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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孔处长心中一得瑟,骨头好像轻了几分,也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得意洋洋地走到美女老师面前,小声道:“你个小骚蹄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是有身份的人,现在,你就等着张云墨开除你吧。”接着,他的表情变得猥琐起来,声音也更小了几分,道:“要是你想把这事儿平了,也简单晚上,我到五星级酒店开间房,咱们到时候再好好聊聊”
孔处长这几句话声音不大,但是,张云墨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话,跟小炸雷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耳边响起,弄得他头晕眼花,心说,我*,你这不是我张云墨架在火上靠么?这小丫头真实背景我搞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为了她进学院,省委书记曹致远打电话给校长,教育部李部长打电话给校长,这两个电话已经说明一切了。校长和自己关系不错,提前告诉自己,天塌了都没关系,但是这林老师不能得罪。
张云墨还想略施一计,就当做不知道这女孩子的身份和背景,做出一副忠厚长者,有礼有节地对她好,照顾她。这样,不但能博得好感,还能不让她觉得张院长不畏权贵,高风亮节。某些知识分子就是这样,有时候跟婊子差不多。
张云墨这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儿被孔猪头给搅黄了。
“你给我闭嘴!”
张云墨暴怒之下,只想让孔处长闭嘴,一脚踹在孔处长的腰眼上。张云墨有一爱好,足球,隔三差五爱踢上几脚,所以,这脚底功夫那是不差的。这一脚下去,孔处长跟一断线的风筝一样,一下子直直地飞出去了。
孔处长一愣之下,心说,张云墨你他母亲的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我们可是一起嫖过娼的好兄弟啊,你怎么对我下这狠手?
接下来的一幕,直接给孔处长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让他在此后的几年里,一直念叨一句话我再也不相信基情了。
只见一向儒雅的张云墨跟发疯一样的,冲到孔处长面前,抬起那穿着皮鞋的脚对着张云墨就是一阵狂踩。
孔处长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幻觉,他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张云墨那坚硬地皮鞋底和自己那白嫩的脸庞亲密的接触的时候带来的那深深的痛感,却明确无误地传达了一个信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打得气喘吁吁,累的抬不起脚了,张云墨才走到美女老师的跟前,道:“小林,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张云墨是学术性官僚,不能跟外面官场的人那么俗气,见了领导颠颠儿地跟孙子一样去开车门,怎么着也得保持一个知识分子的尊严至少在表面上。
他这句话说得就很巧妙,在美女老师看来,他为自己出头了,还很关系自己。在学生们看来,这院长关爱下属,不畏强权。
美女老师微微一笑,仪态万方地道:“没事,张院长,我也没吃亏,谢谢您。”
张云墨心道,你当然没吃亏,人都被你打成猪头了,你吃亏什么。他咳嗽了一声,走到孔处长面前,道:“哼!不管你是什么干部!多大的官!什么样的位置!只要欺负了我们学校的师生,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回答他的是孔处长那无力的哼哼声。
“张院长好样的!”
“张院长我们爱你!”
“张院长你是大帅哥!”
张云墨这几句掷地有声的话,让下面的学生为之倾倒,为之癫狂,直接大喊大叫起来。更有一些刚刚受了委屈的女生留下了感动的热泪。
唉,学生们啊,还是天真啊。
张云墨制止了他们欢呼声,有说了几句学校永远会和学生们站在一边,维护学校师生的权力,和强权战斗到底的口号,弄得学生们都快激动死了。
张云墨这才回过头看了美女老师一眼,一脸欣喜地道:“这位新来的老师,就是你们在大一的西方经济学的任课老师林安纯!我为我们学校有这样不畏强权的老师而骄傲!现在,我建议大家鼓掌,热烈欢迎我们的林老师!”
林安纯这才摘下墨镜,潇洒地一甩那浓密乌黑的三千青丝,道:“大家好,我是林安纯。”迎接她的是震耳欲聋的,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的掌声。
站在一边的夏小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美女老师”,只见她那张俏脸上,眼睛如深潭一样,淡眉轻扫,清丽优雅,而又给人一种淡淡的威严感,让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
可不是就是那在深圳湾别墅里伪装成按摩女,曾经用乌龟咬自己小弟弟的野蛮美女,华夏十大家族排名前五的京城林家的唯一的小姐林安纯?
夏小洛觉的自己的人生就是他们的坑爹的八点档的肥皂剧一般,狗血无比。
夏小洛正在发愣,却见林安纯转过头来,笑盈盈地看着他,朱唇轻启,用只有夏小洛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纵横全球资本市场的洛少爷,您还记得当年深圳湾别墅里的按摩女小纯么?”
夏小洛忽然觉得很想撒尿,尿意很浓。
夏小洛把行李丢给田凤才,落荒而逃。他太受刺激了,这女人根本就是他的噩梦啊,要说前世夏小洛也见过不少妖孽女子,但是,妖孽到林安纯这样的,他还真没见过,纯,纯你妹儿啊。你根本就是一个大魔头。
夏小洛逃到体育场,站在那高高的站台上,看着绿茵场里一帮男生在踢球,他们踢了下午一个球都没进,可是,依然满头大汗,兴致盎然,夏小洛心中感叹,这才是狗日的让人落泪的青春啊。
他扶着看台上刷着绿漆的栏杆,呼呼喘气,那恐怖的小乌龟和林安纯那邪恶的脸交织在一起,浮现在眼前,他觉得裆下传来丝丝凉意,低头一看,还好,没尿。
本来计划好的平静的大学生活,现在看来怎么也平静不了了。夏小洛心想自己可是用过皮鞭捆绑红蜡烛对付过她,现在她成了自己老师,这他母亲的还能有好么?她要是让自己挂科怎么办?她要是在捆绑我怎么办?
夏小洛仰天长叹,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啊,不,他母亲的,过程都猜不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整个下午,夏小洛一直呆坐在体育场看台上,看着夕阳缓缓下垂,心中无限的忧桑,真的很忧桑,他学着四娘所说的那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留给世人一个无限惆怅的背影,让旁边的女生觉得他是一个很文艺的骚年。可是,还是那么愁。
夕阳西下,暮色下垂,路灯一盏盏亮起,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路灯下,灯影中,林荫道上,情侣们牵着小手走过,整个中州大学笼罩在一片喧嚣的温柔中,夏小洛伸了个懒腰,他觉得他要像鲁迅叔叔说的那样“直面惨淡的人生”,靠,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周五侯都被我干掉了,周江南都被我弄得绝后了,你小小林安纯算什么?惹怒我,我还用红蜡烛加小皮鞭对付你。
振作了的夏小洛信步往12号楼走去,心情无比的轻松。问了一个长得一脸清秀,水嫩得能掐出水的女生,又问了一个戴着眼镜,站在在路灯下,远远看见女生穿着裙子就两眼放光,一见女生走进就变魔术地拿出一本《雪莱诗集》,一本正经地大声朗诵的男生,夏小洛终于找到了十二号楼。
第558章 求签名
来到406寝室门口,夏小洛敲了敲门,却没人答应,夏小洛推门而入,这才有一个男生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看着充满力量的腱子肉,湿着黄色的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夏小洛觉得眼熟,仔细认了一下,可不是就是那个浑身上下都是NIKE的男生么?不过,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内裤,没那么明显的标志而已,夏小洛又看了一眼,还好,那件内裤不是NIKE的。
这货明显也认出了夏小洛,扬了扬手,做竭力思考状:“你你你是那个”
“你好,我叫夏小洛。”夏小洛伸出手道。
这货一看自己一手洗发水沫子,迅速把手在内裤上擦了一下,握住夏小洛手,笑道:“你好,我叫武艺。中州本地人。”
夏小洛一阵恶寒,你这手还不如不擦呢。
武艺道:“咱们寝室有六个人,就差你一个没来了。”
夏小洛一看行李都摆满了,还剩下一个靠着门口的床铺,显然是给自己留的,道:“哦”
武艺走到寝室门口,吼了一嗓子,道:“淫。荡闻章还有凤才,都给我滚回来!赶紧回来接客,来人了。”
夏小洛这才明白,原来田凤才也在寝室里,仔细看了一眼行李,才发现田凤才和自己的行李其实都摆在那里,只不过这帮人都没有急于收拾,行李混在一起,一下子没看见。
“来了!”
走道里传来几嗓子狼嚎,那几个家伙都回来了。
夏小洛一见可巧了,这几个人都是刚刚和孔处长一伙人斗智斗勇中表现最为突出的一个,经过武艺的介绍,原来那个猥琐男,穿着人字拖,一副纵欲过度撸管伤身的男生叫尹荡,是从广西考过来的。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别惹我,烦着呢”的文化衫的男生叫闻章,也是中原省人。
夏小洛问道:“一共六个人,现在才有我们五个,还差一个是吧?”
“嗯。是还有一个。今天没见着,报到时间有三天呢,我们都是第一天来的。”武艺掏出一包软中华,一人发了一根。
闻章忙不迭得接了,把烟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脸惊喜,道:“我靠,中华啊!以前天天抽两块钱一包的散花了,抽根五块钱一包的红旗渠都觉得奢侈。”点着了烟,深吸了一口,道:“你家挺有钱吧?”
武艺笑道:“一般般,不过,抽中华还抽得起。”
闻章吐了吐舌头,道:“狗日的,以后咱们寝室的买烟都包给你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等腐朽寒酸的书生可是连烟都买不起了。”夏小洛一听,这帮人都还不错,不装逼,蛮豪爽。
尹荡看着烟,开始没接,犹豫道:“我不抽烟的,以前没抽过,我以前是好学生来着”
武艺已经显出鄙视的表情,尹荡脸色一转,道:“不过,狗日的,三年高中读下来,老子脱了一层皮,不就是为了他母亲的到大学合法堕落么!”
说着,喜滋滋地把烟接过来,狠狠地抽了起来,刚抽一口就被呛得流眼泪,他嚷嚷道:“直娘贼!洒家怎么觉得这么头晕呢?”
武艺哈哈一笑,道:“第一次,都会这样的。香烟,是有麻醉作用的。”
武艺把烟有扔给夏小洛一只,夏小洛抽了。田凤才却是笑着摇头,连连摆手。
夏小洛莞尔一笑,心中唏嘘不已,心说,这就是所谓狗日子的青春吧,充满新鲜,充满冒险,充满刺激,似乎都每天都会经历一个第一次,每天都是新鲜的。可是,时间的车轮终究会滚滚碾过,想留在原地的我们无疑等于螳臂当车,最后,我们像河里的石头一样,冲掉了棱角,抹去了性格,变成了一个个圆滑的鹅卵石,我们是否会想念曾经还是耿介少年的我们?
武艺笑眯眯地道:“到饭点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必须啊!”闻章文绉绉地笑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回今生一次擦肩而过,为了见你们几个,我前世都回头成肩周炎了,靠,不喝一杯庆祝一下怎么能行?”
田凤才讪讪道:“不好吧,还有一个没来呢,回来齐了再一起去呗。”
闻章道:“姗姗来迟者,必高人也。我对这位仁兄倒是很期待啊”
武艺搂着田凤才的肩膀,道:“兄弟倒是仁厚,不过,多吃几次有啥关系?等他来了,再吃一顿。”
大家纷纷附和。
田凤才却尴尬地一笑,道:“算了,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喝酒的。”
闻章学着古人的样子,道:“兄台为何如此嗦,同去同去。”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劝说田凤才,不过这小子一直没松口。
夏小洛忽然心中一动,想明白为何田凤才一直不愿意去喝酒是怎么回事了,轻声道:“走吧,凤才,没事。”
田凤才这才点头,众人纷纷起哄,这俩家伙是不是有奸情,怎么这么夫唱妇随呢,我们说了半天不如夏小洛一句话。
大学城最多的有两样,一样是大排档,小饭店;一样是小旅馆。这充分证明了古人的一句话,“食色,性也”。
五个人说说笑笑,朝着校外走去。途中,夏小洛扯了一把田凤才道:“以后这种集体活动,要参与,不然会被孤立的,大学里除了学习,最重要的就是认识一些朋友,一些兄弟,这是最宝贵的财富。”
田凤才想说什么,还没出口,夏小洛就道:“不要担心钱,有我在,你还用愁这个?”
田凤才感激地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