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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急驰的马蹄声也消失了,看着南宫北神秘的模样,我也如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临街的窗口,借着明亮的月光向外看去。
整个燕都城此刻似乎都已睡去,但借着月光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的情景。
我们住的客栈是处于长街的尽头,趴在窗边的南宫北向下一指,我顿时发现清冷的街上多了四辆黑漆漆的马车。
令我奇怪的是马背上并没有赶车的车夫。
不知怎么回事?我心里也升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在这时,四辆马车的车门同时弹开,数十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分别从四辆马车中无声无息的鱼贯而出,他们的动作都是非常的敏捷与迅速,而且手上大多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南宫北的眼中此时已经流露出了惧意,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们的房间位于客栈的二楼,如果我们藏得不好的话,还是很容易被这群黑衣人发现的。
我轻轻借着一阵晚风吹过,放下了窗帘,和南宫北二人隔着窗帘看这群黑衣人到底要干什么?
当我以为四辆马车中所有的黑衣夜行人已经出尽之时,每一辆马车中又分别跑出来了二个黑衣夜行人,他们的装扮与前面鱼贯而出的夜行人一致无二,但他们手中的东西却是不同,这八个黑衣人一共四组,每一组的两个人手上都抬着一口漆黑的铁木棺材。
可想而知那铁木棺材是非常沉重的,但在那八个抬着棺材的人手中,感觉就如纸张一般轻飘飘的,就从这点可以看出他们的力量绝不容小觑。
那一群黑衣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相互间对望了几眼,便呈鸟散,全都无声无息的翻梁上瓦,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黑暗当中,就连那八个抬着四口棺材的黑衣人也是轻轻松松的跃上屋檐便消失了。
那四匹没有人驾驶的马,立即扬踢疾奔,向黑暗中驰去,很快马蹄声也消失了。
我和南宫北对望了一眼,这一群黑衣人都没有走远,他们就藏在这长街之上,显然是他们又等着伏击什么人?
那四口棺材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等下去就可以知道答案了,想不到第一次来到大都会就遇到这种事情,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立即从窗口退开,轻轻的敲击我们的房间与小茵房间之间的木板,将熟睡且火气很大的她唤了过来,等着看戏。
“有这种事情?不会是你们两个大色狼想把我这纯情少女骗到房中为所欲为吧?”
睡意褪尽的小茵也很是兴奋,加入了我们的窥窗一族。
但很快睡意又重新袭了上来,一直没有动静,我们三个的眼皮又开始不争气起来了。
就在我又快要睡着的时候,被小茵推醒了,她小声的道:“真的有古怪,你看街尾多了两个人。”
月光已渐渐黯淡,一切的景物都变得朦朦胧胧的。
长街的尽头果然多了两个人,一个中年的汉子拖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妇人,那汉子用力的拖,那妇人却半躺着不肯移动。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妇人用嘶哑的声音道。
“听话,家里的两个娃都在等着娘呢?”中年汉子挤出了一丝笑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骗回家再打我是不是?”
“不会的,左邻右居都相信我们是恩爱……”
这一对夫妇虽然是争执,但也不敢大声,显然是怕把自己的丑事传了出去似的。
就在这时马蹄声又传了出来,一辆马车从黑暗中幽灵一般逸了出来。
“恩爱?骗谁呀?你这个无能的王八蛋。”
“你出去偷汉子还有理来着。”
“我怎么没理了?你自己没用,我不偷汉子你哪来的两个孩子?”
那中年汉子似乎终于被这句话所激怒,砰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妇人的脸上,妇人顿时鲜血长流。
大叫一声:“你什么都不会,就会打女人,我跟你拼了!”
她悲吼着冲了上去,与那中年汉子撕打作了一团。
那从黑暗中逸出来的马车,顿时被他们阻断了去路。
说来也怪那大街并不算窄,那一对撕打的夫妇却总是恰到好处的阻住了准备绕过他们的马车。
那辆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赶车的男子走了下来,由于他背对着我们,我们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却可以看到他高大槐梧的身形。
“别阻着我的路。”他的声音很浑厚,他一面说着一面两手一分,便将那一对撕打得头破血流的夫妇分开了。
两道锐利的寒光突然亮起,分别来自那一对打得头破血流的夫妇,他们的出手快到了极点,他们竟是一流的杀手。
他身后拉车的马也在这个时候,惨嘶着倒在了地上,马车翻了,一付棺材便从车中滑了出来。
竟是我先前看到与黑衣夜行人手中一致无二的铁木棺材。
那赶车的男子反应也是快到了极点,在这一对杀手的偷袭之下,立即变招,手一收一展,两掌向前一拍,那一对夫妇哼哼没哼一声,就在他的掌风中化作了一堆白骨血肉。
我的心也是一顿,这人的武技已经高到了匪意所思的地步,他这两掌没有任何取巧之势,凭的全是掌中的力道,两掌就把这一对一流的杀手打了个稀巴烂。
那两个杀手也没有白死,在化作血肉的瞬间立即砰的一下炸了开来化作两团白雾罩住了赶车的男子。
藏在长街各处的黑衣夜行人立即鱼灌而出,纷纷亮出了手中的兵器向雾中的赶车男子扑去。
却有两个黑衣人用极快的速度抬起了马车上滑出来的那口棺材,而先前抬着四口与这棺材一模一样的八个黑衣人现在也抬着棺材一同落在了大街上。
我顿时恍然大悟,他们的目标是赶车男子的这口棺材,他们提前准备了四口一模一样的,只是为了迷惑赶车的男子。
赶车的男子从雾中飞驰出来之时,愣住了不是为那数十个扑向他的黑衣人,而是因为本来的一口棺材变成了五口。
那扑向他的黑衣人们,就如羊入虎口一般,只要被他掌风扫到,便难逃稀巴烂的肉泥命运。
但抬着五口棺材的十个黑衣人,就趁着那群送死羔羊的一阻之下,纷纷抬着棺材跃了上了屋顶,分别向五个不同的方向逃去。
转眼间,那群送死的黑衣人光荣的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全身是血的赶车男子扫了一眼四处飞奔的五口棺材,叹了一口气,猛一跺脚便向一个方向追去了。
这一切的发生只是一瞬间的事,但长街上却已经变得灯火通明起来了。
很遗憾,那赶车的汉子选错了棺材。
他带着的棺材正被两个黑衣人抬着与他背道而驰。
我轻声对小茵道:“我们开始追踪吧!”
在那五口棺材四散之时,我已经让小茵在那口赶车人带来的棺材上做了魔法标记。
“老大你不要命了?”南宫北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
“这一群黑衣人处心机虑的要弄到这口棺材,一定藏着什么大秘密!”我一面说着一面背上了重剑。
“老大,那我们就开始了!”小茵非常配合。
“老大,我可不可以不去?”
“绝对不行!”
第十三章 荒野奇棺
我们三个凭着小茵留在赶车人带来的那口铁木棺材上的魔法标记,开始了追踪。
三个人中小茵的行动能力最差,又不能以马代步,就算找到马我也不敢让她骑,燕都城的罚款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比新加坡还厉害,一罚就会让你倾家荡产。
所以移动速度最快的南宫北就暂时充当她的坐骑了,虽然那两个招着棺材的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但我们仍是延着魔法标记的方向前进。
对方果然如我所料的一般,出城了,我们是从燕都城的西偏门追出去的,这西郊只有一条小路,两旁都长着过腰的野草,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朦胧的月光中传来了凉意。
那一群不要命的黑衣人是什么人?而那个带着棺材赶车的汉子又是谁?那赶车汉子的武功之高,是我平生未见,这群黑衣人又似乎根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最重要的是那棺材里面有什么东西?
此时旷野中传来了野狗的嚎叫,南宫北突然停了下来。
我忙道:“小北,有情况吗?”
“老大,小茵应该减减肥了,我实在是背不动了。”南宫北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
“小北真没用!”袁茵嘟囔着从他背上滑了上来。
“小茵,我们现在离他们还有多远?”
“如果我的魔法标记没有被他们发现的话,那他们已经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袁茵费神的道。
“那小茵你上来,我背你。”
“老大,小茵脸红了!”南宫北突然在一旁起哄。
“别乱说话,越接近目标越危险,大家都要小心一点,小茵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我们兄弟两个之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袁茵扭扭捏捏的低着头不说话。
“在我面前装什么淑女,不要耽误时间了。”
袁茵沉默了一伙终于鼓起勇气的样子:“老大,你大概有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吧?我怕你身上的怪味!”
“……”
※ ※ ※ ※ ※
果然如袁茵所说,我背负着她往前方又奔行了十来分钟,终于在这片乱草原上看到了一片桃林,可惜开花的季节早已过了,这片桃林连叶子都几乎落光了,光秃秃的枝桠在黯淡的月光下,看来还有几分阴森的味道。
在快近接桃林时,我们钻进了及腰的野草丛中,借着风势缓缓的向桃林接近。
如果袁茵感觉没有出错的话,那付黑衣人们抢来的棺材就在桃林之中。
在我们接近桃林边缘时,突然听到了人声,我们躲在草丛中觅着声音向桃林中望去看到了十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子,圈子的中心就放着他们不惜性命抢来的那附棺材,棺材仍然严严实实的盖着,那十人都是一言不发的站着,似乎成了十尊不动的雕塑。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袁茵和南宫北不要说话,静观其变,通过看刚才他们这些黑衣人对赶车汉子出手,我估计以我们三人不两人,南宫北是花瓶,以我和袁茵两个联手未必会是这十个黑衣人的对手,而且他们似乎在等着谁的样子?
风越刮越疾,我们趴在草丛中盯着那十个一动不动的黑衣人,陪他们等着。
身边的南宫北突然将嘴对着我的耳朵贴了过来:“老大!”
我缓缓的摆了摆手,再用手掌对着自己的脖子比了比,示意他不要说话,否则会被他们杀掉的。
“老大,我想小便!”
“……”
这小王八蛋,偏偏要在这节骨眼?
“忍一忍,别因为你的小便害我们跟着你一起丧生。”我轻声道。
脸已经涨得通红的南宫北咬着牙噙着泪水痛苦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他又对我说:“老大,我快要不行了。”
此时风竟然停了,如果南宫北移动的话,十有八九要被发现。
“拉在裤子里吧!”我无奈的道。
袁茵突然道:“老大,我这里有橡皮筋!”
“……”
就在这时草丛上突然有两个黑衣人如飞而来,他们两个的肩上竟还扛着一个没有双腿的秃顶老者,那老者半闭着双眼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
那围着棺材的十个黑衣人一齐跪了下去:“参见松堂主!”
转眼间,那两个扛着秃顶老者的黑衣人已经飘进了桃林,那秃顶老者猛的睁开眼睛,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我想不到这外表苍老的老者眼睛会如此有神?而且他还是这些黑衣人的堂主?如果被他发现我估计我们是没什么生机了?
我开始有些暗暗责怪自己多管闲事了。
那松堂主微微一笑:“起来吧!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托堂主的福,牺牲了不少兄弟的性命,东西我们已经弄到手了。”站在最前方的黑衣人闪向一旁,指了指身后的棺材。
“大伙干得好,这次帮主一定重重有赏,冯德那你就把棺材打开吧!”那松堂主轻道。
开始搭话叫冯德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开棺!”
他身后的九个黑衣人手中同时一亮,每个人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九人动作一致,剑光一闪同时插时了棺盖缝中,他们再同时一撬,只听几声轻响,那棺盖便弹了起来,那叫冯德的黑衣人跟着纵起,手掌轻轻一拔,那棺盖竟向我们这个方向呼啸着飞来。
这时我的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眼,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跑还是不跑?
砰的一响,那棺盖压在了我们身边的草丛上,袁茵还好,南宫北脸也吓白了。
“松堂主,棺材已经打开了!”冯德低着头道。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