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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也没多大嘛,算起来这家伙还小我两岁呢,我伸手按在他头上拨两下,就像他曾经拨我那样,嘿嘿笑了。司徒在我邪恶的笑声里侧身打了个大喷嚏,我赶紧抽出盒子里的纸巾递过去,可怜的生病小孩。
“不是老不老的问题,我们这样,你准备怎么跟我老爸交代啊?我爸可是挺正经的把我托付给你照看的,现在你都给我照顾到床上去了,还里里外外照顾个遍,他老人家那你怎么摆平?”
“这还真是个难题,不知道你爸能不能念点旧情别告我拐骗他家未成年儿子,你怎么看?要不要告诉他。”
坏人,把问题又丢回来,不愧是老奸巨滑的商人。
“随你啦,或许哪天让他发现然后把你扭送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我是不会去探监的,可怜的叔叔。”
“真这么严重?那我趁现在使乱终弃好像还来得及。”还给我摆出一副思考状,配那么红一双眼睛很没说服力好不好。
“也行,那你安排好人先,准备给你收尸体,之前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番的。”
看着司徒笑的很开心的解决他那第三碗粥,搞的我也有点谗,这个粥之前大辉都没给我做过,好像真的好吃的很,我决定去盛一碗尝尝。
小王是个有心人,不但买了感冒药,还买了搭配的消炎药,说是这样病人吃了好的快些,感冒药有强烈的嗜睡副作用,想想司徒家啥吃的也没有,就把他留下了。
我在E度二楼的家是开放式的,除了卫生间独立出来,卧室起居室书房都在一个空间里,只是设计上的巧思让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的分隔成各自的区域,这屋子是司徒亲自设计的呢,实用而且漂亮。我只开了书桌上的台灯上网,现在学校放自修假,日语系大一的课业实在少的可怜,半学期下来只有综合日语一科考试课,所以两个星期的自修假都随便你干嘛,放假前一天回去考试就好了。
回身看了看床上的人,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我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家里也没备,不下楼时只是一身纯棉家居服在屋里晃荡,所以他也只能裸身。12点多了,我夜里不怎么睡得着,经常游戏到半夜,把人物停在一个安全的位置,我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在我床上睡的不算安稳的男人。
抬手摸摸司徒的额头,不那么热了,可是有一层薄汗,出汗是好事,可是弄湿被子睡起来就不舒服了。到卫生间找了条干手巾,回来给他擦擦身,果然没有再翻腾。
呵,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这么会照顾人了?是啊,那个算尽心机,口口声声说爱却都是折磨的陈峥,早死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很爱陈倾的,毕竟到后来除了强占他,在明知道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时候,也没有毁了他不是吗。可以为是一回事,想明白之后又是一回事,那些,更多的是打小就积累下的许多不甘心吧,不甘心自己的地位被占,不甘心父母关爱的不是我,不甘心自己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赞扬。把拥有这一切的弟弟占为己有,好像这样就间接的得到了所有一样,多少是有些对不起陈倾的,所以,自己才觉得死了反而是解脱吧,那样的日子,三十来年早就累了。
我合衣躺在司徒身边,看着裹在我的被子里的这个男人,喜欢他吗?呵,答案是肯定的,是,我喜欢上他了。有时候,司徒给我的错觉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哪有不喜欢自己的道理?这是一种感觉,这个人散发出来的整体气质,在人群中冷冷的骄傲的。只是我以前,没他这么阳光,甚至是阴狠,不止在陌生人面前,对熟悉的人也会筑很厚的心防。现在看着他,心都不禁变柔软,我想,这样才真的是喜欢吧,而不是以爱的名义去占有。
凑过脸去吻了吻司徒的眼睛,结果却弄醒了他。
“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玩了一会,马上,你先睡吧,好好的。”
“恩,有闹钟吗,我怕早上起不来,8点得进公司。”
“我用手机定时,这么近,晚不了。”
“好,早点睡。”
说完也亲亲我,就合上了眼睛,本来就没有多清醒,很快又睡着了。我关了电脑,怕他再凉着,在柜子里找了一条新被子,脱了衣服睡下了。
我是会做饭的,只是会的东西不多,做的不难吃,可也好吃不到哪去,全拜国外生活所赐。可此时司徒看着盘子里切好的两块儿三明治,一杯飘着柠檬片的咖啡,颇有些震惊地看看盘子,然后抬头看看我,问道:
“奕奕你做的?”
“是啊,大辉9点才来,现在才7点半,不是我做谁做啊。”
“你是少爷吧?还会做早餐?”
“少爷怎么了,少爷不用吃饭?药不死人的,吃吧吃吧,你上去了我还要再睡会儿的。”看着他拿起刚做好的三明治,挑了一角咬下去,喝了一口适合早晨的那不勒斯。
“还真不错,挺好吃的,就是这咖啡太苦了吧也。”
“那不勒斯就是这样的,吃了感冒药会泛困,喝点浓咖啡没什么不好,晚上还过来吗?不来就把药带走,记着吃。”其实已经好许多了。
“不知道有没有应酬,晚上给你电话吧,我走了啊,好好睡觉。”
快速解决了早餐,司徒单手拥了拥穿家居服的我,上班去了。
这也有点…太生活了……,真是,不习惯呐。摇摇头,上楼补眠去吧。
元旦过后才考试,大一这点课程即使不看我也能应付得来,所以下午照例在店里闲晃。圣诞那个聚会还是没白去的,不少大小明星商业人事时不时的都会来坐坐,只是有的招摇点,有的化了装。其实无所谓化装不化装,就是把脸上那层厚粉卸了就行,保证路人甲一个,就比如现坐在我对面戴个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说话很嗲的女生。
这位就是在party上跟我大谈咖啡文化的女明星A了,不好意思我没记住她叫什么,现下也不好意思打断她。
“杨奕奕,你喊我小佳就好啦,叫小姐人家不习惯的,你叫我小佳,我叫你奕奕好不好?
“好吧小佳,今天这么有空来我这小店里?”
“哎呀,人家早就想来了,就是经纪人不让嘛,给人家安排了好多通告哦,上都上不完,今天好不容易空闲点,人家就跑这来啦,那天在party都没跟你聊够呢,还有奕奕你的店好高雅哦!进来感觉都不一样的,我好喜欢呀……”
有点头疼,我很想拿抹布塞住前面这一张一合没完没了的嘴,可是我不能,这是我自己的店店里还有好多客人,只好强忍着笑啊笑啊,尽量不搭腔。
“对了,奕奕,人家想开个小型歌友会,你这里这么高档,可不可以在你店里开呢?”
“这样吗?”
“恩恩,是赠票性质的,不会有很多人啦,不过会有电视台录播,你看怎么样?”
上电视也算不错的宣传,借这个小明星上节目反到显得不那么刻意,不过,麻烦事指定少不了,还得仔细想想。
“小佳,这店也不是我自己开的,我还有合伙人,这样吧,你把你经纪人的电话留给我,定好了我打电话给你。”先找个借口搪塞下吧,既然都开口问我借地方了,准是她公司认可的。
“好啊好啊,那就麻烦你了奕奕,我等你好消息哦。”说着递了张名片给我。
送走了这个话唠,我拨通了杨爸的电话。
“爸,忙着吗?有时间说话没?”
“不忙,爸在办公室,什么事奕奕?”
“哦,有个女明星叫李佳,我上次圣诞节晚会上认识的,来跟我借E度做歌友会,我也不太知道她红不红,只是想着借她上节目可以做做宣传。就不知道要是真传出什么诽闻会不会对你还有公司造成什么影响。”
杨爸笑了,说:“爸又不做娱乐公司的,传不传闲话也影响不到房价,就算真有什么麻烦,爸也能解决的,你决定吧,都没什么关系,不用担心这边。对了,元旦来爸这过吧,还是你想去你妈那看看?”
“不是还有好几天才元旦呢嘛,月底再想,呵呵,爸你照顾好身体啊,代我问付叔叔好,我挂了,拜。”
23
二十三(上)
果然不出所料,李佳那个办得还不错的歌友见面会隔天,元月1日,各大网站和报纸的娱乐版或大或小的都发了一张她在我店里商借时偷拍的照片,配文“歌坛人气新贵李佳乔装私会地下男友”。说是偷拍,可脸照的正着呢,虽然只拍到模糊的勉强能认的人影。E度的窗玻璃是拼接的,要找这么正的角度,真难为李佳那个经纪人巧安排了。
这个不大不小的诽闻事件,到是没挖出我身世来爆料,怕是此女为了上位以后还得撰写后续报道,比如惊现我身份是**之类,炒做的年代,大家都是这么搞来搞去的不是吗。其实目前于我无碍,反到是单独划出一个标题写了一回我这个“地下男人”的coffee shop老板身份以及我那环境美妙绝伦到处洋溢着咖啡香气的宜人咖啡馆,当然我一点也不介意报纸这么写E度。目的达到了,该使点小手段让李佳断了写后续的念头,以后不能找我麻烦才行。
其实31号到2号E度放假三天,借场出去我根本没出现,是不回家探亲的小何带着同样留下的店员安排的,小何因为我的懒惰,现在已经荣升为执行店长啦,呵呵。
杨爸还是那么忙,不过今年终于没有再扔下我一个乱晃,和付睿我们三人在某酒店的新年晚会吃了饭,比去年和杨妈他们在圣诞节那天吃的东西好吃多了。吃饱喝足,我很识相的放这两只需要甜蜜的回他们家去,自己打车回家,决定再挺四个多月,生日一过就马上考驾照。过两天就回N市看看杨妈和小美女们吧。
晚上十点多,远远看见店里黑漆漆的,只有步道上的路灯还亮着,一辆休旅车停在门前。我付钱下了出租车,看见司徒倚在他车前抽闷烟,不是回家过节去了吗,干嘛搞这么颓废,我走到他跟前,出声唤他。
“大叔?不是回家孝敬父母去了吗,怎么又出来?”
司徒见我回来,把抽到一半的烟扔到地上那堆烟蒂里头,脚踩上去捻灭了,伸手把我抱进怀里,稍稍用了些力气。
“没,跟家里人出了点小摩擦,吵了,就出来了。”
我没有打听别人心事的习惯,只是用力回抱了他一下,松开手说:“等很久了?上去吧。”说完我俩绕到厨房的后门进店上楼到我的卧室。
“喝什么?咖啡,水,或者我下楼拿瓶红酒给你?”我开了灯,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床上,走到冰箱前边问着他。
“最好给我杯纯正的伏特加,不要冰。”司徒踱到床边压着我的外套直直的仰在床上,闷闷的回了我句。
“大叔你知道E度不卖烈酒的,我根本未成年好不好,上哪给你找伏特加?”我皱眉。
“要是所有的孩子都跟你这方面一样听话就好了,随便给我拿什么都行。”说的好像生活再也无意义的语气,今天有人给他排头吃了?
“你还是头回夸我听话呐,感动死我了。”
真的什么都行?拉开冰箱拿出一瓶冰啤,摸出起子打开瓶盖灌了一口,我又拉开冷冻层拿了一根小辉买来的雪糕,还是草莓味儿的——甜点师傅的口味果真与众不同——回身走几步扔给躺在我床上唉声叹气的男人。
司徒双手下意识的抱住我扔过去的东西,拿起来看清楚竟然是根草莓味的奶油雪糕,包装还是梦幻粉红色,有点震到的瞥我,说:“你,常吃这个?”
“专门给你今天准备的,不是什么都行吗?这个很适合你啊,降火气。”
司徒翻身从床上起来,把雪糕丢回冰箱,自己开了上层拿出啤酒。我扔下他想干嘛干嘛,放下喝一半的啤酒去浴室洗澡。
平时还是喜欢洗烫一点的热水,水流打在皮肤上微微一点刺痛,洗完晕陶陶的舒服极了。淋了一会热水出来,司徒已经喝完两瓶冰啤,正要去拿下一瓶,跟酒有仇不成?
“这么郁闷?想喝光我的存货吗”我边擦着头发边问他。
“是啊,家里有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孩天天惹麻烦,是够让人郁闷的。”
“哦?你儿子?孩子都会惹事儿了你还来招惹我?”我挑眉斜斜瞪了他一眼。
“天,还儿子呢?你饶了我吧,是我弟,大学刚毕业,前天想出国留学,今天想开公司创业,明天又不知道想干什么惊天动地大事业了,我快被他和宠坏他的爹妈折磨疯了,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儿我也就用不着操这么多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