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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是以前他常常爱对她做的,揉一揉捏一捏小尖,她手比他细嫩,效果更好。
果然过不了一会,她就满意的听到他呼吸加重,面上还是生出红色来。
谢安睁开眼睛伸手按住正在自己衣襟里胡作非为的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一样的唤了一声“岷岷!”
结果看见从衣襟里露出的白皙肌肤,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
王翁爱哪里肯松手,反正她还没闹够,谢安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他浑身发热,看上去难受的很。
她手臂一伸勾下他脖颈。
好了,好像他被作弄的挺惨,自己也安慰他一下。
王翁爱搂着他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就忘记哈!
第91章 对谈
王翁爱穿越以前;看那些电视上喜闻乐见的宅斗剧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场景;儿媳怀孕了;婆婆在欢天喜地之余,还来面带笑容来关心儿子的生理需要;‘好孩子,要听话’媳妇悲催的强作欢笑,把自己的陪嫁丫鬟塞给老公睡。
王翁爱以前不觉得;等自己肚子也有孩子之后;警觉性愣是比以前高了不少!王氏在她怀孕之后,半点没有给儿子塞人的打算;建康里正妻们彪悍成风;都不喜丈夫有小妾;敢纳小妾,还有被老婆一纸休书给休了的。
王氏才不会管儿子的房内事,她又不是那种寒门的阿家,一双眼睛全盯着怎么开枝散叶上了,多几个庶孙在建康里不是什么长脸面的事情。别家结亲,也要看男方家里家风如何,要是庶子和寒门里的那样十几个,基本上儿孙们就不用在世家里娶妇了。那么多的庶子庶女谁不嘀咕这家的门风?但凡有点良心的父母都不会把女儿往这家里嫁。
于是王翁爱提高警觉,就差没和兔子一样竖起耳朵了,等到渐渐月份大了,肚子大起来,也没等到婆母要往自己房里塞人的事情。
她心放下一半了。
“现在建康里都在议论朝廷会不会让荆州刺史伐蜀的事情。”王翁爱肚腹已经鼓了起来,五个月的身孕在春衫中越发明显。
谢安坐在她身边,身上是家产的打扮,甚至里头的中衣都不穿,外面的袍子套在身上空空落落的,一抬手,衣袖滑落一段光洁的手臂露出来。
他捻起一颗青梅,亲手送到王翁爱面前,王翁爱也不讲究什么,直接一口接了。
谢安早已经习惯了,他笑笑,然后继续在装着青梅的陶罐中寻找看起来个大的,“现在朝堂上都不看好荆州刺史。”他一边寻找一边说道,“毕竟以一州之力征伐之事,前所未有。”
“那阿大觉得,这位桓使君能不能成行?”王翁爱转头在侍女手中的孟中吐出果核问道。她手里的帕子捂住嘴,擦拭干净后开口说道。
“岷岷你觉得呢?”谢安笑问,他将挑选出来的梅子用箸夹到另外一只陶盏里。
“我觉得说不定会。”王翁爱说道。
“哦?”谢安浅笑抬首,“自古以来,以一州之力灭一国者,古今未有。而且蜀道险难,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大军西进,也怕伪赵会趁机南下。”
他声音如同幽深泉水里滴落的回音一般好听。
王翁爱点点头,这话的确是说的非常有道理,尤其是石虎还曾经将庾亮给打的落花流水。
“石赵的确是值得警惕,不过相比较石虎而言,不觉得蜀国更加弱一些么?而且蜀国我听说最近乱象丛生,国内变乱连连。蜀国的确是有天险可守,可是蜀人自持依靠天险便后顾无忧的话,若以奇兵突袭,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至于石虎……我听说此人多疑,大军出发,他恐怕也不会冒冒然然就会前来进犯,至少也会做个试探。”
这样的人倒是有些像司马懿,多疑。她记得空城计呢。
谢安望着她,凝望她一会,脸上露出笑容来。
“原来岷岷有如此的见解。”谢安笑道。
王翁爱一听就要炸毛,她那话其实也是说着好玩,反正和自己老公说话,自在的很也没多少顾虑,又不是吵架,说就说了。但是他这么一讲,她浑身不自在了。
这个可是以少胜多,打出草木皆兵这样一个成语出来的主将!虽然她看着他也没多大的武力值,但人不可貌相么。
“我说着好玩的,不准笑我!”王翁爱扬起头对他说道,脸上也是气鼓鼓的。
“哎?”明明刚才还是言笑晏晏的,怎么瞬间就变脸了?谢安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还是将一个大个的青梅挑出来。他最近问了良医,良医说妇人重身的时候脾性会大变。他也没将妻子方才的话当回事。
“我哪里是笑岷岷。”谢安抬头有些哭笑不得,“刚刚那话,岷岷说的的确很好不是么?石虎那人生性多疑,就算听到大军西进,也不会直接派兵前来。”
说着,他将那盘挑选好的青梅递给他,剩下来的青梅他也不打算浪费,让侍女拿来蜂蜜自己沾着吃几颗。
“其实啊,这也就是赌。”王翁爱说完,手指拈起一颗梅子放入口中。
家里常常有食不言寝不语,可惜门一关都想在自己房中过的舒畅些,那些小节基本也就被忽视过去,不然谢安也不会连中衣都不穿,套了一件袍子了事。要是父母有事找他,再去换套就是。
“听说那位府君曾经便是一个赌徒。”谢安笑道。他见着王翁爱咳嗽了几声,连忙伸手给她拍拍背,好顺气些。
王翁爱刚刚不小心被呛着了,咳嗽一下,喝了口温水之后,觉得好多了。
“没事吧?要不要让良医过来看一下?”他隔着一台凭几,小心翼翼的抱住她的肩膀,问道。
“只是呛到了而已。”王翁爱说话里声音还带着些许的嘶哑,对于谢安的话,她觉得有些小题大做,这良医老是这么叫,回头王氏就要问她是不是真的身体不好了,到时候少不得要有些麻烦。
“真的无事?”谢安仔仔细细的打量她。
王翁爱懒得去理他了,“最近大兄来书信了没有?”
谢奕去做了桓温的司马,如今桓温想要动用荆州的力量去攻打蜀地的成汉,谢奕身为司马说不定也要跟着大军前往。谢奕她在家中见过几次,倒是非常有一股放荡不羁的名士风度,喝酒起来能不要命,为此大嫂阮容可没少发愁。
名士风度在江左自然是非常受到推崇的,可是在外面谁认啊。她那个要风度有风度要美貌有美貌的堂伯还被胡人给压死了呢。
“来了,信中说是一切都好。关于府君想要出兵的事,大兄没提。”谢安说道,其实谢奕在荆州如何,前来送家书的家仆也知道,能问出来。
谢安年幼的时候,就曾经见过兄长灌老翁酒的,这爱喝酒的习惯一直就没变过,到了荆州继续喝,还偏偏喜欢追着桓温跑,要桓温陪着喝酒。有一次直接追进内室了,桓温一见他管不住的逍遥司马来了,吓得连忙遁逃一路到南康长公主那里了。
结果谢奕也不当回事,找不到正主,随便在堂下抓了一个兵士,说道,“跑了一个老兵,又抓了一个老兵。”
在此时,说人是兵等于是将人和部曲之类的奴婢们等同,相当羞辱人的。
不过这话说也说了,桓温也没将说他“老兵”的谢奕怎么样,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王翁爱打量了一下谢安的表情,他在外面自然是沉稳的简直就不像个青年人,不过在家里在她面前有事没事装深沉给谁看呢?她又不会派去和士林的那些人说她老公真是太值得信赖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大兄在荆州……”做了什么事情吧?王翁爱从谢安的表情上猜到一点,那位照着那位大兄名士风流爱喝酒的习惯来看,估计是做了点让人囧然的事情了。
不过应该也不伤大雅……吧?
“大兄想要温府君一同饮酒,府君不在,他便让个军士陪他了。”谢安说道。
王翁爱点点头,“大兄不在……”她想起那个小侄儿的脸,露出微笑来,“侄儿们……”
她以前还逗着孩子玩,阿羯很活泼好动,一只球能骨碌碌的和人玩好久。
但是她被诊出怀孕之后,也不敢和以前那样和孩子一起玩闹,毕竟二三岁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顽皮的很。她不敢拿孩子开玩笑,尤其肚子鼓起来之后,行动和过去更加不方便了。
“侄儿们我会看着的。”谢安说道,他向来是管弟弟们管顺手了,弟弟们如今长大了,再管也是多余,不如来教导一下侄儿们。
王翁爱点了点头。
“四郎面上好多了吧?”她轻声问道,她最近很少见到谢石,上回看着面上似乎好了不少。青春期的孩子长青春痘,她觉得要么是激素的问题,要么就是上火了,再要不然那就是杀菌了。
温泉水里有硫磺成分,她造不出硫磺皂,那就发挥优势好了。
“好了许多了。”谢安回忆起四弟,面上的红疙瘩的红肿也有渐渐褪去的趋势。
“看着他,别让他吃羊肉之类的肉食。”王翁爱挥挥手让侍女将手边的陶盏捧下去,说道。
谢安应了,“这些四郎自己也不敢食用。”
关系到脸面问题,就是再馋肉,也不能拿自己的脸来开玩笑。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侄子们也就算了,四弟也被她问到过几次,就有些不太乐意了。
他伸手轻轻的覆在王翁爱已经隆起的肚腹上,这会肚子里的孩子能稍微的动一下,但是不多。
初为人父,对于孩子他很好奇。
“要不要听听?”王翁爱看着他手按在自己肚子上,轻声问道。
她有心让谢安也参与到孩子的成长过程里来,即使孩子还在她肚子里。
她屏退室内的侍女,自己躺下来,侧着身子。,很是期待的望着他。
谢安犹豫一会,终于靠了上去,但是动作里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不知道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能不能看到荆州刺史出征。”她躺在那里,又把话题给转回去了。
谢安正听着肚里孩子的动静,听她这么说不禁莞尔。
事实证明,等她孩子生下来了,桓温还是没有动。
第92章 产子
王氏让人给三媳妇送来几只竹条编制成的蝉。此蝉名为宜男蝉;专门给有身的妇人佩带,包含了此时很淳朴的愿望。
多生男孩。
王翁爱终于察觉到有点压力了,不过夏氏派来的娘子正在自己面前说起一些孕妇待产和生产中的注意事项;在这个没有b超剖腹产必死的年代里,生孩子就是拿着命来赌。
她靠在凭几上,眼下是炎夏了;外头蝉趴在庭院里头的知了知了的叫,那一声声催的人心烦。
“粘了。”王翁爱对芳娘说道。
芳娘点点头,起身让侍女到外面叫几个身强力壮的壮婢去做此事。这院子里,渐渐的由新妇陪嫁过来的人取代了原先的旧人。使役起来也格外的方便。
“三娘子这肚腹看着委实是大了些。”那曾经生育过孩子的管事娘子看着王翁爱肚子说道。
她肚子的确是有些大;因为害怕胎儿养的太大到时候不好生产,芳娘连每日里的饮食都要过问的。
可是怀孕之后;王翁爱就是嘴馋;想着吃这吃那,吃不到就望着谢安掉眼泪。谢安听说有身妇人怀孕掉泪不好,拿出童年时候见过弟弟们吃独食的那般手段。一来二去,王翁爱气色很好,但是肚子却被养的比同月妇人要大一些。
“三娘子不能因为口腹之欲就将自己和小郎君放着不管。”这个管事娘子是从小看着王翁爱长大的,加上是夏氏派来看她,因此口气里也么有多大的伏低做小。
“嗯,我会记住的。”王翁爱口上说道。
说完她看向一边垂下的竹帘,竹帘做工精致,竹是凤尾竹,边缘缘以淡雅的锦帛,锦帛颜色不是大富大贵的颜色,而是很淡雅的银白色。上面还有精致的暗纹,低调的奢华中透出一股浓重的风雅。
外面是喧闹的阳光,炽热的能够将人的肌肤灼伤。
今日谢安又出去会友了,这么热的天,也不怕被晒脱一层皮。王翁爱心里有些愤愤的。
“三娘子每日里还是多有些菜蔬为好,眼下正产此物,三娘子适宜多多用一些。如今已经是五月,五月里还请娘子保重。”管事娘子说着又拜下来。
五月是恶月,诸事不宜,阴阳交恶,这一月生下来的男孩子都被视作不祥,认为会弑父破家。有五月生子不举的习俗。
王翁爱这一胎,算算时间该是去年九月怀上的,到了五月一群人心惊肉跳的,唯恐这孩子五月里从娘胎里出来,那就是真的是坑爹了。
因此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