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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叶子的特殊作用,苏词很想尝尝这些果子,指不定它们会有什么作用?但保险起见,苏词还是将手指上的液体擦掉。
苏词曾经仔细研究过泰格带回来的叶子,并没有这种褐色果实,看来泰格都是摘的外围的。
研究过这树叶,苏词抬手看了看表。五点半了,可泰格却还没回来。
现在在半山腰上,周围又全是冲天树木,天际那一点没掉下去的夕阳已经很难照进森林了。
就算是信任泰格,苏词也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安心就这么干坐着,什么也不做。
苏词想了想,拿着匕首开路,跳下树,飞快在周围找了几根柴,又用骨刺拨了一把地面上干燥的叶子,在那颗疗伤叶子树不远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烧了个小火堆,然后才又在周围捡了一把柴禾回到火堆前,一些堆积火势降弱的火堆上,一些则拿草叶捆成一把做成火把,打算拿着火把再到附近捡点柴禾。
越是在这里生活得久,苏词就越为当初被蟒蛇追杀赶夜路的那一晚庆幸。能在森林里胡乱穿行,还没再碰到其他野兽幸免于难,当真是幸运到了极致。
现在她可没有当初那种敢晚上不找个地方躲起来,还傻愣愣赶路的勇气了。也就只能多捡柴,一旦泰格真不回来了,她也好靠着那块勉强能遮住她后背的石头与火堆撑过这一晚。
而且苏词看了看那棵因为被她从中心砍出一条出路而显得凌乱又破碎的树。刚才泰格焦躁的摸样,好像是在她踩碎了那些果子后才出现的。
而周围,也没有任何动物的影子。
这些果子也有防蚊草的效果。苏词猜测,而且比那防蚊草更好。
不知道这树可不可以移植。如果能大面积种植的话,她不需要泰格也能活。
不过苏词很快又想到那次泰格每天都叼几把这种叶子回来给她疗伤的画面,她一直以为这种叶子很好采摘,但就是从没想过,这叶子的果实气味竟然会连泰格都会被影响。那果子也太容易破裂了,它存在很像是这种树为了保存自己,而产生的天然保护。这森林里都是动物,自然不会知晓或者有条件在不弄碎果实的情况下取叶子。
想到这里,苏词心里那块‘泰格一定会回来的’天枰迅速沉实。
泰格在一个小时后叼着一头猎物回来了。
苏词透过火光看到它的身影时,‘腾’地一下就站起身,一直抓着匕首的手都有些颤抖。
但泰格却走到离苏词有十几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喉咙里一直低低呼噜着,尾巴在身后不断拍地。苏词本来想迎上去,但看到它的模样,再想到刚才的猜测,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不过嘴倒是微微翘起。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她这些天这么注意都没找到这树叶,有那一带或许确实是没这种树叶的原因,但泰格厌恶或者惧怕?的主观意识一定功劳不小。
泰格一回来,苏词只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也就站在原地打量它,才发现它应该是在外面吃了猎物才回来,嘴角的皮毛还带着一圈淡淡的血色,估计是吃完之后舔了皮毛。
它嘴里还叼着的是一只估计是给她准的小野猪。
这个小还真的是小,估计是才出生,皮毛没见多少,整个也就十几斤重,没见着伤口,却也不动弹了。
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它竟然还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看来是对那叶子很有信心。
想到自己刚才的担忧,苏词忍不住咬了咬牙。然后就发现泰格好像是按捺不住了一样,将嘴里的小野猪朝疗伤叶子树的方向一抛,大吼了一声跃到苏词身旁,牙齿咬在她手臂上,一下就将她甩在背上,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森林疾跑起来。
根本没想到,苏词被它吓到了,嘴里尖叫了一声,就下意识双手一抱紧紧抓住身下的皮毛。
很快苏词就听到了水声,然后身体就浸到了水里。
这时她才想到她的背包,匕首这些堪比生命的东西都落在火堆旁,还有那只小野猪希望不会有野兽过去。
这乌七八黑的,苏词实在是不敢多洗,快速将自己清洗了,又将洗干净的湿衣服穿在身上,再向泰格招手,它才肯靠过来。
看着泰格在黑暗里幽幽发光的眼,苏词心里想,这种树,无论如何都要知道怎么养殖!
回去的时候火堆因为堆在上面的柴禾已经烧完,火势小了许多,但还是能借助它看到不远处还在那的小野猪。
苏词松了口气,走过去将小野猪拖过来,又看了看虽然距离比刚才近了,但还是不靠近的泰格,心软地走过去想在它身边重新堆个火堆,但她才一走过去,它竟然就呼噜着往后退。
苏词忍不住笑了,知道那果子的气味只是淡了,但还是在,也就不去理它,走回火堆开始处理那只小野猪。
时不时侧头看看泰格的方向。
因为是在外面,一听到耳边泰格从喉咙里呼噜的声音,苏词立刻就睁开了眼。
看到泰格毫无不适的凑过来蹭她,苏词忍不住笑了笑,爬起身处理了卫生问题,就去烧火中心烤制昨晚剩下大半的小野猪。
习惯了她吃不完的肉食顺手递给泰格,昨天晚上吃了顿嫩得好像入口就化的烤猪,想将剩下的给泰格,却被嫌弃时,苏词还真有点不习惯。
现在看泰格的样子,应该是那种果子的效果已经去了。
关于这点,苏词也猜到了,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吃了点昨天晚上剩下的烤猪,其他的扔给泰格等它吃完后,一人一虎就开始赶路,因为今天的时间够充裕,正午太阳正烈的时候苏词还跟泰格在一条小溪里泡了个澡,等爬上山顶时,也才是下午二点多。
站在山下看时,只觉得这山顶是光秃秃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从树木,但爬上了才知道,虽然这里的植物确实没其他地方多,但也很是茂盛的。
苏词呼了口气,利落地跳下泰格的背脊,第一次用俯视的眼光打量山底下她生活了两个多月的这一片森林。
这坐山并不算低,也不算高,有两个方向很快就被更高的山脉阻挡了视线,但面对东方,一眼望过去就可以看得很远,起起伏伏全是密密麻麻的绿色植被,偶尔还能看到一群群或者单独的鸟盘旋。
苏词微微眯起眼,直到视线被远处的另一座苍郁的大山阻挡,才长长舒了口气。
这个森林比她想象中的要大上许多。
难道她就真要在这个地方活一世?苏词只觉得腿有点发软,一屁股坐在滚烫的石头上,看着下方的绿色叹了口气。
泰格也随之趴在她旁边,苏词转头看了一眼,笑着摸着它的皮毛。“泰格,我还是不甘心。”
“你又不能说话,我也只有摸索着来了。等过了这个冬天吧。等我安全熬过了冬天,我们就一直往前走!我就不信它会真的没个尽头!”
泰格眨了眨眼,转头舔了一下苏词的手,然后像是觉得味道还不错,又舔了一下。
手心被舔得痒痒的,苏词忙笑着躲开,泰格不肯,一人一虎闹成一团。
闹了好一会,苏词手上脸上都被泰格涂了口水,趴在它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打算启程回家。
这次的结果虽然不愉快,但也并不是没收获。
想到那种既能治伤又能驱赶野兽的叶子,苏词的心情一下转好,打算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泰格走原路,她还要研究研究这种叶子。
离开之前苏词再次看了眼这一片波澜绿色,转身就要爬到泰格的背上。
但很快,她的动作僵了一下,迅速转身看向一个在一片绿色中微微凸起的山峰。
虽然那里仍然是一片绿色,已经没有她想看到的了,但苏词很确定,刚才她确实看到了一个人!
是是周立他们?
还是这里其实是有人的足迹的?!
耳边心跳的声音一下重过一下,苏词死死盯着那处山峰,牙齿因为激动,咬得牙龈都开始发疼。
22 月经
苏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脑子里混乱得厉害,等回过神,就看到居住的那片山壁就在不远前。
人真的是群居动物,身处闹市的时候会觉得身旁鼎沸人声吵杂,偶尔一个人安静几天也只会觉得惬意,可却不能真正脱离人群。
对于周立那伙人,苏词是没有感情与怜悯的,不然也不会在因为泰格而有了充足的食物之后也没想过要去资助一下那些人。
但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那几个人是她的同类。
从六月十七号突然进入这个世界,到现在八月二十五号,两个多月的时间,苏词已经深刻感觉到了独自一人的痛苦,之前是被强压制着,但现在猛然间看到一个人影,苏词脑子里疯狂地,想要找个人陪她说说话。
当晚苏词翻来覆去了大半夜,从开始的犹豫,到后来满脑子就只有该怎么找到那处山头的念头。
但隔天早上却是在泰格的吼声中被惊醒的。
平常苏词如果没醒,泰格是不会吵她的。苏词还没醒彻底,就感觉泰格的鼻子停在她下腹处又拱又嗅,然后喉咙里不断呼噜着,脑袋挤下,鼻子朝下拱去。
敏感处被袭,苏词立刻清醒过来,身体早已经下意识猛地蜷缩成一团,脸在黑暗中渐渐变红又变青,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泰格X骚扰了!
她还在咬牙呢,泰格却又凑过来不断在她身上嗅着,喉咙里本来还带着点疑惑的吼声变得急快,像是很担忧的样子。
苏词铁青着脸,双手往下用力抵住它的脑袋。脑子里猛地冒出一个‘现在是不是老虎发|情的季节’的问题出来。
毕竟泰格的智商太高,而它对苏词的示好又太突兀,苏词在猜测它对她的原因中,就有泰格是不是将她错认为是可以跟它交|配的雌性这一条。
虽然很荒谬,但反常即妖,这个念头还真不止一次在苏词脑子里冒出来过。
如果泰格强来,苏词肯定是阻挡不住的,但她这么一用力,泰格却立刻呜咽着向后退了两步,洞穴里就算是白天也是一样的黑暗,苏词只能听到它焦躁的咕噜声与尾巴不断拍在地面的声音。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双腿间粘腻得紧,眼睛一下睁大,猛地翻身坐起,身下立刻随着动作流出一股粘腻血块。
这大块血块涌出来的时候,泰格的吼声又变得焦躁了许多,脑袋再次朝苏词拱了过来,甚至苏词还感觉到泰格的舌头隔着裤子舔到她身。
难怪泰格会突然袭击她了,她身上突然有血腥味才是它这么做的主要原因么。
苏词心里又是对泰格抱歉又是对自己这荒唐想法鞭挞,努力朝后撅着屁股躲避泰格,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双手用力抵开泰格的脑袋,嘴里不断叫着泰格,希望它能了解她这个是正常情况,不是病了或者受伤了。
苏词在没来这里之前经期一直都不算很规律,到了这森林之后月经却干脆来都不来了。之前她还在担心月经是不是从此就不来了,或者如果延迟过久的话,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
但现在看到泰格的反应,她就在苦恼该怎么度过这几天了。
估计是积累了两个月的量一次性爆发,苏词一用力,身下就总会有小股的血,估计这也是泰格在她抵制它的时候不敢蛮力的原因。
苏词摸索着抓过背包,快步跑出洞穴。
泰格一直紧跟在她身后,喉咙里不断低吼着,鼻子不时拱着苏词的屁股,随着动作间血液的增多,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浓厚了许多,泰格的吼声也越来越大,甚至开始伸出前肢扒拉苏词。
苏词只是绷着脸抓着背包,顺着石壁快速走到洞穴前方不远的一处小缝隙里。这里是她在好奇探查这山洞时找出来的,这会正好用来躲避泰格。
苏词侧身走进缝隙,泰格的头就再凑不进来,只能将前肢伸进来,不断扒拉着,喉咙里也不断呜咽着,带着悲鸣,又好像还掺杂了一些恳求的意味。
苏词一直都知道动物的唾液有消毒的效果,所以它们受伤之后会不停地舔伤口。刚才泰格估计就是以为她受伤了,又见她一用力涌出的血就更多,也就不敢用强,现在碰不到她了,不能给她消毒‘伤口’,所以才这么着急。
苏词既为刚才醒来时那个怀疑脸红,又头疼于怎么安抚泰格,嘴里只能边不停地说‘泰格,我没事。’之类的话语,边从背包里摸索出卫生巾,弯腰脱了裤子小心地垫上。
至于裤子上湿黏黏的血,不管是因为外面堵着一个泰格的原因,还是她统共也就一条内裤的原因,都只能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