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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鹏程啐了一口唾沫,边打边张口问道:“诸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即便要在下死,也让我死得明白点吧。”
已经见识到这些人的厉害,那武功路数罕见,不像是龙翼的人,夏侯鹏程有意靠说话分散一下对方的注意力。
杀手中的那名书生轻哼一声,大方地回了一句:“都要做死人了还这么多话!”
“哎,看这位公子长得这般俊秀,奴家就好心告诉你了,有人雇佣咱们来杀你,谁叫你做的事得罪了人呢,至于是谁咱们可不能说。不过黄泉路上一向寂寞,所以奴家就好心多杀几个人给你作伴。”可这女子娇艳的脸上不见丝毫怜悯,话里的柔情也是装出来的。
“红衣,和他们废什么话,一起宰了了事。”另一杀手恶狠狠的声音中都透着杀意。
夏侯鹏程当下提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哼,想要我夏侯鹏程死,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稍微歇息了一口气功夫,激烈的打斗再度开始。
“啊!”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滕鹰下意识扭头一看,原来是文澄受伤了。
然而正是这么须臾时间,那女子的长鞭已经势如闪电般朝着滕鹰的脸招呼来了。
鞭子带风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道女声:“本姑娘最讨厌比我长得好看的女人,算你倒霉!”
“滕鹰,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夏侯鹏程的惊呼入耳,可是他此时也是分身无数,根本无暇顾及滕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像蛇一样灵活地长鞭冲着滕鹰而去。
波动渐生 八十五章 风慎冷来了
“啊!”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滕鹰下意识扭头一看,原来是文澄受伤了。
然而正是这么须臾时间,那女子的长鞭已经势如闪电般朝着滕鹰的脸招呼来了。
鞭子带风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道女声:“本姑娘最讨厌比我长得好看的女人,算你倒霉!”
“滕鹰,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夏侯鹏程的惊呼入耳,可是他此时也是分身无数,根本无暇顾及滕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像蛇一样灵活地长鞭冲着滕鹰而去。
滕鹰还不及多想,身子一跃便迎了上去。不退反进的对敌招式令发鞭的女子大吃一惊,迟疑之间鞭子的速度稍微慢了下来,滕鹰趁机敏捷地握住了鞭子一端,瞬间又放开,如此借力打力自是给了使鞭的女子一记反击。
“做得好!”
夏侯鹏程对敌之余不忘顺带夸赞一句,他一早便知晓滕鹰会武,但却不知她这般机智。可是夏侯鹏程也在此时察觉到滕鹰的力不从心。
“喂,不打了不打了,咱们商量一下。”文澄身上已然多处挂彩,动作明显迟缓不少,瞧见滕鹰的情况也不好,他当下动起了心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是想杀夏侯鹏程,只管杀去,别连累我家夫人。”文澄声音中的疲惫显而易见。
一人当即回道:“咱们本来只是来踩点的,没想到捡日不如撞日,夏侯鹏程居然会来这三不管的北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呵呵,也算你们倒霉,今日陪他一起死。”
和文澄对打的两人动作没停,人家压根儿不把文澄当回事,或者说再过不一会子文澄就得挂了。
滕鹰用余光瞥了一眼文澄,心中暗叫不妙,她应敌的时候因为顾忌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使劲全力,如今以三敌五已然落在下风,硬站下去不是办法。
“文澄,抓紧知书。”滕鹰瞅准时机,大喊一声之后身形一缩便退到夏侯鹏程身边,悄声嘀咕一句:“呆会儿看我动作,咱们便撤。”
夏侯鹏程身上也有了伤口,他对着滕鹰颔首,表示答应了。
滕鹰身子一闪,便离了夏侯鹏程,对战之际她不经意间抬头随即对着天空喊了一声:“玄机老人!”
果不其然,这伙人的注意力真的被这一嗓子分散开了,滕鹰瞅准机会掷出一枚银白钢球,一阵白烟顿时涌出。一行人趁势离开了方才打斗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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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春阁内,送走了知棋,准备回房继续补眠的欢嬷嬷随即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叫回大门处。
“谁呀?”欢嬷嬷不悦地开门,抬眼看见女装打扮的滕鹰后她不由得吃了一惊,面色蓦地变了。
担心欢嬷嬷上来便要喊自己“主子”,滕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欢嬷嬷这才看到滕鹰身后的夏侯鹏程。
“诸位快进来。”欢嬷嬷心知这是出了大事,否则以自家主子的行事风格即便想来畅春阁也会易容的。
“夏侯小公爷,不知您今儿是玩得哪出呀,这身上怎么还挂了彩了?”不能与滕鹰相认的欢嬷嬷转而堆满笑脸,从夏侯鹏程口中套话。
“欢嬷嬷,你去请个郎中,先给这位姑娘看看。”夏侯鹏程的口气极为焦急,一个废字都不想说,因着他在来得路上便看到了滕鹰手捂小腹的动作。
滕鹰摆摆手,轻声说道:“嬷嬷,不用请郎中了,我拟个方子,劳烦你派人去药店给我抓副药吧。”滕鹰的小腹有些微痛,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给自己开了一副安胎药。
“姑娘等等。”欢嬷嬷既然不认识滕鹰,自是随着夏侯鹏程的称呼来唤滕鹰,她急忙取来文房四宝,又匆匆回房取了药箱。
“主子,都是奴婢没用,不然文澄哥就能去保护您了。您现在有了身孕,要是小少爷有什么事情,奴婢就是一百条命也不够弥补这过错的。”知书这会子回了回神,两个眼圈都红了,愧疚充斥在她心尖,这眼泪说话间就要往下落。她因为文澄的保护,所以没受大伤,就是脸上手上有蹭破皮的地方。
滕鹰脸色微微泛白,但精神尚可,她对知书说道:“你家主子没事,死不了。你快去帮小公爷和文澄上药吧,全当弥补你的愧疚。”这个时候也只能让知书干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知书当下红了脸,她伸手接过药箱,小声说道:“嬷嬷,交给我吧。”
“小公爷,您受伤了,奴婢给您上药吧。”知书拿着金疮药走到夏侯鹏程身边,打算先给这位贵人治伤。
“你怀孕了?玄毓的孩子?”夏侯鹏程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但是他的双眸一直盯着执笔疾书的滕鹰。
“是。”
夏侯鹏程脸色当下变了,他对着知书吼道:“小爷不碍事,你管好你家主子便是。”
知书碰了一个钉子,悻悻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受了惊吓的她这会子也失去了往常的伶牙俐齿。
倒是文澄的大嗓门响起:“知书,既然小公爷不需要先包扎,你来帮帮我,我可全是因为护着你才得了这一身的口子。”
文澄话音刚落,二楼一道女声传来:“嬷嬷,什么人来了咱们畅春阁,我怎么听着这声音这般熟悉?”说话的正是文大侍卫日思夜想的吟风。
吟风心想着这声音怎么和某个贱男的声音这么相似,一边走一边想,到了外廊这儿便瞧见了楼下的滕鹰等人。
“这…这是怎么了?”吟风一着急,差点从二楼上飞身下来,好在她没忘记自己是个弱质女流,所以这丫头是小跑下楼的。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吟风疾步下楼,放看到站在一楼大厅的夏侯鹏程,她当下问道:“夏侯小公爷,您怎么了?”
吟风会先问候夏侯鹏程是因为她必须和欢嬷嬷一样装作不认识滕鹰等人,可是这一问却把文澄的醋坛子打翻了。
“怎么了,没看见夏侯小公爷受伤了嘛。”文澄没好气地替夏侯鹏程回了话。
吟风和文澄就是一堆冤家,她当即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这位仁兄,我有眼睛能看得见小公爷的伤,再说了我又没问你,你答什么。”
吟风自是瞧见了文澄身上的白衣已然画上了几抹色彩,她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庆幸某人没有翘辫子。不过女人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得又是另一回事了。刚才还对文澄送得礼物爱不释手的某女这会子仿佛又和文澄成了敌人。
文澄嘴巴动了动,却没再开口回吟风的话。文澄不说话,吟风也不说话,大厅之内一时之间静的吓人。
滕鹰这时已经拟好了方子,交给了欢嬷嬷。她抬眼看到吟风和知书均在一旁傻乎乎地站着,只好出声吩咐:“知书,你去给夏侯小公爷包扎,这位姑娘,烦你给我家侍卫包扎一下,他受伤很重,可郎中还没来。”
滕鹰这么一说,吟风和知书当下便开始动作起来。夏侯鹏程本来还想拒绝,因为滕鹰说了一句“别叫人担心”,他竟乖乖地叫知书上药包扎伤口。
都裹上了伤药的人儿被欢嬷嬷安排去了客房歇息,知书执意陪着滕鹰,而吟风则被欢嬷嬷安排去看护文澄。拜知棋所赐,欢嬷嬷对吟风和文澄这对冤家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这种好事她也是乐见其成。
欢嬷嬷打谱亲自伺候那位一向比较难伺候的夏侯小公爷,谁知夏侯鹏程看着滕鹰歇下之后便借口有事告退了。事实上,他也是真的有事,因为他要去查这些杀手的来路。再来就是得知滕鹰怀孕之后他突然不想面对滕鹰。
夏侯鹏程离开后欢嬷嬷端着汤药进了滕鹰的房间,上来第一句话便是:“主子,您可吓死我了。”
滕鹰接过青花瓷碗,将药汁一饮而下,笑着回道:“这不没事嘛,你不要太担心了。”
右手抚摸着小腹,这妞觉得药汁一下肚子,那疼痛感就没了。
“好在您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不然……”欢嬷嬷的话不说完那意思大家也明白。
滕鹰喝了药后都满也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便直接去见滕鹰。滕鹰吩咐他去向成管家报了信,又在畅春阁睡了一个时辰,养了养精神后,留下文澄,她带着知书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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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城驿馆内某房间,五个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房内还有一人,一人是风慎冷。
“一群饭桶,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风慎冷的神情阴鸷森寒,语调中透着一丝凉薄,端的是寒凉彻骨。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开口的是那红衣女子,她解释道:“只因当时还有一男一女正和夏侯鹏程交谈,属下们担心错过时机便想将这几人一齐解决,谁知这两人身手皆是不错,尤其是那女子狡猾无比,最后竟是被他们逃了。”
“女子?”风慎冷挑挑眉:“运城中的女子很少有会武功的?”
另一书生打扮得男子说道:“主子,那女子不仅会武功,而且看她的穿衣打扮应该还是大户人家出身,那男子是她的护卫,还有一丫鬟跟着她。”
听着属下们的禀报,风慎冷的心中登时出现一道身影。
“会是你吗?”
携手共渡 第一章 我给你生个女儿
滕鹰回到相府的时候玄毓早已在前院大厅等着她了,而且知棋还站在玄毓身后,这丫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眼里的焦急却是不假。滕鹰心知情况不妙,所以她温顺地走到玄毓身边,讨好地说了一句:“夫君大人。”
“你舍得回来了?”玄毓重重地撂下手里的茶碗,平静的脸上怎么瞧起来都是不悦。
“我就是觉得闷所以才出去逛逛,谁叫你不允许我出门的。”滕鹰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今日遇袭的事情说出来只好说了个官面儿上过得去的理由。
“夫君大人,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好不好?”瞧着玄毓的冷脸,这妞认为自己光凭嘴皮子不能过关,所以她硬生生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虽然掉下泪珠不多但是胜在情真意切,虽然认错不够真心但是胜在表情发自肺腑。
滕鹰这招果真有效,玄毓紧绷的面容当即有些松动,不过他还是止不住唠叨着:“为夫不是说了,你要想去逛逛,为夫得空陪你去,你自己去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好?”
“其实已经出事了,你不晓得而已。”滕鹰兀自嘀咕着,脸面上却是笑靥如花:“你最近那么忙,我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间。但是我知道错了,妾身接受夫君大人的惩罚。”
“看在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饶了你。”玄毓捏捏滕鹰的小鼻子,宠溺地问道:“饿不饿?今儿宝宝有没有折腾你?”
虽然滕鹰怀孕的时日尚浅,不曾有过什么害喜的表现,但是玄毓还是不厌其烦地每日询问。
“我没事,宝宝也好。”滕鹰很迅速地回答,随即商量着:“咱们回院子吧,今儿逛了一上午我有些累了。”
玄毓自然是应了,这不小两口回了紫竹院滕鹰才将遇袭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玄毓。倒不是这妞愿意主动坦白,而是因为有文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