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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愿想象与躺在病榻上那个艳后做爱的情景,道:“追查爱坡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妙玉一谈到其他事情,神情又恢复沉着、冷静,道:“岳公子你切切记住,一旦从爱坡口得知悉巨禽公真面目,便是你和巨禽公公开决裂、一决生死之时!这其间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我道:“这我明白。”
妙玉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道:“祢叹什么气?”
妙玉以发亮的眼睛瞅着我,道:“我是为你叹息。”
她微笑道:“若你和巨禽公成为仇敌,他怎肯把干女儿嫁给你?你已经快要到手的美人儿又飞走了,岂非可惜?”
我道:“祢别胡说。”
可若真如此,我便当真没有遗憾吗?
妙玉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胜利的笑容,道:“明天卯时至未时,虎婆婆便会和巨禽公谈判,表面上是以支持伊涩儿嫁你为妻为条件,迫使巨禽公在其他事情上作一些让步。这种讨价还价,在政治中再也寻常不过。巨禽公纵然老奸巨滑,也绝对想不到这背后另有文章。”
她灼灼地望着我,道:“所以你一定要趁他们谈判的这几个时辰内,赶到和尖头尼初次见面的那条小河旁。虎婆婆说,虽一来一去两万余里,但对你来说,几个时辰足够了。”
我困惑地道:“到那儿干什么?”
妙玉道:“爱坡想去寻回他的断臂,这一去,便被我们的人抓住,再也回不来了。你抵达那里之后,自有人接应。”当下说了联络暗号。
她加重语气道:“岳公子,你离开钓鱼台,立即实施救治天后的计划,若在明天辰时前无法完成,便永远没有机会了。”
我发愁地道:“巨禽公会同意我和天后……做那个事?我看绝对行不通。”
妙玉道:“我教你一个法子。”如此这般说了几句。
我道:“这行吗?”
妙玉道:“绝对行。”
她明亮的眼波在我脸上转了转,道:“你还有一件事必须完成,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我吃惊地道:“还有什么事?”
妙玉道:“你应抓紧时间、想尽一切办法,和伊涩儿亲近,立即去做和天后做的那件事情,生米煮成了熟饭,说不定她会大义灭亲,背叛巨禽公,投入你的怀抱。”
我吃吃地道:“这个时候,亏祢……亏祢还会开这种玩笑?”
妙玉轻婉地叹道:“时间无多,我要及早地回禀虎婆婆……”
我急道:“祢还没教我我和天后做那事时,如何导气运力哩。”
妙玉的俏脸又飞上红霞,跺足嗔道:“你便记得这事,也不怕羞!”
我恨不能找个鼠洞钻进去,道:“祢不教我,我如何去做?”
妙玉目中涌满复杂难言的情感,忽地仰面躺下,线条玲珑浮凸,有如山势起伏,要有多诱人便有多诱人,柔声道:“来吧!”
我只觉得血管中的血液似乎都一下子冲上脑门,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慌乱,道:“我们……我们来真的?”
妙玉眼波流动,道:“不来真的,我怎么教你?”
我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气都要喘不过来了,道:“可我们……万一我救不好天后……”
妙玉轻轻“呸”了一声,道:“看把你美的!你我这是真戏假做,你还以为我真想跟你……来,坐到我身旁。”
我感觉顶压胸口的重巨松动了许多,手足无措地依言坐下,眼睛看也不敢看妙玉那妙态纷呈的体姿,深恐一个抑制不住,落下“淫贼”的恶名。
妙玉自忖天人之姿,又处在目下这样尴尬而又微妙的特殊环境下,没有哪个男子不会得寸进尺,提出许多要求,不禁对我的如此听话大感意外,悄悄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有一种失望,甚至是怨恨。
我低垂着头,道:“妙玉,祢说啊。”
妙玉强摄心神,正色道:“当你进入我体内……啊,不,是进入天后体内时,须得意守丹田,神不外游,力道尽皆聚集于你……你……那个地方……”
说话者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听话者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适才妙玉说“当你进入我体内”几个字时,我绮念丛生,脑海中不禁想象当真变成现实的绝妙情景,欲火如焚,险些把持不定。
妙玉说这些话时,目光转往别处,说了好久,猛一回眸,见我如醉如痴地走神,又羞又急,斥道:“岳钝,你有没有聚精会神去听!”
我一惊而醒,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请祢……请祢再说一遍好不好?”
妙玉自个儿又何尝不是情热如沸,知道怪我不得,无奈下,只得重述一遍。
确定我牢记无误后,妙玉忽然翻转身来,跪伏于地,以丰满的臀部对着我,语音微似蚊鸣:“这是个极其重要的体位,即使天后无法做到,你亦要帮助她……”
我强咽下一大口馋涎,暗骂自己太过无耻,猛地甩起手掌,“啪”,照着左颊重重打了一记。
妙玉道:“你……怎么了?”
我脸颊疼痛的刹那,欲火消逝大半,忸怩地道:“有只大蚊子咬我。”
妙玉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继续述说,最后道:“虎婆婆叫我特别叮嘱你,你和天后做那种事时,最好尽量延长时间,越长越好!”
我想:“这种事有时越想延时,越适得其反,怎么把握得准?”
想是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
妙玉终于演习完毕,好像打了一仗恶仗,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偏偏体内犹觉精力弥漫,那头欲火变成的怪兽,既未能降伏,它怎肯老实?
她站起身来,背向着我,等了一会,见我不作声,道:“我走了。”
我下身那物已坚硬无比,非是炮弹上膛,而是要大爆炸,极力控制,才答了一句:“嗯。”
妙玉情知再留在钓鱼台,不该发生的事终会发生,足尖点地,从我身边掠过。
我的脸已憋得血红,血红。
妙玉掠出数十丈,见我仍动也不动,心中柔情忽起,倏地返转身来,命令道:“起来!”
我站起身来,不知她要作甚。
妙玉双目水汪汪的,脸上闪动着红润动人的光泽,轻轻地道:“看你这么乖,我再赏你一个吻。”
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我出于本能,伸臂去搂她纤腰。
妙玉吻后,迅速后退。
我的手虽未能搂着她腰,却触到了她的胸膛,乳蒂浑圆饱满,坚硬而又柔软。
妙玉的腰若让我搂着,后果可以想象。
饶是如此,她的娇躯已欲软了,若非多年意如钢铁、坚似磐石的修行,必倒入我怀里。
忽然,我惊惶地大叫一声。
妙玉吓了一跳,目光一转,但见我裤裆处不仅鼓凸出来,而且一片潮湿,面积逐积扩大,立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羞得惊呼一声,落荒而逃。
我站立崖头,望着妙玉“逃窜”的方向,暗叫道:“我怎么如此丢人,在这个时刻山崩水泄……”
~第四十五回真面目~
“什么,你要和天后做爱?”
巨禽公说着,从椅中跳了起来。
这种反应,早在我预料之中,就是他给我一巴掌,亦毫不为奇。
我依照妙玉所教,说道:“公爷,我这是为你着想。你知道,我这个人体质大异常人,很多女子与我做爱之后,都精神爽快;而天后……天后她性喜玩乐,自从生病,便一直没有做过这事,说不定我与她那个……那个了,她的病会豁然痊愈,即使未愈,精神也会好多了。”
巨禽公瞬也不瞬地盯着我,沉声道:“继续说下去。”
我想:“倘若巨禽公真是妙玉所说的那种人,自是希望艳后的病越重越好,听了我这话,必当大为震怒。”
我道:“适才我从妙玉口中得知,虎婆婆对你把天后请入天一宫大为不满,骂你独断专行,延误了救治天后的时间。现下,她已从吐焰请来了一位名医,据说此人精通医道,内功深湛,尤擅诊治奇难杂症。可能在明天,虎婆婆便要力荐这位名医替天后看病……”
巨禽公眼里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惊疑之色,淡然道:“这是好事哇,就怕虎婆婆请来的又是一位名医。”
我问道:“万一名医治好了天后怎么办?”
巨禽公一愣,双目神光逼人,道:“岳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改“钝儿”为“岳钝”,可见他对我那句话已相当敏感。
我不慌不忙地道:“天后痊愈自是好事,但这功劳都得算在虎婆婆身上。”
巨禽公恍然大悟,道:“你是怕我失宠?”
我尴尬地道:“以公爷对天后的深情和关爱,天后怎会忘记?她痊愈后,当更对公爷宠爱有加。”
巨禽公沉吟道:“话虽如此说,虎婆婆很可能借此荣升,进一步攫取权力,那对我,对你,对涩儿,对满朝文武,对阴谐百姓都是大大的祸害。”
我道:“是以我斗胆央求公爷恩准我去‘医治’天后,倘若无功而返,便当没有发生这回事,但天后的病体若有了些起色,公爷当居首功。这样,你便可以拒绝虎婆婆所请的所谓名医。”
巨禽公道:“容我考虑一下。”
他背负双手,在厅内踱来踱去。
我不敢催促,怕引起巨禽公怀疑,如果他不赞同,虎婆婆、妙玉便得功亏一篑。
巨禽公忽然在我身前停下,道:“好,我同意你的做法!”
我站立起来,大声道:“我一定鼎力而行,不辜负公爷对我的厚爱!”
巨禽公拍拍我的肩头,道:“你也知道,天后病成那个模样……唉,真是太难为你了。”
我忐忑不安地道:“公爷不会有其他想法吧?”
巨禽公叹了口气,道:“若说我心里一点想法没有,那是骗人的。不过,你也知道,天后根本不把男女交欢当回事,昔日,也不知有多少次当着我的面跟其他男宠嬉戏玩耍,我……我也习以为常了。况且,此乃为了救治天后,迫不得己而为之,她会体谅我们的做法的。”
我道:“兵贵神速,请公爷立即与我往天一宫。”
巨禽公道:“明日我要和虎婆婆举行谈判,事关重大,得与众谋臣计议计议。我给你一个手书,你拿了它,将畅通无阻地进入天一宫。”
我忖道:“你不去,那是最好不过。”遂道:“一切听公爷安排。”
巨禽公取过笔墨,写了手书付与我,交令近卫护送,即赴天一宫。
八名妇人已经退出,屋里只有我和艳后两个人。
艳后似已认出我来,眼里又闪动着奇异的光采。
我虽在看她,心里却尽力以圣女、古精灵、夜月,或是妙玉的形象来替代艳后。
我暗暗想道:“这真是赶鸭子上架!我做梦也没想到来到阴谐,会与艳后……唉!既已应允了妙玉,便只好勉力为之了。”
颤抖着双手揭开被子,天哪!艳后居然仅穿着内裤,令我欣慰的是,她的胸、腰、腿并没有像脸和手那样瘦得皮包骨头,依然坚挺,双腿依然修长,可肤色呈出可怕的紫黑色,那自是淫毒转深之故。
无庸置疑,艳后没有丝毫美感可言,已是一个令人惊怖的女人!
艳后见我揭开被子,仿佛已猜知我要做什么,眼睛更亮,非但没有惊怒、恐惧,从骤急的心跳来看,心情非常紧张和激动。
我虽抑下厌恶之情,低声道:“天后……对不起,这是虎婆婆叫我做的,对了,还有妙玉!”
艳后微微闭上双目。
我见状大喜,暗叫祢把眼睛闭起来最好。探手把艳后的内裤轻轻褪了。
毛绒绒的三角区毕露。
我硬着头皮分开她的双腿,忍不住好奇地张了一眼,出乎意料,艳后的秘处与常人无异,可能我的举止勾起她的情欲,幽谷间已然湿润了。
即使如此,艳后仍是我最不愿与之做爱的女人!
很快,我们便合于一处。
我的眼睛也闭着,艳后的眼睛也闭着,她是否在把我幻想成巨禽公,不得而知。
起始,我的动作僵硬、笨拙,毕竟艳后无法动弹,更谈不上迎合。
抽送了数十下,艳后秘处越来越润滑,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变得迅猛凌厉,心里却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累得满头大汗,伸手擦了一把,眼睁一线,但见艳后双目已然睁开,但神采已逐渐黯淡,肤色更加可怖。
我大吃一惊:“莫非她承受不住,一命呜呼了?”
聆听之下,还好,艳后仍有微弱的心跳。
正要阴阳分开,我猛地醒悟:“我如何忘了妙玉所授导气运力之法?”
收摄心神,依法而为。
渐渐地