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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的能力,奶奶是为我好,你就委屈一点嘛!”谁教她的能力不足,扛不起孟氏集团的运作大责。
他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胸口。“你的信任让我的肩好沉重,来个甜头尝尝吧!”
孟洁吻上左天青的唇。
“这样可以了吧?”
“宝贝呀,我每天都教你好几回,你怎么老是学不会,我好失望哦!”他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孟洁头微仰,享受他温柔地抚触。“青,奶奶是上了年岁的老人家,有些事你就让让她。”
他停下动作看着她。“洁,要老虎吃素很难,我尽量。”他不保证一定克制得住自己的脾气。
那老太婆……奶奶真的很难缠,在医院里问遍他的祖宗十八代,技巧之高明教他这晚辈汗颜。
“那搬回孟家……”她问得很小声。
“不行,我一天不抱着你就睡不着,你忍心看我夜夜失眠,带着黑眼圈接受考验吗?”
霸道的左天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探入她半透明睡衣下,挑摸底裤的边缘。
“只剩下一个礼拜,结婚后就可以天天住在一起了。”
“一个礼拜七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有六十分,一分钟有六十秒,你狠得下心放我空闺寂寞?”他扁着嘴,一脸哀怨。
孟洁轻笑着抚上他的脸。“说得好哀怨,奶奶只是希望我出嫁前能陪陪她,为孟家带来一些欢乐气氛。”
“免了,孟家有姓朱的那头狼在,我可放不了心。”放羊入狼口,他疯了不成?
“这倒也是,我有点怕他。”朱弘家的眼神好噬人,像要将她吞没般。
左天青瞧她真的有点骇意,双手环抱着她亲吻她光滑的裸肩。“不要去想,有我在。”
“嗯。”
“喜不喜欢我?”他的手正往她下腹滑去。
“唔,喜……喜欢。”
“你要我怎么对你?”他的指尖正摩擦她逐渐变热的敏感处。
孟洁的呼吸开始不稳。“我想……要你……”
“宝贝,你都湿了。”
“青……”她难受的轻唤。
左天青轻笑地扯掉她的睡衣以口吮着她尖挺的柔软。
这是他最爱的运动,每天不累上几回出出汗,他就会像没吃饭一般无精打彩,老是觉得体内积了些“废料”,胀得发疼。
“乖,我马上就满足你。”他将她置于身下。
“唔……青,我的腰……好像压……压到东西。”孟洁觉得不舒服。
左天青将手往她身下一捞,捞出个遥控器随手一丢。“现在好多了吧?”
“嗯。”
空气调节器不断吹出冷意,两人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高,在孟洁高潮过后,他半起身脱掉其他遮蔽物,双手握稳她的臀部,让滚烫的热源进入她潮湿的花谷中戏游。
“噢!宝贝,我爱死你了。”左天青努力地冲刺着。
“青,我……好难受……快……喘不过……气。”她觉得像是飞上空气稀薄的外太空,眼前有星星围绕。
“我是医师,我救你。”他两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捏,以口哺进空气予她,勾缠她的甜蜜。
灵与肉的结合,带给他莫大的狂喜,总觉得要不够她。
“呻吟吧,宝贝,我喜欢你用身体为我唱着歌。”她的呻吟声很媚,美得像精灵低吟。
有了他的鼓励,孟洁呻吟得更媚,几乎要将生命呼出体外,与他共舞人间极乐。
时间随着汗水消逝,左天青感觉身下的人儿弓起身体一紧,他随即咆哮地洒出所有精华。
略微休息后,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腹。
“洁,你怀孕了没?”
孟洁一怔,抚着肚皮。“我不知道。”
“宝贝,你有没有偷吃避孕药?”他突然好想要一个像她的Baby。
“我的体质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不敢用。”
左天青露出深情的笑容覆上她的手,在她小腹上轻抚。“你想这里会不会有个小生命?”
“青,我想生双胞胎好不好?”
“双胞胎?”他敛着眉思忖。“不好吧!双胞胎很难带,先生一个试试看。”
试?!孩子还有试生的吗?她嘟起嘴,“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好羡慕你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姊姊,你们都好漂亮喔!”
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好美,宛如四大天使米加勒、拉斐尔、葛布勒、乌列儿下凡,那柔美的眼光教人好感动,渴望成为他们的伙伴。
尤其四个皆是长发及腰,风一轻扬发丝飘扬,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但却同样美得让人叹息。
左天青沉重的叹口气,“洁,相信我,那绝对是场灾难,我有切肤之痛。”羡慕?他是恨不得远离。
“你不喜欢姊姊们吗?她们好……好独特,气质迥然不同,我好生佩服她们。”
佩服?!看来他得做好隔离准备,以免老婆被她们污染。
“洁,以后少和姊姊们在一起,大姊阴险,二姊爆烈,三姊狡黠,对你都不是好事。”
“会吗?她们都对我很好,大姊送了我几卷录影带,说是可以增进夫妻情趣。”孟洁有些疑惑。
增进夫妻情趣?他有不祥的预感。“洁,拿来我……研究研究。”
“好。”
她摸上床头橱取出尚未开封的录影带,左天青一看立即竖起眉,这些根本是色情录影带,而且是非常变态的那种。里头尽教女人如何利用身体来奴役男人的事,甚至有那种让男人受尽欲望却不得宣泄的折磨方式。
大姊真是恶毒,这么凌虐她小弟。
“洁,这几卷录影带全是没名的小影星担纲演出,一定不够精彩,下回我们去买院线片的带子回来看?”
三两下,他就让几卷录影带“尸”沉垃圾桶。
孟洁忽地想起,“对了,二姊也送给我一个可爱的娃娃,她说我可能会需要,你想她是不是先送给我们未来的孩子玩?”
“娃娃?拿来我看看。”希望不是他所预测的那种。左天青暗自祈祷。
但事与愿违,他看着大约七十公分高的娃娃,当场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一具手工精致的情趣娃娃,而且经过特别改造,那话儿的尺寸是属于西方人体形,看来二姊对他的“能力”十分质疑。
好在洁少根筋,不会好奇的摸娃娃的身体,他得找个机会送它回蓝天帮,让二姊夫去比较、比较,也许二姊会需要它。
“三姊送了你什么东西?”左天青几乎不敢问,三姊表面慈善,但却常行恶魔之事。
孟洁不解地拉出抽屉,“三姊很奇怪,她送了我一张写满英文名字的纸,后面还有电话和价码。”
这次他不用看内容,直接将纸撕个粉碎,光听到“价码”两字,他不难猜中三姊给的是鸭店红牌的资料。
他真有那么差劲吗?连个老婆都满足不了,还要让她上那种地方找慰藉。
“洁,以后不管姊姊们送你什么东西,一定要拿给我看看。”左天青叮咛道,这样他才方便先处理掉。
“为什么?”
因为怕你被带坏。他轻吻了她一下,“礼尚往来嘛!她们送你东西,我们也得回送些‘实用’的礼物。”
“喔,也对。”
该死的对极了,虽然他不能报复在姊姊们身上,至少可以透过姊夫们制裁一下。
但――大姊夫稍微可以管制妻子的行为。二姊夫嘛,势均力敌、平分秋色,偶尔让让步。至于三姊夫就不用提了,全面举白旗投降。
唉!还是自力救济比较快,他只能消极抵抗恶魔气息的入侵,保护他如白纸一般的妻子。
☆☆☆
周末的午后,秋老虎肆虐。
闷热的地表泛起淡淡白烟,来往车辆排放的热气更助长难耐的暑气,汗流浃背的孟洁顶着太阳在公车站候车,不敢打电话叫未来老公来接她。
青正在接受孟家的“考验”,他三令五申不许她到医院上班,而她也安分了几天不出门。
再过三天就是两人的婚礼,她借着送喜饼、喜糖为由来到医院,顺便探望快出院的奶奶。
“洁儿,你怎么在这里?”余巧君从背后拍她一下。
她没心机的说道:“我在等公车。”
“喔,我的天呀!”她好笑地敲敲自己的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指你都快结婚了,怎么还到医院?”
她早该料到单细胞的洁儿,反应异于常人。
“我来看奶奶。”天气好热。孟洁猛用着手扇凉。
“入秋了,气候还是这么炎热,你要不要先回医院吹吹冷气再说?”她觉得背都湿了。
“青下午不工作,我得赶紧回家。”
“煮饭?!”不会吧!现在都快一点了。余巧君觉得不可思议。
孟洁笑了笑。“不是,他今天有带便当到公司。”都是她一早起来帮他做的。
“拜托,现在还有人带自制便当去公司呀!左医师未免太天才了吧!”都什么时代了,还像个小学生一样带便当,她不能苟同。
“他说吃外面的餐点容易拉肚子,要我替他准备个便当。”
孟洁眉眼带笑,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左天青是这么对她说的没错,但是以他俊美的外形和在演艺界的声望,突以空降部队之姿占据孟氏集团副总经理之位,自有不少逢迎拍马之辈闻风而至,甚至招来一些大胆轻佻的女职员频送秋波,借故邀约。
为了避开多余的麻烦,他选择最简单的拒绝方式,自带便当宣示主权在妻,旁人快快滚开,不能打扰他享用爱心便当。
“左医师命真好,肠胃得用贡品祭。”骗肖仔,那他以前吃什么,屎吗?余巧君瞧不起左天青的装模作样,只会唬弄傻女人。
“小君,你下班了?”
“啊!惨了,放射科的张主任要我去医学中心拿份资料,赶着下班前要。”余巧君惊叫一声,真糟糕,一瞧见洁儿就忘了正事。
“那你先回医院吧!公车快来了。”孟洁扬手抹拭额角的汗。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小跑步的余巧君急急忙忙地往医院里头跑,公车在她走后不到三分钟,缓慢地跃入孟洁眼中。
她正准备招车,举起的手蓦然被握住,她略带慵倦的侧首回眸。
“是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范樱樱自负的冷哼声由鼻孔喷出。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找个地方聊聊,我不会吃了你。”一脸鄙夷的范樱樱不耐地蹬地砖。
“可是公车……”才这么一说,坐满人潮的公车就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笑死人,你现在的身分不比往日,少做些丢人现眼的事。”以她的身价还搭公车?范樱樱鄙夷的瞄了孟洁一眼。
范樱樱怎么也没想到拙劣的小护士竟然是孟氏集团的合法继承人,还搭上左家这块大饼,她的运气好得教人想千刀万剐,灭了她脸上的光彩。
“会吗?很多人都搭公车上下班呀。”搭公车会丢脸?孟洁一脸不解。
“你……懒得和白痴废话,就到对面的店坐坐,快热死人了。”范樱樱挥着手扇热。
“可是我得回……别拉,我走就是。”无可奈何之下,孟洁被她扯着走。
反正下班还要等三十分钟,去吹吹冷气、喝杯冷饮也好,她快被热气蒸发了。
她们进了一间布置雅致的咖啡厅,范樱樱点了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孟洁因最近嗜食酸味,所以点了杯冰酸梅汁。
“你想找我聊什么?我还得赶一点半的公车。”她没有多少时间可耗在这。
“哟,你挺忙的,果然新嫁娘身分不同,给我端起架子了。”赶?我让你赶着排队投胎。她凉凉的嘲讽下隐含着恶毒的心思。
服务生端来饮料,置于两人面前,孟洁渴得难受,正要拿起吸管时,柜台传来一阵广播,指明有电话找她。
“奇怪,是谁要找我?”大概是小君吧!她不疑有他的站起身往柜台走去。
她一离开,范樱樱动作迅速地从皮包内掏出两颗胶囊,手指轻巧的剥开外壳,让细小的药纷溶于其中。
为怕颜色相左,她还摇动吸管加速其溶解。
“明明有人打电话给我,怎么一拿起话筒就断讯呢?”孟洁自言自语地坐回原位。
“我看你八成是被太阳晒昏了头,听错了名字,快把饮料给喝了,我可不想抬个中暑的人出去。”
她是热晕头了,一口气就吸了大半杯酸梅汁,冰凉透顶的感觉令她精神一振,眼角却不经意瞟见对座的范樱樱扬起的诡笑,顿时心底发毛。
她不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