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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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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他吼。 
阿生立刻从驾驶座跳下,发觉爷的神色不对,「怎麽回事?」 
「快去找人,玄念不见了!」 
阿生一惊,「夫人上哪儿了?!」人不会说话呢,弄不见,可不好找。不再看主子的脸色已是铁青,阿生立刻和主子分开,先去市集地方问问,谁有看见漂亮的夫人? 
分开两路,各自寻人-- 
冷铁生沿著四周环境开始找起,边找边喊--「玄--念。」明知得不到回应,希望他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而出现。一路逢人便问:有谁看见一位身上系著黑色披风的绝色佳人? 
得到的答案均是没瞧见。 
娘子究竟上哪去了? 
是不是在车上等得不耐烦,索性下车逛街,人在附近迷路了? 
车门未关,他不愿作最坏的想像--是不是被坏人抓走了? 
喝!想到此,冷铁生登时一颗心提上了喉咙,忐忑难安,慌慌然,怕人发生任何意外,又怕人从此消失不见。 
内心不断祈祷--上天千万别这样待他,他什麽都不怕,此时此刻--却害怕得紧,就担心失去他。。。。。。。 
冷铁生找得远了,殊不知尹玄念此刻就在章霸的和乐楼,任人宰割-- 
尹玄念和尹老头子被带往一间房里,内室里充斥著特有的欢爱气息,由屏风後面隐约传来男人的低咆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尹玄念脸色唰的瞬间惨白,揪握泛白的指节正克制不断想要捂住双耳的冲动,他知道自己被带来了什麽地方,为了爹,他得被这群龌龊的家伙摆布,唯有尽量不让自己的脑子去想--床榻上的人正在干什麽好事! 
彷佛司空见惯似的,陈三和朱贵俩人一派悠的坐下,大爷们略显无聊的敲著桌面,没在理会他们爷儿俩,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爷,您快把事情办完,出来瞧瞧咱们俩带了什麽人回来,保证让您比现在还要乐翻天。」 
等了一会儿,听见悉的声音,章霸由屏风後走了出来,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乍见到来人,章霸惊为天人的瞠眼,一时之间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接著,「呵。。。。。。」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眯缝眼,逼近眼前的美人儿--「瞧瞧你们两个怎把冷爷的夫人都带回来了?」 
「回禀爷,在巷子里,是这娘们自动送上门来,现在可省了咱们砍手砍脚的一道手续,尹老头子今日走了好狗运。」 
尹老头子一听之下,差点口吐白沫昏倒。颓软的身子一跪,「求章爷饶命,这积欠银两的事,我的孩儿会解决,章爷您尽管开口,看这一百五十两要怎麽清算,我们一个子儿都不会少给您的。」 
现在有了孩子在身边靠著,一条老命算是暂时保住。幸好,他『女儿』嫁给冷爷,看来是没受到亏待。虽然搞不清楚女婿怎没为了娶错妻的事迁怒於『女儿』,或许是冷爷怕丢了面子,在人们面前和『女儿』做一对夫妻瞒人耳目。 
『女儿』的身份没曝光,他将错就错,没必要纠正些什麽,先保命要紧,有他『女儿』来撑腰,不论章爷要求压榨些什麽,他绝不会说半句不字。 
再加上『女儿』是哑巴,能对这群大爷们反抗说些什麽?半个废人还是有点用处,没丢下他不管,他养儿多年不算白费心血。。。。。。。 
尹玄念看著自己的爹,脑海不断重复爹刚才说的话,眼里闪著复杂的情绪,会猜测不出爹的心思吗? 
父子多年,他了解爹既怕死又没担当,干了蠢事只会丢给娘和他来面对後果,没丢下爹不管的原因也担心娘受到伤害,他还不知道娘住在哪里,这群人应该都晓得,他不得不顾忌到这层忧虑。 
只是想不透爹到底是怎麽生出他这个儿子来的? 
他在爹的眼里到底是什麽?抵债品?先是面临冷爷的债务,再来是处理这恶心的家伙,他是人,不是任人宰割的东西! 
尹玄念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烂摊子要收拾到什麽时候才会有结束的一天,他爹究竟要到什麽才会有觉悟透彻,是不是要逼死他才甘愿。。。。。。。 
黯然的垂下眼睫,低首不愿再去看那一脸老实,实际作为却可恶的爹。这世上只有娘和冷爷对他好,『铁生、铁生。。。。。。』 
喃喃念著没人听见的名子,他好想脱离这里,好想回到他的身边,还有机会吗?这群人会怎麽做? 
章霸可是有计划要藉由美人儿来丢冷爷的面子,要他一辈子在世上抬不起头来做人,放肆的手勾起美人儿的下颚,尹玄念一瞬打掉它,将人推远些,别害他当场吐出来。 
美眸含著累积多年未消的怒意,瞪著。 
「真凶哪!」章霸也没发火,还赞赏似的说:「我这人最爱泼辣的美人儿。」挑高眉,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睨著那张漂亮的脸蛋,薄唇扬起一道邪笑,轻薄道:「啧啧。。。。。。小美人儿,你只肯让冷爷碰是不是?」 
『。。。。。。』尹玄念仅是看著他满脸的不屑,哼著气-- 
嗟!什麽贞节妇女被弄到手上,哪一个不是挣扎反抗个老半天,之後可就淫声浪叫的像猫发春似的任大爷操弄到爽! 
「爷,您问的问题是白搭了,人是哑巴,不会说话也不会叫床,扫了您逗人的兴致。」 
啥?!张了口,讶异的说:「冷爷娶了个哑吧啊,呵呵。。。。。。是很扫兴。」不过,不影响他的计划。 
章霸没了逗人的兴致,办正事要紧,他可不笨,冷爷的娘们会被逮来此地,那冷爷应该就在附近,只稍动用一些人马打听之下,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他可不想打草惊蛇,让冷爷把人救回去--不论是老的或小的,否则以後还有戏可唱吗? 
「你们两个快去拿纸笔来让人画押。」 
他不急在一时得到美人儿,反正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美人儿绝对会乖乖的自动投怀送抱,他章大爷--等著。 
属下们立刻拿来纸笔,章霸在上头写了借据内容,尹老头子积欠一百五十两加上一天三分利息来算,呵呵。。。。。。 
「美人儿,常言道:父债子还。现在只有一条路让你走,限你三日之内捧著银两亲自过来交换你爹,万一你人没出现,每超过一天,我就一一砍下你爹的手脚送到府上去。届时,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喝!尹玄念的脸色一瞬泛白,接过章霸递上来的笔,等著他亲自画押借据。 
章霸继续威胁:「小美人儿,请记住,这事若是传出了什麽风声消息让冷爷知情,我可不怕大夥来个硬碰硬,鹿死谁手尚不知晓,但是我绝对先杀了你爹再丢去山里曝尸荒野,尹老头子的命。。。。。。呵呵,就系在你的一念之间。」 
出乎意料之外的结果让尹玄念不得不做出决定--颤抖的手紧握著未来的命运,先写了几句话向爹问出娘亲的下落,接著他咬牙非常乾脆的签下字-- 
就此,决定了一条不归路。 
章霸得到美人儿亲自画押的借据,立刻派人将美人儿送到门外,让她自由离去。 
尹玄念茫然的走出花街巷外,呆呆的站在路中央,巴不得立刻被过往迎来的马车撞死。。。。。。 
阿生除了沿途找夫人之外,还特地到钱庄请求支援派些人手帮忙协寻;夫人的特徵容易辨认,身系一件黑色披风,漂亮的容貌犹胜一般女子。 
相处一段时日,大夥就算再怎麽迟钝,也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初见夫人之下惊为天人,但是撇开那清丽的绝色容貌,细看夫人身穿男装,脖子以下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身;其身材不似女子凹凸有致般纤细,春花和秋月去主子房里换床单得时候,都还会特别注意夫人每月是否有来潮痕迹,更明显的特徵是毎当夫人穿著低领的衣裳,脖子上的喉结早已泄漏了其性别。 
然,宅院里的仆佣们能说什麽? 
他们都知道知道主子对夫人的感情态度和坚持,能不被感动吗。於是大夥表面上索性一起来装傻-- 
管他夫人是男是女,爷疼在心里,爱得无可自拔;谁也不愿去说破主子和夫人之间不被外人所知的秘密,他们都希望主子和夫人恩爱一起、白头偕老。 
这夫人若是不赶快找回来,万一不小心被人发现秘密可就糟了。他知道以冷爷的性子是不介意外人眼光,但是冷爷毕竟是个有名气的人,世俗间的嗤长蜚语对人身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阿生招来一群人分头去打探,不一会儿,已有消息来报;问出有些人在花街柳巷看见一名所形容之女子丢鞋砸向两名汉子,不过路人们也不敢多管事,那条花街可是地痞恶霸--章爷的地盘。 
听说闹出一些纠纷是常有的事,多半都是逼良为娼的戏码上演,在那巷内时有耳闻女子受凌虐之事,谁又管得了下等人卑贱的生活,开店的大爷们财大气粗,官商勾结,贱民们所受不平之冤能向谁申诉? 
花街里,加起来少说也有上百个娼鸨儿,谁不是身不由己,谁的背後又没有一段辛酸史呢。久而久之,这条花街成了藏污纳垢的深渊,如果人是打直的进来,可得保佑别打横著出去就好。 
阿生立刻赶去巷道,意外发现地上有一只锦袋,检视里头的物品,是夫人随身携带的纸笔和墨水,不远处还分别散落两只鞋,可就不确定是酒醉的客人所遗失,还是夫人的鞋? 
阿生带著两样物品决定先回马车停留地方,确定冷爷是不是已将夫人找回? 
冷铁生沿路不断找人找到快发狂的地步,大爷受不了分分秒秒宛如度日如年的煎熬与折磨,既找不到人,也没效率--遂决定先回马车旁,把其中一匹马的缰索解下,立刻一跃而上,驾驭跨下马匹掉头,他要去找好兄弟们动员,大爷不惜下令将此地给掀了。 
巧合的是--他们主子俩一前一後回到马车旁,冷铁生先驾马离去,阿生只能望著主子离去的背影,暂时仍无法禀明锦袋之事,他一急,随後也松了马匹,追踪跟在主子的身後。 
冷铁生居高临下,视野宽广,很快就发现前方路中央有一抹黑色身影,愈是接近,那黑瀑般的发色之中闪烁银色光芒,此刻,他驾马急冲而去,再也掩不住满怀狂喜--「是他的玄念。。。。。。」 
人儿近在眼前,那副呆滞的模样就是娘子,冷铁生庞然的身躯斜倾,长臂一伸,瞬间将人搂上身来紧紧贴在怀里,「混帐东西,你之前是滚去哪儿?」脸庞压在他头顶闷吼。 
急嘛快急死了,立刻掉头回到马车旁,冷铁生将人揪下,开口又骂:「你存心故意的是不是?」 
阿生在一旁松口气,把两头马匹牵去系好,抹抹额头的汗,真是虚惊一场。。。。。。。 
只见闷葫芦站在眼前,低垂臻首不敢看他,知错了吗? 
冷铁生气呼呼的想--牵肠挂肚老半天,要继续骂也不是,不骂人嘛,又怕他以後再犯,搞什麽?! 
闷葫芦无法对他说话解释,会气死的只有自己,瞪著人的脑袋;他们俩人就这样站在路边,谁也没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尹玄念才缓缓抬起头来,翦水幽瞳早已染上泪雾,模糊了一张显得担忧与铁灰的冷面孔,伸手往脸上一抹,垂下眼睫看著手心上的湿意,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掉泪。。。。。。 
「玄念,你。。。。。。吓坏了是不是?」是他太凶,老大口气不佳的骂人,还是他在这附近迷路,找不到方向。。。。。。 
得不到回答,心里急得要命,又舍不得他哭,那麽倔强的人。。。。。。。冷铁生粗鲁的将人扯来怀里闷著,大爷不会安慰人,只会懊恼的说句:「别哭!」 
一点效用也没有,胸前衣襟迅速染上一片湿,冷铁生更加懊恼的拧眉,碎道:「真他妈的混帐!我才是被你吓坏的那一个!」 
尹玄念一迳的哭,溃堤的泪水抑止不住沿颊滑落,串串无言申诉累积在心中的无奈。。。。。。 
「玄念,别哭。。。。。。」轻吻他的发,他闷哭了好久,冷铁生不禁叹气。「以後别乱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焦急。。。。。。别再吓我了。」要他一个堂堂七尺之躯说这些话是很丢脸,可,大爷哄自己的娘子,再丢脸的话说出来都无所谓;他宁可损失点面子,只求娘子别再哭泣就好。 
尹玄念轻轻推开他,率先上了马车,凝视窗外,视线定在心中所悬念的方向,距离太远,什麽也看不到。。。。。。就像他的未来。。。。。。 
冷铁生无言的站在车门边,阿生见状立刻过来交给主子两样物品,在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後,便各自上了马车。 
回宅院的路途上,冷铁生坐在他对面,看娘子又是一副呆滞的模样,脑子究竟在想些什麽? 
抬手将他的脸蛋转来面向自己,细看那美眸如两潭墨,空洞,失了焦距,没有他的存在,轻叹气,撩起他衣袍下摆,为他套上了鞋,乍然一双手阻止他套鞋的动作,「怎麽了?」他抬起头来问。 
尹玄念踢开鞋子,宁可打赤脚也不肯穿上。 
冷铁生知他性子,也不勉强他穿上那双鞋。他问:「你掉了随身物品。为什麽在那种地方?」冷铁生盯著他发红的双眼,将锦袋交还给他。 
「是不是迷路误闯那条花街,你碰上了登徒子是不?」他只能这麽猜测,娘子长得令人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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