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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警察见了骆军长来了,心中一惊,“啪”地敬了一个礼,道:“骆局长,您来了!报告,我们正在审问犯人!”
他指了一下夏小洛道:“这个人就是昨天晚上恶意伤人,非法携带枪支弹药的罪犯!”
他知道骆局长乃是行伍出身,办事向来雷厉风行,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勇猛和能干,他从梁锦城手里接过皮带,指着夏小洛,道:“招不招?你到底是哪个黑社会团伙的!不招老子抽死你!”
骆明好悬没气晕了!看着平头警官那冲动的摸样,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被他打了两耳光一样,怒吼一声,道:“你给我住手!?”
平头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对着夏小洛张牙舞爪呢,骆明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脚力气又大,又踩得结结实实,一下子把平头警察踹了个嘴啃泥。
平头警察委屈地回过头来,才发现骆明局长一脸怒容,愣愣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骆明低下头,脸上出现了一种羞惭之色,冲身后中年人毕恭毕敬地道:“李书记,是我管教不严,这才出现了刑讯逼供事件,我一定严查不贷!该处分处分,该降职降职!”
平头警察一听要处分自己,心中那个郁闷啊,心中万分委屈,深圳副市长的儿子被打了,自己这个分局长不应该冲上前去,勇猛地逮捕罪犯么?自己怎么又犯错了?
不过,他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目光落在骆明身旁的那个中年人的身上。
能让深圳市警察局长这般低声下气的人物又能是谁?平头警察认真地看着中年人,那是一张清隽的面孔,儒雅中透着几分威严。李书记?深圳市市委书记李景书记!
这种级别的干部,自己平时是绝对接触不到的,只有在电视上的新闻联播才看到过,不过,他这下看得真切,确信无疑,就是李景书记。在李景书记面前刑讯逼供,靠,平头警察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李景书记微微点了点头,走到夏小洛的跟前,微笑着道:“夏小洛,让你受委屈了,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不要责怪叔叔啊!”
夏小洛淡定地微笑一下,道:“李叔叔,小误会而已,不足挂齿!”
骆明看夏小洛的手还在手铐里,低声呵斥平头小警察,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赶紧打开手铐!”
平头警察赶紧屁颠屁颠地去打开夏小洛的手铐,他面如土色,早已经吓破了胆,手一直发抖,钥匙捅了好几次都捅不进去锁眼,最后,骆明不耐烦地夺去了钥匙,亲自给夏小洛打开后手铐。
这个动作让平头警察郁闷无比,连最后一次拍马屁的机会自己也失去了!看来自己这个分局副局长是当不成了!人倒霉的时候,就连喝口凉水也塞牙,本来他很庆幸自己能攀上梁锦城这高枝儿,梁少一打电话,自己就屁颠屁颠地去抓人,谁知道,抓得竟然是李书记的座上宾!
这时候,他看梁锦城的眼神,再没有了刚才的谄媚,而是有一股淡淡怨恨。
梁锦城早已经贴着墙边准备溜走,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
李书记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道:“锦城啊!”
“啊?李书记?您叫我?”梁锦城声音有点发抖地道。他的父亲梁玉是深圳副市长,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但是,他最怕的人却是这个清清瘦瘦的李书记,私下里,他不止一次对梁锦城说李书记老而弥辣,手段非常!梁锦城耳闻目染了很多李书记的牛叉事迹,早已经胆战心惊了。
李景书记依然没有回头,微微侧着脸,道:“下次再报案要先搞清楚事实,别人是见义勇为,你当时在做什么?我就不多说你了!”他顿了一顿,语气加重了几分。“你要珍惜你的自己的前途,也要珍惜你父亲的前途。要知道,权利是人民赋予的,也要为人民服务啊!运用特权就像吸食毒品,刚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很舒服,可是,到了最后害的是你自己啊!”
梁锦城脸色变了几变,一阵脸红,道:“是,李叔叔,我记住了。”
不过,他蓦地涌起一股勇气,确切是一股怒气,心道,这打就白挨了?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以后在场面上怎么混啊,好歹我也是副市长的儿子啊!
不轻不重地道:“可是,当时他们带着枪,我以为他们是?”
李景书记眉头一皱,语重心长地道:“小梁啊,你记住,世界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他们拿枪,而且没有穿警服,也没有穿军装,可是,他们可是我们共和国最优秀的军人和特工啊!”
靠,夏小洛心道,雷霆是军人不假,可是,刀锋这四个明明是黑社会,是跨国杀手,什么时候获得了特工的身份了?
梁锦城脸色一黯,这才明白,他惹了一个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段位的对手。联想到夏小洛和曹伟业那亲密的举动,他心想,莫非这夏小洛是曹家的人?如果夏小洛是曹家的人,李书记又来救夏小洛,莫非李书记也跟随了曹家?这,这岂不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曹家并没有衰落,甚至,有更大的前途?那么的话,我们家岂不是站错了队伍?想到这里,他身上出了一阵冷汗,一脸忐忑。
可是,为何之前曹伟业的表现,好像不认识夏小洛,而是楚秀菡把夏小洛介绍给曹伟业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第280章 一起钓大鱼噶!
李景疲惫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一般,道:“你去吧。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往外说了,我也会为你保密的!”
夏小洛站起身来,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中大乐,看这样李景书记和曹家也是一个队伍的,难怪曹家会提前获得深圳即将救市的消息。哈哈,好玩啊,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梁锦城脸色一黯,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来,一扭头走出派出所。梁锦城走出门外,却头大如斗,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现在怎么都流行扮猪吃虎啊!比我隐藏得还深!
李景握住夏小洛的手,摇了几摇,道:“欢迎你们来到深圳,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这个动作让公安局长骆明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作为深圳特区的一把手的李景统辖着这么作为改革开放标杆的城市,李景在华夏政坛的地位不言而喻,平时骆明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一副眼高于顶不怒自威的形象,何曾对人如此谦和过?
不禁对夏小洛甚是敬重,心想,想必是京城某个大家族的权贵二世祖,万万不可得罪啊。想想办法以后怎么攀上交情。
虽然夏小洛明白,李景对自己如此尊重,完全是因为自己背后的曹家,不过,夏小洛对李景的印象不错,他想,在李景以后的政治生涯中,还是要多多帮助他。
李景亲自把夏小洛送到罗湖区公安分局的门口,这才和他们挥手告别。刀锋和夏擎天四人,自不必说,一律无罪释放,其实,他们本来都携带有持枪证的,这些其实早就被曹伟业早就做好了工作,防患于未然。
崔真实从他的神秘踪迹和派头还有秦青梅最近在公司的地位不断上升就判断出来他应该是一名大户,如果,夏小洛能照顾一下她,在她手下开户,给她留下点残渣剩饭就够她吃喝一辈子了!因此,当夏小洛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惹火的胸脯的时候,她不仅没有一点排斥和反抗,反而故意挺了挺,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衬衣往下拉了拉,那深深的沟壑就更加明显了,让夏小洛这孽畜好悬没有喷鼻血!夏小洛也趁机赚了不少便宜,没事拍一下她的屁股,抚摸一下美人的美背。
而财经大学的陈教授也闭上了他那张臭嘴,再也不敢妄自发言了,没事就和其他几个大户在夏小洛旁边溜须拍马,极大了满足了夏小洛的虚荣心。
但是,至于开户转移资金和内幕消息,他则始终不松口,让崔真实又气愤又后悔!自己要是之前夏小洛来开户那天对夏小洛和蔼可亲一点,作出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那不就赚翻了!陈教授依然锲而不舍地吹捧夏小洛,很多次夏小洛差点没有肉麻到吐掉!
接下来的几天,股市还没起什么大动静,魏金有点焦急,经常骂骂咧咧,疯疯癫癫的,夏小洛心道,看来,这厮虽然操作手段很高超,但是心理素质还是差点。
而韩窈窕此次也不敢有丝毫多言,毕竟,曹伟业亲口说,有消息称深圳市政府已经连续四次召开了救市会议,而曹伟业的消息基本没有失误过。
夏小洛想起前世教育自己的证券投资的老教授曾经说过如何才能当一个优秀的基金经理,不是你拿大了博士硕士学位就能立刻操盘几个亿的资金的,学历和知识只是一个很小的方面,第一条需要具备的就是定力。你能坐在电脑前,盯住大盘,盯上三个月,但是不能操作;第二条就是眼里,你准备出手了,能一击必中,迅速得手,找到有升值潜力的股票,迅速盈利;第三条则是执行力,你能不能按照你设置的止损和止盈点操作,到了那个点,必须按照既定计划操作,赚钱的时候不能太贪婪,亏损的时候,不能太恐惧。
当时那位老教授看着底下的同学们道:“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三点,就永远做不到一名优秀的基金经理。那么你趁早离开这个市场,既是对你的客户负责,也是对你自己负责。”
夏小洛想起老教授这席话,不禁而红心跳起来,是特聘教授,学贯中西,可是,那时候,自己却没有珍惜,天天翘课,这是他记得的为数不多的一堂课。
这段时间夏小洛反倒悠然自得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搜寻来一个掉了嘴儿的紫砂壶,泡一壶龙井茶,慢慢的喝着,魏金总是说他这紫砂壶是假的,还掉了嘴儿,实在不配他的身份,夏小洛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古董,至少三百年历史,说魏金狗屁不懂。
这会儿,一头乱发的魏金拍了一下夏小洛的肩膀,道:“小洛,,现在股价还没有动,我们不会失措呢!”他一脸的焦躁,双眼通红。“小洛,我们会不会搞错了?这几天股票一直不动,甚至比我们建仓的成本价格还低,也就是说,从现在来说,我们是亏损的了!”
夏小洛淡定地看着他,道:“你听说过任公子钓趣恢宏故事么?”
魏金摇了摇头,道:“我不爱古典文学,我又不泡妞的。”
夏小洛白了他一眼,戏谑地道:“别为你的无知找借口!”
接着,他目视前方,眼光变得悠远起来,道:“这篇故事出自《庄子外物篇》,说任国有位公子,不屑于钓一般的鱼,特意做了一副大钩大绳的巨竿,专钓大鱼。他用五十头公牛的肉做钓饵,蹲在会稽山上,‘投竿东海,旦旦而钓’,钓了一年,什么也没钓到。但任公子依然意趣盎然,豪迈垂钓。”
夏小洛道:“你觉得世人怎么看他?”不待魏金回答,夏小洛自顾自道:“肯定以为他是个傻逼啊!傻逼啊,去海里钓大鱼,五十头牛,多傻逼啊!”他豪迈地一笑,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道:“终于,一年之后,有大鱼吞饵,牵着巨钩在水中乱窜。”他笑眯眯地看着魏金道:“你知道那是怎么一种豪迈的情景么?”
魏金很二很憨厚地摇摇头。夏小洛手舞足蹈地道:“那只大鱼扬须奋鳍,搅得‘白波若山,海水震荡,声侔鬼神,惮赫千里’。任公子将钓得的大鱼腊制后送人,自浙江以东,九嶷山以北,人们莫不饱食鱼肉。其事遂成美谈,被世人惊而相告,代代传颂!”
夏小洛重重地拍了一下魏金的肩膀,语重心长而又不失豪迈地道:“魏金啊,我们做得就是钓大鱼的大事啊!以瑞辉公司的产品为鱼饵,钓到了一只大鱼,这只大鱼就是一亿资金。接着,我们把那只大鱼做成鱼饵,丢进深圳股市这片‘东海’,想想!我们会钓到多大的一只鱼啊!我们就是要大鱼,要让惊而相告,代代传颂!没点耐心行么?任公子能等一年啊!你魏金才等了几天啊?”
听了这个故事,魏金对眼前的少年很是佩服,这心胸,这气度,真如同那钓大鱼的任公子啊!他感觉到生命的大气磅礴,那是一种浩然之美,那是一种天地间之大美,令他荡气回肠,感奋不已,境界一下子挺提高了不少!
他对夏小洛已经不是一种感恩,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佩服,他也慢慢地沉住气了。
夏小洛对着断了嘴儿的紫砂壶吸了一口,道:“没事的话,去看看花鸟虫鱼玩吧,这段时间,我们不要操作!如果要操作,也不要急于拉升股价,而是要打压股价,现在有和我们资金规模差不多的庄家要入市!从他们的角度来考虑,也希望低价吸收筹码啊!这就是下鱼饵了,先让他们看得见甜头!”
正在谈话间,忽然,电话响了,夏小洛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