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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
“嗯?”
他看着我,认真地道:“我想要个孩子。”
“啊?”我惊了,不带这样的,我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他撒娇似的,两只手在我后背上蹭来蹭去,“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了,想要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孩子。”
“可是我才十四,十四就生孩子,太早了吧?”
“我娘亲就是十四生的我。”
汗!他又拿出他们这个时代人毫无科学依据的生育观忽悠我。
“而且,”他又说道,“你就算现在怀上,生下来也要明年春天了,那时候你就十五了,也到了生子的年纪。”
呃!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悲剧的未来。十五岁,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呜呜呜!
“那个亭我们顺其自然吧,好吗?”
这几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没有避孕,因为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我本还琢磨着等安全期过去,就跟他商量采取个“体外”啊什么的减少怀孕几率,没想到这厮先下手为强。竟然先跟我提出要孩子的要求!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那你答应我,等你安全期过了,不许偷偷吃药,不许逼着我射你外面,不许”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求你了!”
这么羞人的话他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简直
对了,他怎么知道安全期的?
“你怎么还懂得安全期?”我逼问。
他拉开我的手,不屑地道:“本座博古通今,什么不懂?”
“嘁!”吹吧,我才不信,一定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被他记下了,要不就是被他安排在我身边的影卫听到后,传话给他了。我打个冷颤。如果是后者就太丢人了。以后要跟他提一下,影卫也要注意保护我的个人隐私。
“清儿。我真的很想要个孩子,我相信你和我命里注定一定会有孩子的。”
他说得很坚定,语气里充满了希望,说得就好像我和他是一对成亲多年的夫妇,一直不孕,整日里拜送子观音盼望能生个一儿半女。
他憧憬着,“等我们有了孩子。我要从小教育他,把我们的一切都传给他。”
“把他教育成你这样?”我表示质疑。
面具男瞪着眼委屈道:“我这样怎么了?不好么?要武艺有武艺,要谋略有谋略,要相貌有相貌,还有天下无敌的炼毒术。”
瞧瞧,自恋狂又自恋了吧!
我指着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个毒物了,好的不学,学着配毒!有你一个人毒害人间就够了,还要再养一个小的,哼!再说,你传给他什么?把你这个不知道什么门给他,领着一帮锦月国的杀手当少尊,你自己升级为老尊?”
他宠溺地笑了笑,一口吞掉我的手指,含在嘴里香艳地吮吸起来,弄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自然要把最好的传给他,我想将全天下都给他!”
“吹吧!你就吹吧,反正吹牛是免费的!”
“”他很无语地看看我,“好,那以后听清儿的,清儿说怎么教导就怎么教导,但前提是,咱们得先生出来。”
他满眼的期盼,我不忍心拒绝他,便服了软,“我不刻意避孕便是。”
面具男激动地笑了起来,捧起我的脸左亲亲右亲亲。
我报复性地咬他的唇一口,威胁道:“但你不许逼我给你生龙凤胎!你呆着没事跟宝日国的皇帝较什么劲,人家有龙凤胎基因,你又没有!”
他笑嘻嘻地吻我,“全听夫人的,只要是我的清儿给我生的,无论男女,我都会视如珍宝的。”
“这还差不多!”我嘟囔一句,心头却被他说的那声“夫人”震了一下。
“清儿,”他的舌头伸了进来,与我的纠缠到一起,深深地吻住我,“我和你终于要有孩子了。”
我捶他一下,“这还没影儿的事呢!”
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感觉到我们两人紧密贴合的身躯中间,某个棍状物体在飞快地肿胀、变大,火热地烫着我。
我脸一红,“昨夜好几次了,你怎么又”
他吻住我,手爬上我的玉峰揉捏起来,“想要孩子不勤快点怎么行?”
“都说现在安全期嗯勤快管什么用?”
“嗯先练习一下找一个能尽快受孕的姿势”
“”
他将我的腿分开,缓缓地冲了进来,满足地低吟一声。
看来今天能在晌午时起床就不错了!
我眼前那副和谐的美男簇拥、左拥右抱的未来景象突然一变,变成了一帮小孩子围在我身边,疯狂地叫“娘亲,我要吃奶~~”。我肚子里还揣着个大包子,而我的男人们凑了一桌麻将和一桌斗地主,玩得正high。
呃,我要美男,我要NP,可我不要生那么多孩子,呜呜~~~~(未完待续)
第185章 解药、暂时的平静
面具男自从跟了我以后,处处对我耍心眼。
呃,好吧,大多数人还是同意另一种说法:自打我“卖身”给面具男后,得了甜头的他变本加厉的跟我打太极。
例如关于月月酥解药一事,他死活不给我解药,无论我怎么问他要,他都会找出各种借口搪塞,我忍无可忍,决定使出最后一招:严刑逼供!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我们两人只能靠肢体接触来感受彼此的存在。
我将他剥得一丝不剩,连面具都摘了,骑在他的身上,将他已经肿胀不堪的大鸟儿握在手里,另一手捏住下面两颗软软的球状物体,颇具危险地逼问道:“说!什么时候给我月月酥解药?”
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此模样是我想象的,黑漆漆的连他睁眼闭眼都看不见),艳红的唇娇滴滴地呻吟出声,“现在不是说此事的时候。”
我两手一同加重力道,他的呻吟如同春夜里的野猫,媚得能将人的骨头酥掉。
“明天就是月月酥发作的日子,你还不给我,等着我毒发身亡吗?”
“嗯宝贝儿,月月酥第二次发作是不会死人的,只是比上一次更疼而已。”
“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我再疼了吗?难道又是骗我的?你说话不算数,我要用洛氏碎蛋手对付你!”
说着,我手上的力度又加一分,两个软球球被我捏得变了形。
“嗯嗯别宝贝儿,那个真不能用力捏,再捏我就变太监了,还怎么伺候你呀!”
“那你给我解药!我就松手。”
“嗯你过来。吻我一下,我渡给你”
“你少骗我!解药在你嘴里藏着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牙缝里都能藏毒的吗?早知你明天要毒发,准备今夜给你惊喜的,过来,亲口渡给你。”
我迟疑片刻,想了一下这几天他对我的态度,决定相信他一次。反正吻他一下我也不吃亏,便凑了上去。
他按住我的后脑,一把揽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然后我就被他骑了,骑得很彻底。
我大呼上当!
在我支离破碎地娇吟之时,他喘息着说:“解药早给你了。嗯你难道没发现这几天都没有以往毒发前的骨头痛了吗?”
我想了想,的确没有这个症状了,自从我跟他有了奸情以后就感觉月月酥毒发前的症状在减轻,那时我没在意,原来他在第一夜就偷偷渡药给我了。
“靠那你不不早说!”
他无耻地一笑,加快冲刺的速度,“如果早告诉你了嗯嗯哪还能有如此香艳拷问的福利啊!”
我彻底无语。
这些日子,面具男出去办事的频率明显减少,他总是太阳没下山就把我拖上床,一直“折磨”我到深夜。第二天陪我睡到晌午。下午偶尔会出去,不出去就陪我在清苑里聊天。
这种日子就用一个词形容:如胶似漆。
我现在见到莲妈都不好意思了。她却表现出比我还高兴的样子,总是夸我最近气色好,有少尊的疼爱和滋润,越来越漂亮了。
我听了以后一阵瀑布汗。
莲妈说她过两天想出发回锦月国找亲人了,明天要出去置办路上用的东西,我最近闲得慌,便跟面具男提出陪莲妈一起去。
一开始还怕面具男不同意。谁料他很大方地同意了,只叮嘱我小心点,别惹不必要的麻烦,他会派影卫保护我。
我又乘机跟他说了影卫要尊重我的隐私,他无奈地抱着我劝慰,说他的影卫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该看的绝不会看。
虽然他这么说,可影卫究竟会不会偷看我洗澡和上茅房谁都不知道,不过我洗澡和上茅房的时候从没遇到过危险却是事实。
第二天就跟莲妈逛街去了,出了面具男的清苑就是帝都较为繁华的朱雀路,我们先去买了鞋子,莲妈说路途遥远,她要多带几双经穿的鞋子。
我再次感激莲妈,她在清苑里呆了这么久,给我缝了棉袄、做了鞋子、绣了肚兜,可是自己却连一双鞋子都没做,还要来外面买。
莲妈对我的好我会记一辈子的,等将来有机会到锦月国,我一定会去找她,如果她的亲人对她不好,我就孝敬莲妈,将她当成我的亲妈一样孝敬。
出了鞋店,我突然肚子疼,这才记起这个月大姨妈推迟了几天,想必这会儿来了。
我一向有痛经的毛病,虽不严重,却也难受得紧。刚才出来的匆忙,我没什么准备。
莲妈看我难受,就说先送我回去休息。我让她自己逛吧,反正有影卫在,我一个人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自己回了清苑,我从房里拿了月事带,径直去了茅房。
都弄利索后,觉得肚子还是有点疼,想起方才在街上,莲妈悄悄嘱咐我,说晚上让少尊给我揉揉肚子,女人这个时候缺阳气,有男人给揉肚子就会缓解疼痛。
汗!
出了茅房,我向寝房走去,可刚走几步觉得月事带没放好,想着再回去弄弄,就在这时,听到身侧的一片小花园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慌慌张张地回来做什么?”是小林的声音,他好像不太高兴,似乎在责备谁。
另一个人急急地道:“有急事禀报少尊。”
原来是面具男派在外面的探子,这些日子面具男出去得少,有外面的消息都是直接送到这里的,只是他处理这些事的时候我一般不在场,也很少关心这些事情。
小林低声斥责道:“少尊不在,再急的事情也要等他回来。”
那人为难地道:“是关于小王爷的事情,少尊交待一有消息就要禀报给他。”
我本来想离开的,但耳边传来“小王爷”三个字就怎么也迈不动腿了,小王爷?哪个小王爷?不会是莫凡尘吧?
小林道:“他那边有什么消息?”
那人道:“我们按照少尊的命令,故意将小王爷和他的师兄风吟之间用来传递消息的雪鸽打落,偷偷更换信笺内容,将两人引到不同的方向,避免两人见面。谁料事情出了纰漏,小王爷有所察觉竟然用计逃离我们的视线!现在已经失去了小王爷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186章 他们一个都不能少
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下去了,身子僵在那里,很久都不能动,脑子里只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句话:“按照少尊的命令失去了小王爷的消息。”
我有一种被人抛到空中又掉下来的感觉,连日来那抹躲在角落里的焦灼与不安猛然间放大,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面具男对我的谎言?
我不敢相信。
小林和那人早已走了许久,我才木讷地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寝房。
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帷幔,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是真的。
傍晚,莲妈回来了,见我没有用晚膳,过来看我,我只说自己因为月信来了,肚子不舒服,懒得动,她亲自去厨房为我熬了补血的红枣粥端来,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我,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些,要不然落下病根,将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看着莲妈一脸的关怀,强打起笑脸来,“莲妈,快回去收拾吧,明天还要赶路。”
莲妈坚持要陪我,直到面具男回来才走。
面具男坐在床头,将我抱进怀里,轻吻我额头一下,“怎么了?我听说你连晚膳也没用。”
他的语气有些焦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白日里听到的那些话猛地浮上心头,我很想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但话到嘴边又生生憋回去。
如果我问了,那么我和他之间难免会有一番争吵,莲妈明日就要走了,我不能再让莲妈为我操心,她看到我和面具男之间有摩擦,一定不会安心上路的。
我闭上眼睛。躺在他的怀里,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