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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机行事。
「哈哈哈┅两位真是辛苦了!虽然精神可佳,但到头还是功亏一溃。」熟悉的声音从出口处传来,我认得是那名叫晋先生的男人。
「白雪死神,上次让奶逃掉,想必是奶身边这位有情有义的男伴救了奶一命,不过今天可就难了,奶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就准备陈尸在黑水潭下。」
他话一完,潭中又冒出四个人,这次毫不留情就用冲锋枪朝我们的方向猛射,我和寒竹只能缩在岩壁角落躲子弹,幸好他们并没打算真射杀我们,子弹都打到我们上方的岩壁,那两头可怜的牦牛受到惊吓,跑没几步就失足掉落黑水潭,如此强壮的生物只在水里挣扎不到十几秒,就已经双目暴出死亡,沉入黑不见底的潭中。
「你们会比牛还强壮吗?还是乖乖投降吧!」
我望了寒竹一眼,她手才想往腰间移动,那些在水中的家伙又一轮猛射,子弹低擦过我们的头顶,警告之意十分明显。
「给你们最後一次机会,丢下武器走出来!」
我见这样僵持下去,寒竹和我一定会冻死在这里,不如先假意投降,脱离目前背腹受敌的窘境再作打算。寒竹应该也是这麽想,她倏然站起来,潭中两名伏兵的枪口丝毫不放松的跟紧她。
「手放头上,慢慢走到外面,有好几支枪对准你们,别想耍花样!」晋先生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但显然他对我和寒竹的举动一目了然,很可能除了目前看得见的四支枪对准我们外,另还有其他人在别处监视。
我举起双手跟著寒竹站起来,姓晋的家伙命我丢掉挂在胸前的步枪,眼前有二支枪监控我,我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听他的指令慢慢将枪取下丢入潭中,然後随寒竹後面走出去。
寒竹和我一出那条环绕黑水潭的狭道,立刻有四名身著白色雪衣,头戴特殊盔罩的人从旁边窜出,用枪押著我们出了黑水洞,到了外头,更多他们同夥从四面八方集结,持枪全面戒备的围住我们。
我暗暗算了一下人数,大约有二十人左右全付武装密不透风包围著我们,他们的装备和武器看起来十分先进,与丹察那夥乌合之众截然不同,而我们才从奇寒无比的黑水洞出来,身体硬的像冰块,恐怕能逃脱的机会微乎其微了,但寒竹还是那付冷静的表情,一点看不出她的忧心。
「我们又见面了,白雪死神寒竹小姐,上次丹察那大老粗不懂怜香惜玉,弄得奶很疼吧?」晋先生轻薄的盯著寒竹说。
「你们到底想怎样?」寒竹冷冷问道。
「不怎麽样!只要奶交出我要的东西,然後让我废了奶的武功,连奶一起带回去给我的主人当礼物。」
「什麽东西是你要的。」寒竹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不愧是一流的杀手,面对这种阵仗还那麽冷静(至少我是很崇拜她,因为我紧张的想上厕所)。
「奶少装糊涂!想拖延时间吗?我说的是苏敏寺的密光石!」晋先生厉声喝道。
「那是什麽东西?我没听过,又怎会在我身上?」
晋先生发出难听的笑声,说∶「奶不说没关系,反正我带奶回去慢慢逼问更有趣。」语毕他朝向那些枪手下令∶「把男的丢进潭里!我们带女的走就行了!」
三名全付武装的大汉欺近我,我反射性用手肘革倒其中一个家伙,背部却随即遭到另一人用枪拖重击,痛得几乎晕过去,他们随即把我的外衣都脱走,只剩单薄背心才拖往黑水洞。
我当时心里真希望寒竹那里如果有什麽密光石、猫眼石、阿猫阿狗石都好!只要他们要的就给他们,我实在不想和那两条牦牛一样长眠不见天日的潭底!
「等等!我可以跟你走,别弄死他!」寒竹终於按捺不住出口阻止。
「哈哈┅奶肯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奶实在太危险了,在确定奶无法乱来前,我不得不作一些防范措施。」晋先生著部下拿出用来废除寒竹行动能力的残忍刑具〈後来我才知道这种比姆指细一点的钢条,是用来穿过人的後颈骨、锁骨和手脚筋,再吊上几斤重的铁球,任那人武功再强也施展不出来〉,在他对寒竹动手前,还是命人把我带到黑水洞的深潭边,如果寒竹有任何反抗,我就立刻会被丢进潭中。
寒竹不担心自己,反倒是为我向那姓晋的抗议道∶「你明明知道黑水洞毒寒彻骨,他穿这样进去不多久就冻死了,又何必等到你们把他丢入潭中?这样和当场杀了他有什麽两样?」
「没错!所以奶最好真的乖乖合作,让我的人为奶戴上这些锁环,愈快戴好,这个男人待在黑水洞内的时间就愈短!否则就看他变冰尸吧。」晋先生卑鄙的说。
寒竹怒视著那家伙,决然脱下身上大衣,双臂向前伸平道∶「要动手就快点!」
这时我则是已被拖到死窖般的黑水洞,一进这鬼地方,衣蔽单薄的我不消半秒全身肌肉神经都已冻结,意识也被死亡般的酷寒猛烈袭击而渐渐模糊。在我还剩最後一点清醒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爆裂巨响,接著凄惨的哀号四起!
「啊!!奶这贱人┅把那男的┅丢到潭里┅啊!┅」
只闻晋先生极端痛苦的怒骂音,我不知道寒竹对他作了什麽事,只知道自己要倒大楣了,果然噗通一声!我人已被死亡的潭水包围,千百万支邪恶的寒针从我毛孔窜入,魔鬼般穿裂我的血管和五脏,我第一口气都还没吐出来就已完全没知觉。
砰!"…… 砰!"…… 砰!"…… 砰!"┅。声声撞击从我胸口传来┅
不能死┅。不许你死┅。听到没有┅。活过来┅……"後来朦朦中我彷佛看到寒竹惊慌无助的脸,眼角还有一滴泪光,直觉想〈这不是她吧?冷酷无情的白雪死神怎会有这种完全无助的表情?〉我不知道这是死前的幻觉或是真的,当时好像灵魂和身体早已分家,不过我还是努力的想说〈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和奶回去救奶二师兄┅。〉
(笨蛋┅你怎麽那麽笨┅我不要听这些┅。)她已经快哭的声音愈来愈遥远,终於什麽都听不到了。
第八章 ─ 相知相惜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嫣嫣竟然来到我面前,我想这是最後能向她说话的机会,於是我急著要告诉她我就快下地狱了,希望她能原谅我作的一切错事,我还祝福她以後要过得幸福┅┅我彷佛万恶之人来到审判之日,不停的忏悔和告解,嫣嫣都默默听著,不久她抬起头,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
「书侠,我早就原谅你了,你全身都湿了,。冷不冷?」
「真┅┅真的,奶肯原谅我┅只要奶原谅我┅什麽都不重要┅只要奶原谅我就行了┅……」我激动万分的哭诉。
「你一定很冷吧┅到我身边来┅」她轻轻褪下衣衫,如玉雕般女神的胴体展露在我面前。
「嫣嫣┅奶?!」我呆若木鸡的看著,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这太令我激动、本以洛u郎p死水的血液开始沸腾,但我那还有勇气过去将嫣嫣拥入怀中?我已经是这样一个毫无希望的人了!
「我不可以┅。我没资格┅奶原谅我就够了┅」我矛盾痛苦的摇著头,但内心是巴不得以光的速度飞奔过去。
「书侠┅我要你抱我┅」她的声音对我有无比的吸引力,我怎麽抗拒的了?两腿不由自主的朝她走去。
「抱紧我┅让我把体温给你┅」她仰望著我,水灵的眼眸燃烧著温暖和宽容的火 。
「嫣嫣┅」我颤抖的身出双臂,轻轻环绕她光洁如玉的酥背。「抱紧我,你才不会冷」在她动人的声声呢喃下,我终於将她拥入怀中,这种幸福是五年来被我埋深藏在内心最最底层,根本不敢触及的回忆,她火烫的胴体和淡淡体香立刻让我浑身迅速热起来。
「有没有好一点?」她在我怀中问道,阵阵酥痒的细微气流吹拂著我胸膛。
「好温暖┅」(怎麽会不好?我的灵魂早已飘到九重天外)。
「再抱紧一点┅」她把脸埋在我胸膛,软滑的玉臂也主动揽紧我。
虽然这一切太梦幻了,但如果是梦,我希望就别醒过来,她柔软的酥胸如同两团温暖的火球,让我原已结成冰块的身体迅速溶化,生命一点一滴的回流。
好热┅我流汗了!嫣嫣柔滑的肌肤也渗出细汗┅。我心跳得好快┅心跳?┅我还听得见我的心跳┅难道我又没死成?!这一切都是梦吗?我心急的搂紧怀中暖滑香躯,她确确实实存在啊!
(不行!我要看清楚!)我惊醒过来,睁开眼是一片凹凸的岩壁,岩块上磷磷的火光闪耀。(果然是一场梦!)失望的心情笔墨难以形容,我就想嫣嫣怎可能再回到我身边?
但我马上察觉到真有个女人在我怀中!〈难不成〉心中出现一个荒诞的念头〈但这比嫣嫣还更不可能吧〉?!我一颗心跳得比打鼓还快,不敢移动身体,只敢偷偷转动眼珠,先向旁边瞄,地上有我湿透的衣裤和鞋袜,更旁边还有一对眼熟的长靴,黑色衣裤和女性内衣叠成一落,果真是寒竹的!
原来是她用身体为我取暖。
我微仰起脖子往下看,寒竹柔顺乌亮的长发披散开来,她背上覆盖著大衣,美丽的脸庞贴在我胸膛上沉沉入睡,大衣下显然是一丝不挂的胴体,我双臂还搂著她,这会儿开始感到口乾舌燥,全身最老实的部位不知已经不老实多久了。
(怎麽办?想必她是怕我死了没血清,为了救她的男人才委屈自己作这种事,等一下醒来情况一定很尴尬,我怎麽面对她比较好?┅)我努力想著等会儿要怎麽和她说第一句话,才能化解这麽尴尬的场面,但赤裸裸的佳人在怀,让我根本无法定下心,只觉得血气翻涌,心脏跳得比战鼓还快。
「嗯┅」这时伏在我身上沉睡的寒竹微微动了一下,突然抱我更紧,好像把我身体当成了舒服的抱枕,她饱软的双乳压著我胸口、光滑的玉腿和我的腿交缠,我却不知该享受还是痛苦,下体膨胀的感觉彷佛快爆开,因为刚好顶到她柳腹,我不由自主挪了挪身子。
这一动,寒竹立刻睁开眼醒过来∶「啊┅你醒了!」
「是!┅我┅我已经醒了,谢谢奶┅」我低下头看著她,紧张结巴的说。
「你头转回去,别看。」寒竹低声说道。「喔┅是┅对不起」我觉得自己从没那麽笨拙过,说起话语无伦次。
「你感觉怎样?」她不准我往下看,但还是很关心我的情况。
我身体虽然有如烈火焚烧,但实在舍不得这种销魂的感觉,因此撒了一个卑鄙的谎言∶「嗯┅我┅还有点冷」
她闻言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用另一手挲抚我的身体为我生热,随著她的动作,一波波酥麻的晕眩袭向我脑门,下面那根棒子早就比铁棍还硬,再这麽下去肯定出丑!终於我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
「对不起┅我不冷了!刚刚骗奶的。」
寒竹听到我自首後并没生气,在我身上多待了几秒才淡淡说道∶「你别睁眼,我要起来穿衣服了。」我应了一声紧闭双眼,没多久她说可以睁开,我才尴尬的坐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我知道奶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我还是很感谢奶救了我┅今天的事我永远都不会说的┅奶放心好了┅」我支支唔唔的,连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说什麽?
「说够了吗?你不用乱想,一命换一命,我们扯平而已。」寒竹背对我,语气冰冷到极点,我想我把气氛弄得更僵了,因此又急著解释∶「我当然知道!我不会有非份之想。」
寒竹冷哼一声,不发一语坐在火堆前,不知我的直觉是否有错,我总觉得她在为某件事生气,但到底是不是我的多话反而惹她不悦?我也说不上来。
在死门关前绕了一圈,命是捡回了,但肚子却不争气的叫起来。寒竹头也不回扔了一包乾粮给我,我披上原是她的大衣坐到她对面,活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啃著食物喝著水,寒竹则用她纤长的手指将乾粮一块一块掰开,送入口中。
「你真的有作过那件事吗?」吃到一半,寒竹突然停下动作,淡淡的问道。我一时不解的望著她。
「我是指强奸。」她单刀直入我心中最痛处。
我放下手中的食物,叹口气道∶「我从没说我是被冤枉的?」
「我想听你自己说。」她虽然平静,但每个字都逼迫著我回答。
「有!奶问这干嘛?奶不就是因为我作过这种事,才找上我的吗?」
「我现在┅……」寒竹说了一半又停下来,後来才又接著道∶「可以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我不想再提,这和奶没关系吧,我跟奶回去救人後,如果奶大发慈悲的话就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