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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远嫁,还真是有些辛苦了些。”
“家里也是想着让珊儿到春天再嫁过去,怎奈君子眠等不得了,怕是过几日就要迎亲了。”
明铮当即觉得好笑,坐在那里美滋滋地说道:“他是够着急的了,上次就想赐婚,结果碰上行刺,后来只能两国联姻。如今这般年岁了,还没碰过哪个女子,憋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撒撒欢了。”
姚芷烟此时听着,就觉得有些刺耳。君子眠可以为姚芷珊守身如玉那么多年,为何明铮就不能呢。
她心中不是个滋味,那种难受的感觉越发的明显,最后干脆不吃了。
“不吃了?”
“嗯,我这几日想回去与珊儿多聚聚,日后也不知得过多久才能再见到一次了。”
明铮一想也是,姚芷烟与姚芷珊姐妹两个人关系不错,如今却要嫁为两国的媳妇,自然是会舍不得的。
“好。”明铮说着,突兀地起身,收拾了一番便开口道:“我一会要出去一趟,怕是晚间不能回来了。”
姚芷烟听着,一阵烦躁,今夜也要过去茗柳阁吗?一日不见那花魁就这般思念了?今日回来只是弥补自己的愧疚心理吧……
越是愤怒,想要吐出来的感觉越是分明,姚芷烟险些哭出来,想起白日的事情,她竟然脱口而出:“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说。”
明铮微怔,还是坐在了她身边,问道:“夫人但说无妨。”
“成亲也有两个月了,我想给你纳一个通房,你看如何?”姚芷烟说完,就看向明铮。
明铮站在那里,微微挑眉,神色有那么一丝不自然,他突兀地咧嘴,问道:“为何突然说这个?”
“我是当家主母,这些事情自然是要我来安排的。”
“难不成是你那侍女?”明铮表情古怪地问道,一脸的探寻。
姚芷烟先是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身体的难受让她放弃思考,而是直接点头。
“你将我对你的提醒视为什么?当我看上她了不成?你脑子是浆糊吗?”明铮已经开始有些不悦了,竟然直接骂了出来。
屋中的侍女快速退了出去,生怕再听到什么。
姚芷烟听了,当即红了眼睛,竟然当着侍女的面骂她,一点体面也不给她留!
“你就好了么?你当你是什么专情人么?若是你如君子眠那般,我用得着给你安排这些?”
“你这意思是在说我不如他?!”明铮的声音当即提高了许多,就好似在嘶吼。
明铮对君子眠不服了一辈子,此时自然也是不愿意听这种话的。被自己心爱的女子提出来这些,明铮的骄傲不允许,他愤怒是理所当然!
他是一个男人,他就该是自己妻子的天,是妻子心中最为优秀的人,可是姚芷烟却贬低了他。
看到他的愤怒,她越发觉得委屈,眼泪就好似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得遍地都是。
“好啊!你如果想纳你就纳去,最好将你四名一等丫鬟全纳了,对了,蝶儿也莫要忘记了,她是我身边得力的。绪儿是不是也可以送来我房里了?还有这明家你看哪个漂亮些,就统统给我弄到房里来,我明铮又不是没养过那么多的女人!你将我的心意都当成了什么啊?!”明铮说着,开始踹桌子,将一桌子的菜全部踢翻。
随后他好像还气不过似的,将床铺上的衣服统统拿来丢进一地的狼藉里面。
做完了这些,他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脸都气得微微抽搐,见姚芷烟哭得厉害,当即走过去拎着她的衣襟,将她拽起来,恶狠狠地去咬她的嘴唇,两个人纠缠了许久,直到尝到了血味,明铮才松手,用力地擦嘴,随后愤然地转身离去。
姚芷烟觉得嘴角很痛,知道那里一定被明铮咬出了血,这才委屈地大哭起来。不哭不要紧,一哭就有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她快速喝了好几口茶水才好些。
贝嬷嬷急忙忙赶进来的时候,姚芷烟正对着镜子照,照完哭得更凶了,嘴唇肿的厉害,嘴巴看起来好大,丑得厉害。
“哎呦,我的夫人哟,这是怎么了?”贝嬷嬷就算如何慢性子,此时也有些着急,刚刚成亲两个月就吵得这般厉害可是不好,今日动静这么大,怕是还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面。
姚芷烟坐在那里哭,见有人进来收拾东西,便开口说道:“我劝二爷去看看大夫人,结果二爷生气了……”
这是骗人,绝对的骗人!
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听到关于纳妾的事情。不过这个理由很多人还是信了的,原因无他,很多男人都是期待着夫人给纳妾的,如今新夫人主动二爷纳妾,二爷不该生气才对,应该欢喜得不得了才是正常的。
所以,这事还是传了出去,第二日姚芷烟还得到了曹夫人的慰问。
而姚芷烟则是开始懊恼,府中的这些下人嘴巴不严,越发严厉地管教起了下人,甚至连明铮原来府邸之内的都开始惩治起来。
至于明铮,那一日晚间的确是要出去办公务的,预定的石材已经到了,他需要亲自去检查确认,同时亲自去看着这些石材被送出城,还要安排自己的手下跟随监督,防止有些人将好的材料换成了不好的。
他气呼呼地忙碌到深夜,最后就在一边的客栈休息了。
第二日,刚刚起床,就去问明炎:“夫人昨夜都做了什么?”
“夜间要了糕点,早上食欲很好地吃了很多东西,上午开始管理院中的奴仆。”明炎规规矩矩地回答,他觉得他最近安排手下调查的事情越来越无趣了,情绪有些沮丧。
明铮一听就不高兴了,继续问道:“食欲很好?与我吵架她反而精神很好了是吧?”
“属下不知。”
“还有其他事情吗?”
“文九爷约您下午去茗柳阁,说是今日他也想见一见弄玉姑娘。”
“他见不见花魁,非叫上我干屁,那日晚上我不想去,他们非拽着我去,选上我去见,他们还非得坑我,我在茗柳阁半夜在窗户那里放线拉他们上来,那弄玉姑娘一脸鄙夷地看我,还让我去丢人不成?”回头又想起姚芷烟那副模样,当即一咬牙一跺脚,说:“我去,你放消息给夫人,告诉她,除非她请我回去,不然我就住茗柳阁了!”
☆、210驯夫有道往死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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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铮到了茗柳阁,进去就将其中按摩手法最好的几个人全包了,叫到雅间去给他按摩。
连续几日的疲乏让明铮几乎散了架子,一名文弱书生,却跑到那种工地里面上蹿下跳地挑选石材。为了不显得什么都不懂,他特意找人学习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让明铮觉得,想多贪点钱,也是不容易的。
他躺在罗汉床上任由那些人去帮他按摩,舒服得直眯眼,哼哼唧唧地问明炎:“小蚊子他们见到花魁没?”
“没,说是在听花魁弹琴。”
“那玩意有什么好听的?没意思。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夫人没?”
“已经去传消息了,夫人说定然风风光光地将您接回去。”
明铮一听就乐了,躺在那里继续任由那帮人帮自己捏身子。
过了不出两刻钟,外面就开始喧闹起来,敲锣打鼓,鞭炮轰鸣,好不热闹。
起初明铮当成是接亲队伍,后来感觉不对劲,因为这队伍在茗柳阁门口停下了,敲敲打打,半天不离开,难不成接亲接的是茗柳阁这里来了?还真有风流才子瞧上了妓女,准备领回家里面去?
因为好奇,明铮起身走到了窗边,拄着窗台往下看,发现这里的妈妈也很好奇,快速走了出去,寻到那批人的领头人,还在那里问呢。
“我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啊?砸场子不成?”妈妈依旧摇曳着她的柳腰,十分不悦地问道,声音十分尖细。无疑,这是影响生意的。
结果那伙人也很霸气,站在那里直接了断的说:“今儿我们爷逛馆子,我们夫人说了,她是爷坚强的后盾,爷去哪,她都维护着、力挺着,所以,特意叫了我们几个为爷呐喊助威来了。”说着,继续安排人敲锣打鼓。欢庆得不行。
自家老爷逛窑子,敲锣打鼓地庆祝,这是闹哪出。够丢人的了,逛窑子又不是什么好事。
这就好比一个人要去厕所拉屎,结果外面欢天喜地的敲锣打鼓庆祝:“我们爷拉屎了!”这得是便秘了多少年,才能这么庆祝?
明铮啼笑皆非,随后突兀地想到了什么。当即愣在那里,刚刚想回头问明炎,就看到明炎万年冰山的脸突兀地笑了,在那里感叹:“的确够风光的,夫人也是用心了。”
听完这句话,明铮差点凭空跌倒了。快速回头去看那群人,随后快速地蹲下身,生怕被人看到。
原来那丢人的人。是他啊!
姚芷烟这是……闹哪样啊?!想让她家男人成为万人耻笑的笑柄不成?
这个时候有人来敲这个屋子的门,明铮惊愕地看过去,连连对明炎摆手暗示别开门,结果,明炎还是去开了门。显然是得到了姚芷烟指示过的。
们刚刚打开,就有一人快步走了进来。然后看到了蹲在墙边的明铮,当即客客气气地点头问好:“二爷,夫人来接您了。”
明铮差点被气哭了,当即一股脑地起身,冲到了床边,钻进被窝里面叫嚷:“你们出去,我过一会就回去!”
来人笑呵呵点头,随即走到窗边敲了一声锣,对着楼下大喊一声:“爷开始了!”
下面一片应喝的声音,继续开始欢天喜地。
明铮钻出来看了一眼,近乎崩溃地问:“喊这句是什么意思,之后你们还要干嘛?”
“夫人说了,一会数六十个数,数完了就喊:老爷结束了!”
明铮反应了半天,才一下子大惊,冲下床去按住了那个人,激动地狂喊:“你……不若是敢喊我就弄死你!老子射的哪有那么快!”
被按住的那个人也挺无辜,耸了耸肩不怕死地继续说:“夫人还说了,您若是不回去,就隔一刻钟喊一次。”
“放屁!”明铮恼了,嗷嗷叫唤着指着外面说:“将他们赶走,夫人给了你们多少银两?我给你们双倍!”
“夫人说了,无论老爷出什么价格,她都出双倍,还说您的银两都在她那里。所以……爷,我该喊下一句了。”
“说吧,夫人是如何交代的,你们才肯离开。”
那人乐了,笑嘻嘻的半天止不住,点了点头才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看着您离开茗柳阁就离开了。”
明铮点了点头,然后拽明炎十分慌乱的叫嚷:“快快,抱着我出去,别让别人看到我!”
明炎忍俊不禁,最后还是点了点,看着明铮快速地寻小厮要来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衣裳,用巨大的布抱住头,然后一溜烟地溜了出去。
不少人都在正门看热闹,忽略了侧门,就连大堂之中的人都不多,明铮这才得以逃脱。那些敲锣打鼓的人在明铮离开之后不久,也散开了,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与没事人是一样的。
茗柳阁的人莫名其妙,而那些目睹了明铮狼狈模样的人,全部被下了封口令,得到了足够的好处,自然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闹剧结束,明铮跑得眼冒金星,最后也只是蹲在路边喘粗气,拿下刚刚蒙头的布擦了擦头上的汗,见周围没有外人,便开始鬼哭狼嚎地叫唤,他都能想象得出姚芷烟知晓他的狼狈之后,是如何拍桌子大笑的。
他调整好了心情,溜溜达达地想要回家,就被快速赶来的人拦住了,来人十分急切,说话都有些喘粗气,似乎是寻到他们几个很不容易。
“大人,不好了,厂区那边出情况了,闹出人命来了!”
明铮当即只觉得眼前一黑,都懒得去问原因,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普通了,随便花点银两,请请客就能糊弄过去,只是名声不好听而已。
抬头看了一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不由得暗骂了一声,他今日又回不去了!
晦气,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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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芷烟从安排人出去,到得到了明铮的消息之后,就开始乐,一个人坐在家里傻兮兮地乐了一下午,就连嘴唇发肿都不在意了。
看到天色发黑,明铮还没回来,她就安排人去打听加巡视,看看是不是明铮又开始犯别扭,蹲在院门外不肯进来了。
谁知,没一会,果然有人来报,有人鬼鬼祟祟地从院子外侧跳墙进来,看身影与衣着,的确是明铮。
姚芷烟当即乐了,蹦蹦哒哒地过去准备数落明铮一顿,结果那刚刚从墙头下来的人看到了有人聚拢过来,竟然立即脚底抹油退了回去,随后重新去爬墙,想要离开。
姚芷烟去看那道身影,以及为了装出一副儒雅书生,而特意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