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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抓着我的手,我不太方便检查。”
她的脸有点红,目光飘忽,偏又端着严肃的表情,小巧丰盈的唇瓣早被她咬得红彤彤的,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更显丰润。
他收回手,目光不再清明平静,多了几分压抑和低沉。
陆瑶提醒自己,这是“报复”,都做过N次了,还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别别扭扭害羞,真没出息,看人家慕泽渊多淡定。输人不输阵,她把“刀俎”难道还要输给慕泽渊这个“鱼肉”。
她淡定地低头看去,慕泽渊经常运动,大腿的肌肉结实分明,目光上移,落在高高翘起的一团上,眼尾剧烈地抽了一下。
都快赶上她小手臂粗细了,能不让她“痛”不欲生吗?看见罪魁祸首,陆瑶越看越火,真是太没人性了!
她松开自己的手,略琢磨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点在顶部的蘑菇上。
它跳了一下,陆瑶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连个反应都没有,只是目光有点吓人。
陆瑶赶紧低下头,用手指从好几个方向戳了戳,它就像一个不倒翁,不断地弹来弹去。
人都会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产生好奇,陆瑶对于这个她没有的东西,也产生了好奇,尤其是刚刚手心里经历了一次它的“长大”,更觉得神奇。
陆瑶在欧洲念的高中,该知道的都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近距离观摩实物,用手碰碰却是头一遭。
她捏着顶端,一会儿向前推,一会儿向后压,慕泽渊猛地抓着她的手:“你想把它掰断吗?”
陆瑶无辜地眨眼:“我在认真地检查啊。”
她心中暗爽,谁让他整天把她翻来覆去,还拿这么粗的东西捅她,捅就捅吧,动作还那么狂,不知道温柔点吗?她一想到它在她的身体里不断进出,就觉得有点发寒,她居然还活着。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严肃地谴责慕泽渊:“你太残忍了。”
慕泽渊目露不解。
陆瑶愤愤道:“大小是天生的,但你能不能温柔点啊,我很痛!!”
慕泽渊沉默了两秒,开始道歉:“对不起。”
“你没有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只能自己猜测,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她什么时候表现出喜欢了?她明明很多次让他“轻一点”。
他拉着她的手再次包裹着自己的粗硬,低声解释:“他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你也……高氵朝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喜欢。”
陆瑶:“……”
她愤愤地捏了下罪魁祸首,慕泽渊的脸皮立刻抽了一下,她心里平衡了一点。
如果是牙签,怎么狂野她都无所谓,但特么这么粗,还插那么狠。
她面无表情地陈清:“我喜欢温柔的!”
“怎么算温柔?一分钟五十次可以吗?”
陆瑶瞅着他专注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谁想跟他讨论这种事啊,还用这么精确数据化的方式,但不讨论又怕他误解,她别扭了几秒,硬着头皮说:“一分钟十次!”
慕泽渊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呼吸急促起来:“我先试一试。”
陆瑶的脸立刻青了:“我疼!”
他搂着她的腰紧了紧,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过了一小会儿才说:“那先擦药吧。”
陆瑶恼火地问:“你就不能忘了擦药?”
他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不能。”
“我还没检查完!”某人继续垂死挣扎。
他目光一沉,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晚上再检查。”
第29章 不要对我说谎
他目光一沉;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晚上再检查。”他的手探向她的腰,陆瑶见无可避免,愤愤地扭过头;说了句“讨厌”。
慕泽渊的手立刻顿住,陆瑶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才察觉他的情绪有异。
他沉默地看着她,神色和平常无异;陆瑶却感到他有些不对劲;情绪这个词语似乎和慕泽渊没有任何关系,他很少显露出喜怒哀乐的情绪;并不是因为他的心思太深沉,反而像是失去了表达情绪的能力。
她的视线落在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上,似乎无论何时,当她看向他的时候,都会撞进那双漂亮的瞳孔里。隔了半分钟,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敛去了胸有成竹的镇定,多了几分清晰的茫然。
在陆瑶的世界观里,这个世界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和她一样,简单的,另一种是和慕泽渊一样,复杂的,她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和沈榕策相处时,她会清晰地表达自己的喜好,但对慕泽渊,她一直很小心很谨慎,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着了,她似乎变得特别没有脑子,和他说话也特别的随意。
或许,是没了三益这个包袱,她又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慢慢走出来,被压抑的真实性格开始抬头。
她仔细分辨了一会儿,纳闷地想,她看慕泽渊是在分辨他的心思,慕泽渊看她又是在思索什么呢?以他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吧?陆瑶心中一凝,如果慕泽渊一直都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那么她的借口和谎言在他眼里是不是比小丑还要可笑?
这个问题一直都被她故意忽略,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她不在乎他到底怎么看她。
陆瑶低着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儿才惊觉貌似自己又走神了。她抬头继续看慕泽渊,似乎她不开口,他就会像万古青松一般,一直沉静下去。
他应该没有生气,但……心情应该不怎么样。
——这是陆瑶的观察结果。
她在心里辩驳,他就是很讨厌嘛,非要脱她的裤子,她也是实话实说,他既然没生她的气,那就应该跟她没关。可是这话,虚假得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之前的书房静谧得让人温暖,现在的书房冷静得让人烦躁,又隔了好几分钟,慕泽渊还是没什么反应,陆瑶难以置信地想,难道她那句话伤害到他“脆弱”的心灵了……
现在怎么办?道歉?但道歉就意味着妥协,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以后……
她转念又一想,其实道歉也没什么,慕泽渊不是经常跟她道歉吗,她正要道歉,耳边忽然响起了他平静地声音:“我真的那么讨厌?”
“不是……”
陆瑶抑郁地叹了口气,慕泽渊的中文说得不错,也有四分之三的中国血统,但他显然不知道“讨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比如女孩向男孩撒娇的时候……
当然,某人是拒绝承认她是在撒娇。
她瞟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其实……”
他平淡地打断她的话:“小时候我也离家出走了一次。”
陆瑶惊“咦”了一声,有点跟不上慕泽渊的思绪,不过很快她就被话的内容所吸引,她的视线在他脸上扫了好几圈,忍不住诧异地问:“你?离家出走?”
“很奇怪?”
陆瑶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表情太过惊讶了。这事儿恐怕所有人都要惊讶吧?慕泽渊无论如何也跟离家出走扯不上关系吧,以他的家世,智慧,冷静的性格,他居然也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
“那是什么时候?”她好奇地问。
“七岁。”
慕泽渊五岁的时候母亲病逝,不到两个月父亲慕自宁娶了第二任夫人,八个月后慕韶辰出生,那个时候,慕韶辰应该还不到一岁。
一个七岁的小孩子离家出走,多半都是家庭的原因。
“你……有什么感觉?”她偏头问。
“寒冷。”
陆瑶深有同感,十五岁她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六年。寒冷,寂寞,孤单,但也有了不一样的人生。她只是遗憾,那时候太叛逆,没有好好地陪伴在父母的身边。
书房里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陆瑶追问道:“然后呢?”虽然慕泽渊只有七岁,但他这样的人,肯定有些不一样的境遇吧。
“然后我就回去了。”
“呃……”
“没有人发现我离家出走过。”他侧头望来,“是不是很无趣?”
是挺无趣的。
陆瑶也就在心里想想,慕泽渊在整个叙述过程中,神情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带着一层冰冷厚重的面具,她却头一次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面具下的慕泽渊。
这个世界上每一天都在发现着悲剧,有人失去了亲人,有人失去了爱人,有人失去了一切……相比这些,慕泽渊拥有的太多,他所经历的苦难也最终变成了财富,他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陆瑶来同情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下一次,你想逃跑,可以告诉我。”她扬眉一笑,小脸上似乎流动着一层耀眼的光华,“这方面我比较有经验。”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他的“嗯”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是“赞同”的意思,如果他赞同,会明白无误地说“好”。陆瑶觉得有点没趣,也是,他现在哪还会因为“受伤”离家出走,恐怕他的心已经强悍得比金刚石还要硬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她打了个哈哈,以掩盖自己刚刚的愚蠢。
慕泽渊脸色却微微变了,他的唇轻微抖动了一下,陆瑶以为他要说什么,他又紧紧闭上了唇,面色如常地把药膏递给了她:“你自己涂吧。”
陆瑶接过药膏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在看她,似乎任何时候,她的视线都能得到他的回应。
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原因大约,可能,和她有关。她暗自腹诽,说他讨厌那也是实事求是嘛,后来她也给了他台阶下了啊,还表达了友好的心愿,明明是他小心眼,还在生气。
她转念又一想,慕泽渊貌似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哎,管他的呢。
她又走了两步,郁闷地顿住脚,算了,谁叫他是她的大恩人来着,她就活该低声下气,她回过头虎面无表情地问:“你什么意思啊?有话直说!”
慕泽渊沉默地望着她,陆瑶心里升起了一股焦虑,她可以耐心地做训练,但绝对没耐心应对他的沉默。就在陆瑶的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终于开口:“每个人,每一天都在说谎,但你可以不要对我说谎吗?”
陆瑶楞了楞,这是哪跟哪啊,虽然她似乎经常找借口敷衍慕泽渊,但她刚刚有说谎吗?没有吧?她果然跟不上慕泽渊的节奏。
她傻乎乎地问:“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他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眉毛微微拧了起来:“你前一句说会和我一起逃跑,后一句又告诉我只是随便说说。”
陆瑶木着脸想,这就是差别,前一句她心中触动说出那样的话,说完之后看到慕泽渊没什么正面反应,她才补了那句,找回点面子,她这种细腻的心思转变,显然让慕泽渊分析出了另一种含义。
“或者说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被欺骗。”
陆瑶继续木着脸,一句话也能被他上升到人生的高度上。
“我相信,不论任何事……我都可以理智的处理,所以,你不用担心后果,不要对我说谎,可以吗?”
任何事都能理智处理?陆瑶在心里嘀咕,真当自己是计算机呢,他就没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她心里有点不爽,那两句话怎么也算不上是说谎吧。
她轻哼了一声问:“你在要求别人的时候,自己有做到吗?”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陆瑶立刻后退了一步,她身高也不低,但比起慕泽渊那还是差了一大截,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仰着脸和他说话。
这一步只退了一半;他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肯定地承诺:“我当然能做到。”
陆瑶又哼了一声:“那你快告诉我跟我结婚的原因。”
慕泽渊看着她没说话,陆瑶心中大为不爽,看吧,刚还说能做到呢。
慕泽渊似乎早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平静地解释道:“我不说,并不能算作说谎,这只能算作隐瞒,事实上,这也不能算隐瞒,原因,你知道的。”
“我知道?”陆瑶半信半疑。
他轻轻一叹:“只是,你忘记了。”
“可以不要对我说谎吗?”他又一次问。
如果是陆瑶自己,话题被带歪后,早忘记这茬了,但人慕泽渊就记得,非得让她给个肯定地答案。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啊?”她口气不善,好像她很喜欢说谎似的,“你自己都说了,每个人每一天都是说谎,我是正常人。”
言下之意,能做到不说谎的人,都是不正常的人;比如刚刚发表不会对她说谎申明的慕泽渊。
“因为信任。”他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点,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