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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义一身锦袍,黑色的刺绣栩栩如生,他走入内室,看到太子像往常一样摆弄那些折子,已经明白太子要做什么,苏义瞬间吸口气,身姿顿时妖娆,神态柔韧顺滑,男子的刚毅和女人的柔美,结合的恰到好处,声音更是低沉的好听:“太子……你总算回来了。”
苏义心里认为,不管太子吃不吃这套,总之这是服软,以前太子不见得喜欢,但至少不会脸色难看,太子这人其实很讨厌别人违逆他的意思,尤其是男人。
周天惊讶的抬起头,苏……苏水渠呢!怎么回是:“苏义!”死陆公公怎么办事!
苏义浅笑的上前,瞬间一个转身已然坐太子怀里,他快速收起脸色的妩媚,男儿英俊尽显:“能这么快服侍太子,是微臣的荣幸,太子心里能有微臣,微臣为太子做什么也值了!太子,微臣半年没见太子一直朝思暮念,以后答应微臣,别出去那么远了行吗?”
周天险些没吐了,但苏义总体来说还不是太恶心,同样的话出自牧非烟嘴里,绝对连眼睛都是魅的,而苏义不同,他有厉光,却不是反叛,反而能激起人的征服欲,可惜周天对所有发嗲的男人和长得太好看的不感冒:“你没长腿吗?”
苏义瞬间揽住太子的脖子,脸颊习惯的凑过去,声音充满了男人的低沉魅惑:“太子,微臣有没有长腿,你不知道吗?不如,今晚太子去微臣那,微臣让太子知道微臣的腿有没有力度!”说着目光别有深意的拂过太子的脸颊,头慢慢的靠近太子,嘴唇就要送上去。
突然一张奏折抵在两人快触碰到的唇瓣上,周天道:“这份,念给本宫听听!”周天大概已经知道他闹了个乌龙,以往读折子的不是孙清沐就是苏义,哎,宫外叫熟了苏水渠,谁还知道这里能冒出一个。
苏义脸色僵了一下,太子没有表态就是不喜,苏义忍下心里的尴尬,声音僵色的为太子读折子。
周天认真的听着,这是一份调任审核表,苏义把古体翻译成通话语言,意思是表中的人表现优异,让皇上批示调任和高升。周天通过地理位置回忆着一路上的所见,其中有一个人,是她扔进湖里泡了两人才放老实的狗官,难为也有他的调任,果然‘靠谱’。
苏义读完,像往常一样问:“太子,是不是批阅圆图?”
圆图,就是圆圈,焰宙天不会写字,如果她满意就画圈,不满意就画横,反正一根朱笔,随便她画。
周天把折子合起来,随手扔在一边:“下一本。”
苏义见太子没批,心里顿时有些费解,这可是欧阳逆羽送来的折子?太子为什么不批?冲着欧阳两字,太子哪次不是批一大推圈,唯恐别人不知道太子对自己心上多唯命是从。
周天当然不发,她心里有数,其中两个不错,到时候她会多批升几个官阶,不好的那些原地留任,她刚敲打了,现在不能动,周天再次抽出一本:“继续。”
苏义很懵了,莫非太子想用这份折子逼迫欧阳逆羽就范!苏义瞧瞧的打量眼‘变坏’的太子,想不到太子出宫一趟会反击了!可苏义心里顿时也有了计较,万一太子把欧阳逆羽骗到手,是会更加宠爱还是玩腻放手呢?万一是前者,苏家肯定没好日子过!
周天看发呆的太子一眼,凶巴巴的吼道:“念呀,不念就出去!”苏水渠啊,你跑哪里野去了。
苏义不敢违逆,赶紧翻开,入目的话,险些没把苏义气死,暗骂此人胆大包天!敢弹劾太子外出期间滥杀无辜,他弹劾不要紧,万一自己念的时候让太子不爽,太子一掌拍死他,他找谁说理去!
苏义含笑的看眼太子,张嘴开始瞎念,把弹劾太子的话全换成歌功颂德,把尸殍遍野换成繁花似锦,连太子带头杀人全镇的人,也说成太子关心利民,不辞辛苦云云。
周天能看的一些,大概踩着不是好话,但苏义的修改,周天也没反对,她傻了才批示那些弹劾她的内容,何况她又没做,要找也是找焰宙天去。
周天抵着下巴听着苏义响在耳边的声音,苏义的声音很好听,难怪焰宙天会选中他,相比也是个会享受的主,而苏义坐姿很讲究,他虽然看似在怀中,却不让身下的人受力,单凭这一点,周天也没一脚把他踢下去:“换一个。”
苏义趁换折子的空隙,突然探究的问:“太子,现在是多事之秋,太子又刚刚回宫,是不是该扫清些障碍,太子放心,微臣定为太子孝犬马之劳。”
周天顺势看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到一叠叠的奏折上,自己伸出手随便挑着:“你查出点什么眉目?”
苏义一听,扔下奏折凑近太子,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也不管姿势雅不雅观道:“是林家所为,微臣查到,林贵妃似乎并不知情,是国舅爷设计的,知道这件事的都死了,为的就是蒙蔽过关,让假得近乎真实。”
周天恍然的点点头,这主意好!如果林贵妃都认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了,女人为了孩子,很难说不会想奋起搏一次,如果成了皇后,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国舅爷,如果一哆嗦成了皇帝他妈,林家不就发财了。
“太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大敌当前,太子想什么?”
周天翻出本很厚的折子:“这个。”
苏义见状恼羞成怒的接过,直接站起来,打开折子,阴阳怪气的读着:“天子之初,盾守开合,信扬云母归匣,后泯于万里,夫信倡……”
周天赶紧打住,一句没听懂,欺负她古文课睡觉是不是,有本事数字上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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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依瑟
“你要不会念,出去!”保证不留你。
突然一个声音温和的传来,带着他惯有的云淡风轻、飘渺沉淀的稳重,声音不温不火,似在非在:“周兄,何必动怒,意思是说,焰国乃文治大国,从国之兴始便励志圣子博士、鼓励才学兼备之德,可如今天下太平却不见圣人出,岂不是失信于民,愧对于天下……”
苏义瞬间看过去:“何人竟敢擅闯太子殿!来人!把这奸人拉出去砍了!”
外面一群侍卫围着中间的男人,明明就在眼前确如蒙雾般不可清晰。
周天看过去,突然把苏义从腿上挥开,高兴的冲过去:“你怎么来了?这么近的距离也不跟我通行,不够意思呀!”
子车世失笑,不慎俊美的容颜,依然有醉人的神韵,他身姿微动,已然从包围圈走出,两步间迈入大殿,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哪敢劳烦太子,太子日理万机,恐怕没时间出宫,看来我没猜错,太子果然在忙……”
“忙着等你差不多!都退下!守在这里等想死吗!”
守卫一哄而散。
苏义不敢再乱喊,眼睛谨慎的盯着对方,能无声无息的进太子殿绝不是等闲之辈,但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物!跟太子什么关系!?
周天顿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能在盛都见到子车世,可以说她安了一半的心,单凭苏水渠和子车页雪两份人情,加上他帮他请动莫凭和徐老就值得她信任:“怎么这么早,我以为你还要过两天,我也刚到,这不才洗涑完,陆公公上茶。”说着两人就要落座。
苏义见状顿时咬咬牙看向太子,身体本能的靠过去:“太子,这位是……”
子车世看周天一眼,接过他手里的茶壶,亲自韵茶:“刚洗涑完就红袖添香,太子果然好雅兴。”
周天把苏义推开点:“你少诬陷我,这叫日理万机。”
子车世失笑,但还是打量了一眼周天身边的男人,凭世人的评说,此人应该是苏义,不知是不是,但不可否认,同样是谄媚,此人的手法比牧非烟要高雅的多:“如果打扰了太子,我就再晚点来。”说着微微点头对苏义问好。
苏义冷漠的回视:“太子,微臣继续给您读折子,国之大事才是太子治国之本。”说完冷淡的瞥眼对方刚要打开折子。
周天扣住,对他道:“你先出去,我这里有客人。”
苏义不愿意,凭什么让他走:“太……”
“你若不走,我会让你永远跟折子黏在一起!”
苏义闻言不敢停留,趁太子不备,狠狠刮了对方一眼转身哀怨的离开,关上门的瞬间脸色顿时难看,这些都是什么人!才跟了太子多久敢如此放肆!真以为那种乡野市井获宠的男人能长久。
苏义放眼望去,除了跪着的人,看到天池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顿时怒道:“来人!”
“奴才在。”
“给我把石山后的两人带来!”他倒要看看这些人想造反不成!
周天亲自给子车世斟杯茶,玉瓷般的茶具晶莹剔透:“怎么过来了?我以为你要过几天。这边的生意怎样?需要帮忙说话,保证尽地主之谊。”
子车世任她殷勤:“我能有什么事,到是打扰你享受宠人添香的乐趣,还请太子勿见怪。”
周天无语的靠在椅子上:“别提了,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的以为我要砍他们的头,一个两个是情趣,多了就是找死,何况现在多事之秋,哪有心情跟他们玩乐!”周天回过头问他:“那件事听说了吗?”
子车世立即会意:“月国的事?”
“嗯。”周天站起来,找月国的诏书:“介不介意我处理点东西。”
“随意,你连夜兼程是为了月国?我以为你会避开这个时间,毕竟月国此举,是有备而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周天在堆积的奏折上翻找月国出使的诏书:“我知道难办,但总不能让我当亡国奴唱什么‘huo庭花’。”月国在焰国人的眼里相当于中国对上日本,国仇家恨时间长了,月国每位领导人都在焰国练过兵,就相当于人家的猎兽场,哪年都来试试身手,都快赶上秋闱春狩了,多hp!
子车世诧异:“后庭花?有什么关系?很美丽的一种花,要不然也不会被众人养在后院观赏,这跟你亡国有什么关系?”
“呸!呸!童言无忌!别诅咒我亡国。”周天边翻边道:“玉树hou庭花是首词曲,睁大你的耳朵,我给你唱唱,绝对绮艳轻荡,男女悱恻。”周天清清嗓子,把嗓音压的很低很细腻,旖旎的美人玉颜,从她细微的声色中流出: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huo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中——。”
子车世扑哧发笑,险些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呵呵,你可以再压低点,不看你以为女子在吟唱,很华丽旖旎的曲风,跟亡国有什么关系?”子车世恍然:“花开无长久。”
周天重新选了一座书架找:“这还不是最惨的,问题是人家这位皇帝大敌酣睡时,还说闲情唱呢?”
子车世无不讽刺的道:“相得益彰,你刚才不还抱着‘美女’膝间嬉戏。”
周天无奈:“子车——那是意外。”何况他坐的不疼,最后一句周天没说:“你说我对上月国有多少胜算?”周天登上龙椅在书架上乱翻。
子车世喝着茶,脑海里还是周天刚才的曲子,逶迤婉转嘀喃如诉情之声:“以你现在的实力吗?如果加上欧阳逆羽,将会是一场消耗战,可你有那么多粮食供你上战场吗?”子车世揉揉眉心,神色有些赶路的疲惫。
周天瞥他一眼:“别总往人痛楚戳,怎么,昨晚纵欲过度?”
“不及你春风得意。”
“但也就是说有一站的实力是不是?”
“对,你现在能用的有一万人,装备都是百里挑一,另外有子车页雪为你在攻城上添彩,欧阳逆羽领兵;孙清沐、莫凭在左方双路指挥,大将又多一个黑胡,地鼠也可以小范围包抄,灵活性会很好,至少能打月国措手不及,所以有一战的实力,但也不易持久。”
连欧阳逆羽也加上,也对:“他每年都对战月国,想必经验丰富。”
子车世放下茶杯,看着他艰难的抽出积压的折子,遥想他刚才唱曲的清醒,如果想,如果她是位女子,如今在弹琴赋诗,也别有一番情趣:“你打算怎么做,月国现任君王正值鼎盛,他若想动焰国就如探囊取物,恐怕你这太子快做到头了。”
“再诅咒我把你丢出去。”周天把月国的诏书扔给子车世:“读一下,他们想干嘛?”
子车世不信他不识字,但还是接过来看了一遍,才道:“开篇是国运之言,他们此次出使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