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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成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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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妹妹的话,博木儿怔了怔,瞥了一眼持盈,陷入沉思。
持盈心里打了个突——他别又自以为是地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好在博木儿最后点头了:“杨公琪救过我的命,我去,不过我不会听你男人摆布。”
持盈无可奈何地道:“知道了。”
时间紧迫,崔绎与博木儿兄妹俩午饭也等不及吃就骑着马上路了,崔绎有汗血宝马金乌,博木儿惯骑的飞云也是塞外的良种马,脚程比金乌慢不了多少,三人两骑一红一白,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黄沙漫天中。
数人在城门口目送,山简乜眼看着百里赞:“这个博木儿性情乖张,目中无人,你让他跟着去,就不怕他和王爷临时起口角,反而坏了事?”
“口角是一定会有的,不过难得的机会,如果能把这对兄妹俩也收服,不是更好?”百里赞胸有成竹地笑着。
持盈眉间仍有一抹忧色:“如果能顺遂那最好不过了,就怕博木儿那犟脾气和王爷杠上,闹出更多的麻烦。”
山简低头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点头:“能收服他们的话就好了。”
只有曹迁一个人摸头不着脑:“你们在说什么?”
“来来曹将军,给你个立功的机会。”百里赞笑容亲切地揽过曹迁的肩膀,曹迁吓得兔子一样跳开:“先生饶命!我前两日才刚瞧中一个姑娘,先生找别人吧!”
百里赞大笑:“不是给你说媒,正经事,大事,来来。”招呼着,曹迁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到墙角去,二人嘀嘀咕咕一阵后,曹迁一脸紧张、同手同脚地走了。
持盈哭笑不得地问:“你对他说什么了,吓成那样。”百里赞讳莫如深地摆摆手:“还得请夫人配合演一场戏。”
“你要试探谢永?”山简到底是见缝就插针的毒士,没见谢永来送行,便已经在心底产生了疑惑,又见老友神神秘秘,便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百里赞苦笑起来,看着他:“是便如何,你也教过他诈降以后被试探了该怎么做么?”
山简摇摇头:“没有。还记得那本《照花川随笔》吗?我虽然把里头夹藏的信烧了,但是崔颉在那之前就发现了端倪,还警告过王爷,之后谢永的行动他一律不同我商量,大概是怕我和你里应外合反而卖了他。”
“那就好办了,”百里赞松了口气,“谢公子这个人吧,唉大概是小时候在家被训得多了,遇到事从来不知道自己拿主意,以前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每日地给家里写信,其中大概也夹了给皇上的告密信,我叫人拦了几封,都是向谢效请示意见的信,看得出他是很想在父亲面前做出点成绩的。”
持盈低声道:“所以王爷不在城里,他若是诈降,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引狼入室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一早被打发去调查地里的作物生长情况的谢永回到府衙,正好听到里头模模糊糊传来说话声。
“王爷带走了一万人,燕州府守卫力量大大减弱,万一北狄人突然来犯”
“夫人不必担心,我和符之已经安排好了”
百里赞摆出一副神秘兮兮、压低嗓音的样子,音量却又能够让外头的谢永听到:“只需在城门上多站人,多竖旗,营造守备森严的假象,几日后王爷转回来就没事了。”
持盈挤眉弄眼,声音装得很严肃:“有劳先生了,府里的猪今早腹泻得厉害,我还得回去看看,就不多耽误先生了。”起身就往外走。
谢永在廊下躲避不及,被她抓个正着,赶紧后退一步,弯下腰去。
“谢公子?”持盈假装下一跳,“谢公子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谢永温吞吞地回答:“刚回来,正要进门汇报,王爷在吗?”
持盈攥着袖子,好像很不安的样子,打量了他一阵才说:“王爷出城去了,可能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你有急事?”
谢永表示不急,持盈又故意拖沓了一阵,才犹犹豫豫地走掉了。
而此时,崔绎和博木儿桑朵正带着不存在的一万人急行军南下,按照信寄出的日子和行军的脚程,呼儿哈纳既然要绕过朝颜山,借道燕州返回北狄,差不多也就会在这三五天内和他们遭遇上。
正午吃饭时候,三人下马,在路边一座驿站休息吃饭,顺便打听有没有人见过杨琼。
驿站的马夫表示清晨时候有个军爷路过,也没休息,换了匹马就走了,崔绎给了他点钱表示感谢,然后回到桌边:“公琪寅时不到的时候路过这里,现在多半已经到鼎城了。”
他话音刚落,博木儿就站了起来:“等厨房炒菜太慢,买两屉包子边走边吃,这就走吧。”
边走边吃崔绎悻悻地想你们两个人骑一匹马倒是可以轮流吃,老子怎么办,不过确实追人要紧,加上持盈事先就说过博木儿不会听自己吩咐,想想还是忍了,买了包子灌满水囊就上路。
金乌吃草吃到一半被要求干活,大发了一通脾气,差点抬起蹄子往崔绎脸上招呼,崔绎拍拍它的脑袋,凑到马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金乌不情不愿地吁吁了几声,乖乖让他上去了。
好在博木儿虽然要求边走边吃,但没要求风驰电掣地边走边吃,马儿还是可以小跑着前进,崔绎也不用担心被包子哽到什么的。
天擦黑的时候三人到了富县,向人一打听,杨琼仍然是换了马就走,没有休息。
桑朵不由咂舌:“这样一天不吃不喝就是铁打的也撑不住啊,等追上呼儿哈纳,估计也打不过人家了吧?”
“不管怎样,明天一早我们再上路。”崔绎说。
博木儿神色冷漠:“我们本来就落后他好几个时辰的路,再拖一晚就彻底追不上了,东西买了路上吃,这就走。”
崔绎怒了:“你倒是可以没日没夜地跑,怎么不会心疼一下自己妹妹!”
博木儿转头看桑朵,桑朵赶紧摆手:“我没事的!我也是骑马长大的,你们不用顾虑我。”
崔绎好心喂了狗,重重地哼了一声,将金乌交给马倌去喂草,自己去打包了两份酱牛肉和两屉白面馒头,歇了没一会儿就又上路了。





    正文 080、相见恨晚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2:42:54 本章字数:3430


七月的燕州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万里晴空,不见风,不见云,不见行人。
杨琼已经没日没夜地赶了三天的路,换了六七次马,再是毅力顽强,身体也扛不住了,终于放缓马蹄,找了处背阴的山坡坐下来休息。
毗近燕、甘二州的交界地带,一望无际的草原绿浪滚滚,正午的日头毒辣,杨琼一口气喝了大半壶水,又把剩下的浇在头上,水珠四溅。
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他抓着袖子抹了一把,用力闭了闭布满血丝的眼,倒头靠在山坡上,想睡一会儿。
马儿打着响鼻,弯头吃草。
一股细微的风吹过,杨琼睡着了。
即使睡着了,他的眉头也皱得很紧,眼皮不时弹动两下,仿佛随时会醒来。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梦,梦里先是出现了父亲和大哥,还有大嫂,大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知道大嫂暗中恋慕着他这小叔子,不论自己怎么辩解,父亲和大哥都坚决不信他,笃定他与李氏勾搭成奸,父亲还用笤帚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下。
记忆中大哥从没发过脾气,但这时却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跳,愤怒地质问自己为何要做出这等背德乱伦之事,杨琼在梦中一着急,便越发发不出声来,躺在草地上的身躯痉挛了几下。
李氏只是在一旁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他又气又恨又无计可施。
为何他们如此不信任自己,自己分明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人,父亲和大哥对自己的秉性,应该是再了解不过的,李氏是自己的大嫂,他不该更不会对她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啊!
梦中吵得天翻地覆,隐约自己还哭了,睁眼的那一刻,心头依然残存着那种被人无端污蔑,而又不能辩驳的悲伤与不甘。
天已经黑了,他睡了少说有四个时辰。
马儿还在一旁安分地等着,杨琼坐起来,觉得浑身都酸痛,但是精神已经好多了,于是将马鞍上的干粮取出来,就着冷水胡乱吃了几口。
前面三天他几乎没怎么进食,现在一觉起来,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眼里的血丝还没有消退,杨琼望着夜空尽头,神情充满了忧虑。
和一开始辗转反侧连夜出奔相比,现在的他已经经过疲劳和休憩的洗淘,完全地冷静下来,不禁在心头想——我这是要去做什么?
脑海中一个声音回答:“当然是去救她。”
是的,去救她,可是,自己真有那个本事把她从呼儿哈纳手里抢过来吗?这是启圣帝和北狄王联手演的戏、布的局,牺牲程奉仪换取和平,利用呼儿哈纳除掉崔绎,整件事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不是吗?从没有人期望自己会插手,或者,预想到自己会插手。
他只是一颗热血上头,就想要只手翻天的卒子,算计的和被算计的人,都没有看见他。
或者回去吧!救了她又能如何?这一路上她想必饱受欺凌,一旦脱险,难说会不会寻短见,就算她是个坚强的女子,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她的丈夫呢?又是否能接受妻子曾被异族人玷污过?
救了她以后,又该怎么办呢?杨琼不禁茫然了。
但所幸这种茫然没有困扰他太久,不管怎么说,总还是要救了才能考虑以后的事,活着总是比死了强。
吃饱喝足后,杨琼又再度翻身上马,朝着甘州方向奔去。
与此同时,落后了他半天脚程的崔绎等三人也进入了燕州草原。
海东青在天空中盘旋,发现猎物后一个疾俯冲,利爪精确地抓住了在草丛中狂奔的野兔,在桑朵的口哨声中,扑棱着翅膀回来了。
“好样的纳央!”桑朵伸出胳膊接住它,博木儿弯腰拾起被摔晕的野兔,利落地开膛破肚,剥皮剔骨,割了最好的一块肚皮肉丢给纳央,纳央敏捷低叼住,几口吃下了肚。
崔绎在地上刨了个土坑,将四处搜集来的枯草填进去,擦燧石点燃,博木儿用木棍穿好了兔子,回头一看,颇为意外:“没看出来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居然还会生火?”
桑朵正在喂纳央,闻言吓一跳,忙道:“哥!”
“王爷怎么了,”崔绎倒是没发火,从包袱里掏出行军用的盐撒在兔肉上,“本王十六岁上战场,有意气风发退敌千里的时候,也有不幸落单,弹尽粮绝的时候,若是连生火烤食都不会,早就饿死了。”
火苗滋滋地舔着兔肉,不一会儿烤熟了,崔绎从兔腿上割了几片肉,递给桑朵,桑朵受宠若惊地接过来,说:“谢王爷。”
博木儿冷冷道:“谢他做什么,猎物是纳央抓回来的。”
桑朵一时哑口无言,至少冷场了三个呼吸的时间,她才挤出一句:“哥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你养伤期间用的药吃的饭可都是人家给的,都没听你对持盈说一声谢谢。”
“她愿意给的,我为何要道谢?”博木儿一脸漠然,“就像当初她无家可归的时候,我给她的,也从不要她道谢。”
桑朵又接不上话来了。
在燕州府的时候,她对崔绎抱着极强的恐惧,恨不得离这人越远越好,但这一路走下来,崔绎虽然不爱笑不健谈,却很会照顾身为女子的她的感受,会问她累不累需不需要停下休息,从不指使她去做什么,反而都是自己一手包办,吃的喝的都把最好的给她,自己和博木儿吃剩下的。在这样的相处中,起初的畏惧已经淡化,她开始觉得持盈选择回到崔绎身边,或许真的比留在草原上更好,崔绎具备的某些品质,在哥哥身上完全看不到。
有心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为崔绎说几句好话,却总是被哥哥冷冷地驳斥回来,这么多天了,一点效果也没收到。
吃饱后桑朵可以躺下睡,两个男人轮流守夜。
崔绎睡了一个半时辰后醒来,见博木儿出神地盯着篝火,不知在想什么,于是起身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放水。
回来时博木儿仍然是那个姿势坐着不动,崔绎也懒得管他,给篝火添了点干草,也坐着发呆。
过了不知多久,博木儿忽然冷不丁开口:“你和持盈是如何结识的?”
崔绎愣了下,正觉得是不是不好把自己在青楼里占了持盈便宜才硬把人娶过来的事对外人说,博木儿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中原人的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前连面都没见过的大有人在,男人若是去了不中意的妻,还可以纳妾,去嫖,女人却是不管嫁了怎样的人,老也好少也好,有才也罢无能也罢,只能认命,生了孩子以后,就更是如此,就是所谓的以夫为天吧!”
“你到现在还认为持盈并非真心愿意和我在一起?”崔绎怒极反笑,“哈哈哈!”
博木儿的脸色阴晴不定:“你笑什么?”
崔绎笑够了,同样冷冷地说道:“你不敢去问她,或者问了也没得到满意的答复,所以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替她着想的可笑嘴脸,难道不可笑?”
博木儿枕着双臂躺下去,闭上眼,脑海中仿佛又看到了持盈送他们出城时候的笑脸。
“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我说了,你又会信?”
博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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