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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浇从原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子,忽然间变成了被寒浞杀害的后羿的遗腹子,这里的落差之大,让寒浇几乎要疯狂了,他心虚地问湛小艾,谁是证人可以证明湛小艾所言非虚,湛小艾见他如此提问,再通过读心术对他探查一番,已经感觉到寒浇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湛小艾掩饰着心中的欣喜,直视着寒浇的眼睛,淡淡的诉说道,寒浇的母后纯狐以及三朝元老靡公都是这件事最可靠的证人!这更加让寒浇不得不相信,因为他对靡公也有所耳闻,他经历过大夏、后羿以及寒浞三个朝廷,他当然是很有发言权的人!
于是,寒浇打算去寻找靡公,印证这件事的真实性。以后,他还打算去问母后纯狐,不过,纯狐在寒浞身边,他要想去见母后,还需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过,杜康还在沉浸在飞鸽传书的喜悦之中的时候,斥候来报,说寒浇军团出动了大约五万人马,而且,几乎全都是步兵,突然间向杜康军团奔袭而来。此时已经是深夜,这一切似乎有些突然,毕竟此前双方已经僵持了很久。这让杜康感觉到有喜有忧。
喜的是,经过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开战了,只要对方敢于主动出击,杜康就有把握在战斗中寻找对方的破绽,利用《天官宝书》上面所述的兵法,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忧的是对方此役出动了五万兵马,这对于杜康军团来讲,确实是有很大的威慑力。
杜康已经感觉到军营里的士兵们有些士气低迷,许多士兵缺乏信心,甚至有人想再次当逃兵。即便是在战前会议上,诸多将领们也众说纷纭,分歧很大。
岳华灵虽然跟了杜康很长时间,经历了很多恶战,但他由于此前缺乏在军队中作战的经验,对于临阵判断经常会有所不足。
这一次,岳华灵又是提出了幼稚的建议,道:“主公,寒浇军团在休整了这么久之后主动出击,而且人马超过我们数倍,以我之见,暂时不妨后退几十里扎营,避其锋芒。”
杜康闻言立刻怒形于色,怒斥道:“岂有此理,还未交手就轻言退兵,这不是折了我军的锐气吗?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否则,别怪本侯不客气……”
吴贺却再次显出了他久经沙场的丰富经验,肃然道:“主公,为何要为寒浇军团的嚣张之举而犯愁?虽然他们有大军五万,以属下看来,他们却不足为患。”
“哦,吴将军有何妙计?”杜康讶然问道,吴贺的话让他听起来很顺耳,甚至有些期待。
第265章 深夜奇袭
吴贺淡淡的一笑,娓娓道来:“主公,这个不难,这一次寒浇军团来攻我军大营,乃是极不明智之举。寒浇军团休整了这么久之后才主动出击,说明他们此刻很冲动,他们以为有巫支祁撑腰,才会以为我军好对付。因此,他们难免会有些轻敌的。虽然他们的大军有五万之众,但在黎国仍然未被他们击败的背景下,想必寒浇军团已让大部分主力部队倾巢而出,请主公给我三千骑兵,奇袭寒浇军团的粮草所在地彭城,让寒浇军团先失掉粮草,那他们自然会不攻自破!”
“吴将军,你是说,你打算奇袭彭城?要知道,军中无戏言。”杜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有些兴奋地反问道。
“不错,寒浇大军气势汹汹地杀来,必定会后防空虚,他们只能屯集重兵与微山湖一带防御黎国,因此,他们在彭城的兵力便会非常有限,我们这三千轻骑兵出其不意,他们很难料到。有可能就连我们到了彭城,他们也仍没反应过来!”吴贺自信地道。
“好!那就依吴将军之计,我给你三千轻骑兵,无论你有什么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们!”杜康爽朗地笑了笑,说道。
吴贺笑了笑,道:“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我们每人只要准备两天的口粮即可,一律带上弧月刀,轻装上阵!另外,属下还希望能够带上骁勇善战的潘仲义将军同行。”
杜康点了点头,看了看吴贺,正色道:“好,弧月刀最适合骑兵作战了,我们根据西戎人的骑兵武器打造出的这些弧月刀正好有机会检验一下。一切由你,我们就在这里期待着你们的佳音!”
吴贺信心十足地说道:“主公,请你放心,属下一定不让你失望!”
吴贺与潘仲义点齐了三千名年轻力壮的轻骑兵,全都换上了轻便的兽皮铠甲,携带上两日的干粮。乘着夜色,沿着大营之外的一处鲜为人知的小道,绕过可能会遇到寒浇大军的大路,马不停蹄地衔枚疾进,直奔彭城方向。
寒浇军团虽然人马众多,但由于对杜康军团还是有些忌惮,在夜色中行进难免会有些缓慢,吴贺带领的三千轻骑兵又是故意避开他们,自然没有被寒浇军团发现。
彭城距萧国并不远,只有大约五十里地左右,吴贺率领三千轻骑兵在黎明之前便已经赶到了彭城之外的十里处,吴贺观察了彭城的城池一番,旋即命令全部人马暂时隐蔽于城外的一个密林之中待命。
吴贺决定自己御空而行,率先混入城中,以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可以御空而行了。他又让潘仲义负责带领这三千名轻骑兵,一旦城中火起,立刻全军攻城。潘仲义带着三千轻骑兵在城外蛰伏,顺便养精蓄锐,以备未来的大战。
虽然寒浇军团已经倾巢而出,但在彭城之中依然留下了四千多名的守军,另有两千人马分布于粮仓周围。彭城的城内虽然戒备森严,但守城的东夷兵将们却没有料到杜康的军队这么快就来到了城外,因此,城内的防范并不严密。
吴贺乘着夜色潜入城中,居然并未引起官兵的注意。不过,吴贺还是小心谨慎,他一来是入城烧毁城内囤积的粮草,二来也是作内应,与城外的三千名轻骑兵里应外合。既然是奇袭,那就要打一场出其不意的战斗,而时间则是最宝贵的,必须速战速决。
夜已深,秋风泛起一阵阵凉意,吴贺却并未受到任何影响,而是警惕地隐藏于城内的一个角落,同时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多年在东夷军中的军旅生涯,使他养成了处变不惊且又果断干练的风格。
这时,一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军官踉踉跄跄地走来,吴贺顿时心中大喜,暗忖道:“机会来了……”
吴贺确认那军官身边再也没有别的官兵,这才闪电般地冲了出去,同时,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那军官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拉着那醉醺醺的军官飞身而起,又隐藏到了一个黑暗而又隐蔽的角落。
“唔唔唔……”那军官突遭变故,酒意顿时醒了几分,正要放声大喊,却被吴贺的一手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吴贺,见他一身夜行衣打扮,更是有些不明所以。
“别乱喊,只要你说出寒浇军团粮仓的位置,我就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吴贺目露凶光,恶狠狠地恐吓道,同时,一手握紧了匕首,更加抵住了那军官的脖子,甚至已经擦破了一点皮肤,出现了一丝血痕。
那军官立刻吓得大惊失色,支支吾吾地说道:“好……壮士,我说……我说……那个粮仓就在……”旋即,他就把粮仓的位置说了出来。
吴贺又撇了撇嘴,道:“好,我这就先去看一看,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吧。如果你敢骗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说完,吴贺对着那军官的头猛地击出一掌,那军官闷哼一声,然后便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吴贺出于谨慎起见,又拿出来一根绳索,把那个军官捆绑得结结实实,这才迅速离开此地,直奔那军官所指的方向而去。
果然,那军官为了保命,并没有说谎。不过,在粮仓四周,仍然有两千人守卫,还有人拿着火把在远方巡逻。看来,寒浇虽然骄横跋扈,鲁莽残暴,但却是个非同一般的将才,军事素养还是很高的,不愧是一代名将。但是在吴贺这样的高手面前,这两千个士兵不足为惧,他已经想好了办法。
吴贺突然间飞身而起,扑向了那个拿着火把的士兵,趁他没有准备就瞬间夺下了火把,同时,吴贺又腾空而起,在虚空中施展起无形箭网,与这个火把结合在一起,刹那间,“嗖嗖嗖……”一个无形箭网如同一支支燃烧着的火箭,闪电般飞向了那个粮仓。
第266章 出奇制胜
就在粮仓旁边的守军们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乱成一团的时候,吴贺又依法炮制,几个无形箭网射向了不同的粮仓,不多时,整个粮仓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守军们一边想方设法灭火,一边向吴贺发动攻击,一支支羽箭向吴贺射去。
不过,吴贺却并不想恋战,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城门,由于城里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这反而为御空而行的吴贺提供了方便,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正在向城门飞过去。
很快,吴贺便飞到了城门的上方,他又射出了几个无形箭网,守在城门附近的官兵们纷纷中箭,惨叫着倒下了一大片。吴贺满脸杀气,向着城门扑去,手中握着腰刀,只要有对方官兵上前阻挡,都被他轻而易举就砍倒在地上。
此刻的吴贺已经是浑身鲜血,当然,基本上都是敌人的鲜血,在月光下,他的脸看起来非常狰狞,如同传说中的恶魔,使得身旁的东夷官兵无人敢于阻挡。就这样,吴贺打开了城门。
于是,早已看到城中的火光的三千名轻骑兵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喊杀声四起,风驰电掣地冲进了彭城,城内的五千名守军在这些彪悍善战的轻骑兵面前,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
虽然在人数上比吴贺带来的骑兵多,但却没有丝毫斗志,如同斩瓜切菜般,纷纷倒在轻骑兵的弧月刀之下。骑兵在高速奔跑的马匹上作战时,劈砍为主要动作,这是因为劈砍的攻击面积要比刺击大得太多,而弧月刀就是应运而生的骑兵兵刃。
守城官兵们对于这种弧月刀有些陌生,但弧月刀的威力却让他们惊慌失措,面对三千名勇猛之极的轻骑兵的冲击,东夷人骚乱不堪,很快就兵败如山倒,许多官兵不得不投降,交出了兵刃,跪在了地上。
不到一个时辰,吴贺就已经率军完全控制了彭城,占领了这里的东夷驻军大营。吴贺走进寒浇所在的中军大帐,不免有些得意地打量了一番,便安然端坐在原本属于寒浇的帅位之上,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威严。
而士兵们则先后把一些被俘或投降的敌军将领带到了中军大帐之中,交给吴贺审问。吴贺刚刚审问不多时,几个士兵又抓来了一个狼狈至极的军官,捆绑后推到了吴贺的面前。
那军官肥头大耳,细皮嫩肉,但却垂头丧气,双腿发抖,居然不用吴贺发话便自己主动跪了下去。不过,那些先前进来的降将们看他的眼光虽然充满了鄙视,对他如此软骨头很不屑,但却对他似乎仍然有些忌惮,看样子,这个军官的级别不低。
吴贺心中一动,傲然打量着那个军官,淡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快快如实说来,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那个军官闻言一怔,似乎浑身颤抖了一下,头也不抬起来,只是惊恐地说道:“小人叫做寒江,乃是彭城此刻最高级别的将领,求将军饶命啊……”
“寒江……”吴贺又重复地念了一遍那军官的名字,没想到这个看似很怯懦的军官竟然是彭城此刻级别最大的军官,真是可笑,难道东夷军中没有可堪重任的大将了吗?他想了想,忽然若有所悟地问道:“你与寒浇是什么关系?”
寒江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是寒浇王子殿下……”
“嗯?你在胡说什么?寒浇只是个独夫民贼之子而已!”吴贺闻言,很不悦地打断了寒江的话,加重了语气斥责道。
“哦……小人是寒浇那奸贼的远房亲戚……但是,小人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请将军明察……”寒江会意,连忙战战兢兢地辩解道,目光中充满了畏惧的神色。
吴贺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凌厉的目光,厉声道:“果然如此,寒浇真是任人唯亲啊,就连你这样的胆小鬼都能在军中肩负重任,真是笑话。不过,如果你小子想活命,你就告诉我,徐侯此刻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寒江抬起头来,道:“禀报将军,徐侯早已不在彭城了,他早就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关押起来了。”
吴贺闻言,顿时有些失望,但看那寒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谎,连忙急着问道:“什么?徐侯已经被转移了?他被转移到什么地方了?快说!”
寒江想了想,这才说道:“将军,小人只知道他是被转移到了青州,因为那里是寒浇那贼子的地盘,但是至于徐侯具体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小人就一无所知了……”
“你……”吴贺本想趁机解救徐侯,也算是立下了一个大功,却不料徐侯已经不在此地了,他顿时被激怒,气不打一处来,一怒之下,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狠狠地踢出了一脚,把寒江踢倒在地。
寒江痛得惨叫了一声,但却不敢得罪吴贺,只能胆怯地蜷缩在地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