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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淅淅小雨悄悄降下~~~
翌日,细雨一阵不断,给整个天簏城蒙上了一层细细的薄纱,透着神秘感。
客栈内,梦涙与陈箫儿做着女红,时不时望上外面一眼。无声的担忧在屋内传开。
“箫儿姐姐,你说先生能不能找到那个飞天阁宇。”梦涙忽然停下手里的刺绣,开口问道。
陈箫儿微微摇头,嘴角甜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家族里传来话要求刘威去地图处一躺,说是他的机缘所在,至于能不能有所收获,我还真不知道。”
梦涙将凳子跺到陈箫儿身旁,亲昵的问道:“姐姐,听闻这飞天阁宇凌空一座山上,每次现世都是五光十色,还有梵音传诵,神秘兮兮的,你说真有这么神奇吗?”
陈箫儿瞧了瞧她的脑袋,笑骂道:“等他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快点做衣服,这件冰蚕天衣要是不能在他回来前做好,小心为你是问。”
“是。”梦涙捧着衣衫,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这边,刘威却是陷入了麻烦中,独自一人上路的他跟随那一批批冒险队闯入了大山里,来到了地图上标注的飞来峰所在,可是在山里转悠了一天,愣是没有找到一丁点飞天阁宇的影子,而雨是越下越大,夜幕降临,山里的气温是寒冷的,被雨水冲刷的泥泞不堪的山道更是无路可攀,迫于无奈,刘威随着那些冒险者一齐钻入了一间废弃的古庙内休憩。
围着火堆,头顶不时的被屋顶落网的雨滴骚扰,忙碌的一天的大伙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睡下了。然而刘威却丝毫没有睡意,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的丹田一直隐隐作痛,那团黑气居然越越欲出,逼的他不得不时刻运转真气进行压制。
一连九次的冲击,这团黑气是越来越猖獗,把刘威逼的是满头大汗,心里不住叫苦:“现世报不会这么快吧,这狗屁天道也太小心眼了吧,老子还没成长到足够威胁的一步吧,不会现在就要把我开膛破肚吧。”
忽然间,黑气重新恢复平静,刘威原本集齐的真气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扑了个空,就好像一个拳击手击打了一块棉花一般,憋屈的很。
啪一声,刘威的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待他睁开眼时,却看不到任何人出手,直觉告诉他在他身旁有个高手,神识扫出,整个破庙在他的笼罩下,一切都可闻,可是除了那些冒险者沉重的打呼声,一切如常,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到底是什么高手,居然能够躲过我的探查。”刘威暗暗心惊,既然对方没有出手偷袭的恶意,索性他闭目养神,不去理会。
“嘎嘎,咯咯~~”清晨,一阵怪异的笑声夹杂着淅淅的雨声,传入了熟睡的众人耳中,清醒的大伙心头一凛,什么时候来了陌生人都不知道,纷纷警惕的冲出庙里。
杂草横生的院子里,正有一人全身蜷缩着,污泥满身,一身散发臭不可闻的恶味,在积水里哆嗦着,大家见了警惕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纷纷回屋拿起包裹匆匆的继续上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这人。
刘威见了,取出一坛子的酒放在这位难民身旁,道了句:“喝些酒水去去寒吧,大爷。”转身就要离去,但是却被这老头给拉住了脚踝,刘威想要睁开,但是生怕伤了他,故而没敢用力,苦涩道:“大爷,你行行好,我还要赶路。”
“小伙子,能不能扶我一把,我老人家爬不起来。”老人家恳求道。
刘威立马扶起他,原本蜷缩不足五尺的老人家,这一站起,居然了九尺来高,刘威看的一阵心惊:“这老家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不过他还是不顾老人家身上的污泥和恶臭,慢慢的扶他进了屋,刘威亲自奉上酒坛,老人家咕噜几口灌下,原本混浊的目光有些了丝丝神采,不过在刘威眼中,却是那么怪异,仿佛这一双眼睛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一般,那是一种厌世的怪异感觉。不过他感受不到老者身上一丝的真气波动,很明显他是个普通人。
“老人家,你一个人怎么来这山里?你的家人呢?”刘威好心问道。
老人家咯咯惨笑道:“家人,我老不死的哪里还有家人,多少年了,居然还有人问我还有没有家人?”
见他模样凄惨,刘威不忍再问,道:“老人家,我送你去附近的村落吧,这山里寒气重,您的身子只怕吃不消。”说着就要扶起他,但是老者却不依不饶,挣脱开刘威的手,手上掐起了怪异的符咒,突然间在他面前裂开了一道奇怪的空间裂痕,老头一下子就跳进去消失不见了。
刘威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空间裂痕消失,良久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骂道:“装逼。”
咔,一道无形的闪电突破空间束缚突然落在刘威头上,将他砸的头发直竖。
“恐怖的老头。”刘威喃喃道。
找寻三日,毫无所获的刘威酒瘾犯了,被逼无奈返回了天簏城。
这场雨直下到了今日,原本干净的麻石青石街道上也变得泥泞不堪,众人的心情也很是低落。回了客栈,不提寻找之事,饱饱喝了一顿酒的刘威呼呼大睡,大白天被他就这么白白睡了过去,惹的陈箫儿气恼非凡。
醉眼迷离的刘威只觉得喉咙口像是火刀子在割,叫唤道:“梦涙,水。”梦涙赶忙进屋倒茶给他,岂料陈箫儿赶来,一把夺过茶杯,朝刘威的脸上泼去。
虽然处于睡梦中,但是刘威体内的真气还是循环不息,自动涌出体外,将茶水给打飞出去,受到真气一激,刘威也清醒了过来,忙翻起身来,瞪了一眼陈箫儿,自己走到桌边倒茶喝起来。
“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陈箫儿不阴不阳的损道。
刘威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微笑道:“怎么?我就不能回来休息下,那么大哥飞天阁宇,还怕它跑了不成?”
陈箫儿自知说不过他,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她,刘威瞧了觉得蛮不好意思的,才道:“好了,别撒气了,走,陪我去逛逛夜市吧,来天簏城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它夜晚的景色如何呢?”
梦涙第一个拍掌叫好,陈箫儿嘟了下嘴,大步朝门口走去,刘威诡秘一笑,忙跟上去。
虽然下着细雨,但是天簏城的夜景还是不错的,各种摊贩还是朋客满满,走在街上,各色美女擦肩而过,刘威瞧的是满面春风,倒是陈箫儿的面色阴沉无比,不时的有苍蝇前来搭讪,她的心情能好才怪。
“先生,咱们吃些东西吧。”梦涙指着旁边的摊贩嘴馋道。
刘威点头欢笑道:“好,全依你。”
三人乐呵呵的叫了三碗点心,喜滋滋的吃了起来,虽然身旁灯火辉煌的酒楼内时不时传来扑鼻的美味,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三人的欢声笑语。
“想不到你这么一位大小姐吃这种路边摊也能这么开心。”刘威由衷赞美道。
“要你管,我就喜欢吃,吃穷你。”陈箫儿喜滋滋的露出了齐刷刷的八颗牙齿来。
刘威耸耸肩,开玩笑道:“看来有人是吃定我一辈子了。”
“哈哈~~”三人大笑~~
哐,酒楼内传来了碎桌子的声音,怒骂声传出,刘威的眉头深锁,道:“真扫兴,走吧。”
梦涙却抓住刘威的手臂,摇头道:“先生,是他们。”他们指的自然是三绝少。
拍拍她的手示意安慰,刘威道:“走,咱们去看看这三绝少又搞什么名堂。”
三人步入其中,正好一个酒坛子朝梦涙的脸上飞来,刘威好不来气,一掌劈去,想要打碎酒坛,但是忽然闻到一股异香,立马改了主意,手上变拍为爪,这一刚一柔之力变化在转瞬之间,来的突兀,酒坛已经在刘威的手中。
拿到鼻尖一闻,刘威哈哈大笑道:“好酒啊,洒了多可惜啊。”咕噜咕噜,一口气也不停歇,十斤的美酒就这么下了他的肚子,四周看热闹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妈的,是这小子找碴。”欧阳绝面色阴沉的朝地上一人狠狠一脚,目光狠毒的瞪着刘威。
地上那人痛苦翻身,一张熟悉的老脸朝向了刘威。
刘威靠了一句:“居然是这个老不死的。”
第七章 惊天
眼前这在地上死去活来的老人家正是刘威在破庙内见过的那位,老人家全身蜷缩着,好像一只龙虾,任三位恶少拳打脚踢。在近旁的还有诸葛萍和司徒婷这俩位,也不知道司徒婷怎么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这小妞子对欺负弱小似乎很有兴致,在不住的叫好:“打的好,打的妙,慕容少朝他脸上踢去,欧阳少赶忙踢他屁股,踢下体才有有趣,还有你公孙~~~”
刘威听的是大汗淋漓,这麻烦精实在是太恶魔了。
梦涙见状,全身的气势隐而不发,对手没觉得什么,刘威可就惨了,那股磅礴的压力压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陈箫儿笑嘻嘻的在他胸前一拂,顿时那股磅礴的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
“兄弟们,给我砸死这小子。”欧阳绝二话不说朝着刘威吐吐沫叫道。
三绝少陪同的家丁二话不说,一下子冲上来,梦涙冷哼一声,一股气浪席卷上这些家丁,这些人凝聚出的真气一下子就被击溃了,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翻在地,哀嚎遍野。
刘威啧啧声道:“我说你们三个大少爷人还没教训完一个就连招惹我,是不是嫌死的慢啊?”
“刘威,别太嚣张,吃我一剑。”诸葛萍的一把水灵的飞剑袭来,直刺刘威的眉心,来势汹汹。刘威眉头一跳,立马侧身躲避,奈何飞剑与诸葛萍心念相通,立马在空中折返继续刺向他的眉心。
“好个丫头。”刘威暗叫心狠,全身上下肌肉一阵蠕动,肌肤绷紧到了极致,硬受了这一击,咚,顿时刘威的脑袋好像和大山相撞了一般,沉闷的声音在酒楼里传荡开来。
晃了晃有些发闷的头,刘威嘲讽道:“丫头,你的剑很厉害啊,居然有万斤之力,不过对我还是没用。”
诸葛萍脸色有些难看,自己全力一击居然没有任何作用,不禁有些气恼,全力掐起了法诀,整个飞剑顿时化作一道灵气,她的全身衣服被那一丝的真元鼓动,爆发出来。
好似狂风巨浪般的气浪朝着刘威身上卷去,刘威面色一凝,他感受到这一击凝聚出了强大的天地元气,这一刻,隐隐有一把巨大的灵气宝剑在狂风之中,朝着刘威的头上劈来。
“破虚诀。”诸葛萍吐出这三个字后,全身上下一阵虚脱,虚弱的只能坐在椅子上。
刘威此刻仿佛面对的千层巨浪,酒楼内的一应灯火都已经被扑灭,阴冷的寒风一波一波卷上他的身子,不时的有一道流光朝他的身上卷来,他知道那是飞剑所化,剧烈的元气波动使得刘威他无法凝聚四周的元气为己用。
迫不得已,他不得不调用自身的真气抵抗那千层气浪席卷,无比强大的力量卷上身,若是常人,早已经被卷成了肉泥,然而刘威他肉身着实强大,如此强大的力量也只是让他头有些昏。
大喝一声,双手抓出,无形的虚空被他撕扯开,强大的俩股真气自双臂中喷涌而出,化作俩条巨龙,朝千层浪花撞去。轰,巨大的撞击,让刘威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滑去,整个酒楼在这一击中,被从中破开。
“大爷,求求你救救小老儿啊。”老头如若无事人一样冲到刘威面前,在他胸口拍打着,陈箫儿惊讶的看着老头的手掌上输入真气为刘威打通淤塞的胸膛。
咳咳俩声,刘威吐出胸中浊气,指着诸葛萍道:“八婆,你还有什么招数不成?”
诸葛萍脸色无比苍白,白了他一眼,骂道:“怪胎。”不再理会刘威。
刘威的手指指向了三绝少,冷哼道:“你们三个欺负老者,说,该如何是好?”
欧阳绝冷声道:“我们走。”
刘威朝梦涙使了个眼色,梦涙如电一般闪出,只听三声惨嚎,欧阳绝三人的左手纷纷被卸下,血肉淋漓,在这雨夜里,他们的惨嚎透着森森寒气,叫人毛孔悚然。
“刘威,我们三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溜走前三人搁下狠话,刘威不为所动,对着老头阴恻恻笑道:“我说您老人家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什么受虐倾向,你娃娃就是不会说话,找打。”啪一声,大家都没有看清楚这一掌是怎么打下的,还没有离去的诸葛萍见到这一幕,才知道自己今日差点得罪大人物,吓的不敢再多留。
四人来到了隔壁的酒楼,桌上只有刘威能够忍受老人家身上的恶臭,若不是他来历不简单,以陈箫儿的性子早就不伺候了。
老头看出陈箫儿眼中的厌恶之色,悲苦的在刘威的身上蹭了蹭脸,挖苦道:“娃娃,你媳妇一点都不可爱,居然嫌弃我老人家,这叫我老人家还怎么敢收你当义子啊,呜呜,我好可怜啊~~”
“义子?”三人异口同声的看向他,刘威赶忙问道:“前辈,你没说错吧?”
还没等他回答,陈箫儿第一个表达了不满,道:“我不同意,老东西,你想做他的义父,只怕无福消受吧。”
老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