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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蹇硕便感受到全身劲力充沛,一种不吐不快的感受来自其双掌,他双掌一震,两眼布满血丝的喝道:“狗皇帝接我‘除龙一击’!”
十人的修为终让刘宏重视,他本是不停的将功力提升的要击出“诛龙拳”中之杀招“气吞天下”将十人一举消灭,但眼前的这招气势骇人,刘宏忙是停止了凝气动作,回身一派君临天下的气度抡拳阻挡来势。本以为这一拳便可将蹇硕击败,岂料自个儿的拳劲郤似沉入大海般的消失无踪,闻此异状的刘宏并没有惊讶的表情,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果然有些门道!那就看我十成功力的修为!”
话才说完,刘宏本是漫不在意的表情变的严肃,他猛然退跃半空,大喝一声的双臂凝拳的再次攻来。
“大将军的意思是……让有蛮荒的野人领着凶神恶煞的二十万西凉军驶入京城?这董卓乃羌族少主,为人狼子熊心,若真给他入了洛阳,那可怕之处比之十常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将军可别要赶了狐狸来了老虎的,到时候这董卓可非随意便能打发的。”
说话的人音平沉稳,长的是虎背熊腰,一股霸者之气虽被其刻意掩饰,但那对锐利的双瞳却令人望了生寒。
“狼子熊心?!……我目下倒是不知董卓到底有否异念,但……你们在场的几个,谁敢说自个儿是忠心为国、绝无贰心的……本初,虽说你满口为国为皇而愿意加入这场除宦大计,但若有机会的话,你舍得放弃么?”
“这……大将军莫要误会。袁绍以为,董卓目前因剿灭黄巾贼有功而坐上了凉州八郡的刺史,手下雄兵二十余万、气势当盛。若当真给其入京……大将军若无法子制住这匹野兽,反将会被他取而代之,如此一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就在刘宏正与十常侍生死殊斗的同时,洛阳城内的一处极幽静的地方却异常的不停上演着这样争吵的场面;原本该是休息养性的夜晚却似乎还为了某事而谈论的乐此不疲。
该不能说是乐此不疲,因为原本这其中的大家是睡眼星松、揉着双眼,在被临时唤醒之际露出无奈的神情,不过,却到召集者要大伙集合的地点且听到某事时,这睡神彷若一股脑般的全飞到九霄云外似的。
除此之外,此地的四周更是布满了看来实力不弱的武者,更显出其事情的神秘及严重性。
“老朽亦是认为如此,何大将军别真引狼入室,届时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毕竟董卓源自羌族,又为凉羌的第一武勇,这个匹夫实是难以驯养。”
“嗯……那王司徒有何见解?”
被何进称作王司徒的,名王允,在朝野之间甚有地位,与袁阀之袁隗同列汉三公之位,是故就算是大将军何进仍是对其十分恭敬的请教。
王允长像十分平常,一头银白头发却令人觉得其博学多闻,他忍着打哈欠的念头开口道:“十常侍固然该死,但总不能因为欲要将之致于死地而造成咱们大汉更大的灾难。唉……近来皇上的身子的确每况愈下,但王允认为……皇储人选问题该是尽速解决,若皇储人选确定,朝野就会逐渐平稳而再不会动荡不安。且……黄巾贼子虽是消灭,但其余党肃清却非一天两日之事,若中央无绝对政权作集中各地兵阀的管理,那是什么事都难以办妥。只不过……除去十常侍乃是皇上亲自授命,咱们又不得不……”
“嗯……王司徒说的也是,但将地方兵阀集中管理之何等易事,何况,皇上着我知道,这蹇硕等利用公务之便而将银两收纳其中而用以招募死士增强其实力,我手下的禁卫军中更参杂着其心腹眼线,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十常侍若是突然发难,咱们可是防不胜防啊!”
何进吞了吞口水、眼珠子一转的续道:“不过,说到皇储,我侄刘辩该是不二人选,这小皇子聪明灵俐、举一反三,比之大皇子刘协实有天壤之别,而且皇上亦向我表示属意其为皇储,还需选择么?”现场的众人听闻皆是默然,因皇子辩乃是何进之妹何后所生,就算皇上仍未决定其人选,何进也必定费思的力捧刘辩为下任汉皇。
“恕下官直言,据闻蹇硕等却是偏立皇子协为储君,如此一来,怕是在立皇子辩为储君的过程上,将受到十人强烈的反对。”
敦敦有礼的声音自后面一角传来,何进伸长脖子一望,只见众官忙将避开的让出通道。这人五官端正、肤白皓齿,乃是前中常侍曹嵩之子、现任洛阳北门门廷长的曹孟德,字操,小名阿瞒。
曹孟德本姓夏侯,据说为汉初“五情剑”夏侯婴之后,当年其父夏侯嵩为在官场上能有一番作为而认权倾一时的曹腾为契父,此后夏侯嵩一房才改姓为曹,而曹嵩亦因眼光独道而在官场上自此一帆风顺。而后在曹嵩告老还乡之际仍不忘为其子推上一把,向当朝阉党之首“鬼爪”蹇硕推荐曹孟德,故曹孟德才仅二十余之少便担任北门门廷长之职。
除此之外,夏侯族其他的几名少壮亦身怀绝技,与曹孟德并称为“夏侯五英”,更因此而将夏侯阀提升为除袁阀之外的第二大阀。
原本曹孟德该不能参加此次秘密会议,因其上一代与十常侍算得上十分交好的缘故,而令人不禁担心是否为蹇硕等人的内奸。不过,曹孟德大公无私严惩蹇硕之叔入城门而不下马车的规定自此声名大躁,虽说是间接的得罪了朝中目下最大的势力,但却倒是因此明白的表态立场。也为此何进考虑再三仍将这会议算上他一份。
忠言逆耳,更何况何进现下一意忙要消灭十常侍,自是不太理会曹孟德的话,他挥了挥衣袖的道:“那又如何,难道就因蹇硕等人支持的是刘协,我何进便要附和么?到时各地兵阀大军兵临洛阳城,就算蹇硕的羽翼无损,仍不是咱们的对手啊!”
“将军,我瞧孟德也是一番好意,当日董卓为获凉州刺史之位而贿赂阉党足见此人野心之大,今日他已坐拥二十余万的凉州猛军,身旁的马腾、韩遂、‘四狼’皆非泛泛,要借他之力来将蹇硕等除去……您真不能不防啊!”
才立下斩杀张角大功的卢植也在此。当日与何进于其府下会谈后,在彼此有了初步的共识下,何进又一次的在自己府中密室开了这样的会议,卢植自然不能缺席。
“咦!卢将军太过长他人之气、灭自个儿的威风啦!何进我权至大将军之位,手中持有禁军十五余万,就算董卓有狼子熊心,也不过是本将军麾下的一粒棋子……何况,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他领二十万来洛阳,算得上是欲助我一臂之力啊!”
何进如此一说,已确定了意念,众人见此,倒也再无异议。
何进见大家再无反应,唤来文书官的道:“快秘密发出檄文,要天下所有州郡的刺史、太守齐聚洛阳,商讨除‘十’大计。”
大将军府内的密商结束,各人纷纷由侍卫小心保护的伴着黑夜离开,人人却带着忐忑不安。众人中却只有适才谏言的曹孟德往另一个方向急行。
一道黑影自左侧的屋顶坠下,且跟随于曹孟德后面的开口道:“会议讨论的如何?”
似乎好像十分明白有人尾随的曹孟德并没有回头,他仍急速前进的扬起一抹鄙视的微笑道:“原本可以独领风骚、挟天子以令诸侯,却偏一意找来饿狼欲以其守门,何进不过是名匹夫而已,成不了大事!他已离死期不远了……走吧!咱们该趁此时间努力培养实力以因应天下将要带来的冲击!”
刘宏这一掌拍来,已是他毕生的修为之劲,掌还未到,但这火辣辣的劲风早令最前面的蹇硕感受到威胁。
蹇硕知道刘宏这掌决定了十人的命运,若无法将这掌接下,十人所有的雄心壮志将烟消云散般的宛若南柯一梦!
心念及此,他鬼爪再出,“除龙一击”真正的硬撼皇族绝学。
两股罕有气劲相碰,简直如天崩地裂般的可怕,殿内奇玩古董尽皆遭殃,只不过因为双方这为此招而面临死生存亡而没有人有闲情理会这事。
招过,蹇硕后面聚功的九人如出之骰子乱滚一地,首当其冲的蹇硕更是狂吐鲜血。反观刘宏,只见其在交手后一派轻松的又退回半空,且若无其事的再次聚集内劲要做另一次的出手。
“你们十人能撑至如此已算十分了得,而如今,便由朕给你们个痛快,令你们瞬间向阎王报到吧!……啊!”
正当十人面面相覻,而刘宏意气风发的再次灌注内劲就要发难,刘宏的面上突是青筋绽发的爆出血柱,不仅是面孔,自其身上龙袍浸满鲜红血渍看来,他周遭的大穴不知是为何的全都爆开,只听其哀号之声响彻云霄。
原来,当年白道之最“剑神-刘邦”创下“诛龙剑诀”后,因有感其威力未能完全的发挥,故在登上大汉宝座后更用了数年时间苦思,“诛龙拳”总算问世。但“诛龙拳”虽是强横,却有一个十分要命的缺点。若习练“诛龙拳”的武者未以“诛龙剑诀”为根基的便强行修之,轻者武功全废、四肢俱断,重则行功之际便会当场毙命。
这或许是刘邦担心这不世绝学被外人偷师的手段,但后来却不知为何的此“诛龙剑谱”竟是凭空消失,而历代的帝皇亦皆贪生怕死而不愿独自修练“诛龙拳”,故此绝学已算是久未问事,直到因朝中不安而担心大汉王朝就此灭亡的刘宏强行修练,此拳法才又再次的让世人见着。
不过,仅管刘宏勉强的习成了此拳法,少了“诛龙剑诀”相辅,每每刘宏发成的一拳对自己实是凶险万分,才会央求何进为其解决十常侍。故若非十常侍找上门来,刘宏绝不会孤注一掷的使其皇族不传拳法。
原本一面倒的局势,竟有如此戏剧般的发展,一时之间,本来如再世高祖的刘宏却成了一个令人恶心的血人。
“……快!这狗皇帝发功之际突是走火入魔……用……用‘九邪杀龙阵’!”万念俱灰的众人,却也想不到刘宏会在此际走火入魔,蹇硕见机不可失,吃力的喊出本以为不会用到的最后一着──九邪杀龙阵!
原来十常侍早先计划铲除汉灵帝刘宏时,因顾忌其“诛龙拳法”,是故先请张让借口夜探刘宏的方式而在其蔘茶中放下剧毒以削损其内力,再由十人合力创出汇集内力合一的“除龙一击”抵挡皇族绝学“诛龙拳”,但仍前面的法子皆无法伏诛刘宏,便动用张让精心设计的“九邪杀龙阵”将其射杀。
“九邪杀龙阵”是以九位精选的一级神射高手,以由天下至寒的“魄冰”制成箭尖,同时向目标的九大死穴同一射出,由于“诛龙诀”乃至阳武学,是故众人认为至寒魄冰该可与之相生相克。
蹇硕一喊“九邪杀龙阵”,殿外九位本来固未的御前贴身侍卫(其早为蹇硕之布局)竟默契十足的从不同方位窜入,九人面对如此刻变却是没有丝毫犹疑,同持强弩射出以魄冰制成的“魄冰箭”。
九支魄冰箭便如九道彗星般美丽的由不同角度冲向刘宏,此刻的刘宏内息大乱、以至走火入魔的地步,自顾不暇的将这九支魄冰箭照单全收,只见中箭之后更紊乱了刘宏忙着压制的内息,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由半空坠落地面的动弹不得,如肉在砧板任人宰割。
十人之中,蹇硕伤受的最重,不过此际的他却早将仅余内劲聚在右爪之上,他见刘宏无力反扑、毫不迟疑的跃至其身旁摄住头颅,而刘宏命在旦夕之际,双目依旧恶狠狠的盯着蹇硕。
“蹇硕,你……”
“天意!天意注定你这狗皇帝要死在我蹇硕的手里!”
也不给刘宏任何的开口机会,蹇硕手腕一扭,已连肉带皮的将刘宏的头颅扯下。
刘宏的鲜血喷满蹇硕的脸孔,但他却撕牙裂嘴的向外狂笑道:“哈!哈!哈!从今以后将是我蹇硕的天下了……”
第二章宜宁夜变
“皇上驾崩了!”
“什么?!你……你说的是谁?”
才结束完秘密会议的何进原本正鼾声大作的手拥一位妙龄女子于其榻上沉睡,听闻有人于自个儿的耳际说话,急忙翻身而起。
未免旁人知晓此事,那人无声息的点了女子的睡穴,何进见状续道:“皇上驾崩了!是谁说的?”
“刚刚丑时张让托殿前侍卫传言,并随后对外宣布御读先皇遗嘱,立大皇子协为新任皇上,暨时生效。”
说话之人站在幕帘之后,似是怕被人发现般不敢露脸。
“妈的!竖儒焉敢如此,皇上分明就是给其陷害,是不是?妈的,想不到这几人竟是先一步的出手……”
“的确是张让等出手的,他先是带著有毒的蔘茶进宫,然后……”
来人彷若在事发现场的重述汉灵帝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