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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语说:“而要把内气的量练到足以放出体外,那是一个瓶颈。”
苏蝶的表情比较兴奋的接著说:“放出体外是一回事,大多数的内气在溢出体外之后基本上都是会散失的。”
溢出体外的内气正常状态下都会散失,只有少数的人有能力控制溢出体外的内气。
这又是一个大瓶颈,如果能够越过这两个武学瓶颈,接下来就是另外一个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够触摸的境地。
不过,多少年来,那个境界依旧是传说,几乎台面上的人临到死前都没人达到那个境界,四仙的境界能力没人知道,他们太老了,距离上次公开出现也超过四十年了,那时候萧望不过十来岁,才刚刚开始练没几年功夫,和那个境界有天地的差距。
萧云点头说:“苏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潘先生的功夫已经超越那个第一个、第二个和第三个境界,已经可以操纵流出体外的内气?”
苏蝶说:“我认为的确是如此,不过小云你可能不知道,操纵体外的内气也有等级之分,操纵卫生纸和书桌是不一样的。”
“喔原来如此”
萧云突然捂嘴,像是大吃一惊:“啊姐,你刚刚说那个先生可以把苏姐托起来?”
她又看了苏蝶一眼:“苏姐起码有五十公斤吧?”
“我四十九点五公斤。”
苏蝶说出正确的数字。
“卫生纸一个人哇真是不得了,如果是我,那我也要拜他做老师。”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在场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徐喻不悦的瞪了萧云一眼,萧云吐了吐舌头。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左松走了进来,脸上带著笑:“大家都在,正好,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
所有人都站起来向左松问安,之后左松才问他们在干什么。
萧云又抢先开始说今晚的事,由于一部分的事左松已经知道,所以萧云说得很快,一下子就把后来发生的事说完了。
左松表情怪异的看著苏蝶和萧语,其他人见他有些古怪,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等著他的话。
一会儿后,左松叹了口气,表情有些严肃,又有些羡慕的说:“小语和小蝶,你们的动作做得很好”
他这话马上引来萧望和其他人的惊讶,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不是有俗事在身,不要说是小语和小蝶,连我都想拜潘先生为师。”
这不会吧?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被左松的这一句话给吓懵了。
第八集 前言
人类的行为思想是否会因为他拥有比别人多的资源而改变?
一个穷小子如果突然拥有超过百亿美金的金钱,他的言行态度甚至是自信会不会改变?
如果他没有使用获得的金钱来改变自身环境,他和以前其实从外观来看并没有不同,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饭,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每天还是累的像狗。
但他真的没有改变吗?
第八集 第一章
潘正岳开始猜想当年那个袭击他和父亲的黑衣人身份。
高三的某天,当他下课回家时,有个黑衣人袭击他的父亲,那个人功力远远超过他父亲,轻易把两人击伤后离开。
潘正岳就是在医院里头遇见上一代的魔尊朱顺正,那一件事也是使他继承魔尊之位的契机。
当时魔尊曾经在无意中说过,那是武当七子留下来的陷阱,潘正岳事后想想,这句话有很多没有说明的含意。
首先,所谓的武当七子肯定是明白一定还有个魔尊在世,而且就在台湾高雄,要不然不会有所谓的陷阱等著。
但为什么会找上潘正岳父子两人,他仔细思索了许久,却也得不到答案,只好暂时先放下,如果有新的线索出来,也许以后能够获得解答。
其次,敢针对魔尊布下陷阱,想来实力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练了“魔相意要”之后,潘正岳对于师尊朱顺正的功夫更加佩服,什么样的人敢挑衅他呢?什么样的人有足够的武功对付他呢?
再来,武当七子的名称十分“武侠”这令潘正岳想到,是不是还有另外的组织——比起台湾十大门派还要古老的门派——正锲而不舍的追缉著魔尊。
如果这些门派的确存在,他们在哪里?能够影响那么多学校、机关的门派绝对不会是小门小派,他们在哪里?他们是谁?
比起这些十大门派还大的宗派,潘正岳想来想去只有那个地方的人才有那种能力,但如果是他们出手,潘正岳不禁皱起眉头,谁知道他们的背后还有什么他无法力敌的高手
这些问题一直盘绕在潘正岳的心中,紧紧的锁住他。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谜点,以后可能会发生致命的危险,自己的身份虽然没有明朗化,但对方预备已久,谁知道已经有哪些辨识自己的方式,可能是神妙的奇功密法,或是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方式。
所以,潘正岳很快的联络青眼鹰和海芋、青铜三个人。为了以后的安全,潘正岳左思右想,终于制定最基本的行动方针,那就是先找出那条名为武当七子的棉线。
棉线可能躲在棉被或是棉团里头,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味道,如果不是刻意寻找,可能很容易忽略过去,但既然引起了潘正岳的注意,他就必须要想办法把棉线的头找出来,然后循著线拉出后面的棉团或是放出棉线的“?”
青眼鹰是个小偷,但根据他自己的说法,他并不是个普通的小偷,一来是个很有品味的小偷,二来是个有钱的小偷。
这有两个好处,有品味的小偷表示他的心思细腻,有耐心,而且眼光好。这很重要,潘正岳要他办的事情都需要这些特点。
第二是有钱,有钱的人不容易受到收买,他们只会为自己的信仰工作,这很重要,因为今天的潘正岳准备成为他们的信仰。
“说说你们的武功吧!”
潘正岳在比赛前把他们找来,除了多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还要把自己的计画告诉他们。
一身黑雾的潘正岳在民宿附近的公园接见他们三个,三人的态度恭敬中带著轻微的兴奋,毕竟这是主人第一次要给他们正式任务,一想到主人在鹏鸿大厦飘然而去的神奇身法,三人就不免生出一种奇异的信念。
深夜的公园本来就没人,再加上他们蓄意破坏附近路灯,更是让路过的人车不敢停留。
青眼鹰简单的说自己练过跆拳、空手道和拳击,擅长的是灵活的跳跃身法,潘正岳听完后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青眼鹰,你去查『武当七子』是什么东西。”
潘正岳要青眼鹰把当初魔尊说的武当七子查出来,这很重要,青眼鹰没有多问,马上答是。
“海芋、青铜,你们以前是灵鬼门的人,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潘正岳问。
“是。”
海芋和青铜的确是灵鬼门的弟子,潘正岳对这些门派不熟,心想先多了解灵鬼门到底是什么门派,毕竟他们听起来也不像是名门正派,和自己这个魔尊多少有些关联,也许以后会遇到。
海芋把她知道的部份说出来,根据灵鬼门门主自称,灵鬼门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传承的历史比起世上绝大多数的门派都久,例如峨嵋派、武当派、崆峒派、螳螂派等等。
两千年来灵鬼门的门主一律称为鬼王,能够传承两千年之久,灵鬼门靠的就是有一门驱鬼、见鬼与鬼魂通灵的技法,因此才被称为灵鬼门。
透过这种神妙难测,诡谲玄奇的密法,灵鬼门成功的操弄著千年来所有的愚夫愚妇甚至是达官贵人,毕竟人鬼殊途、鬼意难测,而灵鬼门便是这人与鬼界之间的桥梁。
除了欧美等等不信亚洲鬼神的地方外,灵鬼门以前的事业最高峰时曾经在亚洲各地开设分部,利用与鬼魂通灵沟通的能力,赚了不少钱。
海芋说二十几年前灵鬼门好像得罪了某个大人物,因此势力被拔的很凄惨,许多地方的分部都解散了,全世界也剩下台湾的三个分部而已。
那次会去偷千年约木,最主要就是因为当代鬼王知道里头有一个力量很强的魑魔元神,他要利用灵鬼门的密法控制魑魔元神,藉此复兴灵鬼门,再加上刚好有消息传出千年约木在高雄,才会让心思比较灵巧的海芋和青铜去偷千年约木。
不过鬼王却没料到会遇上潘正岳这个意外出现的魔尊,让他们不仅没偷到千年约木里的魑魔元神,还赔上两个女弟子。
“灵鬼门现在很需要钱吗?”
潘正岳问。
海芋犹豫了一下,先点了一下头,又赶紧摇头:“灵鬼门从来不缺钱,尤其是在台湾这个地方,台湾人的信仰比较复杂,灵鬼门在台湾赚的钱可以让门派的每个人十辈子都不用工作。”
这么有钱潘正岳记住了这个门派,这么有钱的门派以后可不能放过。灵鬼门大概想都没想过他们的根基居然会因为海芋和青铜的这两句话而让魔尊起了兴趣,进而产生极大的影响。
潘正岳继续问:“鬼王懂得怎么利用魑魔元神吗?”
海芋和青铜摇头表示不知道,那是她们无法知道的秘密,虽然她们已经算是鬼王的入室弟子,但事实上,整个灵鬼门只有鬼王一个人才知道那个密法。
潘正岳想了一下子,心中有了某个决定。
“现在,要处理你们的问题。”
黑雾中的潘正岳声音低沉,透著诡异的气氛以及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眼鹰和海芋、青铜心中都大响警钟:“主人我们有什么问题吗?”
见过潘正岳的力量以及他从大厦顶楼飘然离开的震撼,三人的心中对黑雾中的那个人除了信仰以外还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们的力量太弱了。”
对潘正岳来说,青眼鹰和海芋、青铜的力量弱的像刚出生的婴儿,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从层层黑雾中透发出来,宛如是来自地狱的魔神,在他们都还反应不过来时,黑雾已经蔓延开来,把三人笼罩了进去。
黑雾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声音不小,把几只路过的猫猫狗狗都吓得远远走开。
潘正岳回到民宿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并没有睡意,对他这种等级的武者来说,十天半个月不睡觉并不妨碍什么,有时一个领悟也都需要十几二十天甚至更久。
站在窗边,他遥望天上的月,今晚的月亮被稀疏的乌云遮蔽,看来有些晕黄,明天可能会下雨。
他的思绪回到这次的陷阱上,如果真的有人要利用这次的武林大会对付自己,潘正岳不介意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杀掉一些人或是所有人。
当初武当七子都可以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下伤害父亲,那些所谓正道的武林人士该死的也不少。
潘正岳知道自己和他们相比优势太少,心想到目前为止,对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魔尊,要不然应该不会过那么久都没人来找自己。
但另外一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也许对方已经知道,或是有相当大的怀疑,但还没有证据,因此在等时机,或是寻找自己的破绽。
有个必须要很注意的是,如果对方已经确定自己是魔尊,他们能够威胁自己的人有多少?是一个还是很多个?他们会使用现代武器吗?他们会用其他人威胁自己吗?
时间就在思考中过去,潘正岳一早便跟著罗胖和其他人上了出租车,直接来到台北小巨蛋。
这一天,是武林大会一年一次的正式比赛日期,这次的大会奖金金额又高达千万美金,因此参加比赛的人数比起以前多达数倍,一早就来到这里的人当然也就很多了。
场内几天前就开始有工作人员彻夜工作,为每件事情做准备,再加上怕人闹事,在里头早就派人守备。
会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高手,争执摩擦本来就无法完全避免,但只要不要在现场把人打死了,大会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不,一大早就有两队人马在外头吵起来了。
这个赛制是十个对十个,两队怒目相视的人自然也是十个对十个,准备开打群架。
路过的人和记者都围在旁边看著,一群记者不断照相,围观群众窃窃私语,大家都为这提早来的精彩节目而高兴谈论著。
不过在尚未打起来前,从台北小巨蛋的七号门走过来五个人,他们都穿著功夫服,背部和胸前写著“维安”两个字。
五人露在外面的肌肉都壮的像健美先生,偾起如岩的肌肉起伏在均匀的身躯四肢,但又不会给人笨重的感觉。
“这里不准打架。”
走在最前头的一个维安站到两队人中间。
潘正岳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场架打不起来,那五个维安的力量都比其他人强,真要打起来恐怕那些闹事的人都会被打出去。
“走吧,罗胖。”
叶乔也跟著走,十一个人几前几后的往入口进去。
“好像并不是每一队都是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