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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洛又安慰了大家几句,众人这才散了。临走的时候,都拍了拍夏小洛的肩膀,让他多劝劝何书记的夫人顾英和夏小洛的母亲不要颓丧。
不一会,人群散尽,只留下葛峻峰一人,葛峻峰在洛水县乃至整个新阳市黑白两道消息都很灵通,因此夏小洛还需要一些问题和他确认。
夏小洛沉思片刻道:“现在熊庆和卢军超的目的很明显,坐实何夏集团贪污受贿的证据,把罪名钉得牢牢的,然后以打击何夏集团为突破口,进而否定改革派的路线,如果把案子坐实,那么这个案子就很典型,达到由案例而主义的目的!这样看来,熊庆和卢军超的行动可不仅仅是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一部分高层的意见”
“何书记会不会真的?”葛峻峰看了夏小洛一眼,那意思是何书记是不是真的有受贿行为?
夏小洛瞪了他一眼,没有过多解释,接着道:“高层的意见我们改变不了,这种政治路线的分野,是多年斗争和沉淀的结果,这种局势别说是我们,就是京城曹家也没办法左右,他们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没有多少影响力的参与者而已”
“那么,我们怎么办?”葛峻峰一筹莫展地摇了摇头,又沉思了一下,道:“要不,和谈?”
“不可能,敌人是想把我们打个永世不得翻身,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夏小洛站起身来,看着窗外越来越灰暗的天空道:“釜底抽薪!”
夏小洛主意已定,倒感觉轻松起来。
这时候,苏绛唇也按照夏小洛的指示,调过来三台车,夏小洛坐进其中一辆桑塔纳,向县委大院驶去,轻车熟路地来到何京生家门,轻轻敲了敲门,顾英开了门。
夏小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顾英阿姨,虽然脸上阴云密布但是显然没有哭过,而是一脸坚毅的样子。
她一看夏小洛回来,一脸惊喜地握住夏小洛的手,道:“孩子,你回来了!赶紧进来吧!”又回过头冲客厅里喊道:“小曼,诗韵,你们看看谁回来了?”
许小曼何诗韵赶紧迎了出来,许小曼一把抱住儿子,道:“儿子啊,你爸爸出事了!你赶紧想想办法!”眼泪却流出来了。
何诗韵也没有上课,却不能上前说太多话,只是捏着小手站在一边,夏小洛却发现她的小手微微发抖,显然是非常激动。
顾英道:“进屋说吧!别站在外面了!”
于是,夏小洛和三人一起进了客厅。何诗韵看夏小洛回来,眼神里仿佛一下子多了很多希望,默默地端过来一杯茶水。
许小曼显然没有顾英有主见,问夏小洛,道:“要不,我们去托托关系,找找卢军超熊庆,熊庆难说,毕竟他是上级,但是卢军超可是和老何可是搭过班子的啊!”
顾英皱着眉头,语重心长地道:“妹子,你太天真了!搭过班子的,有几个能处成朋友的?当年卢军超下台,不是老何和老夏联手把他赶下台的?这时候你去求他,那是与虎谋皮啊!”
许小曼低着头,眼圈又一下子就红了,嘴里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啊?”
夏小洛走到母亲身边,抚摸着母亲的脊梁笑道:“妈,你相信我,爸爸和何叔叔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
许小曼顾英何诗韵三人看夏小洛语气虽然清清淡淡的,但是仿佛有着无限的信心,让她们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度过这场危机。
许小曼也两三个月没有见儿子了,从儿子进门之后,她只顾激动了,都没有仔细看儿子一眼,这时候她才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儿子长高了,身体有一米七零了,在同龄人中个子算高的了,也显得成熟了。
儿子仿佛给了她无限的信心和勇气,她抱着儿子嘤嘤地哭了几声,终于振作起来,道:“好,妈妈相信你,更相信何叔叔和你爸爸!”
话虽然这么说了,夏小洛却看他们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碰见这种事情,谁又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
夏小洛也暗暗下决心,这一仗无论如何都要打赢,为了让母亲不再哭泣。
两天后,夏小洛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一看区号是省会中州市的,他思忖片刻,按了接听键,对方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小洛啊,我是你曹伯伯”
夏小洛一听是曹致远的声音,却丝毫不紧张,道:“曹叔叔,您好,我正想去拜访您。”
曹致远声音显得有点疲惫,道:“客套就不必了,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这样,效率要高的多。”
夏小洛沉思片刻道:“我请曹伯伯在声势上给我父亲和何书记一些支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曹叔叔说过,您是支持改革,支持民营企业的”
“唉,你父亲的问题是经济问题,和路线没有关系啊”
“曹伯伯!”夏小洛皱着眉头,大声打断了曹致远。“如果咱们这个时候还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耽误几天,那可一切都晚了啊!这表面上是反腐,其实还是因为路线问题!”
曹致远愣了一下,他很少被人打断过话,可是,他并没有生气,因为夏小洛这个小子说得是实情。
这么一个小孩子,人精一般啊,把光明正大的反腐行为背后的龌龊和猫腻看得清清楚楚。
曹致远心道,如若这小子进了仕途,又将做出一种多么巨大的成就呢?
夏小洛继续声色俱厉地道:“这件事表面上看着是对我父亲和何京生动刀子!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一直坚持改革派的曹家啊!至少在中原省,如果我父亲和何书记出事的话,我想您也要考虑考虑对您有什么影响吧!”
曹致远沉默不语,他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懂得隐忍,更懂得战略性撤退,在他看来,大势上,还不明朗,路线上,太早表态的话,只会让自己过早的暴露。他希望稳妥一点。
“我有我的办法,我能让何书记和我爸爸无罪释放,但是,这件事之后,你要保证为我父亲和何京生造势!恢复名誉!”夏小洛不卑不亢地道。
好嘛,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和堂堂副省长“讨价还价”起来。
“我想,您这样做,您一点不吃亏!”夏小洛补充道。“还有,您还要多注意一下邓公的行踪,多打探打探消息,提早准备吧!”
当然不吃亏,如果夏小洛能证明何夏无罪的话,那就粉碎了保守派一个重大的政治部署,而曹致远为何夏集团“造势”,恢复名誉,归根结底还是为自己造势,毕竟何夏集团也属于自己的势力,代表自己的政治意见啊。
曹致远点了点头,道:“成交!可是,你怎么能做到?”
他话还没问完,却只听到电话听筒传出“嘟嘟”的啸叫声,这让他郁闷不已。
臭小子!好歹我也是副省长啊,给点面子行不行啊?太嚣张了吧?曹致远坐在宽大的大班椅上,看着电话听筒暗暗腹诽道。
夏小洛刚刚接完电话,又一个电话打来,号码很陌生,他按了接听键,那边立马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道:“小洛,我是小元啊,你赶紧让我回国吧!我受不了了!”
第311章 拿到一张底牌
夏小洛不禁莞尔,心说,就你那倔强的性子,也有受不了的时候,笑着问道:“怎么受不了了啊?”
“每天五公里负重越野跑,全真模拟巷战每天三个小时,光上楼下楼跑来跑去,腿都断了,更何况还要打枪!还有呜呜,我不说了,你赶紧接我回去!我现在在美国军事职业资源公司雇佣兵训练基地啊!还要学习好几个国家的语言,什么日语、韩语、毛里求斯、阿尔巴尼亚语!靠,好多种,我都搞不清楚了!你再不把我接回去,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听他这么一说,夏小洛才明白,这小子原来是受不了严格的军事化训练,看来,印尼大圈帮的训练倒是很专业,直接在美国雇佣兵学校训练,那真是下了血本啊,想必训练的结果也不错。
夏小洛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给他留任何希望,收敛了笑容,冷冷地道:“你要回来可以,给我滚回洛水县玩你的学校黑社会去!你给我记住,你要不争气,我也没必要提携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还记得当年你爹爹为了要账,是怎么被人生生喝酒喝得胃出血的么?那时候你是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记住,在华夏,你要拥有一种绝对的伤害力,可以是权利也可以是金钱,也可以是暴利!不然,你别想有尊严的活下去!”
屈小元在那边沉默半晌,突然吼道:“好!我听你的!别人受得了!我也能扛得住!你放心吧!一年后,屈小元绝对不是原来那个屈小元了!啊!教官来了,我们这边是封闭式管理,我出不去的,我是偷偷摸进教官的办公室打电话的!他发现了会揍死我的!”
电话悄悄地挂断了,夏小洛笑骂道:“操!一年后,屈小元不是那个屈小元了,那是什么样的东西?”
与此同时,京城,minibanana酒吧。
王怜香站在一间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原来白净的面皮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不一会,十多个精明强干的汉子走了进来,一看就身手不凡,心思沉静,都具有独当一面的素质。
王怜香看人来齐了,喝道:“兄弟们!我问你们!我们的今天是谁给的?”
“洛少爷!”一群大汉异口同声的嘶吼声震屋顶。
王怜香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最近的企业文化建设颇有成效,那几本《组织文化》、《第五项修炼》之类的管理书籍还真没白读,你看这声音真他们的齐刷刷啊,咳咳,改天让洛少爷过来检阅下,肯定能被很有文化的洛少爷夸奖一番。
他直视十几名大汉,一脸严肃地做战前动员,道:“你们原来是,下水道修理工、木工、泥瓦匠以及性产业从业人员也就是鸭子!!但是,因为洛少爷的帮助,你们光荣地加入了京城虎狼保安公司,成了一名光荣的安保人员!为维护世界和平和minibanana等十多间酒吧娱乐会所的秩序做出来突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也获得了不菲的收入!我问你们如果洛少爷需要我们做什么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十几名大汉双目炯炯地直视着前方,大声喝道。
王怜香很装逼地一挥手,道:“走,杀回老家去!”
心说,要是洛少爷看见一准高兴,可惜,洛少爷不在现场啊。
想着能见到那个简直是自己偶像一般的妖孽的少年,王怜香心中那个激动啊,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差点被楼梯台阶绊了一跟头。
新阳市红珊瑚大酒店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张诚坐在高高的大班椅上看着眼前的少年。在往常,他坐在这个位置,看着客人或者下属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是一种从高处俯视低处的感觉。
可是,坐在他对面的,眼前这个少年,却有点让他不自在。少年清清秀秀的十七八岁的样子,文质彬彬,长身玉立,从外表上,怎么看上去都像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学生,好少年。
但是,让他感觉到不安的是少年那貌似平静的眸子,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少年虽然是孤身一人,但是少年身后却有千军万马一般,那是一种绝对无法伪装出来的自信。
“胸有万千甲兵。”董事长张诚白手起家,靠着十几年的辛苦打拼,现在也算一个资产千万的富翁,在新阳市,乃至整个中原省南部商界都有着非常的影响力,什么高人没有见过,可是,他自信打量了眼前的少年后,军人出身的他还是给了少年一个不低的评价。
“你的意思是?你用一百万买红珊瑚酒店的全部股权?”张诚缓缓开了口,尽管他承认少年气度不凡,可是,他还是觉得很诡异,一大早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大言不惭地说要购买自己的红珊瑚酒店的全部股权,怎么看上去都有一点黑色幽默。
少年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不仅仅是一百万,还有”他顿了一顿,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机会,一个加入天下公司的机会。我需要强调的是,我不是代表我自己,我只是代表天下公司。”
“这”张诚尴尬地笑了一下,心道,我的梦想?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么?他玩味地地看着夏小洛,道:“一百万?你有么?”
少年微微点了一下头,一直站在他旁边的中年人把一个保险箱扔在桌子上,中年人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是一摞摞崭新的百元大钞,看上去分外有冲击力。
少年他把箱子转了过去,对红珊瑚的董事长张诚道:“张董,这是一百万!我想,购买您的红珊瑚的百分之百的股权足够了吧?”
张董事长头上浮现出点点油腻的汗滴,他拿出手绢擦了一下额头,讪笑了一下,道:“今天,天儿还真有点热啊!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