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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后还有几个陪同的校领导和钟奇谋的一位长得挺漂亮的女秘书。以及钟奇谋的几位保镖和闻讯而来的学校安保人员。
李鸣脸上长着大块的黄褐斑,两鬓雪白,但是梳理得一丝不乱,一副饱学大儒的派头,一脸肃然地走了过来。
90年代的大学生很不好管,那时候还没有cs,没有魔兽争霸,没有日本爱情动作片,大学生有太多的精力无处发泄,他们经常在校园里聚会,宣扬各种主张,像魏晋名士一样清谈辩论,甚至因为观点不和打架,然后再握手言欢。
这些校园里的混乱行为让这位主管学生工作的老教授很是气愤你们为什么就那么多精力嘛!
钟奇谋五十多岁,身材高大,十分魁伟,浓眉大眼,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脚上一双土布鞋,看上去像个工人;但是肚子微微隆起,留着大背头,那派头又像一个机关干部。
总之,看他的样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联想起“华夏首富”这四个字。
他一看清在地上被狂踩的是自己儿子,还没等他的保镖,那几个黑衣大汉反应过来,就龙行虎步地奔了过去,对着魏金就是一拳。
“咚”地一声打在魏金的胸口上,直打得魏金一个趔趄,噔噔噔噔退出好几步才站稳,他有点畏惧地站在夏小洛身后,气鼓鼓地不说话。
这一拳让李鸣彻底愣住了,然后哭笑不得,刚刚这位“华夏首富”还在和他大谈特谈华夏的经济学教育和公益事业,一副大企业家的派头,这会竟然粗野得如同一个莽夫。
钟奇谋一脸怒容地看着魏金和夏小洛道:“嘿!小子,够狠的!在华夏,还有人打我钟家的人!胆儿不小啊!”
夏小洛脸上闪过一丝怒容,转瞬即逝,他装出一副刚刚认出钟奇谋的惊喜表情,夸张地地叫道:“哎呦!哎呦!这不是华夏民企教父钟奇谋么!”
立刻迎了上去,装作激动的表情,一脸崇拜地握住钟奇谋的双手,扭过头对魏金道:“金子,快过来!哎呀!钟奇谋!活的!华夏资本运作大师!过来,抱住他,别让他跑了!”
那表情,那腔调,那身段,那动作,就像后世的小沈阳见了“毕老爷”一样。活脱脱一个狂热的粉丝啊!
直接把魏金搞懵了!夏小洛,你丫脸皮也太厚了吧!刚刚还在埋汰人家,这会就能把人捧上天!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简直比作弊的时候翻书都快!
懵的不仅仅他一个,还有钟奇谋,他想不到,他的粉丝如此广泛,十六七岁的少年也崇拜自己。那感觉真是太好了。
不过,粉丝也不能踩自己儿子啊!钟奇谋觉得很狂怒,一把推开如同一只树懒抱着一棵大树一般地抱着他的夏小洛,恶狠狠地道:“你丫!老子要削了你。”
他挥舞着巴掌向夏小洛打去,夏小洛眼明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然后捉住他的双手,紧紧握着,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几乎要哭了,道:“钟先生,想不到,您您您呜呜呜你竟然会和我握手!我今后一年要不洗手的!您您呜呜呜您就是传说中的财神啊!和您握过手,沾了您的财气,再去去打麻将,那是逢赌必赢啊!”
暗地里,夏小洛却运足少林气功,手中暗暗使劲,钟奇谋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好像被钳子夹着一样,除了疼,他还是疼啊!
眼前这个少年的手劲要比常人大两三倍都不止!疼得他暗中吸了两口冷气,想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
那当然了,夏小洛的身份现在相当于少林武僧(编制外)啊!!
夏小洛继续装作一副见了亲爹的无耻表情,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感动地道:“钟先生,您知道我最崇拜谁么?第一名是您,第二名才是比尔盖茨啊!您,好比一颗红太阳,光芒万丈”
最后,这厮直接唱了起来。美声,有没有?中气十足,有没有?感情充沛,有没有?
蓦地,夏小洛脸上的表情陡然一变,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身体不住痉挛,很凄惨地叫了一声,嘴里连连求饶,道:“钟先生!啊啊啊我的手好痛!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手下留情,不要握我的手!”
钟奇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错啊,觉得手骨要碎裂一般,钻心地疼,
情急之下,他飞起一脚向夏小洛踢去,夏小洛眼明脚快,一脚踩中钟奇谋的脚面,直接踩在地上,用上几分力气。
同时惊呼一声,很无辜很委屈地道:“啊!钟先生,你踢我!你你你你怎么忍心?”
如果在配上点眼泪,擦,那简直就是影帝啊!
这下可激怒了李鸣教授,白色的头发气得微微颤抖,他瞪着钟奇谋,大喝一声,道:“钟先生!住手!这里是中央财经大学!不是你们大德集团!”
在他看来,分明是因为夏小洛和魏金和他儿子起了摩擦,因此钟奇谋怀恨在心,在粉丝过来表达崇拜之情的时候,趁机捏人家小孩子粉嫩柔弱的小手!
这也太没风度了!心胸太狭隘了!
钟奇谋的双手被夏小洛紧紧地握着,一只脚被夏小洛死死地踩着,关键是都很疼啊!
钟奇谋郁闷得要死,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道:“李教授,不是我握他,而是他握我!我好疼啊!哇哇”
李鸣教授一向很爱护自己的学生,要是有拐棍在手,肯定直接敲钟奇谋的脑袋了。
他给了钟奇谋一个很中肯的评价,这厮不单没风度很狭隘,而且,很虚伪!
欺负人家小孩子,还装作被人家小孩子欺负的样子!真是流氓禽兽,不,连流氓禽兽都不如!
玩够了钟奇谋以后,夏小洛才徒然放手,然后如同一条见了猫的小老鼠一样,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闪在魏金身后,露出一双惊恐而纯洁的眼睛。
钟奇谋也恐惧地看着他,觉得看着怪物一般,他知道自己遇见了一个奇人!
李鸣看了一眼钟奇谋,又看了一眼夏小洛和魏金,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啊?在校园内打闹像什么样子!”
钟林知道自己老爸是李鸣的座上宾,这次过来设立奖学金,就是来送钱的,就是校方的财神爷!
现在钟奇谋来了,还带着保镖,他当然有恃无恐了。在他看来,老爸钟奇谋刚刚还教训了夏小洛一番呢!
指着夏小洛和魏金恶狠狠地道:“这两个小子打我!别让他们跑了!爸,弄死他!”
这种直白的表达让很爱护自己学生的李鸣有点不悦,但是他也不好发作,没有理会钟林,语气温和地问魏金道:“小伙子,怎么回事啊?”
魏金语言表达能力不怎样,夏小洛很担心让他把本来有理的事情说得没有理了。
赶紧道:“校长!您不知道,我们太可怜了!是他们先打我们的!我们是正当防卫啊!你看,那个鸟人他身材高大,这位小哥又小又瘦,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李鸣一看,也是啊,魏金瘦瘦的,个子也不高,一副营养不良文弱书生的样子;而钟林则营养过剩,人高马大。
不过,刚才好像是这个小个子在打那个大个子呢?一定是眼花了,肯定是大个子在打小个子。唉,老了,不中用了。
“草泥”钟林还是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他看李鸣教授好像相信了夏小洛的话,指着夏小洛愤怒地道:“是你先动手的好不好?”
夏小洛手一摊,可怜兮兮地对李鸣道:“老师,您看,我才多大,怎么可能先对他动手呢?”
这句话好悬没把钟林气晕过去,因为夏小洛一看就是一个高中生的样子,而他则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按常理来说,自己的体力绝对要比他要强。
谁也不相信,一个高中生会先动手打一个三十岁的男人!
可是,夏小洛刚才明明就对着他一阵狂踩!拳脚功夫强悍的惊人!自己毫无招架之力,被打成了猪头一般。
问题是,他说出来谁信啊?
李鸣点了点头,他也不相信夏小洛一个少年竟然会敢对钟林这个五大三粗的成年人先动手。
在他看来,肯定是钟林先动手,打了自己的学生,然后自己的学生才反击的。
他对钟奇谋苦笑了一下,道:“钟先生,你看?”
钟奇谋刚刚就见识了夏小洛的厉害看,知道钟林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恐怕自己那几个保镖一起上也不够让他踩的。
而且夏小洛那么一个小孩子,他让他的保镖在校园里一起动手,也太不说不过去了。
看样子,大家尤其是李鸣副校长都挺反感他刚刚“欺负”夏小洛。再动手,就对自己更不利了。
他怒叱儿子道:“滚一边去!丢人的东西!”
钟林气得要死,很想发作,但是,他很惧怕自己的父亲,只好气呼呼地坐进了车子,怒视着夏小洛和魏金。
夏小洛则无谓地耸耸肩,表示同情和得瑟。
第157章 以华夏为棋局
因此,他没有托大,也没有过于谦卑,只是淡淡地道:“都很好。没什么需要,就这样吧。”
黄卓微微一愣,点点道:“那我先告辞,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一定满足。”
然后轻轻地把门带上,退了出去。
其他几个陪同曹好悬一起来接夏小洛的几位少爷,见完成了表演任务,也纷纷起身告辞,不敢耽误这两位爷谈话,也知道晚上还有一场安排,到那个时候再表达仰慕之情结交之意也不迟。
二狗子和屈小元发觉床垫好像很有弹性,饶有趣味地在床上蹦来蹦去,比谁弹跳的更高。不断地发出惊呼,啧啧称赞,又跑到浴室、阳台上,四处查看,一脸地没见识。
这让陈冬很是鄙视,心说,真是小县城出来的,大惊小怪,不过自己也是头一次住这么高级的酒店,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柔软干爽的床单,满足地笑了。
夏小洛对刚刚遇见的黄卓很是好奇,问道:“黄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其实,夏小洛对黄卓的家族企业一清二楚,后面那个问题黄卓和曹家是怎么样一种关系才是他问题的核心。
但是以常理来说,他和黄卓初次见面,肯定要先了解这个人,然后再了解黄卓和曹家的关系,所以,不得不伪装不知情,以掩盖自己重生的天大秘密。
曹浩暄道:“他是印尼华侨,这家王府酒店就是他们投资的,他的父亲是印尼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叫黄宏年。”
夏小洛微微颔首,心道,我果然没有记错,曹浩暄笑道:“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和我家族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和我堂哥曹伟业认识。”
夏小洛喝了一口服务员泡的上好的杭州龙井茶,感觉入口甘甜,味道香醇,不禁很享受地咂了咂嘴唇。
王府酒店的龙井不是一般龙井,而是产于杭州狮峰的绝品,属炒青绿茶,向以“色绿、香郁、味醇、形美”四绝著称于世。
好茶还需好水泡。“龙井茶、虎跑水”被并称为杭州双绝。虎跑水中有机的氮化物含量较多,而可溶性矿物质较少,因而更利于龙井茶香气、滋味的发挥。
而王府酒店的茶水,是真正的从浙江杭州市西南大慈山白鹤峰下慧禅寺(俗称虎跑寺)侧院内的虎跑泉运过来的。不要小看这一杯水,其成本已经上千元。
夏小洛看了一眼手中的玻璃杯,只见茶叶在杯中逐渐伸展,一旗一枪,上下沉浮,汤明色绿,历历在目,仔细观赏,真可说是一种艺术享爱。
曹浩暄道:“我和我堂哥、堂弟都在京城二十六中读书,当然,我堂哥曹伟业也就是我大伯的儿子,早就毕业了,黄卓和我堂哥曹伟业当时是同班同学,后来,我堂哥读了京城财经学院。他则到人民大学读哲学。两人一直关系不错。”
夏小洛听到这里不禁微微一愣,然后微微颔首,心道,黄宏年一向以对华夏政治和宏观经济形势把握精准著称,由此看来,此人果然有过人之处。
京城二十六中根本就是华夏权贵的聚集地,这么早早的千方百计地把自己儿子安插到京城二十六中,自然可以和这些权贵们形成牢固的人际关系,同学情谊可是千金难买啊,此人真可谓商业天才,对华夏国情人情社会洞若观火。
见夏小洛微微颔首,曹浩暄呵呵一笑,道:“兄弟,你又想什么呢?”
夏小洛缓缓道:“所谓不谋一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黄宏年可以说是下棋一步,而想三步,非常具有远见性,而且以整个华夏为棋盘,提前布局,其视野无论从高度还是从广度上来说,都很让人佩服。”
曹浩暄听他如此说,不禁身躯微微一震,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夏小洛,蓦地想起数日之前,自己和曹伟业闲谈的时候,曹伟业亦说过和夏小洛完全相同,简直是一字不差。
看着夏小洛不动声色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