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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敢么?”
“你敢!宋大牌你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啊!”君赋乐滋滋的端了张椅子,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抖啊抖,抖得厉害,笑得更开怀,“门就在那边,请吧。不送咯!”
宋锌看见君赋抛落着手里的U盘,他眉头紧锁。沉默了老半天后,他才开口,“你们到底想怎样?”
“哟?松口啦?不傲啦?”
宋锌红着脸吼了他一句,“该死的。你们到底想怎样,你说啊!”
君赋掏着耳屎,笑着吭气,“我们老大说了,如果你敢把事情闹大,我们老大还会对你刮目相看一点。到时候会到你坟上,给你烧上三炷香,聊表敬佩的心意。可如果你松口。那你就没这资格和咱老大抢小嫂!你也不过是个为了自己前程,而卑躬屈膝的小脚色罢了!”
宋锌眯眼问,“你们老大是要拿这件事,鄙视我的为人,是么?”
“那是当然!因为换做今天站在床边的男人,是姓孟的那小子。他是绝对不会搭理我半句话!所以你嘛,就不要巴望着自己当她第二个云大哥!懂了么?”
宋锌突然噴笑,“懂?不懂的人,是你才对!我之所以跟你们低头,不是因为我没骨气,而是因为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就算把自己搞得再悲惨,我也得不到她。与其两面都落空,还不如让我稳住地位!我是个很会精打细算的男人!所以,这位先生,你就不要再给我绕弯子了!说罢,你要怎样才肯把U盘还我?”
君赋挑着眉,仔细盯了他老半天后,咯咯一笑,“好一个会精打细算的男人!行了,我把何小姐送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何小姐?”宋锌眯眼。
君赋指着床上那位美妇,“那位何晚婕小姐,对我们老大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你就帮咱老大好好照顾她下半辈子吧。如果那你喜欢,还可以让她给你生一波孩子!”
宋锌无奈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啊?你们这是要给我逼婚?而且还是个老大妈?”
君赋拍拍屁股走人,“宋大牌你妥妥的把人给我打包送出国,妥妥的把人给我养得肥肥胖胖。U盘十年后就会还给你!”
“你!你给我站住!该死的!这算什么工作!这群畜生!一帮子畜生!”
宋锌的破骂声,回荡在卧房里,久久不散。
另一头,苏溪米眼皮沉重的低吼一句,“别人家洞房都像你这样子的么?你要累死我么?”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低沉一笑,“我总要让你老了以后,可以骄傲的跟你子孙们吹嘘,当年洞房花烛夜,究竟有多么激情。”
“你放屁?这么丢人的事,还能拿出来跟子孙们说?我可没你脸皮厚!”
阳睿借着要和她洞房花烛的名义,把两人电话全部关机,他可不想在关键时候,接到谁谁谁的抱怨电话,破坏他们洞房气氛。
他对宋锌干的那件坏事,虽然他很有把握,宋锌不会和他硬碰硬。可他防还是得防一手,毕竟老婆大人严重警告过她。不许他对她朋友干坏事!
“猫儿,我问一件事!你能不能仔细回答我?”
“嗯?什么?”
“为什么你的小名叫露露?”
苏溪米楞了一秒,“你不知道?”
阳睿眯眼说,“我不知道!我想不通,为什么听他们口气,这小名本来就应该是叫露露才对!”凭什么全世界都知道理由,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苏溪米突然噗嗤一笑,“哥!你真笨!”
“别给我卖关子,快说。”他真的好奇死了。
苏溪米眯着微笑,“你不知道就算啦。我才不告诉你呢!”
“死女人!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阳睿板着那张脸,表明他十分不爽。
苏溪米拿起胳膊往他肩膀上轻轻一勾搭,“哥——改天我们约会的时候再告诉你答案,成不?”
“不要!我现在就想知道!不然我一整晚都要失眠!丫头,你赶紧给我交代清楚。”
“我要睡觉啦!晚安——”
“不许睡!该死的!我不许你睡!”
某娃一声惨叫,又被他折腾了许久,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为止。至于她的小名,她终究没有告诉他理由,她说要他自己猜,猜不到就一辈子傻在那儿呗!
两年后。小苏闹闹因为要上幼儿园的缘故,所以他只能一个人留在市区里,乖乖念书。老爸和老妈整天窝在乡下的小别墅里玩恩爱,和他们的宝贝女儿,快乐的一家三口过着踏青的小生活。可怜他,身为男儿,就得被逼一个人在市区里,玩幼儿园过家家游戏?他小时候的确觉得自己很缺父爱,总是觉得老爸对他和对妹妹很不公平。但是现在,他就觉得,他老爸很烦!老是霸占着他老妈和妹妹,不让他感受一丝丝亲情。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他不停得在玩跳级游戏。
五岁,他已经成功读上了小学一年级的课程!他准备要进攻六年级的课业来着!今天小学里有个老师要结婚,就给所有学生提前一节课放学。小苏闹闹背着书包回家,一进家门就听见有人在叫喊。
“你别乱来!这里是厨房啊——我还要给闹闹煮晚饭呢!”
“你急什么?他还要一个多钟头才回家!咱们做完再煮。”锅子里噗嗤噗嗤,水声冒泡,脱排油烟机在叽叽叽吵个不停。小苏闹闹开门声都没听见?他踢踢踏踏走进客厅,把书包随手扔进沙发,踢踢踏踏走去厨房。
然后——他呆住了。话说,他才五岁吧。这么*裸的生理课,真叫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不对,换个说法,他好像还是无法理解,老爸老妈在做什么。
小苏闹闹歪着头,看着他们,“爸!你在干嘛?”
“啊——”苏溪米一睁开迷离的眼睛就惊恐尖叫。
“哦!该死!”阳睿一把挡住儿子所有可疑视线,一边忙着给老婆和自己整理衣服,一边侧头问他,“你旷课?”
“没有啊!老师提前放假!爸,你在干嘛呢?”
阳睿板着脸说,“你妈发高烧了,身子不舒服,我在给她打针。”
闹闹眨眼就说,“哦。”
“你快进屋写作业去!你妈煮好晚饭就叫你出来!”
“哦!”闹闹板着脸问,“爸,你们这次来这里住几天?”
“一个月!”
“不能等我放暑假后,一块儿回乡下么?”
“你妹妹还在乡下,我不放心。”阳睿整理完衣服,依然背对着儿子,插着腰,用力吸气,吐气。
小苏闹闹喷气翻白眼,“切!不是有保姆在么?”
苏溪米和阳睿会乡下的时候,保姆就来市区照顾闹闹。保姆回乡下照顾跳蚤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就会来这儿陪儿子几个月。老爸说,乡下空气好,环境好,养出来的女儿,水嫩嫩的,特新鲜。之类!可怜他身为男儿身,就应该生活在粗糙的空气中?被市区烦躁的生活如此压迫?老爸老妈都不知道要管他死活?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有多寂寞?而且,他们每次来市区里见他这个宝贝儿子,理由无他,因为他们工作需要,必须来市区里待上一阵子,去公司看看之类,或者渐渐客户之类?如果他们不想工作的话,他们可以一整年都窝在乡下。话说,妹妹的学业也会放在乡下的小学堂里,不会让她来市区里。老爸说,女孩子没必要念书什么的,只要她识点字就行。行了,他已经知道男孩和女孩的区别在那儿,老爸不用每次都用差别待遇来提醒他是个男孩子。
闹闹垮着肩头回了自己的卧室。到了晚上,他坐在餐桌上严重抗议,“老爸,我今晚想和老妈睡。”
阳睿板着脸说,“不行。”
“理由?”
“你长大了知不知道?我从五岁开始,就再也没有和母亲睡过。”
“知道知道!你从五岁开始不就和老妈睡在一起了嘛!”他这话,已经听腻了都。
“我不管,我可怜巴巴的被你们扔在这里,一扔就是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盼来你们来陪我一个月,你还限制我?不让我和老妈睡?”
小苏闹闹眯着眼,盯着那没良心的妈,“你们还管不管我死活?”
一说,苏溪米瞬间软了心头,“好好,今晚我和你睡。”
“不行不行!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吵着要母亲?这像话嘛?我绝对不同意!”
小苏闹闹忍着不把勺子往桌上砸的冲动。他要绅士!他要斯文!他不能发脾气!
“我坚持!今天晚上要么你让我和老妈睡!要不然,我就踹你们卧室,踹一整夜!”
这个威胁可真够厉害的。苏溪米噗嗤一笑。
哪知道,那只大活宝跟着说话,“你能踹?我就不能踹么?我也可以踹你房门一整夜!”
“老爸你真的太过分了,你都霸占了老妈这么多年,还不满足?你们俩怎么不给我离婚算了?”
“你说什么?死兔崽子!你找打是不是?”阳睿暴脾气也被儿子给激了出来,卷起袖子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姿势。
小苏闹闹索性站在餐桌上,用身高压制对方,“想打架嘛?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啊!”
苏溪米看看老公,看看儿子,最后,她忍不住,捂着耳朵低吼一句,“行了,别吵了!你们俩给我划拳,谁赢了,我就和谁睡。”苏溪米一开口,两个活宝终于消停了下来。
小苏闹闹和阳睿对视两秒后,果断喊,“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阳睿瞬间露出迷人的微笑,“臭小子,想和老爸争?你还嫩得狠!”
闹闹一喷气,“哼!我吃饱了!你们吃吧!”说完,他把勺子一丢,跳下餐桌果断回房。
他躲在房里,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那寂寞空虚的小心肝,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到了周末。小苏闹闹一人待在家里玩耍,无聊透顶,那些游戏机,已经被他全部打爆通关。老爸老妈都出门工作去了,他一个人,从卧室里走到客厅,又从客厅走去阳台,最后,他决定!他要离家出走!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无视他的存在!
闹闹背起包袱,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部装进兜里。打开房门,走出公寓大门。乘着电梯到了一楼,他正要踏脚走出电梯的时候。
突然——一对夫妇,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
那婴儿嘤嘤啼哭着,“嗫——嗫——”
小苏闹闹听见那哭声就好奇得要死。那对夫妇背对着他,再加上他人个子矮小,他想看婴儿,可惜看不到。到了七楼,也就是他家楼下,夫妇走出电梯。小苏闹闹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夫妇打开房门,进屋。房门会自动合上,不需要他们用力关。就在房门合上的一瞬间,小苏闹闹吐出嘴里的口香糖,黏上门卡。
苏溪米早早和客户交接完后,早早回家给儿子煮晚饭。她去了儿子卧室里看了一眼,发现儿子就坐在书桌上看书,很乖很听话。她开心的跑去厨房里做晚餐。
门铃响起。苏溪米从猫洞里,看了一眼。一瞄。是对夫妻?谁啊?苏溪米打开房门,探头问,“你们找谁?”
“您好,我们是楼下刚搬来的,我们的女儿,被人偷了。”
苏溪米眨眼问,“那你们报警啊。你们女儿被偷了,找我也没用啊!”
那位女士有些焦急的说,“我们有去保安处找嫌疑犯,看见录像才知道,是您儿子把我们女儿给偷了出来。”
苏溪米惊恐的说,“不可能!”
她儿子这么乖,这么听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看看!”
那位先生一把挡住门板,说,“麻烦小姐让我们亲自搜,行不行?不然我们不放心。”
苏溪米拧了眉,“我一个人在家里带孩子,你们俩夫妻要是想进来也行,不过得把楼下的保安叫上来。不然我也不放心!”
那位先生点头说,“我打电话叫保安上,小姐您别关门。”
“好的。”
不一会儿,两名保安上了楼,苏溪米就问,“他们说是我儿子把他们的女儿给偷了过来?有这回事么?”
这两个夫妻,苏溪米不认识,因为是新搬过来的。可是那两个保安,她认识了很多年,值得信任。像这种别墅公寓,那些保安绝对不会被轻易收买。保安点头说,“是的,在闭路电视里,有您儿子的身影。”
说完,苏溪米立马给他们放行,还帮他们指路,“那儿就是我儿子的房间。”苏溪米还指望他们在撒谎,可哪知道,房门还没开就听见屋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那对夫妻果断打开房门。闹闹手忙脚乱的在给那婴儿换尿布,他惊恐的看着门口一堆人,结巴着说,“妈——你……你来啦?”
苏溪米黑着脸问,“你偷人家婴儿?”
闹闹立马摇头,“没有没有!那娃儿自己跑来我房里的!”
“你还撒谎?”苏溪米极度失望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