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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烟火,永不坠落,可是回不去的永远是过往。
餐桌上只剩下顾兮和何水澹澹,气氛更加尴尬,前女友这种生物对谁都是一坨深恶痛绝的存在,所以顾兮深深理解何水澹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不让自己这么碍眼,可是何水却好像丝毫都不在意,还是温暖地笑着给顾兮夹了自己刚刚点的水煮肉片,“顾兮,你别生气,我只是不想让姜眠揭橙子的伤疤。”
顾兮微微皱眉,夹起肉片吞了下去,端起旁边的红酒就灌了一杯,她一直不太能吃辣的却又不好意思拒绝,抱歉地笑笑就要起身去洗手间时,身后却传来何水澹澹柔柔的声音,“在他最悲伤的时候,是我陪在他身边。”
顿了顿脚步,顾兮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那是你和他的选择,与我无关,明天会怎样我也无法掌控,只要他愿意,你也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而不是用这种柔弱的声音逼我成全,其实你担心的不是橙子的伤疤,而是我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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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扔到沙发上,顾兮蜷起身子拿起一个大柚子,好像早上走的时候忘记关空调了,偌大的客厅有些圆阶的阴凉,顾兮下意识地用左手抱紧另一只胳膊来回摩擦,手一下子被姜眠拍掉了。
“跟谁学的。”顾兮吐吐舌头,尼玛这记忆力真不是盖的,吃饭时连程梓乾的习惯都记住了。
姜眠换了家居服靠在沙发上一手搂着顾兮的腰,冰凉的手指一路上向上,顾兮的衬衣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姜眠的手指有意撩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小樱桃旋转,“宝贝,出轨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嗯?”
☆、惩罚方式
姜眠换了家居服靠在沙发上一手搂着顾兮的腰,冰凉的手指一路上向上,顾兮的衬衣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姜眠的手指有意撩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小樱桃旋转,“宝贝,出轨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嗯?”
两年前的疯狂一夜给顾兮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顾兮伸手去抓姜眠四处点火的手指,目光带着一丝哀求,“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不,要,对吧?”姜眠挑挑眉,拿过茶几上的酒杯和红酒,到了满满一杯,顾兮正要嘲笑他连酒要倒三分之一都不知道,姜眠就已经仰脖喝了一大口,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把自己口中所有的红酒都渡过去之后,晃晃酒杯,“宝贝,这次就是三分之一了,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什么日子?”顾兮舌头有些打转,她一般是千杯不醉的,只除了红酒。
姜眠伸出一根食指在顾兮面前神秘地晃了晃,“我想吃你的日子。”
伸手把顾兮的黑色包臀短裙拽掉,姜眠手指向上勾起顾兮的小内,恶趣味地拉长,小内中间的那段被拉成一道勒住了顾兮最柔软的部分,顾兮眼神有些迷离,眸子里起了一层水雾,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潮红。
手指猛地一松被勾起的带子弹到顾兮的柔软上,顾兮的眼睛水雾更重,声音柔软带着一些委屈,“姜老师,你这是在潜我,我,我有负罪感。”
“去,书房最右边的柜子里,把我们的结婚证取出来,我们对着它来履行夫妻最神圣的义务,你就不会有罪恶感了。”手指一勾褪下顾兮有些湿意的小内,至此,完成了剥光大业,姜眠手指抚上顾兮胸前的柔软,她的肤色在灯光下染上了一层象牙白,润泽而柔和。
顾兮因为惊慌而瞪得大大的眼睛像一只惊慌的小鹿,姜眠俯身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顾兮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压得都无法呼吸了,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得无形,大口大口地喘息。
手臂像蛇一样缠绕上姜眠的脖子柔软的唇凑上去掠夺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空气,她的吻是青涩的挑逗带着一丝委屈的掠夺,为了转移自己身上承担的重量抬起右腿缠绕在姜眠的腰上,一个翻滚两人的姿势就来了一个逆转,温热的小舌顺着姜眠的脖子一路下滑。
睁开眼睛目光停在顾兮泛起潮红的脸上,姜眠勾唇一笑,一手拉过顾兮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小樱桃狠狠地一掐顾兮破碎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大手向下继续下滑到她最私密的地带,几根指头按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她微微地颤抖,顾兮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彩。
姜大少爷却直接走进了书房把顾兮一个人暴露在客厅微凉的空气中。
眨眨眼睛,顾兮有些小小的失落感,却看到姜眠把结婚证递了过来,桃花眼闪着精光,“我们先来完成我们的惩罚大业。”
夜色已深,顾兮趴在床上恨不得拿手中的笔戳瞎姜眠的两只桃花眼,靠,尼玛,这什么惩罚,这个世界上除了姜眠这混蛋绝对没人能想到如此清新独特的惩罚方式,她在抄结婚证书啊,结婚证书啊,有木有,700遍,外加出轨,婚姻,忠诚的名词解释。
而一旁的混蛋好整以暇的睡了,尼玛啊,顾兮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激烈□,不是,是狂奔。在被人煽风点火剥光了之后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抄结婚证书,这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悲催之夜啊。
顾兮一把折断了手中的笔,推推闭着眼睛假寐的姜眠,“哥,你上我吧,我能不抄吗?给个换算公式吧!”
侧过身子,一手支着下巴,姜大少爷无比傲娇,“十比一”
顾兮一个一个白眼翻过去,明天报纸上的头条会是——承诺新任公关总监死于床上,死因不明。
“我错了,你打我吧!”话音未落,姜眠已经欺身压上,顾兮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总是仗着身高和体重优势来这一招压得顾兮七晕八素不停讨饶,那刚刚抄了一百遍结婚证书内容的稿纸一张张散落到床下,姜眠的吻细密地落在顾兮的唇上,顾兮刚才被他煽风点火也不想再憋下去,当即就反客为主在姜眠身上一顿乱咬乱啃,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嘶”姜眠倒吸一口凉气,顾兮迷茫地看向下面才发现自己咬着的是姜眠的,呃,小樱桃,她果然是不经意间就满脑子还击,还没从反击的兴奋中缓和出来,就被姜眠一个翻身按在床上,姜眠的桃花眼迷离而优美,声音低沉“来,哥哥教你。”
他的目光邪肆,白皙的脸居然有些红,顾兮正为自己这个发现而窃喜的时候姜眠已经伸手握住自己的右脚踝,往外打开到最大,最私密的地方被人注视的感觉让顾兮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他却不放过她,伸出一只指头按在她的柔软上,感受着那小片柔软在自己手下颤抖着吐出蜜液。
因为顾兮幼时学舞蹈的缘故,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也极大限度地方便了姜大导师把她摆成各种姿势,顾兮咬着唇闭上眼睛,姜眠却不放过她,一根手指猛地进入,接着是两根,顾兮只感觉涨得难受伸手去推姜眠的手指却没想到姜眠抓住自己的食指带着进入到自己的……
顾兮挣扎了一下,“混蛋”
“过奖,”姜大导师充分发挥谦虚的美德,握着顾兮的手腕□,“这不是为了迎合你的口味吗?”
顾兮想一脚把他踹下床,想化身一只愤怒的小鸟撞飞这头混蛋,可惜她够愤怒但木有翅膀。
“宝贝不是最喜欢那些调、教小说了吗?”次奥,顾兮崩溃,这是她唯一的恶趣味好吧,看调、教文那是自己的独特爱好和发泄方式好吧,她有没有看A片,尼玛谁说看调、教文就想被这样对待了。
还好,姜眠的人性被狗吐出了一部分,一阵挑逗之后不再提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一个挺身贯穿了顾兮的身体,顾兮呻吟了一声,身子本能地弓了起来,被挑逗了整整一晚上才得到满足,顾兮瘫软在姜眠身下手指掐着他的肩膀。
“我是谁?”姜眠进入之后却不动,抬起顾兮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声音冷静理智得像是在谈判桌上。
“姜眠,唔”顾兮脸色潮红声音娇软,这样的感觉太难忍,她忍不了了,被他整整调戏了一晚上她敏感得弓起身子,他却不给。
微笑着看着在顾兮难受的样子,低头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轻轻的吻着游移着吮吸着,她舒服地呻吟一声他却在她最放松的时候狠狠地咬一口,毫不留情地啃咬让顾兮惊呼着哭出声他才再一次温柔地轻吻,温热的舌在她优美的锁骨处打着圈等顾兮再一次沉沦他却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啃咬她嫩嫩的胸,一把把顾兮翻过来,在她光滑的背上噬咬,快乐和痛苦的迅速转换总在她最不经意的时候,顾兮趴在枕头上哽咽,他的手却在她花心处不停的揉捏。
“以后还出轨吗?”他的声音慵懒,在她耳后浅浅的呼气,炙热埋在她的花心深处。
“不了,不了,我再也不敢了。”顾兮是委屈的,那明明不是出轨,连心理出轨都算不上可是他非逼她,姜眠听到满意答案才放过她一个挺身在她体内动起来,剧烈的撞击突然降临。
顾兮毫无准备嗷地尖叫一声掐紧姜眠背上的肉,痛是双方的事情,姜眠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求饶声,他吻得很用力,顾兮能感觉到他们的牙齿激烈的碰撞,他的舌灵巧的卷着她的,大手抚上顾兮的小白兔,顾兮放松了身体,看来今晚她不会放过她了,为了不承受更大的痛苦只好放软身子去迎合他,她的身子随着他的频率摇摆 ,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都是拜他所赐。
他掌握了她身下的主动权,她也逐渐抢了那枚吻的主动权,她在他身下死了不知道多少回,姜眠翻身把顾兮放到上面,顾兮皱着眉趴在姜眠胸口,委屈得像个被欺负了的孩子,对着姜眠的胸口就是一口,姜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抬起顾兮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句话,吓得顾兮差点没哭出来。
他说,“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一夜疯狂昏昏沉沉中感觉被人抱进浴室用温热的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姜眠有洁癖这一点她早就知道,闭着眼睛不想睁开一方面是困,另一方面是实在不好意思,任由他把自己冲洗干净用浴袍裹着抱回床上。
顾兮的睡眠一直很浅,隐隐约约听到姜眠好像在接电话,他的声音平静无波而电话那端传来的女声却是尖利而刺耳的哭喊,“姜眠,这真的不是你的风格,如果我把一切都抖出去,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
“你试试”这是专属于他的风格,冷静而致命的自信。
翻了个身,顾兮把被子蒙到床上不高兴的哼唧一声,她一向起床气很大尤其是半夜被人吵醒,朦胧中就感觉到一枚吻落在自己额上,搂着自己腰的手骤然收紧,顾兮揉揉眼睛看到姜眠也正低头看自己,迷迷糊糊地反手搂住姜眠的腰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在英国,她依然会整夜失眠,可是居然在他怀里可以一夜安眠,顾兮往姜眠怀里凑了凑,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流下来,声音也有些哽咽,“姜眠,我一直最害怕的就是拥有过再失去,你不知道,我曾经有多爱橙子。”
话一出口,顾兮自己也愣了一下,她居然在他面前讲她的前男友,可是姜眠并没有意料中的生气,也许是今晚收拾够她了,只是拍拍她的背,拧开床头橘色的壁灯,温暖的灯光下姜眠的脸有种说不出的美好,“你继续。”
某种程度上,他真的是很好的听众,顾兮哽咽着讲自己的情史,“我第一次恋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恋爱是在4岁,那时我在孤儿院,别的小朋友都不喜欢我只有小城会给我吃的,在我挨打的时候帮我挡住,那时候我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每一段感情的付出都是在别人为我完全沦陷的时候我才肯给一点点的回应,后来,他死了。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祸害才能遗千年。”
“其实还有一种动物,”姜眠揽着顾兮的肩膀淡淡地开口,顾兮恼羞成怒地照他胸口咬了一口,“在这么忧伤到蛋疼的时刻,你能不能不破坏这种氛围,我知道是鳖!”
被姜眠这样一打断,顾兮也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说什么,一直以来这场婚姻并没有给她多少安全感,姜眠这个人美好得有些不真实连带着他们的婚姻都染上了些许梦幻的色彩,“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得跟我结婚?”
姜眠手指绕着顾兮的长发,“因为暖暖说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