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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的声响自然也引起董卓的注意,他反问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
即将可能成为帝皇的主子开口,前方的士兵自然忙着跑至那物前面一探究竟。过了一会儿后,向董卓回报道:“启禀太师,前方自楼宇上掉下的,是穿着紧身黑色服饰但已气绝多时的一个男子。经确认的结果,乃是官至东中郎将的赵古虎。不过奇怪的是,这人竟身持利刃,似打算要行刺某人般。”
“喔……”
董卓露出满脸疑问的望着吕布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的要在老夫回城的路上行刺?行刺的又是谁?该……不会是老夫吧?”
吕布暗叫糟糕,正待解释的同时;两侧全都蒙面的黑衣一众纷纷拔出刀剑的跃了出来,并且将马车队团团围住,本是夹道欢迎的百姓见状,惊慌大叫的四处逃窜。
黑衣一众也不阻拦,缓缓的成夹击之势的将马车队前后包抄,皇城方向走出一名黑衣蒙面人喝道:“董卓,你多行不义、残害忠良,今日便由咱们替天行道将你伐之!”
本以为董卓见此会方寸大乱,岂料他不以为意的向黑衣蒙面人方向道:“老夫还道你们这些反贼有什么技俩,不过这屈屈数十人,也想要老夫的命!”
黑衣蒙面人大怒的将手一挥道:“动手!”
而就在蒙面人喊道的同时,吕布猛然暴长功力、夺命一击的以“银天双戟”刺向董卓咽喉。
后方来劲之强,乃是华绢生平除武论尊、文评皇及吕布之流外,令她感到有生命危险的高手群。
不敢有所保留,华绢在瞬间已确认了对方共有两人、且每人的实力皆与现下的自己不分轩轾。
她不回头的把握出招机会、鼓起毕生太平真气的将“诛仙”舞的剑气四纵往自个儿后方射出。“当”的一声,才堪堪挡住左首那人亦以长剑刺出的一击。而在借力回身的此刻,右首另一人以手掌挥出的气形旋刀,则声势惊人的已到华绢五官面前。
仗着自个儿手著“金蚕手”刀剑不入,华绢随即倒持“诛仙”、气沉丹田的两手合抱、以泛金黄光芒的金蚕手挟住气形旋刀,且在屋瓦上往后狂撤趁势踏碎百余瓦片,顺势与两人拉开距离。
偷袭不果的两人显然一击不中便自持身份的没有动手,华绢暗叫侥幸的忙回气运劲,准备下一次的交手。
运转五内确定没有受到重创后,华绢凝神望着两人,赫然发现左首一派书卷味的持剑男子,便是当日在郿坞一派斯文、五柳须,身着青色长袍的王世勋。右首那名满脸灰白虬髯、不怒自威,一身精壮肌肉的大汉,若华绢猜的没错,该是清风臣口中、南海桃花仙源“白家堡”堡主白狂。而白狂右肩至左胁下方圈着的一个大铁环、环缘泛着一抹青芒,亦令华绢心中一凛。
仍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白狂与王世勋默契十足的连袂再度出手。王世勋仪态优雅的将剑尖往前方瓦片一拨,且在瓦片腾空的同时,大喝一声的将其震碎的满天射将过来。
白狂亦没有闲着,他见王世勋出手的同时两臂平举的如十字貌,脚下八卦步伐的急转如狂暴旋风、右掌成刀的泛起青芒随后劈来。
华绢识得碎成如漫天雨点射来的屑石,乃是神仙剑法中的“泪天泣雨”,且由正宗高手王世勋使来,威力更是不同。
与白晴长时间相处之下,华绢十分明白此招精妙之处,尽管清楚自己天资过人,但一时三刻实难想出破解的方法。且若真硬是接下此招,后面来势汹汹的那记掌刀可没法子受的起。
“该怎么同时接下这两位高手连袂的攻势呢?”
华绢心里想着,猛然回忆当日长安街道上那一计全力重击,她再无犹豫的灌注太平真气在“诛仙”之上,回身划弧将一道金色芒光流窜射出,正是如假似真、神仙剑法中的“斩金破铁”。
金色芒光的“斩金破铁”果然锐不可挡,顿时将王世勋催发的屑石震成飞灰,且硬撼白狂的青芒刀劲。
碰的一声,双方各是震退了数步,华绢在退后的同时,更以“金蚕手”催发气劲的震开余下小部份穿透“斩金破铁”的屑石,如此一来,总算又接下了对方的一招。
尽管目下凶险异常、不该分散心神,但华绢仍无法不注意街道传来金铁撞击声与人的哀嚎,只见她不露痕迹的向两人抱拳一躬,朗声道:“二位看来便是独霸一方的绝世高人,何以接二连三用着偷袭的方法,打算将在下击杀?”
王世勋因李儒的请托特来将当时坏了刺杀王允好事的白不凡诛杀,但没料到此人在仓惶中受两人连手一击仍可安然避开,且武功里还有神仙剑法的影子,心中不禁对此年轻人莫名的好奇起来。他抚了一抚长须道:“老夫南海桃花仙源‘王氏剑庄’庄主王世勋,隔壁这位乃是‘白家堡’白狂白堡主。我俩适才不过是见小兄弟全身散发一股浑厚真劲,故才想要向小兄弟试上几招,并非要你的性命!何况……小兄弟说老夫偷袭,那小兄弟适才那招王某的不传剑法‘斩金破铁’、岂不也是自老夫这儿偷学么?”
华绢暗骂:“这么重的出手,若不是本小姐有两下子早就挂了,还说什么试招?根本胡扯!何况……你以为你和李儒的协议我还不知么?”亦微笑道:“那便多谢两位前辈的指点,而如今在下仍还有事,就此告辞!”
才胆大的转过身子,华绢却听见一声“锵钪”,接着更涌来一道无俦剑气且凝而未发道:“老夫适才便说过要和小兄弟试上几招,刚刚不过是头盘,正菜现下才将登场。小兄弟若是不赏脸,便是不给咱们二老面子!”
因为转身之际正好面向屋宇下方的街道,华绢清楚的看见双方正在混战之中,且情势不如王允所想的如此顺利。正想要下去帮忙,但背后的剑气显然正等着自己露出破绽便随即伺机攻来,她强压心中不安,哈哈一笑的再次回头面向堪称强敌的两人,斜斜举此断剑“诛仙”,亦将太平真气化为有形的与王世勋对恃。
“诛仙、金蚕手……小兄弟的来历不凡啊!”
不知是否刚才交手太快,华绢这般缓慢的举著“诛仙”遥指两人时,本来默不吭声的白狂闻王世勋所言,突然沉声道:“说!为何诛仙会在你身上?还有,白晴这丫头目下在哪儿?”
华绢猛然被白狂的话语一震,这才连带想起白狂乃是白晴的父亲,故白晴本来随身的物品“诛仙”在自个儿手上一亮时,白狂不免会如此的询问。
尽管对方来意不善,但碍于两人皆是白晴长辈,华绢不禁恭敬的答道:“晴姐现下不在这里,这‘诛仙’是她赠与我的东西。”
“胡闹!真是他妈的胡闹!”
白狂突然间咆哮的随手发了一道气形旋刀,立下在远处把一倒楣百姓住家屋顶削去了一半。他双目喷火的喝道:“‘诛仙’乃是世勋兄家传的神器,因将白晴视为儿媳妇而把它给了白晴。没料到这小娃儿如此不识趣的乱来,竟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
被骂小杂种,好不容易建立起对两人的尊敬顿时无存。华绢亦喝道:“臭老头,你说我什么?你才是杂种呢!”
“你……我……”
便在双方要开起舌战时,王世勋右手一扬的向白狂道:“白兄别要为了此事生气。‘诛仙’不过是个死物,只是你我王白两家象征性的东西,有它没它可一点都没有影响……”
“……而白兄也别如此骂这小兄弟,因为一个女孩被骂杂种可真是十分难堪的啊!”
“女孩?世勋兄说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其实是名女子。”
华绢此时觉得王世勋的双眼便如透视般的看穿自己,不由自主的将两手抱住前胸。王世勋见状哈哈大笑道:“‘小姑娘’这便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现下如此扭捏的神情,怎可能是一名男子汉呢?且老夫甚至没有猜错,你便是近来名气不小、被誉为‘绝美的梦幻军师’华绢。”
华绢暗道此人思虑之厉害,口中不禁支支唔唔的道:“你……为什么……”
王世勋指着华绢手上的“诛仙”道:“白晴、诛仙与金蚕手,再加上小兄弟你如此扭捏的神情。神似怒剑八式的武学,内力强横却从未听闻小兄弟的来历……小兄弟不是华绢,还会是谁?”
见已无任何理由隐瞒身份,华绢索性点头承认道:“不错!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华绢本人。怎么?难道白前辈真要依着李儒所言,将我带回!”
王世勋道:“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虽说老夫不太明白将你掳回会对下面的那群黑衣人有何影响?但老夫既然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所以奉劝姑娘放下‘诛仙’、乖乖与我俩回郿坞,老夫担保不伤你一根寒毛!”
华绢不雅的吐了口水在屋瓦上道:“我还以为来自南海桃花仙源的人物有多了不起,原来也是个助纣为虐的家伙。想要本姑娘乖乖束手就缚,门都没有!”
白狂闻言怒道:“王兄还和她说什么?将她擒下再说!”
王世勋眉头一扬的将剑抖的发出嗡嗡声道:“既然华姑娘不赏脸,那老夫与白兄便好好的和你讨教几招!”
第三次出手,王世勋与白狂没有再隔空发劲。只见他们两人快速移动的来到华绢的左下与右上方、采包夹之势的令华绢没有后路可退。只不过站上了有利的方位后,两人竟十分默契的将双目合上、如入定高僧般不动如山。
华绢可是瞧的有些不着头绪,但猛然一想,才知道两人目的之一,是不愿让她跃下屋顶、支援王允吕布一众。
没有其他选择,尽管知道高手过招旨在本身气势与情绪的高低,此下急躁的想结束战斗实属不智。但华绢亦感到事情并非表面上的单纯,因以一般的状况来看,若与其合作的李儒真被董卓处死,则自己是否仍需被带回已不重要。不过,看目下王世勋与白狂的模样、似乎还是坚持要活着将自个儿擒下。那……难道……李儒并没有死?不可能啊!这赐死命令是由董卓亲下,且王允所得到的情报该是准确无误才对,除非……有人将自己这方的技俩看透,更将计就计的引所有人入瓮。
想着许多的可能性,华绢脑子一亮的失声道:“李儒与董卓演了一场似真实假的戏,令所有的人以为万无一失!”
回看王世勋与白狂仍不为所动的伫立一方,而左后侧却突然一阵大笑道:“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华姑娘被誉为‘绝美的梦幻军师’可真是实至名归,只不过……你明白的太慢了!”
“真的是你,李儒!”
闻声一凛,华绢寻着发声之处,果然见着胸前裹着纱布、身旁还有一文一武伴随的李儒。
李儒半开玩笑的看着华绢、用手指着自己伤口道:“华公主那一剑刺的可真是凶险,若当时你再多用上半分力,李儒可真会下黄泉!”
华绢全神戒备两名将自己退入封死的高手,一字一字缓缓道:“司徒大人的计谋该没有漏洞,你与董卓为何能够看破?”
“嘿……王允的计策的确令阿儒大开眼界,不过,实际上却是你们自个儿在计谋的推行上露出了破绽,让太师感到不对劲。说倒底,还是太师揭破了你们的假面具。坦白说,我李儒亦是豁足了本钱,若没有赌上性命的让吕布将我一生功力废去,你们也不会如此容易便上了当!”
“噢!”
脸色有些苍白,李儒或许仍重伤未愈的感到有些吃力随即坐了下来,续道:“美人、御旨、吕布及刺客的那场好戏,甚至到最后将一切嫁祸给我为止,此计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但可惜的是,你们未免太不了解我与太师彼此之间的情谊。只此一次的栽赃嫁祸,便要太师狠心的将我诛杀。哼!你们也太看轻我与太师互信互任的交情了。所以为此,我与太师才会将计就计的反过来也演一出戏,令你们再无任何防备。果然,王允那老匹夫取得了我已被赐死的假消息后,便露出马脚的自曝身份。”
将手上的羽扇缓缓指向华绢,李儒得意的道:“总之,不但华公主你目下已被两位高人包围,连误以为计谋成功的王允一众也早被影子军团盯上,只待时机成熟,我的羽扇轻轻一挥……”
“……大汉天下从此便异姓成了董家。”
“只怕你不能!”
明白王允等人已一步步的踏入李儒将计就计的陷阱,华绢身形一动,全力施展“剑舞”向李儒疾奔,因华绢清楚以李儒在整个计画中的重要性,若能趁其不备的将他截杀抑或擒住,那或许还有机会逆转局势。
只是华绢想得到,何况是胸有成竹的李儒。但见他不以为意的冷哼、目光微微一瞥,身旁那名持巨枪、全身着钢甲的男子向前一踏,随即轻而易举的将巨枪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