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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知道她不愿意与自己相处,但她的神情多少也让自己心有不忍,襄扬王挥挥手道:“去吧,下次别再自称奴婢了,朕不爱听!”
“不称奴婢,难道能当你的主子不成?”桃灼伸长舌头,偷偷的扮了鬼脸,高兴的向外奔去。不用对着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简直太好了!
桃灼一向爱奇思妙想,特别是在进口的食物上,更是不厌其烦。不过,这次她要弄个新花样。
不到半个时辰,襄扬王面前便摆满了一桌美味盛宴。
“真是色香味俱全啊!”襄扬王满意的招呼道:“来,桃灼,陪朕一块吃!”
“这个,这个啊,王上,奴婢不饿!”桃灼推辞道。谁愿和他一起吃饭,不倒胃口才怪!
“不用客气,这桌饭菜朕一人也吃不完,让你吃你就吃!”襄扬王责怪道。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心了?
“既然这样,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桃灼小心的坐下,开始向着面前那盘牛肉进攻。
转眼,一盘牛肉就消灭了大半盘。看着桃灼撕扯牛肉的样子,襄扬王竟觉得无比的开心,满足。在宫中他从没有看见过如此率真的女子,真是让人食欲大增啊!
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桃灼吃得欢天喜地。看着襄扬王盯着自己,桃灼迫不急待的招呼道:“王上,您也吃啊!喝汤,喝汤,这汤好喝!”
看着襄扬王盛了碗汤,轻轻的送到嘴边,桃灼认真的看着襄扬王,激动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王上,这汤好喝吗?”看着襄扬王满满喝了一大口,桃灼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果然鲜美无比啊!”襄扬王笑道,非常满意。
“那,王上,您再吃吃这菜,这绿色有机的,绝无添加!吃了身体倍棒!”桃灼急切指着一盘水嫩的青菜道。
“王上,可还合您的胃口?”看着襄扬王津津有味的吃着,桃灼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美味,果然美味啊!”襄扬王笑道。
“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啊!”桃灼嘀咕道:“这都是自己亲手做的,难道也弄错了?”
“桃灼,你嘀咕什么呢?不如也尝尝这些菜?”襄扬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桃灼道:“你也来碗汤!”
看着面前满满一碗汤,桃灼疑惑的喝了下去。
“噗”桃灼一口汤喷了出去,扇着嘴巴道:“好辣!”
“你,你是故意的!”桃灼指着襄扬王气愤的道。
“朕是故意的,你不也是故意的!”襄扬王挑衅道:“在这汤放辣椒,在这菜里放白糖!你还有什么花样?”
“我没有放毒药,已是便宜你了!”桃灼气得脸色血红。她想起那夜在玉泉边的木屋里被他生生欺辱,心中便忍不住的怒火。
此仇不报,那她便不是桃灼!
现在,她已经打听到绝伦王子安全的回到东方国了,她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此时,若是有毒药,她怕也早下到他的碗里去了!
“你!你便这么恨朕?”襄扬王怒道:“对,朕忘了,你是雁飞飞,雁山老贼的女儿!你时刻想要报仇雪恨,取朕性命的吧!”
襄扬王看着桃灼气恼愤怒的脸,突然得意的笑了:“或者你是在恨朕?恨朕那晚欺辱了你?”他上前一步,毫无预兆的搂住了桃灼。
“你无赖!”桃灼挣扎道。
“朕本就无奈,可是瞧你,气的脸都变了!”襄扬王宠溺的看着她道:“来,朕陪你进屋休息会儿!”
“啊!”桃灼惊叫着奔了出去,无耻,太无耻了!他不是王上,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襄扬王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神情,可爱的如孩童一样有趣。
襄扬王得意的坐下,尝尝了桃灼面前的那盘牛肉,不禁摇头笑道:“这个丫头,在哪学的这些手艺?倒是回味悠长啊!”
也许吃了太多的牛肉,又被襄扬王给气着了。桃灼一路逃回自己的房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脸色绯红。
这时有个丫头送来碗汤,小心的道:“姑娘吃了太多的肉,想必是渴了,这碗莲子羹给姑娘解解燥。”
“这些丫头,总是这么伶利!”桃灼接过莲子羹,边喝边想:“这个襄扬王心机太深了,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离他远一点总是没错的!”
门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掀起了。
襄扬王走了进来,桃灼一眼便看见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桃灼挣扎着想起身。浑身却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襄扬王慢慢走进。
襄扬王仔细的瞧着面前的人儿,他还记得她第一次跳舞时那裸露着脚踝是那么的纤美,赤着的脚更令人销魂,胴,体虽丰满,腰却很细。
此时,她正费力的想支起身子,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是无比的慵懒,带着种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
见襄扬王如此盯着自己,桃灼紧张的一阵眩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枕间。
襄扬王也不多话,径直抱了桃灼往暖阁里间走去。
在这陌生的空间,自己的身体,自已的一切都无法控制了!
头顶上是襄扬王沉重的呼吸,巨大的手掌在桃灼身体上滑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桃灼只觉得眼皮一阵沉重,昏昏沉沉的半醉半醒。
第十三章 春梦怎能无痕(修改)
章节提示:无数的吻落在桃灼的脸上,襄扬王贪婪的品尝着桃灼口中的香甜,深深沉于其中。他的手轻又柔而又坚定的在桃灼身上游走,双唇汲取着桃灼身上所有的甜美。
…
襄扬王看着怀中的女子,过了今天,不知明天会是什么样?他与她的将来又会是什么?一切都无法想象。
一个多月了,他还是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对她到底是爱还是恨?或者都有?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见她,不去想她。可是,现在一见到她,自己便不受控制了,不管她是不是雁山国的公主,现在,她是他的女奴。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此时就想要了她!
无数的吻落在桃灼的脸上,襄扬王贪婪的品尝着桃灼口中的香甜,深深沉于其中。他的手轻又柔而又坚定的在桃灼身上游走,双唇汲取着桃灼身上所有的甜美。
他满意的看到自己的每一次动作都让桃灼轻轻的颤抖,这是明明白白的刺激,一种让人抚摸的刺激。
这种陌生又极度刺激的快感让桃灼越来越紧张,她不由的紧绷着身体。
“灼灼,你不要紧张,放掉一切跟我来!”襄扬王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灼灼,这次我一定好好待你!”襄扬王轻轻的吻上桃灼的耳垂:“让我给你极至的快乐!”
一切都没有襄扬王这句话来得更为强烈,无数的痛苦和紧张都随着这句话而飞灰烟灭。
现在没有什么王上,没有奴婢,没有仇恨,只有这个男人,他如此的疼惜自己
桃灼努力的睁开眼睛,想再次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模样,可是,眼皮太重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看清他的面孔。
桃灼迷离的眼神,让襄扬王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左手,已经到桃灼的饱满的胸部了,而右手却在大腿的内部慢慢往上游走…
“等我!”
“等着我!”
“一定记着等我!”
这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阵阵回响,经久不息。
“是你吗?”
“是你在叫我吗?”
“让我魂牵梦绕的人是你吗?
桃灼喃喃的问着身上的人。
襄扬王皱了皱眉头:她在痴痴的问谁?是绝伦王子吗?
他不悦的咬上了她的双唇,桃灼猛然惊叫了出来。在襄扬王的身下,她已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矜持,桃灼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彻夜未止――――-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次日,桃灼一觉醒来,窗外已是红日高照。
桃灼挣扎着起身,只觉得头脑一片昏沉。
门外的婢女听到响声进来,送上了一碗百合粥轻笑道:“王上临走时交待,让姑娘喝了这碗粥,多躺会儿再起来。”
“王上?”桃灼暗自思量,只记得昨日自己曾经捉弄过他,后来呢?后来的事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轻抚自己的额头,门外又有两个奴婢打来水让桃灼沐浴,呈上一件衣裙,道:“王上吩咐奴婢为姑娘送来衣衫!”
两奴婢说完,便动手将衣衫帮桃灼穿上。桃灼看见镜子中的女子穿着红玫瑰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端的无比娇艳,勾人魂魄。
两个婢女笑道:“姑娘真漂亮,难怪王上那么喜欢姑娘!”
襄扬王喜欢什么?
襄扬王喜欢自己吗?有的也恐怕只有恨吧,他只是恨那个北雁山的老头,一心想在自己身上讨回些尊严吧!唉,不再想他了。
桃灼叹了口气,摒退了众丫头,随意的走到了桃园。现在虽说是春日将至,可园子里却没有百花的踪迹,只有梅花静静的陪着自己了。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闲厅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桃灼披着凫靥裘,独自在梅园看着朵朵梅花怔怔的出神。忽听园外有两个声音切切私语。
桃灼细听竟是秋菊和冬梅二人。
只听得秋菊神秘的说:“王上临走时交待,咱们一定得好好照顾桃灼灼姑娘。”
“咱们当然得好好侍候她。王上那么喜欢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是咱们的主子,以后就是做娘娘也说不定。”冬梅应道。
“做娘娘?那可不一定!既然王上喜欢她,为何不把她带入宫里,单单把她放在这冰冷的南亭院?”秋菊不以为然的道:“王上让我们这么日夜看着?分明就是想让将她囚禁在此。这南亭院摆明就是一个冷宫啊!”
“可是昨夜王上还宠幸了她啊。”冬梅不解的道。
“宠幸什么啊!那是药!”秋菊急急的说。
“什么药?”冬梅好奇的问道。
“媚药啊!”秋菊低声道:“有人在桃灼姑娘的莲子羹里下了媚药啊!”
“谁让下的?”冬梅简直不敢相信,她惊讶的道:“王上知道要杀头的啊?”
“王上下的!”秋菊道。
“啊!―――”冬梅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仔细别人听见,你我就都别活了。”秋菊低声道:“我们快走吧!”
桃灼在墙角差点站立不稳,她慌慌张张的想拉住两人问个究竟,谁曾想刚跌跌撞撞走了两步,便一头跌在了雪地里。
两个丫头一听旁边有人,唬的没头没脑的跑,两人一转身见到跌在地上的桃灼身上。知道事情不好,只得跪在地上大叫:“姑娘饶命!”
桃灼跌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便扯着两人狠狠的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二人今日不说清楚,休怪我告诉王上!”
“姑娘不要!姑娘饶命啊!”秋菊忙不迭的磕头。
“姑娘,王上知道了,我们定不能活了!请姑娘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姐妹二人!”冬梅也不停的乞求道。
“好,我不告诉王上,但你们要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的道来!否则,我便要去找襄扬王问个清楚!”桃灼扯着两人道:“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秋菊冬梅见隐瞒不过去了,只得将事情道了个明明白白。
灼灼欲哭无泪,原来她不过是个女奴,是人泄,欲的工具,此时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讲?
“秋菊,冬梅,你们扶我回去吧!”桃灼在两人的搀扶下,拖着冰冷酸麻的身子回到房间。
忽然看到数十枝红梅花在房间怒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显得精神。每枝红梅都有二尺来高,其间小枝,纵横而出,约有五六尺长,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真乃花吐胭脂,香欺兰蕙。
桃灼强打着精神问:“南亭院向来只开惨白凄冷的白花,什么时候也有这等红梅?”
“姐姐,这是王上刚刚派人送过来的。王上还说了以后会常让人送些过来。””圆圆高兴的道:“王上还特意交待过。若姐姐喜欢花,尽管吩咐下面的奴婢,让奴婢们帮你折就是了,只求您以后可千万别再上树了!”
桃灼看着这些花,无比的艳丽,自己不也象这些花一样吗?看起来这样的艳?还不是让人折了,任人作践?想想更觉得心酸!
还送花作什么?有这个必要吗?下点药我不就在他身下屈膝投降了,还用得着费这些功夫,假惺惺?桃灼悲愤的叫:“都把花给我扔出去!扔的远远的!”
襄扬王在仁德宫处理的奏折,可心里想的全是一个人,想起昨夜里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