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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羽毛下落一般。
“春桃,你怎么了?这副呆样儿。”韵仪公主还没意识是自己身边有什么不对劲。
“公主,您身前……”春桃边说话边打哆嗦,那小身板抖得跟筛糠没什么两样。
韵仪公主一听这话猛地将头颅扭转到90度的位置,然后她自然也被吓了一跳。因为那日的大脑袋就在她胸口前来回摇摆,而且那日只要稍稍用力一跃,那韵仪公主的花容月貌会怎么样还真是未知。
韵仪公主唯恐惊着正在大口喘气露出两颗晶亮的犬牙的那日,她小声命令滕鹰:“你快些把这畜生弄走。”
滕鹰本就想给韵仪公主个教训,谁知她还没想好呢那日善解人意地替自己办了,这大好的看韵仪公主出丑的机会这妞岂能放弃,所以滕鹰摆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故作镇静地回禀着:“公主,不是我不想把这畜生弄走,实则是它只听文澄的话,您看现在文澄还没赶过来呢,咱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韵仪公主狠狠回道:“你最好说得是实话。”
“滕鹰怎敢欺瞒公主。”滕鹰故意朝着文澄来得方向瞪了一眼,那意思是叫文澄跑得再慢一点再慢一点。
文澄本来担心那日惹事,跑得很急,这夫人一记眼神飞来,他立马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嘴里嗷嚎了两句,文澄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继续往滕鹰等人的方向前进,但是因为摔了一跤,他的速度可是慢了许多。
滕鹰很满意文澄的迅速应变能力,再看看韵仪公主的僵硬的身体以及额上缓缓渗出的晶莹汗珠这妞的眼角出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文澄终于以凉了三秋的黄花菜一般的龟速来到了韵仪公主跟前并且将那日牵走了。其实,那日还抗拒了一小会儿,知道滕鹰悄悄递了一记狠厉的眼神给它,它才顺从地跟着文澄走到一旁等待。
得到解脱的韵仪公主第一句话便是:“敢惊了本宫的驾,来人把这畜生拖下去砍了。”
“公主。”滕鹰惊呼一声。
“滕鹰,你别想反驳,这畜生今儿是死定了。”韵仪公主面色狰狞,一副恨不得杀了那日泄愤的模样。
那日是个有灵性的獒犬,它当时会先到韵仪公主跟前站着就是因为韵仪公主对它进行了狗身侮辱,把威风凛凛的一只獒犬说成是大狗这不是**裸的侮辱又能是什么。这边韵仪公主刚刚放完狠话,那边那日也不甘示弱,立马高声嚎叫,这一嗓子犬吠响彻相府,吓得公主等人是花容失色。
“滕鹰,你还不…快……”韵仪公主的声音中愈发透着惊慌,可惜她越是说话那日的叫声越是不绝于耳。
滕鹰既然敢叫那日吓唬堂堂公主,自然早有对策,她不慌不忙地解释着:“公主息怒,妾身不是在给这那日这畜生求情,而是因为这畜生是相爷的心爱之物,再说呆会儿的题目也和那日有关,能否请公主高抬贵手,先把这畜生的命留着。”
滕鹰说完还用真诚的眼神示意韵仪公主赶紧答应,韵仪公主愤愤地刚说了一个“好”字,那日的叫声果然停了。韵仪公主瞅着那日,也觉得这獒犬奇了:“它能懂人话?”韵仪公主满眼满脸的不敢相信。
“那日是只有灵性的獒犬,不然相爷也不会这么偏爱它。”滕鹰见这场小插曲也差不多该落幕了,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询问韵仪公主第三场比试可以开始了吧。
韵仪公主刚才被那日吓得魂都快没了,这会子当然应允,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劳什子的选妾宴,然后她自己好回宫去,因为那日的一双狗眼一直盯着她。不过今儿的宴试已经不能称之为选妾宴了,因为韵仪公主把原本的计划打乱了。
得到回应的滕鹰很简洁直接地将第三场比试的题目说了出来:“两位也看到了这只獒犬,这是相爷最喜欢的宠物,所以你们一定要和它亲近起来,这最后一关中谁能叫这獒犬吃下你们烧得菜而且吃得份量多谁就胜了。”
此题目一出,不光是参赛的两位佳丽满眼震惊,韵仪公主也禁不住怀疑起滕鹰的用意:“届时万一这獒犬谁的菜都没有尝呢?”
“公主放心,若是那日没有吃任何东西,那届时就按公主所言,两人一起入相府为妾。”滕鹰对那日很有信心,这家伙可不会随随便便吃人家给的东西。“况且本夫人还有秘密武器没使出来呢。”滕鹰在心里默默说着。
滕鹰如此一言,韵仪公主再无话说,她径自坐到厅内等待。主要是和那日一起呆在外面的压力实在是太大,韵仪公主为了自己的安危认为呆在厅内安全点。
众人退到安全范围内,只有文澄一人牵着头仰得老高的那日走到周离和那位平民女身前。
“周小姐,这绳索就交给您了。”文澄将手中的绳套一端递个周离。
周离的面色在见到那日出现的时候便已隐隐发白,她压根儿没想到滕鹰会出这样一个刁钻的题目。没有伸手去接文澄递来的绳子,周离反而冲着滕鹰说道:“夫人,为了公平起见,这谁先谁后是不是该抽签决定?”
周离的心思很简单,若是这獒犬发狂把头一个上阵的人咬了,那自己便可安然入府为妾。
不等滕鹰反应,韵仪公主的声音便从厅内传出来:“周小姐言之有理。”
滕鹰望着韵仪公主,一字一字地吐出:“公主倒是宽厚之人,既然公主都答应了,本夫人自然不会反对。”
“本宫向来宽厚,倒是夫人如此好说话实属难得。”韵仪公主岂会不晓得滕鹰话里的意思,她转头吩咐:“春桃,那你便去准备吧。”
“是。”春桃紧接着便要去准备签条。
正在这时,那个一直不吭不响地平民女开口了:“小女有话想禀报公主。周小姐身份贵重,小女身份低微,小女愿意先来一试。”
周离心中一喜,没成想还有这等好事。她望着韵仪公主,目光灼灼。韵仪公主这次终于和周离来了一个眼神交流,那意思是稍安勿躁。滕鹰没错过这两人的眼神交流,她幽幽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得到指示的文澄将牵扯那日的绳索交给了平民女,只见她毫不慌张,柔声细语地和那日说了两句好话,那日竟然吃了一口她雕刻的萝卜花。文澄夸张地张大了嘴巴,他这几日负责喂那日,他可没见过这畜生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好说话过,而且居然还吃素。
这厮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平民女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那日吃了一口萝卜花后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再吃,但是那平民女显然不答应,她温柔地摸摸那日的头,又趴在那日耳边嘀咕了几句。最后那日竟一口一个,一气儿将四朵萝卜雕刻的牡丹花全吃了。
那日这一举动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其中表情最震撼的便是周离。不过没容她细细思量,文澄已经笑眯眯地牵着那日走到她跟前儿了。
周离一见那日龇牙咧嘴的模样,身子立马颤了颤,她哆哆嗦嗦地慢慢往前伸手。刚刚准备结果文澄手中的绳子端头,那日一声大叫,周离的手立即缩了回去。
滕鹰一直站在厅门处,她淡淡地说道:“周小姐若是害怕的话可以不必勉强。”
“夫人请勿着急,周离不会放弃。”几乎是咬着压根吐出这句话,不死心的周离再度伸手去接绳子。
奈何那日不买周离的帐,周离差一点就碰到文澄的手时那日又突然叫唤一嗓子。周离也尝试着不去碰那绳索,改成直接哄那日吃自己做的菜,可几次三番下来,那日连理都不理那道凤尾虾球。周离算是彻底泄气了,她可怜兮兮地朝着韵仪公主望了一眼。
韵仪公主在厅内看着周离的狼狈样子也是有些焦急。春桃小声附在韵仪公主耳边说道:“公主,周小姐怕是不成了。”
“扶不起的阿斗一枚!”韵仪公主一个狠厉地眼神射向周离,话语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好在还剩下一个平民女会入府为妾,不然滕鹰的日子还是舒坦不已。只是这平民女看起来老实的很,到时在滕鹰手下定是闹不出多大的风浪,便宜滕鹰了。”
春桃脑子转转,立马献计:“公主,若是能好好将这女子调教一番,能为公主所用的话比起周小姐不是更好的一枚棋子吗?”
“有道理,一个没有身家背景的女人更容易操控。春桃,你是愈发伶俐了。”
主仆两人的声音即便是低了又低,但滕鹰光凭口型也判断出了大概意思。她随即莲步轻移,上前去请示韵仪公主要不要宣布结果。
韵仪公主随后起身,缓步走出厅门。周离直勾勾地望着韵仪公主,双眼之中满是希冀,她自是希望韵仪公主能帮她一把,可惜韵仪公主没再多看她一眼。
环视众人一遍后,韵仪公主朗声说道:“时辰到了,周小姐仍旧没能完成比试的内容,所以本宫宣布最后胜出的人是……”
韵仪公主开腔的时候周离的脸上已是死灰一片,而韵仪公主显然不清楚那平民女的名字,所以她卡壳儿了。
“风吟,这女子叫风吟。”滕鹰站在韵仪公主身边出声提醒了一句后韵仪公主的话才继续下去。
韵仪公主高调宣布完结果后周离即刻瘫坐在热乎乎的青砖地面上,她的泪水无声地留下,双眼无神的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哀伤。
风吟则是急忙冲着韵仪公主以及滕鹰行礼谢恩。
滕鹰才不管那周离哀伤不哀伤,她当下吩咐成安将周离送出相府。这妞早就想把周离打发了,免得她脏了自己的地界。
韵仪公主象征性地对着风吟恭贺了两句,又给风吟赏赐了几件布匹首饰的,随后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相府。只是春桃临走之前递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给风吟。
“知书,吩咐厨房在紫竹院摆膳,本夫人要与即将入府的风姨娘一起用膳。”
滕鹰说完带着知琴几人回了紫竹院。大家各忙各的,只有文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思考:“风吟?风吟?声音怎么那么熟呢?”
波动渐生 七十八章 皇后有yun
韵仪公主象征性地对着风吟恭贺了两句,又给风吟赏赐了几件布匹首饰的,随后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相府。只是春桃临走之前递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给风吟。
“知书,吩咐厨房在紫竹院摆膳,本夫人要与即将入府的风姨娘一起用膳。”
滕鹰说完带着知琴几人回了紫竹院。大家各忙各的,只有文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思考:“风吟?风吟?声音怎么那么熟呢?”
留下小春在紫竹院门口放风,滕鹰脚不停歇直接进了寝间。知琴最后一个入房间,她小心翼翼地观察过门外的动静后将房门关闭。
“主子,属下的脸终于可以透透气儿了。”那风吟说着从脸上撕下一张面具,面具下依然是张美丽容颜,只不过这美人却是畅春阁的头牌——吟风。怨不得文澄这厮一个劲儿嘟囔了。
滕鹰甫一进门便将整个身子扔进了美人榻中,自顾自地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卧着,滕鹰望着吟风说道:“今儿辛苦你和伴月了,大家走坐下喝口水吧。”
吟风也不客气,径自倒了一杯水一气儿灌进喉咙后才笑着说道:“给主子办事辛苦不算什么,就是今儿这日头恁的毒辣,好在是外面罩着一张假脸,不然属下真担心会毁容。”
知棋一听这话,立即开腔:“你还说呢,我都担心你和伴月的脸上一滴汗珠子都没有会被人瞧出破绽。好在那公主没注意你们。”
知琴一边给吟风斟茶,一边说着:“知棋说得是,我也是胆战心惊的,就怕你们出事。”她虽然甚少与吟风她们见面,但是也算认识。
“看咱们主子那般镇静,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吟风是真真儿渴坏了,她端起茶杯二度将水一饮而尽,这才继续说道:“不过说起今儿的比试,做菜的时候伴月才好笑呢,她压根儿就不会厨房那些事情,费了半天劲才勉勉强强炒出一个黑乎乎的菜。这丫头活这么大没有这么跌份儿过,估计现在正在畅春阁闹脾气呢。还好我聪明,咱不会炒菜可是会耍刀呀,这刻个萝卜花简单容易又能博个彩头。”
“那丫头能炒出一个菜也算不错了,我当时担心的是伴月一个平民女却把菜烧成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惹人怀疑。”刘嬷嬷是心有余悸,语气里仍然渗着担心。
知书提着食盒推门进来,她即刻接上话茬:“不过,奴婢还是没有看到春桃到底和周府小姐究竟干了什么勾当。”知书这话是对着滕鹰说得,语气中不免有些自责。
滕鹰本在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婢女们说话,知书一席话倒是诱了她开口:“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也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