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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陆玥轻声说。
看到躺在自己腿上乖巧却又执着,高傲的像一只波斯猫的陆玥,一旦做出了决定,就绝不会因为别人改变了她的决定,眼神温柔的可以掐出水。这个,就是他爱的女人。
“可是喝醉的人会当真。昨天的你,真的很危险,我担心你下一秒就不再我身边了,我必须对你负责,因为你是我爱的人。”邵凯斌冷静的一字一字说出,清晰的声音从性感的薄唇中吐出,传入了陆玥的眼中。
听闻邵凯斌的话语,陆玥的泪水就止不住的下落,就像失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陆玥的眼角流出,在被子上打湿了一个圈,很快,圆圈慢慢扩散开来,变成了一个大晕。
微微颤抖的身体让邵凯斌心里像被几根丝线绞在一起一般,来回拉扯,“陆玥,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
“但是你拿着我专属的身体,去做违背我的事情了!”陆玥猛然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庞,年轻紧致的脸庞上出现了微微红晕,应该是哭的甲状腺分泌也多了吧。眼眸中的伤感和纠结溢于言表,突然发现自己正在哭泣,又极快的将头埋在臂膀里,狠狠的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她有什么好,值得他这样付出!
直到很多年后,陆玥都在想,那时候的自己那么幸福,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非要等一起都物是人非了,才想起要回头望望过去的生活,和过去的自己说一句交心话:“你其实很幸福。”
*
缱绻的阳光照射进屋子里,把空气里的纤维都照了出来。清晨的照样在蔚蓝的天空上绽放出它的笑脸,笑吟吟的望着人间挣扎的人们,嘴角那一抹笑意又加深了一分。
到点了,南宫迪醒了过来。在军区里养成的生物钟,已经不会随着放假而改变了。
南宫迪慢慢睁开双眼,眼眶中的那一抹血丝彰显出他昨晚熬夜了,疲乏的揉揉眼睛,视线下一秒就变得清晰。看到刺眼的阳光,手不觉得的伸手去遮挡阳光。
这是哪里?南宫迪有些茫然的打量了一圈环境,这是一间风格清新的小房间,一旁通向的道路看不到尽头,应该是在宾馆吧。
南宫迪用手指戳着太阳穴,宿酒的脑袋特别的疼,像是一根根银针细细的戳着脑袋一般,又好像一只只虫子在侵蚀南宫迪的脑袋。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想不起来,身体还有一丝乏力的感觉。果然,放假就会回到颓靡不振的时光。
“南宫迪。”一声清脆的女生从房间的另一端传了过来,那一抹清亮精神的声音好像一记闷棍打在南宫迪愈发头疼的脑袋上,给南宫迪带来了一时间的晕眩。
几秒后,闵颜蕾穿着简单的走到南宫迪面前,一声干净的黑色打底衫穿在闵颜蕾不胖不瘦的身子上,将闵颜蕾那并不特别丰满却仍存女性魅力的身材体现了出来。虽然不明显,却也是凹凸有致。清晨没有上过妆容的脸庞,显露出一股年轻人特有的活力。神采奕奕的神情,让南宫迪看了特别扎眼。
“怎么会有你?你在这干嘛?”南宫迪脸色紧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闵颜蕾,看到她手中端着的汤碗,闻着气味应该是醒酒汤吧。即便如此,南宫迪也不能接受,闵颜蕾出现在了自己住的房间里。难道宾馆就这么缺房间,大队怎么搞得,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思维不紧密。
闵颜蕾神色却极其自然,丝毫没有一丝紧张羞涩之感,这般状态的闵颜蕾虽然是很有魅力,让南宫迪也是眼前一亮,但是南宫迪对闵颜蕾的讨厌可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你都不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了么?”闵颜蕾貌似伤感的用调羹摇晃着手中的汤碗,将汤碗中的汤水摇得一晃一晃的,在汤碗中荡悠着。
南宫迪皱眉思索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最后的记忆也只是陆玥突然很危险的口吐白沫,然后邵凯斌将陆玥抱着离开了,随之,他的心也跟着陆玥一起离开了包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南宫迪一想做完的事,脑袋就愈发的疼痛,一股难以言说的惶恐感从南宫迪的心底升起,那种感觉让南宫迪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但表面上却是一脸的淡定。
“我不知道,听你这口气,似乎有点眉目?”南宫迪索性放弃了思考,把全部的问题都抛给了一旁优哉游哉,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闵颜蕾,似笑非笑的微微仰头望着闵颜蕾,眼神中却透析出一种厌恶的情感。
闵颜蕾满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南宫迪的神色,心里却是一疼,她并没有她表面上那般坚强勇敢,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疼爱的女人。“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反问的口气让南宫迪觉得不舒服,他觉得怪怪的,却也说不出哪一个环境诶除了问题,眼中的茫然透露出他此刻的不明状况。
闵颜蕾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南宫迪,嘴角勾勒出一抹害羞和娇嗔的弧度,“你真的不记得昨天对人家做了什么了么?”
南宫迪听闻闵颜蕾的话语,那里面娇嗔的语气让他不自觉的全身打了一个冷颤,什么情况,莫非?
南宫迪转头瞥了眼一旁的被子,才发现被子有一点耸起的样子,似乎是刚才一旁有人睡过的样子。南宫迪勉强压下心里那一份不适的情绪,双眸中迸射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微眯着眼睛有些威胁的对闵颜蕾开口:“你给我出去!”
原本以为闵颜蕾不会轻易的被自己赶出去,没想到闵颜蕾却是出奇的听自己的话,顺着自己的意思照做了。
闵颜蕾将一直端在手中的汤碗轻轻晃了晃,随后将调羹放在汤碗里,轻轻的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汤碗碰到茶几桌面的声音那么真切,以至于南宫迪都无法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希望他的猜想是错误的。
这是他唯一一次,否定了自己的直觉,一心希望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什么都是次要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闵颜蕾轻轻的说道,声音有些飘渺,这一刻南宫迪想到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那个善良的可人儿。南宫迪自己都不曾发觉,他的眼眸中出现的那一抹温柔,是他从来都不曾为闵颜蕾流露的。然而,这也是最为闵颜蕾所向往的。
没有得到南宫迪的回答,闵颜蕾倒也不生气,反正她现在对南宫迪可是一百个顺贴,他叫她朝东走,她绝对不会朝西走,那个叫一个百依百顺啊!
一个利落的转身,就像无所留恋一样。曼妙的身材虽然不及陆玥,不得不说她也是女人中极具战斗力的一个。身姿活泼的走向门口,正当要消失在过道之前,闵颜蕾突然笑着转回头,冲着南宫迪咧嘴一笑,那一抹笑容就像罂粟花一样,让南宫迪印象深刻,“记住,你欠我的。”
南宫迪颇为心烦的撇开头,不愿再看闵颜蕾。那张嘴脸,真是让他厌恶到了极点,就算她不美好吧,也不要把自己丑化成这样,果然,还是他心中的陆玥才是女神级别的!还是仿冒必究的那种!
南宫迪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风景,心中的思绪也随之飘远,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平时不出现在他身上的伤感,那一抹伤感,打破了他一贯的风淡云轻。
人们都说,一个男人走向风淡云轻,都是因为以前受过极大的伤害,但是南宫迪没有,他没有过恋爱,也没有准许让任何人走进他的心田。
因为他的不允许,所以他的世界是黑暗的,他吝啬于他的黑暗,不希望任何人将他的黑暗带走。那样,他的世界会出现一瞬间的光芒,为让他觉得自己的世界是多么的孤寂与悲哀。
童年那一段虽然肚皮不饱,却每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的日子,是他多么向往的。很多次,在美好的梦境中,妹妹总是带着那张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出现在南宫迪面前。笑着在南宫迪面前,露出笑容可掬的憨厚模样,向他伸出白藕一般肥嘟嘟的小胖手,奶声奶气的说:“哥哥抱抱。”
每一次醒来,在南宫迪枕边的总是一滩湿漉漉。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哭的像南宫迪那样频繁,当然南宫迪的哭泣都是为了小时候,那个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baby。
每当想起妹妹,南宫迪的神情就会变得特别柔和,好像月光抚在婴儿身上一般,温柔的可以掐出水。微敛的眼眸,似乎可以倒影出他眼前的万物,在他的瞳孔上留下最清晰的倒影。
从南宫迪一旁的落地窗望下去,下面是人来人往的立交桥,纵横交错的道路一层层像叠罗汉似的交叉在一起,上面飞速驶过的汽车,那车里面人们或焦急或舒畅或意犹未尽的表情,让南宫迪将内心彻底放空。
即使车来车往,一辆接着一亮的飞驶着,南宫迪也听不到丝毫的响声,这房间的隔声效果还真不是盖的。
尽管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放空,将全身放空,可是残忍的事实总是交给人们,要人们勇敢的去面对。
南宫迪压下心头那一抹不安,觉得自己特别矫情,无奈一笑,深吸一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勇敢去面对。妹妹还没有找到,还不够强大,没有足够的力量给妹妹撑开一片天空,他又怎么能畏惧世界,畏惧这个世界上的事物呢。
南宫迪勉强将振作自己,缓缓的拉开被子一看,眼前的景象果然是和自己想像中一样,南宫迪嘴角咧出了一抹绝望的笑容。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是一直以有超强的克制能力为荣的么,为什么还是有这么狗血的剧情发生。确定这不是作者在写小说么?
看到自己全裸的身体,还依稀看得见身体上了些许绯色吻痕,这些南宫迪不曾经历过的人事,在一夜之间,什么都享受过了?重点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将被子放下,南宫迪背靠着靠枕,靠在床背上,脑子空白成一片,即使会做再多的题目,考试成绩再好,在遇到这般实质性的问题,南宫迪还是不知所措。他一直认为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就是保护好妹妹。小时候母亲摸摸他的脑袋,满脸慈爱的对他说:“你要照顾好妹妹,你是她的天。”
然后妹妹被迫离开了他的家庭,他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找到妹妹,给她这些年来迷失的爱。
一直到遇见陆玥之前,他一直就是为了妹妹而活的。之后,又加了一个陆玥,南宫迪的生命中出现的那一抹曙光,照亮了他心底每一寸阴暗。将那一起的黑暗全部赶走,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束明亮的阳光,给南宫迪带来温暖。
可是他真的没想到,他会有除了妹妹和陆玥之外,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甚至可以说还闯下了大祸。他不知道做完发生了什么,但是结果就是他夺走了一个女人的贞操。还在床单上留下了罪恶的一滩血迹。深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床单的显得那样耀眼,刺眼的光芒刺痛了南宫迪的眼睛。
南宫迪懊丧着脑袋,微闭眼眸,心底却像一锅煮沸了的水,复杂至极。
伸手拿过一旁的醒酒汤,南宫迪就像喝酒一般将一碗的醒酒汤灌了下去。入口的感觉完全不像通常的醒酒汤一般难喝,微甜的口感,让南宫迪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轻松表情。尽管如此,南宫迪还是没有消除内心对闵颜蕾的厌恶。
潜意识里觉得,如果闵颜蕾自己不愿接受的话,一大早的她就不会一脸淡然的给自己去弄醒酒汤。那样轻松的表情,出现在一个被强上的女人的脸上还真是让南宫迪觉得有些诧异。
想到这,南宫迪嘴角那惨淡的笑容愈发显得凄凉,她是第一次,可他不也是么。这一次,让他由一个男生,变成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给了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
南宫迪转而又恢复了一脸淡然的模样,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像个粽子一样,不把自己的一寸皮肤露出来,走向一旁的窗口,将窗帘拉起来,点亮房间里的电灯,把房间照的通亮。
默默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裤捡起来,心里一股无法言说的悲痛让南宫迪每一个动作就像被刀刺一般。他的自尊就像在他的动作中一点点的被摧毁,然后消失殆尽。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行尸走肉。
整个早晨,南宫迪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门,将手机关机,将房门反锁,然后将电灯关掉,用力的将床单从床上拉扯下来,对待垃圾一般的将床带仍在厕所的垃圾桶里。呈大字型睡在柔软的床上,紧闭双眸,脸色有些难看,却无法看出他任何的一点情感。
*
“医生,陆玥关系吧?”邵凯斌坐在医生办公室里,自己端了一把椅子在办公桌旁边放好,开始絮絮叨叨的问道。
医生带着口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顿了顿,随后还是开口了:“你知道你,女朋友对白酒过敏么?”
虽然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