚会。如果是平时,安得烈一定会为他的主人叹息一声,但是现在他由衷地感到也许一次闹哄哄的集体活动能够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诺瓦卢先生,您带来什么好消息?” 
“一次令人万分雀跃的聚会。” 
安得烈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但是在诺瓦卢眼中看来那是很愉快并且带着礼貌的期待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我代替我的主人安斯艾尔伯爵向您表示感谢,并且请您带个回信给法兰西斯小姐,伯爵大人一定会按时出席。” 
“这真是太好了,我这就赶回去。” 
安得烈向他的老朋友行礼告别,跟着转身进了前厅。 
他把诺瓦卢交给他的信转交给安斯艾尔,而伯爵只看了一眼就把它丢在了沙发上。 
“我的大人,好好看看那封信吧。” 
“不,我最近没心情去应酬那些人,他们问起来您就说我病得快死了,就说是麻风病,总之别让人来看我就行。” 
“如果您不想看,我可以念给您听。” 
“不要来烦我安得烈。”安斯艾尔把手伸向沙发的角落里摸索了一阵,总算找回了那个漂亮的信封,但信封上的火漆却印着亚尔弗里德元帅家的纹章。 
“我一定要看这惹人厌的信吗,肯定是瓦尔特写来的。” 
“看看吧,反正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安斯艾尔皱了皱眉,他拆开信封,目光在上面很轻率地扫了两遍,然后眉间就皱得更深了。 
“怎么了,是坏消息吗?” 
“比坏消息还糟,瓦尔特请我去帕特里克斯公爵家给他一个答复。” 
“答复?” 
“他希望我能和法兰西斯小姐结婚。” 
安得烈“噢”了一声,他问:“您打算怎么答复他呢?” 
“您有什么好建议?”安斯艾尔第二次把信封信纸一起扔到沙发的角落里,他用食指和拇指揉着自己的鼻梁,又接着说,“麻烦还不止这些,这位骑士先生诚恳地邀请我的堂弟,也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马伦•;克莱斯特船长一同出席这个私人小聚会。一个牌局,告诉我该怎么办?安得烈,您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好办法。” 
安得烈叹了口气说:“大人,您变了,以前您会把这种事当成娱乐,现在呢?您愁眉苦脸得就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瓦尔特也邀请了莫尔先生,这不是很好么?从您开始着手教他礼仪和跳舞的时候起不就打算让他融入这个上流社会的社交圈么?一个私人的小聚会,您一个人去会成为焦点,如果莫尔先生也一起去,多少就能为您分担一点。” 
“但他已经快饿死了,我要怎么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去出席那个聚会。把他摆在椅子上避免他滑下来,然后对所有人介绍,这位就是我那了不起的堂弟。” 
安斯艾尔用那种刻薄的嘲讽的口吻说了这些话之后,安得烈已经看出他动摇了,他感到自己就像个教唆犯一样诱导着他的主人。 
“那么请去看看莫尔先生,就算他饿死了,您也应该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如果莫尔先生死了,您可以举行葬礼,然后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之中,这样结婚的事也就可以无限期延后了,因为人人都知道您受不了这种打击。” 
安斯艾尔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管家,他有点惊叹地说:“说真的,安得烈,我真不理解你。” 
“我在您身边才只有十多年,要理解一个人这点时间实在是不足够的。” 
“那么愿我在接下去的时间里多了解您一点。” 
安斯艾尔站起来,他抬起头看了看楼梯,上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来来回回走了几次,显得漫不经心。 
“大人,您走了二十圈了,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方向。” 
“您是在嘲弄我?” 
“不,是在提醒您,时间是宝贵的。” 
“听着,安得烈。”伯爵说,“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不要每一步都提醒我。” 
“我的想法是,您需要有人在适当的时候给您一点鼓励,您看看那边。” 
安得烈的目光转向了客厅墙壁上的一幅肖像画。 
金黄色的画框散发着光辉,画中人是一位看起来非常有气派而且英姿勃勃的贵族男子。 
在画的右下方有一行黑色签名:卡勒纳斯•;克莱斯特。 
“我看着呢,安得烈。” 
“您的父亲,卡勒纳斯伯爵。” 
“是的,那又怎么样?”安斯艾尔干巴巴地说。 
“好吧,就算您不在乎这幅冷冰冰的画像,但至少应该记得您的父亲曾对您说过的话。” 
“我父亲一生对我说过很多话,您打算让我记住哪句?” 
“您十二岁生日那天说的话,在他举杯为您庆贺的时候说的那句。卡勒纳斯伯爵的嘴唇几乎都已经碰到了杯口,但他又放下了,然后对您说了那句话。如果您不记得,就让我来复述一次。” 
安斯艾尔的目光从那画像上收了回来,他大声说:“不,安得烈,让我自己来。” 
他感到喉咙被什么灼痛了,有几个音节像是没办法好好发出来一样,使整句话听起来断断续续的。 
“我父亲说了。” 
“是的,他说了。” 
“他愿我永远快乐。” 
“您快乐吗?” 
“我在尽量让自己快乐。” 
“可是真正的快乐并不是想要让自己快乐,那绝不是一个酝酿的过程,而是一种自然的,突然而至的情绪。当您忽然感到了快乐,那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这是我对快乐这个词的理解,但也许您有您的想法。” 
安得烈望着他的主人说:“您和自己闹别扭,在心里衡量究竟哪一个比较重要。是继续维持您的高傲,还是为一个并不是错误的错误去向莫尔先生道歉。” 
安斯艾尔也望着他,安得烈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是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要了解和理解一个人,十几年的时间实在太短暂了。 
就在他期望能够看到安斯艾尔走上楼梯去敲响莫尔的房门时,却看到他那执拗别扭的主人一脚跨到了自己的门前。 
“您说得很对,安得烈。经常复习哲人的话是有益的,我就听从您的意见再多衡量一个晚上,如果明天早上他还没有饿死,我就去向他道歉。他该满意了,这年头好人总是不断地在道歉。” 
安得烈苦笑了一下,他看到仆人正在撤走餐桌上的食物,那些东西完全没有动过,现在只好拿去扔掉了。 
“等一下,把那个留在桌上吧,明天天亮了才拿去扔。” 
管家先生的苦笑变成了微笑:“谁知道呢?我们偶尔应该为可怜的老鼠留点吃的,原上帝保佑他能活到明天。” 
第015…016章 
XV.约定 
安得烈在早上四点的时候经过餐桌,如果他的记性没有出错,那么可以肯定已经有人碰过桌上的东西了。 
虽然动用得很仔细,但他看得出来。 
管家先生露出赞赏的微笑,莫尔是个懂得变通的人,而且应该不怕被人发现。因为他说过“绝不吃伯爵送来的东西”,但谁也没听到他说要把自己活活饿死不是吗? 
亲自下楼来找东西吃一点也不违背他的誓言。 
可怜的伯爵被他耍得团团转,安得烈觉得早上的时间应该花一点在这位先生身上,以免他得意忘形。 
管家轻轻敲开莫尔的房门,地面上一片狼藉,他几乎把所有能破坏的东西都弄坏了。 
安得烈走到床边,看到莫尔裹着被子把自己埋在枕头里,那张柔软的床就像是他的避难所一样。 
“先生,您该起床了。” 
“……天还没亮呢。” 
“天亮了所有人都会起床,您不想在这之前先醒醒吗?” 
“一点也不想。” 
“那么您虚弱无力吗?” 
“是的,我快要死了。” 
“可绝不是饿死的。” 
安得烈无可奈何地转开视线,忽然低声说:“好吧,我只说几句话。” 
他也不去管究竟莫尔是不是在认真听,只是自顾自地说:“等一下请您下去和伯爵大人共进早餐好么?如果他为几天前的事向您道歉,请不要讽刺他,好好地接受下来。” 
莫尔把他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他咕哝了一声:“我不想那么做,如果他真的想道歉就应该再诚恳些。请求他人原谅应该是一种期待,还是说他觉得只要道歉就稳操胜券了呢?还非得要您这么早就来为他打通关系。” 
“别误解了他,全都是我太多事了,大人并不知道这些。” 
“这么说是您想要我们和解,而不是他本人的意思。” 
安得烈觉得自己的耐心也快要被磨光了,他做了一个放弃的手势说:“好吧,上帝知道我尽力了,莫尔先生,早餐六点半开始,请别延误了起床的时间。” 
他走到门边轻轻打开门,但刚要走出去的时候,听到莫尔埋在被子里的声音沉闷地传来。 
“管家先生,您确定他是个诚实可靠的好人吗?” 
安得烈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回答:“是的,就像在上帝面前一样问心无愧地回答您,虽然他有点小毛病。” 
这几天的冷战是有益的,因为太眼花缭乱的交战会令人失去思考的时间。 
安得烈觉得他们都已经在这几天里让自己冷静下来,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现在的问题只是谁来打破这令人尴尬的局面。 
是的,学者们总要经历很多次失败的挫折才能获得成功,发明家要抵受住无数冷嘲热讽才创造出新东西,所以安得烈认为他虽然很辛苦地在两人之间周旋,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早餐的餐桌上,莫尔比安斯艾尔来得早。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吃得太饱了,所以对早餐一点欲望也没有。 
他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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