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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厚爱草民担当不起,还请公主收回这些不合时宜的话。”岑修远紧皱剑眉,声音冷得像冰块;“另外,公主要是再耽搁,可就没办法在皇上之前回到皇宫了。”
宣泽俊则是捏着眉心,实在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看来此次回宫就要着手让母妃帮她选一个合适的驸马爷了;这人选还真是麻烦,既要位高权重,又需要能够制住她的暴躁脾气,还要想办法让两人不至于来招惹岑修远。
当下不管不顾拉了宣诗凝就往门外走,沿路只听见宣诗凝大声喝骂那些下人没提醒她应该早些回宫云云……
宣诗凝一走,熊管家一行才得空进到院内,李婉儿这时候也摆出一副凄婉模样扶着孔二娘一起来到了正房,岑修远已经沉着脸坐到了首位,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让进门的人噤若寒蝉。
“算了,我也不想责怪你们了,都散去吧!二娘受苦了,和李叔回院子修养些日子吧。”岑修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根本没提这些人保护不力的事儿。
倒是李婉儿这时候流着鳄鱼眼泪上前问道:“修远哥?楚姐姐没事吧!”
岑修远没说话,认真的看着李婉儿,直看得她心神不定,不禁检查了自身几遍,未见什么不妥,只好无辜的问道:“修远哥,为什么这样看婉儿?”
“婉儿也长大了,到了嫁人的年纪;等这次大福从北溯归来,我就和他挑选几个青年才俊,到时候你和大娘好好选选!”岑修远“慈爱”的说道,继而开始赶人了:“对了,你嫂子还有伤在身,我们毕竟不是亲兄妹,还是需要避嫌一二,妹妹还是回院子吧!”
……
闲谈
将候在听语轩的下人尽数打发下去,岑修远是真的有些疲意了。这两天在六皇子府交代了不少的事情,具体都还没制定出一个好的章程就被急招回府,一连串的事情任谁也没办法一一兼顾,膝盖上的阵阵痛意更是提醒着他的疏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卧房走去。
刚刚走过玄关就看到起身来不及退回床铺的楚楚,“怎么回事?”冰冷的语气直冲小桃而去,当下吓得小桃差点跪倒在地,连皇子公主都能冷着脸赶人的公子看起来好可怕。
小桃这么一趔趄不打紧,全身重量靠在她身上的楚楚可就受了连累,“啊,痛痛痛……”
小桃都还来不及反应,岑修远已是出现在她身边,伸手抱过楚楚上半身,沉声喝道:“怎么侍候的,出去。”
小桃能说什么,只有瘪着嘴委屈地退了出去,不得不说,岑修远板起脸可比先前的主子楚昭旭有威严多了。
“你别责怪小桃,是我害怕你因为我得罪了六皇子和锦华公主。”楚楚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再次被这人公主抱搂了起来,突来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岑修远的脖子,“啊,你倒是打个招呼啊。”
岑修远步伐一顿,这要怎么打招呼?
“真是的,以前那个爱说爱笑的修远哪去了,现在这个冷得就像是冰块,一点也不可爱……”楚楚浑然不觉得将心里的嘀咕宣之于外,虽然声音几乎低得听不见,但凭着岑修远的耳力却是听得一字不漏,俊脸顿时垮了下来,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狼狈的受伤,薄唇轻启,“你刚才说什么?”
楚楚这才像是突然醒悟,头摇得就像拨浪鼓:“没有,我说了什么了吗?”
此时已经走到了床边,岑修远将她放在床上,蹲下身子为她脱去鞋袜,突然飞出一句:“我本性就是这样,你最好学着喜欢这样的我。”
“噶……”楚楚被惊得慌忙抬头,正对上岑修远冒火的眸子和抿紧的薄唇,小心翼翼问道:“你听见了?”
“我只听见你说什么我像冰块,你不喜欢。”岑修远不想现在就揭穿所有谜底,他倒是真的想要看看现在真实的岑修远她会不会喜欢?不!就算不喜欢,他也不会放开她。
“额……,你听错了,我是说你是我的夫君,就算是冰块我也会试着喜欢。”况且,我本来就爱你的!楚楚看着岑修远的眸子认真承诺。
“这样最好!”岑修远柔和了眉眼,唇角也勾起个的微笑,迷得楚楚七荤八素之后,他伸手抚上她脸颊,身子前倾靠近,俊脸都快贴到她鼻尖:“夫人楚楚,以后夫君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我们学着做一对恩爱夫妻好不好!”
楚楚顿时就像是中了魔咒般,无意识舔舔嘴唇,轻声喃道:“好……”直到被岑修远揽在怀里,两人合身倒在床上开始一个温暖的午睡时楚楚才突然醒悟:幸好当年我没有唐突的向你表白,不然现在你和你妻子恩恩爱爱,叫我情以何堪!
以至于她在之后被膝盖上的疼痛痛醒后都紧咬嘴唇不愿意惊动岑修远;谁知道抬眼看去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脚都抬放在岑修远的腿上,其中一只还正好压在他的膝盖上,几点猩红出现在他白色中裤上,明显是被自己将伤口给压出了血。
“怎么?你膝盖很疼?”岑修远发现了楚楚的异动, 第 200 章 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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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
“明白?我要怎么明白?我要明白什么?”
宅在听语轩养伤的日子里楚楚翻来覆去的思考这个问题,可又是两天过去了却还是没丝毫头绪。岑修远早出晚归的忙得脚不沾地,早上出门比鸡早,晚上回府比鬼迟,楚楚本来还每天晚上特意多等等,可怎么也没等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这人这几天忙些什么?
因着她的膝盖,三朝回门也推迟了好几天,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成行?
岑修远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坐在床榻边发呆的楚楚,这种被人等待的感觉真的不错,温暖得让人柔和了眉眼。
“在想什么?”
“三朝回门”楚楚应了一声之后才发觉屋里就剩下自己和岑修远两人,四处看了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的丫鬟呢?”
“我不习惯有人侍候,让她们出去了。怎么?没了丫鬟你不习惯?”岑修远戏谑问道,但心里难免带了一丝紧张,若是她说习惯怎么办?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厢情愿的安排岂不是全都白费。
“不会啊,她们守在这儿我还浑身不舒服,只是没听到你回来的声音有些奇怪而已。”楚楚好笑的回道,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总要人侍候像什么样子。
接着两人说了一阵闲话,楚楚压根就没发现自己和岑修远之间的谈话自然亲昵,根本就不像“初识”的夫妻。沟通好了明日去楚府回门事宜,岑修远去了浴室洗漱一番后,这才想起遣走了丫鬟,楚楚双腿还带着伤,洗漱怎么办?
“嗯,你帮我把小桃唤进来吧!”楚楚也是想到了这点,前两日都是小桃帮着她洗漱擦干,然后送她上床,今日岑修远回家时间很早,以至于她还没洗漱呢!
眼看岑修远被热水蒸腾得满面桃红,斜飞的剑眉,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薄红的粉唇,怎么看都有一种魅惑人心的迷人风姿,让人难以抗拒。努力咽下垂涎的口水,眼睛不敢看顺着他额际滑落衣襟隐入在性感胸膛消失不见的性感水珠,只得无意义的四处胡乱晃荡。
岑修远闻言停下了擦拭湿发的动作,看她无所适从的模样勾起嘴角轻声问道:“唤小桃做什么?为夫不就在这里吗?”
不得不说,魅惑的妖孽面孔加上蛊惑人心的低哑呢喃,想不缴械投降都难,楚楚此时终于对“难以抗拒”这个词汇深有体会,试想这么惑人犯罪的妖孽摆在你面前,这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抗拒,至少楚楚自认道行浅薄,立马被电得晕晕乎乎不知所谓。
岑修远显见是知道楚楚的这个弱点的,越发笑得邪魅,弯身将楚楚抱到了浴室。
“你把我放在水池边就好,我自己能洗。”楚楚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就这么果裎相对,爆红了脸颊试图推开岑修远。
“我走了要是你发生点意外怎么办?”岑修远双手环胸,无奈的样子让楚楚有些想要对天长啸:这人已经从温润君子精分成了冷酷王子,这还要怎么精分成无奈小子?
最终她还是没做出什么长啸的举动来,只是瞪着杏眼嗔道:“你这样看着我我还怎么洗?你去浴池那边等我,有事情知道唤你。”
于是,岑修远带着一眼满意的笑意转身去了浴池的另外一边:就是嘛,这个颐气指使的娇嗔模样才是我熟悉的先生,畏缩胆小的假象看着就不舒服。
“修远,这几天你在忙些什么?”借着问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向是楚楚的做法,其实她是想问为什么司徒吟昊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想问哪一方面?”岑修远挑了一挑眉,看见楚楚扔掉了身上水蓝色秋衫,埋着头在认真解着中衣的带子,发现她的侧影和“叶萱语”完全重合了,一时痴了……
“哪一方面?你忙了很多吗?”楚楚解下了衣带,褪去中衣、中裤,身上只着了粉色无花吊带小背心,裸着双臂拧毛巾慢慢擦拭全身,根本没注意到岑修远呆滞的表情,就算注意到了她也不会有多少羞窘,在他面前削肩小礼服都穿过,一件小可爱又算什么?
“我……”岑修远发现自己喉间干涩,说话都成问题,哪里还有余力思考问题。
“你什么?”楚楚没听到他的应答,抬眼向他看去,“呀……”惊得毛巾掉进了浴池中,“修远,你……流鼻血了!”
岑修远俊逸的五官被鼻孔下两行鲜红破坏殆尽,被楚楚提醒后慌忙转身用衣袖胡乱抹去,粗哑着声音老实交代起了这几天忙碌的主要内容,事无巨细,就像四年前在竹园之时的默契。岑修远怀疑,要是他不转移注意力,怕是会克制不住身下坚硬。
岑修远和宣泽俊达成了合作协议,将蝮蛇和狸猫两人亲自交到了宣泽俊的手中;接着他便接到消息,南金的后续队伍当中有虎族的上官野、狼族的薛凝儿,甚至豹族的张翰也在队伍当中,事情顿时变得简单起来,他只需要稍稍动动手脚,薛凝儿便知道了司徒吟昊急着赶到宣朝是为了什么事?薛凝儿能够为了司徒吟昊落发求亲,自己父亲又身死,要想维持自己在狼族的声誉唯有拉到一个强援,这个强援非狮王莫属。
司徒吟昊此次借着内乱大肆打击了长老会,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长老会的影响力暂时还在民众当中没办法消散,司徒吟昊也需要拉拢大族巩固自己的实力,虎族抛开不算、豹族元气大伤,且张翰和他还有仇怨,最佳的盟友也只剩下薛凝儿一个选择。薛凝儿要的是婚姻,司徒吟昊不想被三族联手在宣朝翻船的话,为了他的霸业,无论如何暂时也不会得罪薛凝儿,暂时也不可能来争取楚楚。
虽说他在岑修远面前大方的说了南金不会计较女人名节的习俗,但岑修远又会给他机会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就这么解决了?”楚楚也有些不可思议,“那锦华公主呢?”
……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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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
说到锦华公主,和岑修远一池相隔的楚楚没看见他眼里飞快闪过的阴郁狠厉,等了半晌不见他回答。楚楚也沉默了,擦拭完身上不多的汗渍,重新草草套上衣服,这才算是整理好了思绪,轻声问道:
“修远,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有纳妾的打算吗?”
这个问题原本岑修远想都不想就会给出否定的答案,但他总是吃着莫名的飞醋,自然不会轻易让楚楚得偿所愿,他还没开始“甜蜜的报复”呢!
“你洗好了吗?”岑修远不回答她的问题,大步从另一边走了过来,顺手捞了她在怀往卧房走去。
两人回到卧房,岑修远学着楚楚的样子拿了毛巾帮她拭干微湿的发尾,温馨的一刻楚楚看不到身后人的长相,但他帮自己擦拭头发的温柔动作总是让她分神,不期然,小远的身影跃上脑海,那失控的一夜也像是走马灯似的在心里回想;愧疚和莫名的情感促使她突然启唇问道:
“修远,你希望你的妻子忠诚吗?身体上和心灵上!”
岑修远没料到楚楚会问及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其实男人都是一样的,自己可以三妻四妾,却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有半丝污点,哪能强求呢?”楚楚深吸一口气:“修远,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岑修远一颗心都悬了起来,楚楚不给他坦白“小远”的事情他揪心,现在看楚楚要打算和盘托出,他也揪心,做人咋就这么难呢?
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哪里会知道岑修远的百转千回,楚楚转身对上岑修远紧抿的薄唇,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但我又自私的不愿意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双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