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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可是实诚路,不像君意前世一些公交车司机,路程近就拒载,看到外地的就绕路,丢城市的脸,要是有个修者穿越去了地球,他们简直在丢全人类的脸。
远远的君意看到一个镇子,镇子不大,但有酒楼有客栈,招牌迎风招展,很热闹,人们来来往往,旭光介绍说这里居住的有化形成人的各种生灵,也有普通人类。
“真是有模有样的,”随风飘来的饭菜香让君意直咽口水,“这里有啥特色菜啊?我们尝尝呗,先郑重问一句,么有人肉包子吧?”
这里要插一句,此时已经是中午了,旭光和君意穿过空间入口进入八方之圀的地方,就是雪精灵与旭光再次约好此时决一死战的地方,对了,那个都被忘在脑后的地方。
雪精灵蓝按约前来,他久久望着原先残翼蝶丝房子所在处,那里早已人去地空什么都没有留下,小雪花呼啸着卷上高高的天空,蓝仰天大吼:“旭光大人!你又骗我!!!你又骗我!!!”
可怜的孩子,旭光的话怎么能信呢?
此时,旭光大人早已将他忘在脑后了。
轩辕停在一家门口,君意远远的就看见高门大院门口的拴马柱上绑了一个女子,有个中年汉子拿了带刺的荆棘一下下抽过去,而那女子,早已浑身是血生死不知,地上一滩血迹,蜿蜒着流到低处成一个小血潭,触目惊心。
第二七七章 活活打死
轩辕停在一家门口,君意远远的就看见高门大院门口的拴马柱上绑了一个女子,有个中年汉子拿了带刺的荆棘一下下抽过去,而那女子,早已浑身是血生死不知,地上一滩血迹,蜿蜒着流到低处成一个小血潭,触目惊心。
周围有不少围观者,竟是都麻木地看着,没有人上前来阻拦。就一只黄狗好像是大汉养的,狗仗人势冲绑着被打的女子叫得欢。
荆棘每次无情地打上女子的身体都勾出很多细细的血肉来,同时有很多刺刺进了女子身体里。
很快,一根荆棘上没有几个刺了,大汉又拿出一条新的密布尖刺的荆棘来。
路面的从天而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众人只看见一个娇笑的女修从还未停稳的马车上飞身而下,手心一把灵火烧了中年汉子手中的荆棘。
中年汉子极其怕火,扔了手中荆棘,竟是钻了大院高门边的小门,跑回高门大院里去了。
小门立刻紧紧关闭,荆棘烧得连烟都没剩下,那只黄狗没来得及进去门,夹了尾巴在门口转悠。
君意也管不了他们,连忙来到奄奄一息的女子面前,女子被打得浑身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是谁,脸上肉被勾去见了森白的骨头连君意这个面盲症患者都能看到了。
君意觉得是罂粟,又特别不想确定是罂粟,罂粟最平日流连于灯火繁华中最是要漂亮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先把你解开啊,你撑住,”不管是谁君意赶紧救人,朝马车里喊道,“旭光,出来救人啊!”
一路走来,君意觉得这里跟童话世界一样,真没想到依然有这种事情,真是尤为气愤。
“是罂粟。”旭光已经出来了,道。
“怎么!??到底犯了什么事为什么打成这样?!”君意吸口气,平稳了心跳,问周围看热闹的人,“请问诸位,这位女子犯了什么事,要受到如此非人的惩罚呢?”
一位看热闹的大爷道:“她叫罂粟,六百年前跟人私奔,现在要回来可不要被打。”
一位大妈道:“记错了,七百年前的事了,我记得那时候她一千四百岁,刚成年,是刚成年那年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才记错了。”大爷道,“我记得清楚”
打断他们的话,君意问道:“六七百年前她私奔是勾引了有妇之夫么?”
“那倒不是。”众人纷纷摇头。
原来罂粟是八方之圀这里的子民,是从这里出去的,难怪她不想回来这里,偏偏又想回来这里。想她在雪松下成了雪人,就是在痴痴望着家的方向。
众人七嘴八舌把当年的事说了,当年罂粟还是刚成年的小女孩,在八方之圀浮现的百年之际偷偷溜出去玩时看上了一个人类樵夫,家里不同意,她就跟那人私奔了,一直就没回来。
“那樵夫已有妻室?”君意问。
“没有好像没有吧这么久的事了,都不太记得了。”
“那她跟樵夫私奔害死了谁了?”君意很有耐心地问。
“这怎么可能啊?!”
“是不是透露了八方之圀的秘密特别危险?”君意继续耐心地问。
众人纷纷摇头:“怎么可能?那樵夫都没带进来吧?”
“是,没带进来,什么都不知道,最多当遇到女妖了。”
“吾以为他进来过也无忧,一个樵夫有何惧哉?”一个书生模样的还拽上文了。
君意大声道:“都六七百年前的事了,你们都记不清了,她回来为什么还要把她残忍地活活打死?她又没有抢别人相公做了小三,为什么要受到如此对待?!还以为给八方之圀带来了危险,根本没有碍到谁,她为了爱离开有什么错?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待她?一个个麻木地看着,尤其你们几个年纪大的,我没看错你们都是看她长大的吧?为什么眼睁睁看她被打一个出来说话的都没有?你们都没有心么?”
围观的人被说得哑口无言,开头说话的老爷小声诺诺道:“他们毒家的事,谁敢插嘴啊。”
一阵沉重的吱呀声从高门传出,十几米高的大门缓缓打开四五人宽,从里面走出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来,老者很高,但极其地瘦,没有驼背但拄着一个拐杖,跨出门槛大声道:“他说的对,我们毒家的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毒老!”“毒老!”
围观的人发出惊呼,四下散开,一大妈好心提醒君意:“不管你们哪来的都快走吧,毒家惹不起。”不一会街上就没人了,不知谁掉了一张纸,从街这头被吹到那头。
君意才不惧,不就一个瘦高老头么,有什么好怕的,毒家,使毒的是吧?那小心些,站在上风,不接触不就行了,他还怎么放毒?君意暗中注意一下风向,现在是侧面风,从街一边吹到另一边,虽不是逆风但也完全无忧。
“您是谁啊?”君意问那毒老。
“这个问题,应该老朽问你们才对,你们是哪里来的,又是那罪女的什么人?”毒老道,他声音嘶哑,跟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一样,极其不好听。
“朋友。”君意道。
“何时认识的?”毒老问。
“认识好几年了,怎么着,就算不认识我们也会管的!”君意大声道。
毒老道:“既是朋友,她犯下的罪行便与你们无关,你们现在赔礼离开,毒家不与你们计较。”
“嘿!!”君意气得要笑,“您这话说得好笑,一口一个罪女,一口一个罪行,还叫我们赔礼,她犯了什么罪啊,不就是爱上一个男子离开家了么?还不是你们逼的!你们大人同意他们不就没事了,即使不住这里,也会回来看看你们的!你们仗着自己年纪大,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把刚成年的女孩子逼离家门,还口口声声说她有罪!
她有什么罪!爱情有什么罪!没爱情你怎么被生出来的!”
“我们毒家的修者从来都不是因为爱情生出来的。”毒老以为这句能把君意逼得哑口无言。
君意早想到这点了,植物繁殖确实不一定是爱情哦,不是爱情又如何,“不是因为爱情生出来的你们还伟大了啊?你们那叫低等繁殖!不知道爱情的美好,家里好容易有个追求爱情的,你们不祝福还说有罪!不知道追求美好的事物,就知道伤害、就知道欺负弱小!我是谴责你们好,还是鄙视你们好,我看我还是同情你们吧,一田梗的可怜虫!”
毒老被君意骂得插不上话,好容易君意骂完了,他强自保持着身份道:“哼,你说完了?!!”
“切~”君意回敬,“说完了你怎么着,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也有你们这种人!你们就不配住这里,应该赶出去才是。哎呀不行啊,赶出去祸害了外面的世界,怎么办,你说你们,怎么放哪里都污染空气啊。”
“你!”毒老被君意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今天走不了了!!”
“我!”君意道,“我还不想走了呢!!顺便看看你们毒家有什么这么嚣张。是药三分毒,是毒就可以入药,我正好把你们都打回原形,给我补充点药材以后炼丹用,老伯你的拐杖看着真不顺眼,老伯你别动啊,我先放把火把你的拐杖烧了。”
君意手心凝聚了一团灵火就要扔却被一团黑烟扑倒,黑烟化为罂粟的样子,斥责君意道:“你再敢在我家门口放肆,我就毒死你!”
君意傻眼:“我帮你出气,你倒反过来要毒死我?!”
说句话没憋住气,君意便被罂粟的毒烟熏得咳嗽,罂粟放开她,偷偷在她手中塞上一瓶解药,爬起来道:“你走吧,我的事不要你管。”
罂粟的伤被旭光治好了一些,但没有全好,刚动用了灵力竟是吐出一口血来。
君意道:“你的事要不要你管不是你说了算的,是爷我的心情说了算的!今天爷本来心情挺好,被你们弄得不好了,这事爷管定了,不然影响爷心情舒畅!旭光,”她对旭光道,“放个藤条把这不识好歹的女的拖一边去,我放火先!”
“求你别伤害他,”罂粟连忙给君意跪下,哭着道,“他是我爹。”
此时大门吱呀呀开大,全部打开了,君意一看眼前的阵势,气焰一下子弱了下去,手心的小火苗无力地“噗~”“噗~”两声熄火了;尴尬地笑道:“放心,我也伤害不了他。”她拉起罂粟转身就跑,“跑!快跑啊!旭光上车我断后!轩辕小胖拿出你最快的速度来!”
她回头扔出去一个大火球砸毒家大门口,拉着罂粟再不敢回头一路跑上车!
那逃得是一个不假思索、毫不犹豫、毫无形象、不管不顾啊!上车时自己左脚绊右脚,还差点把自己绊了一跤。
不跑行么?!毒家大门全打开时君意定睛一看,好么,毒老身后密密麻麻起码站了几百人,手持长鞭的,浑身冒黑烟的,剑光晃眼睛的,就算这都是凡人,都冲上来君意也吃不消啊。
何况还是植物系的修者,而且还是有毒的!
这是立刻跑不能犹豫啊!
那路面跟君意交好了,见君意要快走(它还不太明白逃跑的意思),它波动起来给轩辕一个助力,轩辕小胖开足马力轱辘飞转飞上了高高的天空,划过这个小镇,瞬间远离了毒家。
君意看看旭光在,罂粟自己也拉上来了,看看人齐了她松了口气,探出窗户回头看去,自己放的火球还在烧,远远的还可以看见飞溅的火花,浓烟股股升上天空。
“看我女人这把火,放得多有气魄!”旭光也伸出头欣赏。
君意放出的是一个压缩的小火球,她见门打开来出现那么多人就把手心的小火苗压回去,瞬间压缩一个小火球,小火球被释放之后瞬间变大,落地溅出无数火苗,火苗落地又溅出更小的火星,真可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毒家那些人战队整齐又密密麻麻的,跟赤壁之战中被铁链连着的战船一样不好闪避,前面几排肯定要被烧焦了头发胡子,就算他们有本事护着自己不狼狈,毒家那个高大的大门肯定被烧塌。
旭光知道君意心思,凝神一听道:“塌了,听到门倒下了来的声音了。哦,可怜啊,两扇都塌了。”十几米高的大门倒下了挺响的,君意都听到了。
“你凭什么烧我家大门!”罂粟哭着扑上来要打君意,被旭光一腿踢开。
“不是,”君意真是不明白了,“他们真是要把你活活打死的节奏啊!你又没犯什么罪,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们还这样对你!你怎么还护着他们啊!”
第二七八章 比白马王子还白
“你凭什么烧我家大门!”罂粟哭着扑上来要打君意,被旭光一腿踢开。
“不是,”君意真是不明白了,“他们真是要把你活活打死的节奏啊!你又没犯什么罪,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们还这样对你!你怎么还护着他们啊!”
“我只是想回家”罂粟没了力气,靠着车壁戚戚然道。
君意无情地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你这样进不了家门的,死都白死,脏地方而已,如果不是我们救你,你此刻已经被打死了。”
“那我就死了吧”罂粟摇晃着就要倒下。
“可怜的罂粟,因为想回家被打成这样哎”君意赶紧蹲下扶住她,搂着她道,“我是最想要个家的人,最有资格说这句话了,罂粟,听我一句话,不疼你的家,咱回去也没意思。能狠心把你活活折磨死的爹,咱们不要了,啊~”
“我都没真正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