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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取笑的说道:“小绢莫要忘了何大哥的职业,你于黑色林地及洛阳皇城的表现,何大哥岂会不知。若我猜得没错,何大哥定有个请托,需要用着你的小脑袋瓜。”
何卓忍着痛处微微笑道:“白公主果然亦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不愧与华公主并称为‘护国双姝’。此事危险异常,当然,若华公主不肯答应的话,何卓亦不敢勉强。”
好似觉得事有蹊跷,华绢终于开口说道:“何大哥直言无妨,若华绢真的没法子帮忙,也会试着想些其他的解决之道。”
华绢的应允像是荒漠得到绿洲般、何卓大喜的便自床上跌到地下的向着华绢直是叩头,倒叫众人脸上十分的错愕,华绢更不知该要闪到哪里去的直呼见鬼。总算,在白晴与廖添丁合力的“制服”下,重伤的何卓终是被“送”回了床上。望见何卓气喘呼呼的模样,华绢安慰道:“何大哥真的可以不用这样!华绢如能力可及,定会不负所托。”
何卓颓圮如泄了气的球般道:“华公主能否替何卓将一封信送给吕少主?!”
“不过是送封信嘛!……什么!送去给吕布?!”
“绢公主当真要替何卓将这封信送去吕布那里?!咱们现下正与凉州军作战,绢公主难道不知现在前往不过是羊入虎口、必死无生么?”
“没错,我也认为此事不妥。绢公主可是咱们仙族的首席军师之一,眼下两军交战在即,少了绢公主坐镇,若真发生事情族长欲与绢公主商量之际该要如何是好?”
“嗯,我黑鹰亦不想限制绢公主你的自由,但此事风险极大,绢公主如此贸然离开实属不智。黑鹰亦希望你考虑考虑,莫要随意拿生命开玩笑!此地至虎牢关仍有段距离,且前去安全难测。更重要的,若一但令对方知晓了你的身份,凉州军肯与你善罢干休么?”
回到仙族的营地,廖添丁马上向大伙说明华绢这重大的决定,立即引来了意见不一的反对浪潮。
没有人赞成华绢为了一个已无任何利用价值的过气情报头子冒此风险,但将何卓托付的信封紧紧保管在怀里的华绢,却异常坚持的表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知怎么的,华绢忽是抬头问廖添丁道:“廖大哥,何卓目下的伤势如何?有否生命之危?”
廖添丁不知为何华绢如此问道,他简单的回答道:“生命该是没有问题!但以他目前的状况则需要很长的一段休养,否则难以恢复。对了,这与绢公主是否答应有何关连呢?”
确认了何卓无生命之危的忧虑,华绢侃侃而谈道:“黑鹰族长是否将复兴西楚霸业视为自己一生宏愿?”
黑鹰闻言一震,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
“好,那黑鹰族长认为一个势力是否能顺利发展,正确的情报与及时的搜集是否重要?”
黑鹰回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更何况仙族目下不过是两千余人的组织,情报的正确性与迅速的搜集自然占很重要的地位。”
华绢笑了笑道:“正如黑鹰族长亦十分清楚情报对仙族的重要性,何卓之前身为漕栈双联的情报头子,手里所拥有的情报正是我们十分欠缺的……”
像明白华绢的意思,一旁的御冰剑接着道:“所以,绢公主的意思是说服何卓加入仙族,不但可以省下平日搜集情报的天价费用,亦可令仙族在情报收搜的经验更加快速成长!”
众人此刻才真正明白华绢的用意,亦不知不觉的佩服起这名女子的细心,竟在数个喘息之间便要伧促作出的决定、其背后竟有如此巧妙的一着。
咀嚼了华绢的一席话后,黑鹰提出疑问道:“那……如果何卓真是如此容易倒戈的一个人,是否并非值得这么信任。若哪天他有机会再回到漕栈双联,说不定会似现在的将仙族出卖?”
廖添丁闻言说道:“这情形该不可能再发生,因为何卓会离开漕栈双联的原因已经十分明显。他是唯一明白、亦可证明吕布并非凶手的证人。故现令的蔡瑁、张允及刘表等,绝不可能会将其重新纳入,反倒是会不计一切的将他诛杀!”
华绢接着道:“何卓会目下暂时投靠仙族绝非无故的举止,自然是对仙族有一定程度上的评价。既然如此,我们不是更应该让他明白良禽择良木栖的道理。有他的加入,对仙族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见众人再无异议,在华绢汇整意见及交代事情后,便决定在天明后独自赴虎牢关寻找吕布。
天将明,荒野上的一道人影迅捷的在草原上全力施展轻功的奔驰。虽说这人已刻意用着乌黑的布料将自己结结实实的包裹,但从其身上仍透露出曼丽胴体显现出来人是名女子。
女子的五官亦是用着黑纱蒙住,但露出的明亮眼珠在天未明的星空下仍是如此的动人、摄魂。
“唉……古代真是有够麻烦,不但距离又远,且连个代步工具也要为它把屎把尿;不带工具呢!就要靠双腿跑的要死……希望不会成了萝卜腿才是!不过……一个人在这乌漆抹黑里赶路还真是无聊,如果晴姐在这儿就好了。”刻意扮成黑衣人模样的正是华绢,在决定天明后独自赴虎牢关传送书信之际,便因为要一人前往而遭到白晴的反对。
“小绢,你真决定要将何卓托你的信件送去虎牢关?”
不是很注意白晴的反应,华绢此下正忙着将身上的黑布系紧,一面喃喃地道:“嗯,晴姐不是听到我的意见了么?送信件给吕布是不得不做的事……”
有些气急败坏,白晴忙道:“但……但你是要自个儿一人前去,这怎么行!……不成,我陪你一起去!”
“不成的啦!晴姐与御冰剑两人要轮替保护黑鹰族长的安全,怎么可以随意的离开呢!而且,目下我的修为亦算不错,除非遇上像张鲁那样级数的高手。所以,你别替我担心啦!”
“可是……”
见到白晴已不似适才那么的坚持,华绢顺势将白晴推至床边、拍拍胸脯的道:“别替我担心,我去去便回!”
回想着才说了不久的话,华绢目下急驰的喃喃自语道:“唉……我去去便回……果然没错,我现下就想回去了。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虎牢关。况且,听闻虎牢关比之汜水关更加易守难攻,我这么大个人又怎么才有法子进得去……”
或许是华绢来自西元2200年蛮不在乎、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个性,在想了想没法子之下也不觉泄气,仍是脚下不停的向虎牢关迈进。反正,以其心中认为,无论如何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咦?!前面好似有人……这么晚还在外边,不是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就是对方派来的间谍。”
见到前方有些许异状,华绢忙依照白晴之前教导自个儿的藏气闭劲之法,把本身所散出的气息完全压下,且用以寂静的身法向前方靠近。
在即将落下的月光照耀下,前方显然有着两人亦像华绢般的朝虎牢关方向赶路,一高一矮、一道一俗,高的那位道士装扮的人肩上还扛了个麻袋,以其沉匐匐模样应是装了不轻的东西。而矮的那人秀士服打扮,一个酒槽鼻特别的醒目。
依两人行进的身法来看,那秀士服的矮子修为甚潜,一路上跌跌撞撞的不时还靠道士用手托住才勉强跟得上脚步。
道士的身手便显得高明多了,不但扛了个看来颇为沉重的麻袋,还能健步如飞的在前面带头,可见其自己修为着实不低。
而此际矮子终是不愿再移动半步的跌坐一个小枯树下,气喘呼呼的不停吸气。
“军师莫要在此休息,此地乃是联军驻扎范围附近,若是给其发现,对咱们很是不好。”
道士看来完全没有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他仍将麻袋扛在肩上的说着。
被称为军师的矮子接过道士递上来的水壸痛饮一番后,用着衣袖将嘴边水渍擦去的道:“这等苦差事可真是累煞了我杨松,怎么会要我亲自将此物交给董卓……想不透?还有,干彻道长的意思是,咱们‘五斗米道’还得看联军的脸色么?”
华绢在后方林中闻言大惊,原来这两人竟是“五斗米道”中人,让本打算更接近他们的她生生将脚步给停了下来。想到那夜杏花村中的张鲁,华绢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嗦,但为了了解“五斗米道”与凉州军有何关联,华绢忍住转身拔腿就跑的念头,定下心神的继续听着那两人的对谈。
被杨松唤为干彻道长的男子显然对其十分忌惮,只听他开口答道:“这当然不是,‘五斗米道’现下如日中天,又怎会在乎这小小的联军。只不过……师君交待的事情若因此有了差池,那干彻可是担当不起啊!”
似乎也极为害怕这个性反覆的张鲁,杨松闻言微微发抖的面色一变道:“干彻道长说的也是。师君交待的事可千万不能有误,否则,咱们俩可能没机会活着回去!”
才正经了一下,杨松一脸猥亵的往麻袋摸了一把道:“嘿!不过可真便宜了董卓那家伙,听闻这人人高马大的、壮如狮虎,可一夜连驭数女,想必底下的也……嘻!嘻!倒可怜了这小美人,这便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哈!哈!哈!”
干彻亦忙着陪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干彻道长抬头望了望天色的向杨松道:“时间已晚,今儿个是难能到达的了虎牢关。咱们便找个地方歇息半天如何?等明早天亮、饱足了气力再行赶路!”
双手捶着腿的杨松闻言,亦是有些不情愿的道:“也只好这样了,只可惜附近的民家该没有像样的食物……嗯,若有女人的话也成,不过,这种乡下地方的货色……唉!真是糟糕,真是糟糕。”一面埋怨着,杨松随着干彻道长心有不甘的连袂消逝在黑夜里。
在杨松两人离去了半响后,华绢再三确认没有尾随的人之后,才慢慢移动身体来到适才两人谈话的地方。
“看来‘五斗米道’可能已与凉州军合成一气,现今的两人更可能是负责说项的使者。难怪,联军之中的各地兵阀除凉州一路外,汉中的‘五斗米道’亦不在列……原来张衡早打算和董卓联手。跟去看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些什么把戏!”
虎牢关的来源始于西周。
西周的高奔戎乃是周穆王的卫士。一日穆王去郑圃打猎,沼泽芦苇中有虎。高奔戎自告奋勇把老虎擒了回来。穆王大喜,命人打造一个牢笼囚虎,放在东虢地方饲养,于是“东虢”就有了“虎牢”名称。
虎牢后来改称成皋,在战国时属于韩国。公元前249年秦伐韩,韩献成皋给秦。秦在此设关,名“虎牢关”。
虎牢关在大伾山上、北临黄河、悬崖绝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楚汉战争时,剑神刘邦、妖刀项羽在此鏖战两年半。这个地方现属河南省荥阳汜水镇,与汜水关比邻而筑,是为洛阳城周围的最后防线。
或许因为两关牢如天险般,在历经数年的黄巾战乱之际,许多为避祸的百姓纷纷移居到两关之间从事农牧生活,反而带动了此带的繁荣。
本是为数近千人的一块农牧地区,不过,因为汜水关已沦陷于反董联军之手,且凉州军与反董联军即将在虎牢关前正面硬撼,故风闻消息的居民皆忙携家带眷、收拾细软的入虎牢关躲避,而原算得上热闹的农牧地区转眼间变的寂寥,甚至至半夜后连蝠鸣犬吠的声音都没有。
“呸!这顿晚膳真是难以下咽,连个肉脯都没有,我的嘴里可快淡出个鸟了。咱们清晨进入虎牢关后,定要找地方好好的给它吃的酒饱饭足,然后叫两三个女妓来玩玩!”
杨松将身体整个陷入附近仅于一老农夫提供的客房床上,一口秽言的四处漫骂。
干彻道长不以为意的笑了一笑,忽是想起某事的将随身扛着的麻袋打开道:“乡下地方便是如此。不过刚刚咱们只顾自个儿用膳,倒是忘了麻袋里的这人肚子饿不饿?”
麻袋一开,其中装着竟是一名约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女子双目紧闭的就这么卧在麻袋之中,连干彻将麻袋打开都没有发觉。
干彻用手指点了点少女项椎后的穴道,而这时少女才缓缓的转醒。少女双目一睁的望向四周的环境,且见到一脸冷寞的干彻与色眯眯的杨松,自我防备意识顿生的两手握拳、口里大声斥骂的道:“你们这胆大妄为的强人,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干彻道长瞥了一眼少女的没有答话,迳自到了一角盘坐的闭目养神。杨松见状,双手不停戳揉的邪笑道:“女娃儿饿了多天还这么有元气,很好!很好!要不要吃点什么啊?”
“吃你个头!快放我走,不然到时候我爹爹知道定不会放过你们!”
拉拉下巴的山羊胡,杨松一脸不屑的道:“你爹爹?!哼!不过是个过气的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