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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s投资公司,十年下来,Augustus已经拥有了能够左右华尔街的力量。
直到二十多岁,慕泽渊在慕家老太爷的支持下,接手了慕家的一部分产业,这一来更是如虎添翼,慕自宁死后,如果不是慕泽渊强势崛起,慕家恐怕早落到了慕五叔的手里了。
现在以慕泽渊为首的一派和慕五叔正斗得如火如荼,这两年日趋激烈,原本只是慕家的内斗,但在商场上,却殃及了不少池鱼,斗得最惨烈的一段时间,整个华尔街都产生了动荡。
李倩啧啧了两声,奇怪地盯着陆瑶:“慕泽渊到底为什么要和你结婚?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娶你可没任何帮助啊!好像还造成了很多不良的后果……”
陆瑶脸色有点黑,李倩连忙改口:“我这不是说你不好,只是你们差距实在有点大,八竿子打不着一处。”
陆瑶心里虽然郁闷,但也清楚,李倩这话说得也挺实在的,慕泽渊为什么要和她结婚,陆瑶比她更想知道,她却没问过慕泽渊,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穷根究底的好,而且她当时也不太敢问,万一某人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后悔了怎么办,当时的三益集团几乎化身成了瘟疫,人见人躲,除了慕泽渊,恐怕再没有人能够让三益起死回生了。
“他为什么要娶你?”李倩趴到她耳边,目光炯炯。
“我哪知道。”她闷闷回答。
这是个无解的答案,据说最靠谱的猜测是她身负龙种,母凭子贵,当事人陆瑶嗤之以鼻,在没结婚前,她还是个正正经经的黄花闺女呢。
陆瑶私底下也没少猜度,许多人评价慕泽渊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陆瑶觉得,这大约是他唯一一次昏了头,除了昏了头,她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真不知道?”李倩撤回身体,将陆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陆瑶快发飙了,她才叹了一句,“也没到沉鱼落雁那一步啊。”
陆瑶把自己的两只拳头捏得“咯咯”响:“想死我成全你啊!”
李倩鄙夷地翻了个脸:“德行!”她突然又把脸凑到陆瑶面前,“你嘴唇怎么了?”
她不怀好意地笑:“哎呀,这该不是被男人咬的吧?以为涂了唇彩就看不见了?小心感染哟……”
陆瑶有种想把面前的酒杯塞到她嘴里去,魏英芸也好心地替她解释了一句,“她不小心摔的!”
李倩啧啧了两声:“这你也信?”她还想继续揶揄陆瑶两句,看陆瑶的脸都快黑成包公了,又把话吞了回去,轻咳了一声,“刚说到哪儿了?”
第14章 动之以情
话题再次被扭回慕泽渊身上,“我十七岁的时候……”李倩歪着头想了想,感慨地叹气,“还没高中毕业呢!”
陆瑶也跟着偏头回忆,她十七岁的时候,成为了俱乐部的主力,当时也算意气风发,得意非凡,但要拿来跟慕泽渊比,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咳,还是不要去跟非人类比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三人就没机会八卦慕家了,一些个陆瑶以前认识的,不认识的,拐弯抹角地来跟她套近乎,陆瑶客气地拒绝后,心里忽然感慨起来,在三益快倒闭的时候,这些人的嘴脸和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人呐……
隔了一会儿,她忽然站了起来,借口去洗手间,匆匆走了。出了门,她左看右看,却没看到慕韶辰的影子。
从慕韶辰到达会场,她就时不时地扫上两眼,心里一直嘀咕着昨晚的事,这样不上不下的憋在心里,真是难受,或者她需要跟慕韶辰谈一谈,至于怎么谈,她还没想好,慕韶辰身边一直围着一群人,她等了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他单独离开。
从名义上说,她是慕韶辰的大嫂,跟小叔子说两句貌似也挺正常的,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奈何陆瑶心里有鬼,这么光明正大地,去人群中把他叫出来说几句话,好像太打眼了点儿。
她顺着美轮美奂的走廊,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她还没找到人,就被别的人给拦住了。
拦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恒通国际的大小姐,兼沈榕策“绯闻女友”的罗敏敏。
罗敏敏穿着一条大红色的露背贴身短裙,笔直的大腿明晃晃的,和身上的红裙红唇映照,异常美艳,只是她倨傲的表情让这份美艳多了些媚俗。
她抬了抬下巴:“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陆瑶懒得跟她瞎扯,直接绕过她,罗敏敏后退一步,又拦在她的前面,将她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才撇了撇嘴:“勾引我爸和榕策不成功,反倒勾搭上了慕泽渊,你也挺厉害的!”
陆瑶微微一笑,真诚地问:“罗小姐,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呢?”
罗敏敏脸一黑,两条眉毛立刻就竖了起来,下一秒她又闪电般地换了另一个表情,凄婉哀怨,好不可怜地拉长了声音:“榕策,她欺负我!”
她立刻丢下陆瑶,三步并作两步,走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掣,摇曳生姿。
陆瑶看得目瞪口呆,以前罗敏敏在她面前一直就是倨傲的大小姐形象,她从心里给罗敏敏是标签是,公主病神经病兼有的二货,今天她的认知立刻被刷新了。
看这变脸速度,看这如乳燕回巢的轻盈步伐,还有这凄楚哀婉,西子捧心的娇媚姿态,以及听得她浑身发麻的尾音。
沈榕策的脸皮明显地抽了一下,侧身闪到了一边,罗敏敏扑了个空,停在原地,把身体几乎扭成了“S”,然后一指头指着陆瑶:“榕策……那个恶毒的女人欺负我!”
陆瑶:“……”
陆瑶望向沈榕策,沈榕策默默地望来。两人对望了几秒,罗敏敏双手叉腰立刻窜到了中间,沈榕策沉着脸,忍了几秒:“你挡着我了!”
罗敏敏眨了眨眼,上前就要去挽沈榕策的胳膊,陆瑶忽然就想起了刚在宴会上的一幕。
沈榕策作为慈善宴会的主办人,自然是众星捧月,罗敏敏硬生生挤到他面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沈榕策矜持优雅的笑容当时就挂不住了,僵硬地抽回手,她再挽住,沈榕策再抽回。
当时李倩还指着笑得甜蜜,几乎要扭成蛇的罗敏敏问她,这也算没关系?
陆瑶抿着唇望过去,正撞上沈榕策黑漆漆的眸子,她刚要收回视线,却见他猛地朝旁边跨了一步,这一步极大,快粘到他身上的罗敏敏一个没站稳,直接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沈榕策这时才故作惊讶地朝她走了一步,微微一笑,优雅地把手伸到罗敏敏面前,罗敏敏在大庭广众下摔了一跤,脸僵得都快哭了,看到沈榕策伸手来,立刻转悲为喜,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不知道沈榕策跟她说了什么,她就兴高采烈的走了,直到现在才出现。
看到罗敏敏重新换了衣服,陆瑶大概猜到了答案,她伸着脖子望向两人,沈榕策看见罗敏敏扑来,脸色更黑了,一个侧身闪过她,两步就到了陆瑶面前,抓着正看戏的陆瑶就走。
“沈榕策!你去哪里!”
“喂!你们两个!还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陆瑶!你这个狐狸精!!结婚了还跑来抢我的男朋友!!”
沈榕策陡然顿住脚,回头就阴森森地吼了一句:“关你屁事!”
陆瑶正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手往回抽,沈榕策心中不耐,把她扯到自己跟前,也不拉手了,直接揽住腰就往前拖,陆瑶被拖得一个趔趄就往前扑,沈榕策眼疾手快地圈住她的腰,骂了一句,直接把人打横抱着就走。
事情发生得太快,陆瑶只听到罗敏敏在后面尖叫着骂,沈榕策骂了句“神经病”,又低头嘲讽陆瑶:“就这种神经病,我跟她有一腿?你脑子有病!”
陆瑶愤愤地蹬着两条腿:“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沈榕策紧紧箍着她,铁青着脸没吭声,陆瑶心里慌了起来,这可是公众场合啊,她这个已婚妇女跟前男友搂到一起……
陆瑶向来吃软不吃硬,沈榕策的这个特点比她还鲜明,越和他拧,他越来劲,以前两人没少因为性格原因吵架,如果是往常陆瑶多半又跟他拧上了,但今天可是商业晚宴啊,慕泽渊在这个圈子里,就宛如金字塔的顶端,君临天下,之前想和她拉关系的人一个接一个,要被那些人看见……
陆瑶立刻把头往他怀里一埋,压抑着怒气,软软地说:“你先放我下来,我腰疼!”
沈榕策连忙把她放了下来:“哪疼?”
陆瑶脚一沾地,立刻就退了一步,沈榕策转瞬就明白了过来,阴鸷地盯着她冷笑:“你当我想碰你?你越是这样,我越想碰你!”
他跨了一步,陆瑶连忙退了一步,她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哪会怕沈榕策,跟他认识这么多年,她自然懂得怎么能让他不痛快,张嘴就嘲讽回去:“嫌我脏就离我远点啊!”
沈榕策突然转过脸急促地喘息了几口,视线再落到她脸上时,又凶又狠,残暴得在海面肆虐的风暴。
其实话一出口,陆瑶心里就有点后悔了,再看沈榕策的神情,心底暗骂自己作死,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她立刻又退了两步,他猛地上前拽住她,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不论她怎么挣扎,他只发狠死死地勒着她的腰。
陆瑶也不敢闹太大的动静,免得把人引过来,只好安分下来,无奈地叹气:“这回腰真疼了!”
“你活该!”他口气狠厉,手却松了力道。
陆瑶郁闷,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来个人被看到……
“你先放开我!”
“你做梦!”
形势比人强,陆瑶忍了忍,口气恶劣的妥协:“我错了,行了吧!”
沈榕策盯了她几秒,重新抓着她的手腕往前走。陆瑶默了默,抓手腕总比揽腰要好点。
他拉着她左转右转,到了一个没人的阳台,才松开她的手。
“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陆瑶正揉着手腕,一听这话,手腕也顾不上揉了,昨天晚上她几乎没怎么睡,但也什么都没想,似乎一想就会引起一场史无前例的爆炸。
逃避总要比面对更容易一些。
她想逃避,但沈榕策会容许吗?时隔一天,几乎是同一时刻,他再一次把这个触目惊心的问题丢到她面前。
“为什么要迟疑?”他的眼睛很明亮,比头顶的灯光还要明亮,让她无处可藏。
“不贪财不失信不自是……”他像是在剖析她的内心,要将她所有想要隐藏起来的秘密都一一挑开。
“这是你们陆家的家训!”
“你会贪图他的财富和权势?”
没有任何停顿,他很肯定地回答:“你不会!”
他肯定得让她有点意外,在选择是否嫁给慕泽渊救三益时,陆瑶有过一番很深刻地自省,是否值得,是否值得为三益付出这种代价,三益创立已经有七十年,历经陆家老中青三代,里面几乎凝聚了陆家老爷子全部的心血。
她在陆家那个画室呆了很久,三益集团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公司,它身上还沉淀着陆家七十年的缩影,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姐姐……都已经去世,只剩下了三益。
她的手里只剩下了三益,如果连三益也彻底消失了,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与她相关的。
所以,她选择嫁给了慕泽渊,从某个角度说,她已经违反了“不贪财”。
“你们的婚姻就是一桩彻头彻尾的交易,你迟疑,是因为不想失信?”看见陆瑶的嘴唇动了动,他嘲讽地勾唇,“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的讥讽,“还是说,你从来没爱过我?”
第15章 他来了
在沈榕策的步步紧逼下,她唯有沉默。
“陆瑶,你愿意对慕泽渊不失信,那么我呢?”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在我妈死的时候,你说过,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在这里,我一直都记得!”
陆瑶咬着唇脸色发白,她是说过这句话,而且是在沈父沈母的墓前,但第二天沈榕策却离开了,整整五年多时间,音讯全无。
“你对他信守承诺,那么,你对我的呢?”
他说得很慢,仿佛在竭力地压制着汹涌的情绪。
他停顿了足足一分钟,才平缓了那种要刺破体表的激烈情绪。
他再次开口,这一次,声音轻得仿佛四散的烟,似乎只要再用一点力,或者有一丁点儿的风,眼前所有的安静,平和,就会在顷刻间炸破。
“陆瑶,你……就看不见我吗?”
没有任何原因,或者她不想去思索任何的原因,陆瑶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